空地上，奧哈拉的學者全都被趕了出來。
而一群黑西裝則在全知之樹的圖書館裏尋找著什麽，沒用太久的時間，他們就來到了最深的一層，這裏還算隱蔽，但他們都有著豐富的經驗，找到這樣的房間很容易。
在房間的最中間位置，一塊巨大的非常規則的四方體正立在最中間。
灰色的石塊被切割的非常整齊，棱角光滑無比，很難想象這樣的東西是800年前留下來的，畢竟黑西裝們都知道這種石頭非常難以被破壞。
無論是刀砍、火燒亦或者用炮彈轟炸，都難以在這上麵留下痕跡。
其堅硬程度比起金剛石還要更勝一籌，用來毀滅這種東西是一種非常吃力而又不討好的事，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些石頭才被保存了下來。
即使經曆了風吹雨打和歲月的流逝，它們仍舊忠實的不為所動。
石頭表麵上的字跡，黑西裝們並不知道是怎麽被人篆刻上去的，他們也不想知道這些，對於cp來說，隻要確認這塊石頭存在於全知之樹圖書館就行了。
畢竟有些結果早就注定，他們隻需要一個借口而已。
“找到了，上去把情況匯報上去吧。”領頭的隊長滿頭金色泡麵似的頭發，鼻梁上還掛著一幅細細的眼睛，鏡片之下精光閃爍。
於是，一群人從圖書館裏退了出來，把情況報告給了這次行動的長官斯潘達因。
斯潘達因的眉毛很細，僅僅隻有一條縫，他眉毛上挑時候顯得很是奸詐，笑起來也是如此。
他從懷裏掏出一隻大電話蟲，即使放在兩米多人手中，也占據了整隻手掌。
隻有這種大型電話蟲的信號才能傳出足夠的距離，抵達世界政府所在的馬林喬亞，以及等在那裏的五老星的房間。
電話蟲被撥通，斯潘達因下意識的立正：“報告五老星大人，cp人員斯潘達因在奧哈拉向諸位大人問好。”
“斯潘達因，不用這麽客氣，直接說正事吧。”蒼老的聲音從電話蟲裏傳出，可以讓整個空地上的奧哈拉學者都能聽到。
“是，大人。”斯潘達因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匯報，“五老星大人慧眼如炬，我們cp此次行動確認了妮可.奧爾維亞一行學者全都隸屬於奧哈拉，他們是奧哈拉的正式學者，在全知之樹圖書館我們發現了妮可.奧爾維亞等人的工作證等證據。
同時，在我cp人員的搜索之下，我們於圖書館內發現一塊記錄曆史正文的石碑，以及有關奧哈拉研究曆史正文和古代文字的各種證據，他們違法世界政府禁令，進行危險研究以及危害整個世界安全的證據確鑿無誤。”
他說完，就等著電話蟲另外一頭五老星的指示。
而電話蟲也立刻給了反饋：“那就沒辦法了，雖然結果很惋惜。但作為奧哈拉的學者，違反了世界政府的法規，我們不能坐視不理。那……”
“收起你的假惺惺吧，五老星！”電話蟲的聲音被克洛巴博士直接打斷。
“什麽？無禮狂徒！”
斯潘達因一下跳了起來：“你這個混蛋，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那可是世界最尊貴的五位大人啊！”
“你是奧哈拉的最具有權威的考古學者，克洛巴博士吧？久仰大名，你對曆史的研究為世界上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真是遺憾，你這樣的人竟然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實力是屬於全人類的東西，在這個世界，誰都沒有權力剝奪人類對於曆史的好奇和研究。”
“但你們解讀曆史文本就有可能喚醒古代兵器，給整個世界帶來巨大危機。就算你們本身沒有惡意，也不能否認，如果有出現了利用這一情況的壞人，那樣所產生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不管曆史是怎樣的，那都是人類過去發生的事，我們應該全麵了解，從這些曆史當中得到經驗教訓，引領未來的人們避免一些過錯，而不是把他們全部封鎖起來。”
