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扮演·母女


    十六歲大家閨秀(江家大小姐)偷偷上青樓,被三十一歲的母親(顧氏)“捉奸在床”。


    地點:青樓


    翠閣是倚紅樓頭牌的閨房,如今裏麵呆的不僅有頭牌清婉姑娘,還有江家大小姐江以閑。


    顧氏推開門,提步走了進去,對瑟瑟發抖的清婉姑娘和身後的小廝說,“把這些人轟出去。”


    小桃是江夫人也就是顧氏的貼身侍女,最熟悉自家夫人的性子不過,眼瞟著夫人陰雲滿布的臉,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雙環髻在耳邊垂蕩,映的她心裏越發忐忑不安。


    夫人別責罰小姐才是啊,這樣想著,小桃卻不敢有絲毫的求情,將清婉姑娘帶出去,整個閨閣裏就隻夫人和小姐兩人之後,便恭恭敬敬的關門出去了。


    她也不敢走遠,就怕裏麵出了什麽事她應對不及,索性就在站在門口,暗自祈禱夫人能網開一麵。


    江以閑是江府的千金大小姐,從小便是嬌生慣養長大,又因父親早逝,母親一個人操持著家裏的內內外外,雖然對她嚴厲一些,規矩也嚴格一些,但是卻從來沒有紅過臉。


    如今自己身上的一身男裝,嘴裏還喝了些酒水,逛青樓被母親給抓了個現行,她不禁心裏也有些膽怯,乖乖巧巧的站在那,麵露討好之色,不過眼睛瞥向坐在太師椅上一臉嚴肅的母親,江以閑到嘴上的求饒話又咽了迴去,不敢言語。


    清婉姑娘最是附庸風雅不過,閨閣裏書房用具一應俱全,顧氏就這麽坐在那,盯著江以閑默不作聲。


    半晌,顧氏喝了口書案上的桃花釀,撫了撫酒杯上的青花瓷花紋,看也不看快要縮到牆角的江以閑,才問,“你可知錯?”


    杯底與紅木書案相擊,發出厚重的響聲,嚇得江以閑渾身一抖。


    忙跪下,月白色的男裝長衫鋪地,她小聲諾諾道,“女兒知錯。”


    顧氏走上前,一身素色的羅裙也掩蓋不了她妖嬈的身段,走一步胸前的洶湧便顫一步,仿佛隨時都要唿之欲出一般,顧氏蹲下身,將江以閑頭上的唯一一支玉色簪子給取了下來,隻見她的黑發如墨一般順勢而下,顯得江以閑的這張小臉更顯楚楚可憐。


    顧氏挑起她的下巴,保養良好的手指白嫩柔滑,與江以閑的皮肉相接,讓她忍不住渾身一抖,隻聽她問,“你錯在哪?”


    江以閑就著仰頭的姿勢,望著自己的母親,說,“錯在,不該在倚紅樓偷學,偷學······”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氏截了去。


    顧氏玩味的笑了笑,眼神裏透著輕蔑與失望,“倚紅樓偷學什麽?學那些伎子如何攬客?”


    江以閑偏頭,不去看她,粉嫩的唇瓣一張一合,“女兒聽說倚紅樓的頭牌清婉姑娘的詩詞做的好,故而,故而女扮男裝去······”


    “女扮男裝去找伎子?”顧氏冷笑,“今兒個如果不是我來的早,你這身衣裳早就被人給扒光了,你的女扮男裝的能耐可真不小?隻要不是蠢貨都能看得出你是女子!”


    顧氏隨手將江以閑身上的這一身礙眼的男裝一扯,露出了裏麵大紅色繡著三月桃花的肚兜的一角。


    十六歲的姑娘,身段已經初見玲瓏,胸脯鼓鼓的,帶著情|色的誘惑,偏偏她自己卻毫無知覺,臉上掛著無辜的模樣,眼神清澈而迷茫,穿著這身男裝招搖過市,誘人心馳神往。


    江以閑就這麽衣衫半敞,倒在地上,迷茫的看著顧氏,“母親?”


    顧氏眼神微眯,卻沒有了之後的動作,她站起身,走到書案邊,攤開一張宣紙,轉過頭,對著尚且還倒在地上的江以閑說,“你不是說,那個伎子的書藝很好嗎?今兒個我給你畫上一畫,之後可不準再上這個汙濁之地了,起來,磨墨。”


    江以閑萬萬沒想到今天這件事就這麽輕輕巧巧的放過了她,眼裏喜不勝喜,連忙站了起來,三步作倆跑到了書案前,收攏了長袖,準備磨墨,這麽一來,本就鬆鬆垮垮的長衫根本就像


    是掛在了她的身上,肌膚越加的□□,透著風讓江以閑忍不住微微一顫。


    然而江以閑剛拿上墨錠之後,手就頓住了,也不知是不是侍女偷懶,硯滴裏空空如也,沒有水,如何磨墨?


