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辛苦錄劇終於得到了迴報,幾個劇組紛紛表示殿下的幹音簡直不能更棒了,現在已經進入了後期環節。到了周二,居然有一個策劃敲了某殿下,說是後期妹子特別神勇,已經完成,晚上就可以發了。


    某人十分震驚,連忙查了一下自己那邊的記錄,發覺那是一首早期劇情歌,難怪進度會這麽神速。到了晚上發歌,某人轉發時掃了一眼,才發現那不是一首普通的劇情歌,居然是早期為他跟海藍量身定製的cp劇情歌,單人的台詞又簡單又直白,連在一起才能看出纏綿的痕跡。總之,就是特別的坑人!額,好吧,是特別的坑渣攻!


    某位渣攻默默關掉播放界麵的時候,他的那條轉發微博已經被讚了500+,好多妹子都在下麵哭喊著:太好惹,青藍終於複合了!


    並沒有好嗎?我好多年沒跟那個人說過話了!我到現在也堅貞不移地完全沒有理會那個人啊!某人在心裏默默吐槽,覺得自己無辜得好像一朵cj的白蓮花。


    有了這首劇情歌做教材,青藍cp樓裏的妹子們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不停地搜集兩個人“恩愛”的證據,就連多少年前的麥吻也被無間隙拚接成了一小段錄音,聽起來特別的*。


    某人聽說了,也不過是一笑帶過,對於這種事情並不計較,反而是《戀戰》群裏的妹子特別的氣惱,本來出劇時就跟《半世》撞車,眼下連cp也被拆了又拆,所以特別的生氣。


    海藍退隱得太早,很多西梅黨和青山黨都是後入圈的,對於這位比官配更官配的大神本來就不熟悉,所以忽然被拆了cp,都表現得十分激動。青藍樓裏發的教材越多,小粉紅上掐青藍的人就越多。青藍黨作為曾經的中抓第一cp黨,自然也不會心甘情願地引頸就戮,所以又聚集在一起反抗。連番的較量中,原本是死敵的西梅黨和青山黨竟也在奮戰的過程中隱隱有了攜手並進、同仇敵愾的友情。


    然而轉到後幾天,又有幾部青藍cp的微小劇陸續發布,整個小粉紅的青藍風頭已經壓不住了。《戀戰》劇組的妹子們忍不住拍案而起,製定了新的作戰計劃。


    【策劃】紅果果:是可忍孰不可忍!


    【導演】雨紛紛:是可忍大神不可忍!


    【編劇】西藍:是可忍渣攻不可忍!


    【主役受】青梅煮酒:﹁﹁


    【策劃】紅果果:殿下!


    【主役受】青梅煮酒:﹁﹁在


    【策劃】紅果果:跟我們奮起吧!


    【導演】雨紛紛:奮起吧!渣攻!


    【主役受】青梅煮酒:﹁﹁奮起神馬?本殿下很忙的。


    【策劃】紅果果:當然是跟我們一起高舉西梅大旗~


    【編劇】西藍:o( ̄ヘ ̄o#)青山大旗!


    【主役受】青梅煮酒:……


    紅果果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是要加速劇組的進度,火速完成二期,繼續跟青藍黨死扛。


    某人對於這些事本來是無所謂的——人都是自己的了,還計較別人說什麽cp?但是禁不住劇組群裏的孩子哭鬧(當然也是怕自家王妃在掐cp的大戰裏受委屈),所以最後還是答應了大家盡快交音,讓劇組迅速出劇。


    而劇組給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給自家王妃打電話,跟他商量交音的事。某人對此表示強烈抗議:為什麽他要去催音?負責催音的不該是策劃咩?而且他家王妃最近真的很!忙!啊!忙得都沒時間跟他電話纏綿了(本來也沒有在電話裏很纏綿過),哪裏有時間交音?


    當然,雖然他滿肚子牢騷,但還是在睡前給林希打了電話,心裏念著也算是一個台階,剛好可以切入話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潤喉糖的事,林希一直沒有給他打電話。他打電話過去,對方也總說手邊的工作太忙,讓他過一陣子再聯係。


    幸而這次打電話過去,林希還是接了電話的,雖然那邊聲音依舊清清淡淡的,完全聽不出什麽情緒。他本打算說劇組的意思,才說了兩句,就被林希打斷,說是還有事做,等他閑了再聯係。


    某人覺得自己的小台階瞬間崩塌了,不免有些氣餒,壓低了聲音說:“還有一件事。”


    林希深吸了一口氣,問他:“什麽事?”


    他忙不迭地說:“我想你了。”那聲音太急切,完全沒有用任何演技,特別的真誠。


    對麵的人語氣一頓,似乎是笑了笑:“等我迴去。”


    某人這才開心地撂下電話,在床上翻滾了一圈才又鬱悶了起來:什麽叫等他迴去?這種時候不都是該說“我也想你”的嗎?