“你這是理想主義，克洛巴博士。有些曆史出現了問題，一旦被解讀出來，很有可能讓一些心懷叵測的人再次給這個世界帶來危機。”
“是嗎？”克洛巴博士冷笑一聲，“我看你們是害怕曆史上你們不為人知的秘密被發現吧。”
他已經受夠了五老星的虛偽，作為一個純粹的學者，跟這樣的說話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五老星震動了一下，電話蟲陷入了沉默。
“比起現在存在的諸多曆史文獻，我們更想知道，為什麽先人們會把曆史用一種普通人難以解讀的文字篆刻在難以摧毀的石塊上，並把他們散落於世界各地。明明作為曆史文字的載體，書本更方便記錄和便於保存以及人們的閱讀。這樣做的原因，恐怕是擔心曆史會被銷毀吧，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存在著跟他們為敵的強大勢力。”
“你想說什麽呢？克洛巴博士。”
“假設他們是被什麽敵人滅亡，那他們的敵人應該還存在於之後的世界當中，那麽有關於他們的曆史就可以被勝利者隨便的書寫跟篡改。巧合的是，就在‘空白的一百年’結束的時候，也就是800年前，二十王共同聯合一起的世界政府誕生了。
如果他們的敵人就是世界政府的話，那空白的一百年就有可能是世界政府為了抹除自己的黑曆史故意製造出來的。通過解讀很久以前的文獻和幾塊曆史正文，我們發現在800年前，曾經存在著一個巨大王國。它好像擁有這強大的力量和廣袤的國土，但關於它的任何記錄都被人為的抹除掉了。
恐怕他們當時在世界政府的聯合軍麵前，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從而才在最後的被所有的真相記錄在石頭上，用來延續他們的思想和傳承，這便是存在於世界各地的曆史正文！”
電話蟲裏終於傳來了聲音：“原來如此，真是大膽的猜想啊。”
“古代兵器確實會對世界造成一定的危害，但那個王國的思想和傳承，恐怕才是你們最大的威脅吧。至於它會在哪裏對你們造成威脅，我還沒有研究出來，但那個王國存在的名字，我已經有了確鑿的文字記錄。那個盛極一時的偉大王國……”
克洛巴還想繼續往下說，但電話蟲那頭的五老星已經心驚膽戰，他們沒有想到這些考古學者的研究會如此之深。
幸好，他們早早的就做出了應對，如果真的讓這些學者繼續研究下去，等到時候再把真相公布於眾的話，那種後果，他們簡直不敢想象。
“殺了他！”
命令直接通過電話蟲下達了下來。
斯潘達因沒有任何猶豫，他直接掏出一把短槍對準了克洛巴博士，毫不猶豫的就開了槍。
砰！
一聲槍響，年邁的克洛巴博士直接倒在了地上。
斯潘達因心裏鬆了一口氣，剛才克洛巴博士說了這麽多，他一直心驚膽戰，想要打斷不聽可是又不敢，這種如此巨大的秘密，哪是他這樣的人應該知道的啊！
幸好，幸好，一切還來得及。
他用握著還冒煙槍口的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這些學者真是大膽，什麽東西都敢研究，什麽東西都敢往外說，找死也不是這樣找的。
他斯潘達因大人，還想多活幾年呢。
電話蟲的聲音還在繼續，僅僅殺了克洛巴博士一個人可不夠，畢竟這些研究也不是他一個人在做。
“斯潘達因，發動攻擊命令！絕不能放走任何相關之人，明白嗎？”
“是，五老星大人。”斯潘達因立即迴答，“請大人放心，絕不會放過任何相關之人。”
電話蟲掛斷，斯潘達因把這隻巨大電話蟲交給了手下，然後從衣服裏掏出了一隻渾身金黃如同黃金一樣的電話蟲。
這隻電話蟲跟其他電話蟲有很大不同，它不能進行撥號，也沒有話筒，就隻有電話蟲上方的一個按鈕。
斯潘達因嘴角勾起，這還是他第一次動用這樣的東西，難免有些激動。
拇指按在按鈕上，但剛要按動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動作。
