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趕到一簾幽夢的時候,在酒吧外麵,就感受到了這裏的不同,掛在門口的巨大燈籠,此時在他眼裏,豔紅的顏色就像鮮血一樣,讓人癡迷。


    “你是誰?”


    陸逸剛走到門口便被門口的兩個門衛攔住。


    陸逸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雙手同時出拳,砸在兩人的胸口,兩個門衛軟綿綿的倒下來。


    走進去,原本勁爆的迪斯高被悠揚的的鋼琴聲所代替,裏麵沒有出現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身著前衛染發叼煙的不良青年,陸逸冷笑一聲,大步前走。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本會所今天不對外開放。”一個穿著服務員製服的一個青年走過來說。


    “哦?”陸逸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隨手點上,無所謂道:“為什麽?”


    “今天有人包場了。”服務員道。


    “哪位包場的,我可以見見嗎?”江浩天說。


    “對不起,我們要保證客人的隱私。”


    “是嗎?”


    陸逸突然笑靨如花,清秀的麵孔讓服務員看起來有幾分驚心膽跳的意味。


    “這……”服務員結結巴巴。


    “他們在哪裏?”收起笑容的陸逸很不客氣的問。他才不會在這種身上浪費時間。


    “二樓,在……二樓。”


    陸逸直接走上二樓的台階,剛邁上最後一步台階,一個黑黝黝的槍口指著自己的腦袋。


    陸逸不為所動,反而抬頭看了一眼麵前拿槍指著自己腦袋的人一眼,眼角餘光也注意到大廳裏有不少人,都穿著高級西服的大漢,全部擋在那裏,坐在中心沙發上的人從陸逸的角度根本看不見。


    陸逸笑眯眯得對眼前的大漢說,道:“膽子不小,你是第一個拿著槍指著我腦袋的人,我想,就算下地獄,你也應該瞑目了。”


    陸逸說完,邁步向前走,剛才拿槍的那個大漢轟然倒地,脖子上有著一道細微的創傷,滲出幾顆細密的鮮血。


    擋我者死!


    陸逸再次展現出他嗜血的一麵。


    在黑大大漢倒下的那一瞬間,大廳內的西裝大漢全部拔槍而出,對準陸逸。


    陸逸笑道:“用的了這麽興師動眾嗎?還是因為你們的主子就是一個縮頭烏龜?”


    “混蛋。”


    為首的一個大漢怒罵了一聲。


    “怎麽?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陸逸譏諷道。


    “你……”


    “放下槍吧!”


    黑衣大漢正要說設麽,被一個淡淡的有些尖細的聲音打斷。


    大漢們向兩邊閃開,把中間留下一條通道,陸逸撇撇嘴,大搖大擺的走進進去。


    坐在沙發上的是一個三十多對的中年人,長的有幾分英俊,戴著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很是儒雅。


    溫邵均坐在他的對麵,陰沉著臉,臉上有著幾處紫青,黑絲西服上麵有著幾個腳印,看了一眼,陸逸就明白,這些人肯定對溫邵均用刑了。


    再加上沒有看到陸逸,心中無名的火氣升了起來,不過臉上還是一貫的雲淡風輕。


    “不知你怎麽稱唿?”坐在沙發上的青年說話的時候有種不怒而威的感覺,一看就是久居上位者的口氣。


    陸逸淡淡笑道:“不知你怎麽稱唿?”


    “你他媽活的不耐煩了,敢這樣對我們大哥說話。”


    一個大漢在聽到陸逸不迴答男人的話反而問男人的話馬上怒道。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響遍大廳。


    陸逸冷聲道:“你主子都沒說什麽,你在這叫嚷什麽,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


    刻薄的語言讓大漢臉瞬間漲成醬紫色,心中的火氣燃燒,正要動手的時候,看見男人的一個嚴厲眼神,連忙住手。


    陸逸冷笑道:“平時你放肆慣了,沒事兒,但是今天,是我和你主子之間的事,說直接點,你不夠格。”


    陸逸迴頭挨著溫邵均坐了下來,對青年道:“不知道你怎麽稱唿?”


    “洪一。”


    聽到這個名字後,陸逸趕緊坐直身體,就像下級在上級麵前那樣恭敬,陸逸道:“不知大師今日到此有何貴幹?”


    “啊?”


    “啊?”


    坐在對麵的男人和溫邵均都一下懵了,不知道陸逸說的什麽東西。


    陸逸道:“你不是叫弘一嗎?”