    養在閨閣的江大小姐不知道的是,青樓裏的硯滴裏從來不會備有清水。


    顧氏皺眉,說,“坐在椅子上去,讓我看看你在倚紅樓裏學到了什麽。”


    “啊?”江以閑眼看著母親的臉色有越來越黑的趨勢,連忙聽話的坐了上去,然而她還是不解的問道,“學什麽?”


    顧氏嘴角揚起趣味的笑容,歪著頭,發髻上金釵玉簪相擊,聲音清脆悅耳,她似乎又變成了往日那個對江以閑江大小姐百般依順慈愛柔和的江夫人,她笑著說,“阿閑可否給為娘說說,你在這兒見到了什麽?聽到了什麽?又做了什麽?”


    江以閑到底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眼前是她的母親,自然也沒有什麽好避諱的,眼神迷離,微微出神,她老老實實的說,“女兒在倚紅樓見到了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


    “還有呢?”


    “那男人將手伸進了女人的胸衣裏······”這樣說著,江以閑驀地覺得自己的胸口一涼,一隻不屬於她的手出現在了她的胸前。


    原來不知什麽時候,顧氏手執玉筆走到了江以閑的跟前,素色的繡花鞋踏著步子,引得金蓮微顫,無聲無息。


    顧氏很美,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完完全全就是一成熟少|婦的模樣,有著年輕女子的鮮嫩,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風情,她的唇角眉梢間盡是胭脂的味道,勾得人想要越加的品嚐。


    她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還沒有多少形狀的果實,問,“你可知道那女人是否愉悅?”


    江以閑輕輕啊了一聲,喘息著說,“大概,大概是愉悅的。”


    “她可有說什麽?”顧氏手上功夫不停,湊到江以閑耳邊輕輕呢喃,如情人的耳鬢廝磨。


    江以閑尚且還懵懵懂懂,雙眸清澈迷離,小嘴微張,點頭。


    顧氏問,“她說的,阿閑可學會了?”


    江以閑搖頭,無助的看著她,“娘,女兒,女兒不是去學這檔子事的······”


    顧氏將手裏的毛筆放在一邊,兩手直接把江以閑礙眼的男裝給扒了,徹底露出了她的肚兜,白皙誘人的肌膚由這麽一片薄薄的布給遮蓋著,顧氏隻覺得怎麽看怎麽礙眼。


    伸手就想把江以閑上身唯一的遮掩給去了,卻不料被她緊緊的拽住。


    十六歲的姑娘,是該嫁人的年紀,江以閑現在也反應了過來,眼中含著淚,無聲的反抗著。


    顧氏眼角微眯,將唇湊到她的唇邊,氣息交換間,隻聽顧氏說,“你可想知道為什麽她們愉悅?”


    江以閑直覺她應該是不想知道的,但是她的腦子裏卻不由得想到了在倚紅樓的那個小隔間裏,她透過門窗縫隙看見的那一幕——女人騎在男人的身上,嘴裏發出或痛楚或舒服或難耐的嬌|吟,她的唇瓣嬌豔如花,她的纖腰似水蛇扭動,她的秀發遮蓋了胸前的風光,半遮不掩卻越發撩人心弦。


    就這麽想著,江以閑突然覺的一股陌生的熱流從她的腿心流了出來,讓她漲紅了臉,難堪萬分,她期期艾艾的說,“娘,女兒,女兒大概是,來月信了。”


    顧氏手裏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笑著說,“我可記得你的月信可不是在這幾天?”


    江以閑臉頰緋紅,拽著自己的肚兜,低著頭說,“也許,是早來也幾天也是有可能的。”


    “我不信。”顧氏這樣說著,在江以閑沒有任何防備的之下毫不猶豫的就掀開了她的長衫,扯掉了她的褻褲,戴著翠玉扳指的手指就撫上了江以閑的腿心。


    白玉扳指冰涼的貼上了江以閑那一處的肌膚,弄得她忍不住又微微一顫,水便是止不住的流。


    江以閑訥訥的喊著,“娘。”


    顧氏輕笑,將手拿了出來,沾了粘液的手指遞到了江以閑的唇邊,說,“你說這是什麽?你的月信?”


    江以閑看著她的指尖晶瑩點點,隻得搖頭。


    顧氏誘惑她說,“舔舔?”