“喂，你快問問，鎮上的平民有沒有撤離？”斯潘達因很小聲的跟一旁的手下說。
反正眼前的這些人也翻不出風浪，這個時候要是能夠賣個好感給艾倫中將，可以說是惠而不費。
“長官，平民很早之前就已經撤離了。”
斯潘達因點點頭，再也沒有任何顧慮，直接按下了黃金電話蟲。
……
……
刺耳的警報聲在戰艦上響起，這個警報跟以往的都不一樣，但所有的海軍士兵都知道這個警報是什麽情況。
每個人都按照原本的命令，快速的行動起來。
“報告艾倫中將，黃金電話蟲的信號已經發出，請中將閣下指示。”
艾倫收迴看向奧哈拉的望遠鏡，歎了口氣，道：“傳令所有海軍戰艦，發動屠魔令。”世界政府跟海軍的這個‘屠魔令’的名字，起得還真是諷刺啊！
隨著命令下達，原本就做好準備的海軍戰艦，炮彈對著奧哈拉傾瀉了出去。
一顆顆炮彈發出尖銳的聲響，狠狠的轟擊在了這個原本平和的土地上，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遭到戰亂的島嶼，被戰火完全的侵襲了。
但這不是海賊的入侵，而是海軍對他們的行動。
隨著炮彈一顆顆的落下，最先遭受到襲擊的就是那顆巨大的全知之樹，畢竟它太大了，目標也太過明顯。
僅僅一輪炮火之後，這顆巨大的存在了數千年的樹木，就遭受到了它從出生以來的第一次災難。
火苗和濃煙出現在樹幹上，然後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巨大的樹木被震動，無數的樹葉倏倏而下，像是遭受殘酷襲擊的人類的眼淚一樣。
整個奧哈拉都在哭泣！
更慘的是聚集在奧哈拉的學者，一顆炮彈落在了人群旁，兩個人直接被炮彈撕碎，成為了最早犧牲的人。
原本負責看守他們的cp人員這個時候也再也顧不上這些學者，他們看向了長官斯潘達因。
斯潘達因這個時候被炮彈嚇了一跳，他突然有些後悔這麽著急發動屠魔令了。
這些海軍混蛋，完全沒有顧忌到他們cp的人還在島上，就直接發動了炮擊，最主要的是他斯潘達因大人還沒有撤離啊！
求生的欲望讓斯潘達因不再停留在這裏，他下令讓手下帶著奧爾維亞，然後趕緊撤離這個島嶼。
艾倫沒有再看下去，島上的情況其實不用多看，結局早早的就注定了。
自從幾年前，這些學者們決定要研究曆史正文的時候，就注定了會有這麽一天，或早或晚而已。
世界政府需要殺雞儆猴，他們用這些考古學者的命，用整個奧哈拉來告訴世界上其他的學者，曆史正文絕對不能觸及，不然就是被徹底的毀滅！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們了。”艾倫對自己的士兵們吩咐了一聲，直接從戰艦上一躍而出，“我要去看看平民的撤離情況。”
他的這艘船，艾倫早早的就安排到了距離避難船最近的地方，就是為了方便他的行動。
艾倫不知道原本發生的事情還會不會發生，但他不敢賭，因為那是上千條的人命！
他相信，即使是前世段子裏麵的毛熊特種部隊拯救人質，也不敢直接對如此多的人下達攻擊命令。
所謂的為了徹底的消滅惡，而對這些平民下達攻擊命令的赤犬，其行為跟海賊有什麽區別？
那不是徹底的正義，而是徹徹底底的瘋子！
兩艘運兵船上，每艘船光是士兵就有近百人，這些士兵同樣也不應該遭受那樣的命運。
所以艾倫直接來到了船上。
運兵船上，到處都是亂糟糟的景象，因為緊急避險，奧哈拉的這些平民攜帶的東西並不多，基本上都是最值錢的東西和一些衣物，但所有人加在一起，仍舊不少。
即使已經盡量多的安排人手了，艾倫覺得這裏的人手還是不太夠。
不過，也許是被海軍的炮火嚇到了，也許是其他的原因，至少船上的秩序沒有太大的問題。
艾倫的到來，引起了不少人的轟動。
看著這些被牽連到的平民，其中有上了歲數的老人，也有嗷嗷待哺的嬰兒，大多數人都是離開故土的恐慌，以及對未來前途的惴惴不安。
艾倫認為，他有必要說些什麽。
