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想幫我找那個女孩子,但是一直都沒有消息。


    這個女孩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我明明記得當時在泳池裏這個女生一副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樣子。


    雖然女孩最後還是選擇了錢,但是一定有什麽原因才促使她這麽做的。


    這應該是我最快掌握朱振幾人做這種惡心事情的辦法了。


    除此之外,我的腦海裏還一直想著岑辭說的話。


    他說我身上的紅印是女人留下的。


    同時,我的腦袋裏還裝著昨天晚上自己和岑辭……的事情。


    這個男人完全瘋了。


    不過至此我便有了一種想法,特意讓夏純利用她的身份之便去醫院替我找到了當初受傷的照片和病例。


    “這些能有用嗎?”夏純從醫院出來,手裏拿著我所有的東西,“你為什麽不自己去要?”


    “我總覺得自己像是被監視了一樣,所以我還是不要太著急出現在公眾的視線之中。”我對夏純解釋道。


    夏純一知半解的點了點頭,隨即將手裏的東西遞給了我。


    “當時好像是岑辭要求醫生拍照留下證據的,但是事後報警卻無法構成犯罪,我看朱振不止是上麵有人,這都快一手遮天了。”


    “對了,江寧,昨天你突然消失了好幾個小時,你去哪兒了?”夏純問到了終點上。


    我難為情的低下頭,“沒幹什麽,上廁所。”


    “你便秘?”


    我懶得離她。


    我低頭繼續翻看了病例,上麵並沒有明確的說到我被人……那兩次字我想了很久還是說不出口。


    病例上說的是疑似。


    然後配上了很多照片,這些都是我出院的時候,醫生沒有給我的,我知道這一定是岑辭的意思。


    岑辭和趙家在醫院有認識的人,完全可以做到這些。


    我盯著照片上的自己,重點部位被遮擋住了,看著觸目驚心的紅印,我不由得又開始犯惡心起來。


    壓著胃裏作嘔的衝動,我迅速翻閱照片。


    一直到看到大腿處細節照片,我才微微有些愣住。


    當時我很害怕也很緊張,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什麽都沒有穿,地上又那麽多用過的安全套,直覺自己肯定是被朱振幾個人害了。


    所以我根本沒有仔細觀察身上,更沒有去細想自己到底哪裏不適。


    “江寧,你怎麽了?發什麽呆?是不是看出有什麽不對勁?”夏純著急的盯著我。


    “我指著照片上的紅印,你看這個像什麽?”我問夏純,想要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


    夏純試著抬起自己的手,比劃了一下,“是手指印,像是控製大腿的時候用力抓的,等等,好像方向不太對,這樣反著,怎麽使勁?”


    夏純的手在自己身上試了一下,用不上力,又對著我試了試,還是用不上力。


    “這不合理。”夏純也不知道正不正確,隻能呆呆的看著我,雙手還停頓在半空中。


    我點了點頭,然後指著手指印的大小,“這個手指印對男人而言,太小了。”


    “對,對,我剛想這麽說,這怎麽看都像是一個女人的手印。”夏純用力點頭,“而且比我的手還小一些,這不可能是個男人,但是為什麽有女人抓你?”


    “很簡單,我們分兩種情況來分析,第一就是我在反抗,所以朱振找了別人來抓住我,但是我可以明確的記得自己已經醉暈過去了,根本不需要一個女人來控製我,第二就是有人想要偽造我被人傷害的現場。”


    到了這一步,我寧願相信第二種可能性。


    “那……那些地上的安全套怎麽解釋,還有他們為什麽要偽造這個過程,難道朱振和他的朋友都……都不行了?”夏純發揮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


    但是她顯然是想錯的。


    我盯著照片上的手指印,覺得這個手指印很有可能就是許如塵的。


    當時一定發生了什麽,所以才隻能利用這種手段來傷害我。


    雖然我還想不明白,但是能知道是這樣一個結果,我心裏卻好受了許多。


    但是……岑辭為什麽還要迴到許如塵身邊去?