    帶著這樣的心情,某人翻滾了一整夜,總覺得被子太薄、床鋪太涼,總之就是冷清得無法入睡。


    所以到了第二天,他頂著一對熊貓眼進公司的時候,毫無意外地感受到了整個公司的惡意。


    小翻譯還興衝衝地跳到他的麵前說:“喲,ives,昨晚跟功夫熊貓pk了?贏了沒?”


    某人沒好氣地瞥了小翻譯一眼:“贏了還能在這兒?早就去美利堅巡迴演出了好嗎!”


    小翻譯湊近他,笑嘻嘻地說:“怎麽了,跟哥夫鬧別扭了?”


    “什麽哥夫?”某人滿臉黑線地推開小翻譯,徑自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因為沒有工作,某人對於咖啡的興趣也就淡了下來,在辦公室裏夢遊一樣地飄蕩了一圈,特別的無所事事。


    正在盤算著中午是吃公司對麵的小麵館,還是直接叫外賣上來,辦公室的門忽然極有規則地一連響了三下,咚,咚,咚。


    某人皺了皺眉:助理小周一直就不細心,平常敲門這種小事也總是要在他叮囑下才能記得隨手糊弄幾下。所幸某人雖然是一隻渣攻,但絕對不會在公司裏做某些事情,所以對於小周的這種行為也就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眼下,這樣規規矩矩的敲門聲卻完全不是小周那麽粗糙的漢子能做得出來的。


    百無聊賴的某人清了清嗓子,說了一聲“請進”。果然,門外走進一個年輕人,穿著一身工作裝,帶著金絲框眼睛,又文靜又有禮貌地問道:“請問您是竹先生嗎?”


    某人有些疑惑地看了那人一眼,啊不,其實是看了那人手裏的那一捧無法忽視的火紅的天堂鳥!沒錯!有人送了花來,而且是送的紅彤彤的天堂鳥!


    某人覺得這絕對不是自家王妃的品味,所以很警醒地問了一句:“誰送的?”


    “先生,請問您是林先生嗎?隻有收花人才可以看裏麵的便簽,如果您是林先生的話,請您收了花,也就知道是誰送的了。”送花的小哥推了推金絲眼鏡,慢條斯理地闡明論點論據。


    某人覺得這一定是一個圈套,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作祟,簽收了下來,打開裏麵夾帶的卡片,果然看到一行多年未見的字:許久不見,祝好。


    不用署名,因為知名不具。某人猛地站起來,攔住送花小哥:“麻煩你把花帶迴去,我不能收。”


    送花小哥高貴冷豔地瞥了他一眼:“對不起,先生,您已經簽字,送出的花我們不能收迴。”


    某人眼珠轉了轉:“那我也要送花,麻煩你把這花送迴訂花的人那裏,運費加倍。”


    送花小哥推了推眼鏡,金屬的邊框閃著冰冷的光澤:“對不起,先生,我們不能泄露訂花人的任何信息。另外,如果您要訂花的話,請跟我們公司取得聯係,要經過公司下單才能生效。”


    某人覺得這絕對是一個圈套,先是騙自己簽字,然後又各種推脫,讓他退不了花。他嘴角抽搐地問:“那我現在打電話給你們公司,讓你們直接把這花送到海天國際總可以吧?”


    送花小哥漠然看了他一眼:“對不起,先生,我們公司隻遞送最新鮮的花,隻有公司新鮮采摘的花才能在第一時間被配送到客戶手中,外來的資源不予考慮。”


    “我的花不就是你們剛送來的?”某人不以為然。


    “對不起,先生,您手裏的花是國際快遞過來的,剛好到了時效,我們不能進行二次配送。”


    “=口=”


    一連三天,某人都處於被送花的境況,整個公司都知道設計部的首席設計師最近桃花正旺,每天都能收到特別鮮豔奪目的天堂鳥!而且是火紅的顏色!


    某人去茶水間倒咖啡的時候,剛好聽到裏麵的兩個女員工在小聲研究送花的事。一個說:“聽說ives最近被人倒追哦!天堂鳥哦!我這輩子都沒看過那麽好看的花!也不知道是哪個美女這麽有眼光!”


    “大驚小怪了不是?”另一個說,“我聽說啊,是個男的給他送花哦。”


    “男的?不會吧?”前麵的人驚訝道。


    “你知道天堂鳥的花語是什麽?”


    “是什麽?”問話的人明顯被勾起了好奇心。


    “我特意查了哦,天堂鳥的花語是: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永遠不要忘記你愛的人在等你。”說話的人洋洋得意。“話說,ives長得真好看,也不知道追他的人到底長得怎麽樣,能不能配得上咱們公司的首席帥哥。”


    “好男人都去攪基去了,怪不得我一直嫁不出去!”女員工鬱悶地說,“哎呀,其實咱們顧總也不錯,我一直覺得他跟ives在一起挺般配的。顧總剛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他也挺帥的,就是可惜人家相不中我。”


    “顧總?我怎麽聽說總裁要他早點結婚,正安排他相親呢。你要是努力一下,沒準真的能成功晉級做總經理夫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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