而一群黑西裝則在全知之樹的圖書館裏尋找著什麽，沒用太久的時間，他們就來到了最深的一層，這裏還算隱蔽，但他們都有著豐富的經驗，找到這樣的房間很容易。
在房間的最中間位置，一塊巨大的非常規則的四方體正立在最中間。
灰色的石塊被切割的非常整齊，棱角光滑無比，很難想象這樣的東西是800年前留下來的，畢竟黑西裝們都知道這種石頭非常難以被破壞。
無論是刀砍、火燒亦或者用炮彈轟炸，都難以在這上麵留下痕跡。
其堅硬程度比起金剛石還要更勝一籌，用來毀滅這種東西是一種非常吃力而又不討好的事，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些石頭才被保存了下來。
即使經曆了風吹雨打和歲月的流逝，它們仍舊忠實的不為所動。
石頭表麵上的字跡，黑西裝們並不知道是怎麽被人篆刻上去的，他們也不想知道這些，對於cp來說，隻要確認這塊石頭存在於全知之樹圖書館就行了。
畢竟有些結果早就注定，他們隻需要一個借口而已。
“找到了，上去把情況匯報上去吧。”領頭的隊長滿頭金色泡麵似的頭發，鼻梁上還掛著一幅細細的眼睛，鏡片之下精光閃爍。
於是，一群人從圖書館裏退了出來，把情況報告給了這次行動的長官斯潘達因。
斯潘達因的眉毛很細，僅僅隻有一條縫，他眉毛上挑時候顯得很是奸詐，笑起來也是如此。
他從懷裏掏出一隻大電話蟲，即使放在兩米多人手中，也占據了整隻手掌。
隻有這種大型電話蟲的信號才能傳出足夠的距離，抵達世界政府所在的馬林喬亞，以及等在那裏的五老星的房間。
電話蟲被撥通，斯潘達因下意識的立正：“報告五老星大人，cp人員斯潘達因在奧哈拉向諸位大人問好。”
“斯潘達因，不用這麽客氣，直接說正事吧。”蒼老的聲音從電話蟲裏傳出，可以讓整個空地上的奧哈拉學者都能聽到。
“是，大人。”斯潘達因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匯報，“五老星大人慧眼如炬，我們cp此次行動確認了妮可.奧爾維亞一行學者全都隸屬於奧哈拉，他們是奧哈拉的正式學者，在全知之樹圖書館我們發現了妮可.奧爾維亞等人的工作證等證據。
同時，在我cp人員的搜索之下，我們於圖書館內發現一塊記錄曆史正文的石碑，以及有關奧哈拉研究曆史正文和古代文字的各種證據，他們違法世界政府禁令，進行危險研究以及危害整個世界安全的證據確鑿無誤。”
他說完，就等著電話蟲另外一頭五老星的指示。
而電話蟲也立刻給了反饋：“那就沒辦法了，雖然結果很惋惜。但作為奧哈拉的學者，違反了世界政府的法規，我們不能坐視不理。那……”
“收起你的假惺惺吧，五老星！”電話蟲的聲音被克洛巴博士直接打斷。
“什麽？無禮狂徒！”
斯潘達因一下跳了起來：“你這個混蛋，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那可是世界最尊貴的五位大人啊！”
“你是奧哈拉的最具有權威的考古學者，克洛巴博士吧？久仰大名，你對曆史的研究為世界上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真是遺憾，你這樣的人竟然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實力是屬於全人類的東西，在這個世界，誰都沒有權力剝奪人類對於曆史的好奇和研究。”
“但你們解讀曆史文本就有可能喚醒古代兵器，給整個世界帶來巨大危機。就算你們本身沒有惡意，也不能否認，如果有出現了利用這一情況的壞人，那樣所產生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不管曆史是怎樣的，那都是人類過去發生的事，我們應該全麵了解，從這些曆史當中得到經驗教訓，引領未來的人們避免一些過錯，而不是把他們全部封鎖起來。”