    大概是眼前的女人的神色太過勾人,又或者是江以閑心裏越發好奇,竟然真就伸出了自己粉嫩嫩的小舌頭,像是聽話的小獸,在主人的指引下舌尖輕輕的在顧令的指尖上舔舐。


    顧氏問,“可嚐出來了?”


    江以閑搖頭,然後就在她驚恐的眼神裏,看見自己的母親就這麽蹲了下來,借著未關嚴的窗戶透過來的日光,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的私|處。


    “娘······”


    衣衫掩映間,顧氏的動作江以閑不清楚,卻驀地感受到自己的那一處被溫暖香軟的物什舔舐著。


    這是母親的······?


    這個認知讓江以閑瞪大了眼睛,本該毫不猶豫的推開身前的人的她,卻因為這滋味太過美好,腳趾忍不住微微蜷縮,緊緊的拽著裏衣的手也鬆了,臉上似喜非喜似哭非哭,嘴裏的嬌吟卻越漸清晰。


    就在她的神色越加渙散之際,突然覺得腿心處瘙癢難耐,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使勁兒研磨,與她的皮肉相接,讓江以閑瞬間驚醒。


    她低頭卻見自己的母親手裏拿著一支瑩白如玉的毛筆,筆身纖細,直徑半寸,長有十寸,狼毫筆尖順著她腿心的紋路在輕輕掃著,越掃,江以閑喘息聲越重,越掃,筆尖便越加濕潤。


    顧氏問,“可還記得倚紅樓裏的伎子是如何服侍客人的?阿閑可否為娘親學一學?”


    她的語調很慢,不急不緩,尾音上揚,勾人異常,一字一頓直落入了江以閑的心裏,讓她忍不住迴想——


    恩客去青樓當然是玩樂的,調|教好的女人服侍人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


    女人嘴角含笑,眉目婉轉,手指著撫摸上了自己的胸前,自己的腿心,自己的嘴唇,進出之間,嬌吟婉轉,急促之際,露濕牡丹。


    青樓的酒水本就帶著點催|情的作用,昏黃的燈色下,顧氏臉蛋越發嬌媚,身段越發的嬌嬈,在她的刻意引誘之下,江以閑不禁伸出了手,向下,顫抖著輕輕撥弄。


    她的指甲保養良好,偶爾輕刮,帶著顫栗點點,她的手指纖細溫熱,進出之間,引得嫩蕊蝶采。


    “墨錠在案,水已足。”顧氏站起身,笑著說,“阿閑可要看看娘畫的什麽?”


    江以閑怔怔的看著她,眼神失了焦距。


    顧氏將她的靴子一脫,鞋襪一扯,抬手就將渾身赤|裸的江以閑從太師椅上橫抱而起,放在了書案上。


    足尖掃過,筆筒紛紛揚揚灑在地上,卻驚不醒這兩個本該是禁忌的母女。


    扯過一張宣紙鋪在江以閑的身上,白色微透的紙張在掩映間,端的是玉體橫陳。


    顧氏本是書畫大家,這個時候更是將之體現的淋漓盡致,隻見她一身棗紅色羅裙,衣衫工整,眉目莊重而嚴肅,長袖應和之間自有一番端莊秀麗之態,隔著一張宣紙,將筆尖在江以閑的腿心研磨潤濕,再蘸以磨好的墨汁,以江以閑的身體為書案,勻紅點翠,胸次丘壑。


    “母親······”江以閑躺在書案之上,嬌|喘微微,青絲黑發散了開來,眉目無助無辜,宛如一個不知世事的小妖精,天真純潔,勾人心弦。


    身下是冰冷的紅木,身上是隔著一張薄薄的宣紙而作弄的狼毫筆,它每走一步,江以閑的心尖就忍不住顫一步,它每移一寸,江以閑的腿心便顫一分。


    然而看著母親那禁|欲的模樣,內心的羞|恥讓她的臉頰越發的嬌豔,紅暈滿布,輕咬著嘴唇,喘息聲卻依舊泄了出來。


    半晌之後,這場折磨似的作畫隨著最後一點舐毫吮墨,在江以閑泄了很多次之後,終於完成了。


    “阿閑,看看,為娘畫的可好?”顧氏將江以閑拉起來,問。


    江以閑全身早已是香汗淋漓,脖頸白皙誘人,眼神迷離這隨著顧氏的手指看去——


    宣紙上,水墨之間,紅翠上色,畫的赫然便是江以閑剛才倚在太師椅上的模樣。


    衣衫大敞,胸脯形狀明晰,眉眼含媚,手指玩弄著自己的唇瓣,就連腿心處的風光也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而放在她腿心的那隻手,赫然帶著玉色的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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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成影視基地。


    *之後,江以閑摟著身邊的姑娘,悄聲湊到她耳邊說,“阿令,你可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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