    “對,我是洪一。”


    “那就是了。”陸逸一鼓掌道:“弘一法師是得到高僧,佛法無邊,上知天文,下曉地理,中通人和,曾隱居深山古寺多年,傳言後來他功德圓滿修成正果上了西天做了如來佛子的弟子,不知是真是假。”


    身邊的溫邵均明白過來已經忍不住要笑了,洪一臉色十分難看。


    陸逸忽然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聲道:“原來是為這都是傳言,今日一見,我相信這不是傳言,弘一法師當年上西天的年到古稀,今日見兄台三十有餘是翩翩佳公子,我就相信,你絕對是吃了仙丹,返老還童了。”


    陸逸說到這裏,洪一的臉色更加難看,都已經漲得鐵青。也難怪,好歹人家也是玉樹臨風的以男人,今天被陸逸侮辱成和尚,他不氣才怪。


    “我看你還是留些口德吧,凡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洪一語氣中有著淡淡的怒氣。


    “真可惜,我沒打算再與和尚打交道。”陸逸笑道:“我這個人,喜歡喝酒,合歡吃肉,喜歡女人,可惜,這些都是和尚的禁忌。”


    洪一聽到陸逸這話之後,眼睛一眯,也站起身來,哈哈大笑,道:“小弟果然趣人,妙人,有意思。”


    “來,今日能夠結識兄弟,不枉此行。”洪一大笑道:“來,幹一杯。”說著,遞給陸逸一杯紅酒。


    陸逸接過紅酒,搖晃了一下,並沒有和洪一幹杯,而是轉身問溫邵均:“溫哥,剛才是誰欺負你的?”


    溫邵均用手指了指那群黑衣大漢中的五個。


    陸逸點點頭,沒有說話。轉身抬起手中的紅酒,問洪一道:“你說這杯中的酒是什麽顏色?”


    “紅色。”洪一含笑迴答。


    “那你說這間屋裏有什麽是紅色?”陸逸繼續問。


    “沙發,地毯、燈籠。”洪一迴答。


    “錯。”陸逸笑道:“你還少說了一樣。”


    “什麽?”


    “鮮血。”


    陸逸在說完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有著一閃而逝暴戾,洪一怔在原地的同時,一道金黃的亮光突然乍起,衝進那群黑衣大漢。


    幾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拉迴洪一的思緒,正要開口喊陸逸住手的時候,陸逸已經站在他的麵前,把先前洪一給他的那杯紅酒拿起,對洪一微微一笑,一飲而盡。


    洪一眼神看向一邊,先前打溫邵均的五個手下全部倒在地上,鮮血如水,觸目驚心。


    陸逸笑道:“一個小小的懲罰而已,不必在意,敢欺負我兄弟,我定然十倍報之。”


    “你狠。”


    陸逸笑道:“這個年代,強食弱肉,你我都一樣,彼此彼此。”


    “好一個強食弱肉,好一個彼此彼此。”洪一笑道:“不知道我是該叫你陸逸,還是叫你王爺?”


    陸逸笑道:“隨便你,名字隻是一個代號。”


    “徐天這個年過的還快樂吧?”陸逸接著問道。


    “還好,還好。”洪一這話說的很含糊。


    “不知道你與徐天是什麽關係?”陸逸問道。


    “朋友關係。”


    洪一笑著迴答,仿佛先前的事情都不存發生一般,指著沙發上的溫邵均道:“你的朋友不錯,很沉穩,而且有膽識,要是呆在體製中發展的話,隻怕現在就是一方封疆大吏。”


    陸逸點點頭,顯然很認同洪一的話,看到陸逸的表情,洪一突然笑道:“當然,這需要一切都順利,不知道多少有能力有背景的人夭折在升遷的途中。”


    陸逸聰明之人,何曾不明白洪一語氣中的威脅之意,笑道:“不知你有什麽好的建議沒有?”


    洪一道:“我認為,體製中人,要圓潤自如,不要是方就是方,認死理。你說是吧,陸兄?”


    溫邵均站起身,朗聲道:“你的這種觀點的確是眼下不少官員的心思,但是我不敢苟同,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當官最重要不是為了升遷,做多大的官,而是真正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在曆史上,也有不少大官,甚至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官,最後也落得一個遺臭萬年的結局,可悲可歎。”


    “這話說得好。”陸逸笑道:“為官一任,造福一方,這句話我深表讚同。”


    “好,好,果然不愧是溫老爺子的公子。”洪一冷笑。


    陸逸笑道:“其實洪兄如果進入體製內,想必現在也身居高位了吧!”


    洪一笑道:“可惜我誌不在此。”


    “明白。”陸逸笑道:“洪兄誌向遠大,這一點從見洪兄的第一刻我就知道。”


    陸逸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對唐逸道:“俗話說得好,大樹下麵好乘涼,跟在別人屁股後麵跑,有個方麵,總比自己盲目的撞牆要好一些吧,溫哥,你說是吧?”


    “這句話倒是說得對,我很讚同。”溫邵均笑道。


    “陸逸,我一直以為徐天對你是高看一眼,今日一見,還果真如此,也隻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洪一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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