“你這是理想主義，克洛巴博士。有些曆史出現了問題，一旦被解讀出來，很有可能讓一些心懷叵測的人再次給這個世界帶來危機。”
“是嗎？”克洛巴博士冷笑一聲，“我看你們是害怕曆史上你們不為人知的秘密被發現吧。”
他已經受夠了五老星的虛偽，作為一個純粹的學者，跟這樣的說話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五老星震動了一下，電話蟲陷入了沉默。
“比起現在存在的諸多曆史文獻，我們更想知道，為什麽先人們會把曆史用一種普通人難以解讀的文字篆刻在難以摧毀的石塊上，並把他們散落於世界各地。明明作為曆史文字的載體，書本更方便記錄和便於保存以及人們的閱讀。這樣做的原因，恐怕是擔心曆史會被銷毀吧，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存在著跟他們為敵的強大勢力。”
“你想說什麽呢？克洛巴博士。”
“假設他們是被什麽敵人滅亡，那他們的敵人應該還存在於之後的世界當中，那麽有關於他們的曆史就可以被勝利者隨便的書寫跟篡改。巧合的是，就在‘空白的一百年’結束的時候，也就是800年前，二十王共同聯合一起的世界政府誕生了。
如果他們的敵人就是世界政府的話，那空白的一百年就有可能是世界政府為了抹除自己的黑曆史故意製造出來的。通過解讀很久以前的文獻和幾塊曆史正文，我們發現在800年前，曾經存在著一個巨大王國。它好像擁有這強大的力量和廣袤的國土，但關於它的任何記錄都被人為的抹除掉了。
恐怕他們當時在世界政府的聯合軍麵前，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從而才在最後的被所有的真相記錄在石頭上，用來延續他們的思想和傳承，這便是存在於世界各地的曆史正文！”
電話蟲裏終於傳來了聲音：“原來如此，真是大膽的猜想啊。”
“古代兵器確實會對世界造成一定的危害，但那個王國的思想和傳承，恐怕才是你們最大的威脅吧。至於它會在哪裏對你們造成威脅，我還沒有研究出來，但那個王國存在的名字，我已經有了確鑿的文字記錄。那個盛極一時的偉大王國……”
克洛巴還想繼續往下說，但電話蟲那頭的五老星已經心驚膽戰，他們沒有想到這些考古學者的研究會如此之深。
幸好，他們早早的就做出了應對，如果真的讓這些學者繼續研究下去，等到時候再把真相公布於眾的話，那種後果，他們簡直不敢想象。
“殺了他！”
命令直接通過電話蟲下達了下來。
斯潘達因沒有任何猶豫，他直接掏出一把短槍對準了克洛巴博士，毫不猶豫的就開了槍。
砰！
一聲槍響，年邁的克洛巴博士直接倒在了地上。
斯潘達因心裏鬆了一口氣，剛才克洛巴博士說了這麽多，他一直心驚膽戰，想要打斷不聽可是又不敢，這種如此巨大的秘密，哪是他這樣的人應該知道的啊！
幸好，幸好，一切還來得及。
他用握著還冒煙槍口的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這些學者真是大膽，什麽東西都敢研究，什麽東西都敢往外說，找死也不是這樣找的。
他斯潘達因大人，還想多活幾年呢。
電話蟲的聲音還在繼續，僅僅殺了克洛巴博士一個人可不夠，畢竟這些研究也不是他一個人在做。
“斯潘達因，發動攻擊命令！絕不能放走任何相關之人，明白嗎？”
“是，五老星大人。”斯潘達因立即迴答，“請大人放心，絕不會放過任何相關之人。”
電話蟲掛斷，斯潘達因把這隻巨大電話蟲交給了手下，然後從衣服裏掏出了一隻渾身金黃如同黃金一樣的電話蟲。
這隻電話蟲跟其他電話蟲有很大不同，它不能進行撥號，也沒有話筒，就隻有電話蟲上方的一個按鈕。
斯潘達因嘴角勾起，這還是他第一次動用這樣的東西，難免有些激動。
拇指按在按鈕上，但剛要按動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動作。
“喂，你快問問，鎮上的平民有沒有撤離？”斯潘達因很小聲的跟一旁的手下說。
