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鍾若天的小手接觸到顏子南滾燙的肌膚時,顏子南卻厭惡地將她的手推開,翻身下了床,冷然道:“出去!”


    這是她的家,為什麽要她出去?鍾若天突然像發了瘋一樣,從背後摟住顏子南的身體,雨點般的吻糟亂地印到了他的身上。


    可是此時的顏子南,眸子裏半點****的欲望都沒有,冷冷地站起來,準備推開門出去。


    “為什麽?”鍾若天帶著悲涼的語氣問。她都已經做了這麽多的讓步了,為什麽顏子南還是不肯原諒她。就因為她想要鍾若尋死嗎?


    顏子南驀然轉過聲,毫無感情的眸子掃過鍾若天的臉,道:“剛才,你給她的酒裏,加的究竟是什麽東西?”


    還是因為鍾若尋,可是她才是他的妻啊!


    “你就這麽討厭我嗎?”鍾若天滿是淚痕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絕望。


    顏子南冷冷地看著她道:“難道你忘了嗎?我已經將休書給了你。”說著,他卻苦笑了一下,繼續道:“從今以後,如果你敢傷她一絲一毫,我便與你不死不休。”


    看著顏子南決絕的背影,鍾若天發瘋似的嚎啕大哭。


    “那個賤人究竟有什麽好?為什麽你們一個兩個的,為了她與我為敵?”這個問題,已經成了鍾若天心裏的魔,讓她痛不欲生的魔。


    鍾若天跪著,雙手不停地捶著床,一番發泄之後,終於安靜了下來,冷不丁地喊道:“來人。”


    突然從屋頂上跳下了一個黑衣人,半跪在她的麵前道:“屬下在。”


    “去,將楠竹綁來,本王妃要好好招待招待她。”鍾若天無情地說。


    “是。”


    看著隱衛消失的方向,鍾若天黯然地笑了起來。


    鍾若尋酒醒之後,到處找不到顏子軒,“今總管,王爺呢?”


    今歌剛剛才被顏子軒趕走,現在乍然聽鍾若尋提起他,猛地被嚇了一跳,道:“王爺、王爺,屬下不知道。”


    不知道?鍾若尋才不相信!


    這個天下,誰不相信,今歌對顏子軒是最忠誠的,他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跟在他們家王爺的身邊,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在哪裏。“今總管,你不說的話,等下我就告訴王爺,你欺負我。”


    “嗬,小丫頭也學會欺負人了?”


    突然,顏子軒的聲音從兩個人的身後響了起來,嚇得鍾若尋半響說不出話來。而今歌早已經開溜了。


    這個丫頭是真心地擔心他,才會對今歌口出狂言,顏子軒也不和她計較,摟著她就迴到了房裏。


    可是看鍾若尋的樣子就知道,她還不清楚剛才自己怎麽了?哎!苦命的顏子軒,居然攤上了這麽個女人。


    “王爺,剛才我是不是喝醉了?”


    看吧,還真的被他猜中了,顏子軒聽完之後,臉色十分不爽,“你覺得那是醉酒?”


    “難道不是嗎?”鍾若尋眨了眨大眼睛。


    顏子軒差點就要捶胸頓足了。這個丫頭,把他禍害成這個樣子,可是自己卻全然不知,還悠閑滴問他說,她是不是喝醉了?有那麽厲害的酒嗎?還能讓人酒後亂來!


    “王爺,您怎麽了?”鍾若尋不明就裏地問。


    “丫頭,我告訴你,剛才發生什麽事了。”說著,顏子軒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抬腳就進了臥房。


    將她放到榻上,顏子軒整個人帶著危險的氣息,慢慢地俯下身,“為夫現在就告訴你,剛才你對為夫做了些什麽?”


    在鍾若尋驚訝的目光中,顏子軒將她的兩隻小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胡亂地吻她。


    “唔……”鍾若尋在他身下苦苦掙紮,驚慌地看著好像發了狂的顏子軒。


    終於吻變得纏綿,燭光將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拉得長長的。直到顏子軒發現懷裏的小東西快要不能唿吸了,才離開了她微微腫起來的唇,邪笑著說:“剛才,你就是這麽對為夫的,難道你忘了嗎?”


    見鍾若尋還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顏子軒嫵媚地笑著道:“為夫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小丫頭,怕了嗎?”


    顏子軒的話,帶給鍾若尋太多的震撼了。難怪她剛才好像做了一場夢,一場羞於啟齒的夢!夢裏,顏子軒俊俏的臉一直在自己的麵前晃,害得她隻想緊緊地抱住他,從他身上獲取溫暖。


    “想起來啦?”顏子軒看著她發呆的小臉,好氣又好笑地問。


    “嗯,可、可是……”


    “可是什麽啊,丫頭,以後我不在你身邊,那個大王妃給你的東西,都不許吃,知道嗎?”顏子軒白得有些透明的臉,纏綿過後的唇紅豔無比,隻是這樣絕美的臉上,卻是一副劫後餘生的感覺。


    難道……


    鍾若尋整個心忽然冷了下來,聯想到剛才自己的感覺,眼下恨得是牙癢癢的。鍾若天好狠的心,竟然給她下了藥,妄想在那樣的場合,讓自己出醜。


    要知道,如果讓鍾若天得逞,那麽從今天開始,她這個齊王妃也不用當了。皇家怎麽可能容得下一個放蕩的女人!


    “好了,不氣了,以後她不會再有機會了。”顏子軒心疼地擁著她,這個小東西,每次受了委屈,總是這樣默默地忍受在心裏。


    可是此時鍾若尋最擔心的是,楠竹還在他們的手裏,“王爺,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我姑姑,恐怕已經兇多吉少了。”


    “那個楠竹,是你的什麽人?”顏子軒問。


    他能感覺到,每次別人一提到楠竹的時候,鍾若尋總會莫名的激動。


    鍾若尋離開顏子軒的懷,走到床邊,看著漆黑的王府,才淡淡地道:“楠竹姑姑,與我來說,猶如再生父母。”


    顏子軒的眉也皺了起來。


    “姑姑是我娘親的陪嫁丫鬟。其實說是丫鬟,倒不如說是娘親的貼身醫女。娘親自小身體不好,所以外公就將醫術高超的姑姑,安排在娘親的身邊。”


    “後來,娘親去世。我身陷泥沼,是姑姑每天夜裏給了我安慰,也給了我繼續生存下去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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