    “在我住院的時候,岑辭對你說過什麽?”我詢問夏純。


    夏純被我改變的態度嚇了一跳,卻又迫不及待的說明,“你終於肯聽我說了?岑辭其實沒有說太多話,他覺得都是他的錯,才讓你變成這樣的,他很自責,不過他說這件事他一定會弄清楚的,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像你一樣看了照片。”


    這麽說岑辭一早就知道我很有可能沒有被朱振他們害了。


    那為什麽岑辭不說呢?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酒店岑辭低訴懇求的樣子,覺得他和許如塵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麽事。


    “我們先迴公司,我來醫院的事情千萬不要說出去。”我叮囑夏純。


    夏純衝著我打了保票。


    到了公司後,我和夏純和平時沒什麽兩樣,依舊商量著工作上的事情,決口不提醫院的事情。


    白景像是等了我很久,看到我就準備了熱水和藥。


    “白景,你這是做什麽?”我奇怪的看著他。


    他推了推眼鏡,笑道,“我看你昨天喝了酒一直不舒服,所以準備了胃藥,這樣你可能會舒服一點。”


    原來如此。


    我道謝開口,“謝謝你,我收下了。”


    白景又扶了一下眼鏡,這個動作加上淡笑,真的很像岑辭不經意間的某些小動作。


    就連我自己都看得有些發呆。


    白景詫異的看著我,“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去做的?”


    “沒有,你先出去吧。”我打發白景。


    白景低頭,“是,剛才江經理你和夏總去了哪裏?公司電話一個一個的打過去,你們倆誰也沒接,我還以為出什麽事情了。”


    “沒什麽事情,我們倆的手機剛好調了靜音。”我掃了一眼白景。


    白景的目光在我的桌上瞟了一眼,笑道,“江經理,你記得吃藥。”


    “好。”


    我沒有在意,隻是覺得白景對我似乎關心過頭了。


    不等白景繼續開口,我已經示意白景先出去。


    等白景離開我的辦公室,我才發現自己剛才把醫院的病例和文件放在了一起,剛好露了一個角落在外麵。


    我將病例重新放好,然後開始繼續思考這件事。


    中途因為工作的事情,所以也沒有時間再去理順整件事。


    直到下班,夏純才神神秘秘的走到了我辦公室,看到沒人湊興奮的跑到了我麵前。


    “江寧,我爸剛才打電話給我,他說我托他找的人已經找到了。”


    “你讓你爸去替你找人了?”我覺得夏純膽子還真的不小,也不怕她爸爸問她為什麽要找這個女人。


    “你放心,我什麽都沒說,我就跟我爸爸說這個女人對金準死纏爛打,我爸很滿意金準這個女婿,一聽這事立即叫上他在這裏的老朋友幫忙打聽去了,我爸也算是老江湖,知道從哪裏下手。”夏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你說說那個女孩在哪裏?”


    “就在這裏最大的夜總會,你說她一個好端端的模特,怎麽去夜總會了?”夏純不能理解的看著我。


    的確,好端端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去夜總會做事,除非是……真缺錢。


    就衝女孩在泳池邊上拿錢的樣子,她不缺錢才怪。


    模特這一行業本來就競爭激勵,像她那種如果沒有人捧,也很難站穩腳。


    “你帶我去夜總會看看。”我立即對夏純開口。


    “可以,不過這次最好咱們還是找個男人陪同一下,你要是不介意我就把金醫生喊上了。”夏純試探的開口。


    “你帶金醫生不是你怕夜總會,是想讓金醫生和我聊聊是不是?”


    “額……被你看出來了?我覺得這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金醫生才是專業的人,我覺得你這麽悶著也不是個事。”夏純關心開口。


    “我知道了。”


    我明白夏純也是擔心我才會千方百計的讓我見見金準,在開導這一方麵的確沒有人比金準更專業。


    正好,我也想和他說說話,把心裏的問題都說出來。


    夏純看我同意了,顯得無比的高興,直接向外走去,說馬上讓金準來接我們。


    夏純走出我的辦公室後發出不大不小的咦一聲。


    “白助理,你怎麽還沒下班?”


    “我忘記拿東西了,拿完我就走,夏總是來約江經理的嗎?”


    “嗯。”


    夏純和白景沒營養的互聊了兩句,我沒在意便繼續低頭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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