反正眼前的這些人也翻不出風浪，這個時候要是能夠賣個好感給艾倫中將，可以說是惠而不費。
“長官，平民很早之前就已經撤離了。”
斯潘達因點點頭，再也沒有任何顧慮，直接按下了黃金電話蟲。
……
……
刺耳的警報聲在戰艦上響起，這個警報跟以往的都不一樣，但所有的海軍士兵都知道這個警報是什麽情況。
每個人都按照原本的命令，快速的行動起來。
“報告艾倫中將，黃金電話蟲的信號已經發出，請中將閣下指示。”
艾倫收迴看向奧哈拉的望遠鏡，歎了口氣，道：“傳令所有海軍戰艦，發動屠魔令。”世界政府跟海軍的這個‘屠魔令’的名字，起得還真是諷刺啊！
隨著命令下達，原本就做好準備的海軍戰艦，炮彈對著奧哈拉傾瀉了出去。
一顆顆炮彈發出尖銳的聲響，狠狠的轟擊在了這個原本平和的土地上，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遭到戰亂的島嶼，被戰火完全的侵襲了。
但這不是海賊的入侵，而是海軍對他們的行動。
隨著炮彈一顆顆的落下，最先遭受到襲擊的就是那顆巨大的全知之樹，畢竟它太大了，目標也太過明顯。
僅僅一輪炮火之後，這顆巨大的存在了數千年的樹木，就遭受到了它從出生以來的第一次災難。
火苗和濃煙出現在樹幹上，然後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巨大的樹木被震動，無數的樹葉倏倏而下，像是遭受殘酷襲擊的人類的眼淚一樣。
整個奧哈拉都在哭泣！
更慘的是聚集在奧哈拉的學者，一顆炮彈落在了人群旁，兩個人直接被炮彈撕碎，成為了最早犧牲的人。
原本負責看守他們的cp人員這個時候也再也顧不上這些學者，他們看向了長官斯潘達因。
斯潘達因這個時候被炮彈嚇了一跳，他突然有些後悔這麽著急發動屠魔令了。
這些海軍混蛋，完全沒有顧忌到他們cp的人還在島上，就直接發動了炮擊，最主要的是他斯潘達因大人還沒有撤離啊！
求生的欲望讓斯潘達因不再停留在這裏，他下令讓手下帶著奧爾維亞，然後趕緊撤離這個島嶼。
艾倫沒有再看下去，島上的情況其實不用多看，結局早早的就注定了。
自從幾年前，這些學者們決定要研究曆史正文的時候，就注定了會有這麽一天，或早或晚而已。
世界政府需要殺雞儆猴，他們用這些考古學者的命，用整個奧哈拉來告訴世界上其他的學者，曆史正文絕對不能觸及，不然就是被徹底的毀滅！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們了。”艾倫對自己的士兵們吩咐了一聲，直接從戰艦上一躍而出，“我要去看看平民的撤離情況。”
他的這艘船，艾倫早早的就安排到了距離避難船最近的地方，就是為了方便他的行動。
艾倫不知道原本發生的事情還會不會發生，但他不敢賭，因為那是上千條的人命！
他相信，即使是前世段子裏麵的毛熊特種部隊拯救人質，也不敢直接對如此多的人下達攻擊命令。
所謂的為了徹底的消滅惡，而對這些平民下達攻擊命令的赤犬，其行為跟海賊有什麽區別？
那不是徹底的正義，而是徹徹底底的瘋子！
兩艘運兵船上，每艘船光是士兵就有近百人，這些士兵同樣也不應該遭受那樣的命運。
所以艾倫直接來到了船上。
運兵船上，到處都是亂糟糟的景象，因為緊急避險，奧哈拉的這些平民攜帶的東西並不多，基本上都是最值錢的東西和一些衣物，但所有人加在一起，仍舊不少。
即使已經盡量多的安排人手了，艾倫覺得這裏的人手還是不太夠。
不過，也許是被海軍的炮火嚇到了，也許是其他的原因，至少船上的秩序沒有太大的問題。
艾倫的到來，引起了不少人的轟動。
看著這些被牽連到的平民，其中有上了歲數的老人，也有嗷嗷待哺的嬰兒，大多數人都是離開故土的恐慌，以及對未來前途的惴惴不安。
艾倫認為，他有必要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