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月兆豐年。


    臘月三十,華夏春節,這天,天空飄飛著雪花。


    “走車,跳馬,然後吃他的炮,將軍!”


    唐老在一邊指導葉老下棋。。


    葉老瞪了唐老一眼,說道:“觀棋不語真君子。你還真以為,我老糊塗了?”


    這段日子,唐老和葉老幾乎就住在孫家,天天陪著孫老下棋,聊天。


    就在這個時候,唐老的電話響了。


    唐老看了一眼,笑道:“唐峰迴來了!”


    接通電話,唐老笑道:“峰兒,迴來了?到哪裏了?”


    “爺爺,救我——”


    “峰兒,你怎們呢?”唐老爺子霍然站起身,急著問道,然而,電話裏賣弄,傳來的是一陣忙音。


    這個時候的唐老爺子,臉色變得鐵青,他沒有說話,但是誰都知道,他的心裏,此刻有著滔天怒火。


    葉老也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說道:“唐峰身邊有雨路保護,還有呂家那小子在,我打個電話問問首長。”


    電話撥通了,那邊傳來呂老警衛的聲音。


    “您好,葉老。”


    “首長呢?”葉老問。


    “首長休息了!”警衛說。


    “你讓首長接電話!”葉老說。


    “葉老,這個……”


    警衛員猶豫了,他跟著呂老幾十年,可是很清楚呂老的脾氣,一旦休息,任何人都不敢打擾呂老。


    “馬上叫醒呂老,就說我的電話,人命關天。”


    聽到後麵人命關天四個字,警衛員心裏頓時一震,他深知,像葉老這種大人物堅決要首長接電話,又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那肯定是很嚴重的事情。


    警衛員將呂老叫醒,呂老很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警衛嚇得渾身一個哆嗦,警衛員將手機遞到呂老麵前,說道:“首長,葉老的電話,人命關天。”


    聽到這話,呂老的神色才有所好轉。


    呂老接過電話,問道:“老葉,什麽事情?”


    “唐峰情況有些不妙,我想知道,呂梁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聽到葉老這句話,呂老頓時一驚,說道:“我馬上去查,給我幾分鍾。”


    “好。”


    掛斷電話,呂老開始撥打電話。


    幾分鍾後,呂老一個電話打給葉老,說道:“唐峰、呂梁、雨路三個人沒有任何消息。情況有點不妙,他們帶的人已經死了一多半。”


    葉老說:“老唐這邊這在想辦法。”


    “我給老梁打電話了,他已經行動了。”呂老爺子口中的老梁就是現在坐鎮西北的梁老爺子。


    “行,我們再商量商量,有消息了通知你。”葉老說。


    “你在哪?”呂老問。


    “孫家。”


    “代我向孫老問好。”呂老說:“我這邊有消息了,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此刻,呂老爺子的心情和唐老爺子是一樣的,因為兩家都是一脈單傳,呂梁和唐峰,都是兩家未來的接班人。


    今晚,除夕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萬家燈火璀璨,全家團圓的時刻,在西北,唐峰雨路一行人,正經曆著生死的考驗。


    唐峰手上有著血跡,手裏抱著一把狙擊槍,最忌大口的喘氣。


    “老路,咱們還剩多少人?”唐峰問雨路。


    “還剩七個!”雨路紅著眼中,他手中的長劍,上麵沾滿了鮮血,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媽的,三十七個人,隻剩其個人了,死了三十個,我草!”唐峰罵道。


    “呂梁,還撐得住不?”雨路問呂梁。


    呂梁現在左手臂上麵已經中了一槍,他臉色發白,對著雨路笑了笑,說道:“師兄放心吧,我沒事兒。”


    “不行,我得先給你包紮傷口,否則會感染。”雨路說著,對呂梁說:“能堅持住嗎?”


    “我堅持得住。”


    雨路一把撕裂呂梁手臂上的衣服,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然後,開始給呂梁取出子彈,做簡單的包紮。


    呂梁緊咬牙關,痛的隻吸冷氣,但是他硬是一聲不吭。


    “隻要我們能堅持到天亮,就會等到援兵。”呂梁對唐峰說。


    “等不到了。”唐峰搖頭說:“麻痹,這到底怎麽迴事,從哪裏冒出來的這麽多厲害的忍者?”


    “他們都是上忍。”雨路說:“他們在夜晚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所以,他們是不會讓我們等到天亮的。”


    唐峰歎了一口氣,接著,對雨路說:“老路,咱們倆同生共死,已經好幾次了吧!”


    “嗯。”雨路無奈道:“遇到你這個家夥,我就沒有走運過,幾乎都在生死邊緣徘徊。”


    呂梁對雨路說:“自從跟著你之後,我也沒有過過好日子,以前是挨打,現在是生死邊緣掙紮。”


    “草,你想挨揍是吧?”雨路瞪了呂梁一眼。


    “老路,我想請你幫個忙。”唐峰說:“等會兒你務必把呂梁給我帶出去,他爺爺還在家裏等著他呢。”


    “那你呢?”呂梁問。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唐峰說:“何況,我在生死邊緣已經走過很多次了,我一向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不行!”雨路說:“師叔說了,讓我務必保護你們兩個安全。要麽帶你們一起走,要麽一起死。”


    “你煞筆啊,你帶著我們你是走不掉的。”呂梁說。


    啪!


    雨路一巴掌打在呂梁的頭上,罵道:“長本事了啊,居然敢罵你師兄,你丫的不想混了吧!”


    “還混個球,馬上就要掛了。”呂梁聲音軟了下來,說:“這個時候,爺爺一定在睡覺吧,以前過年他都這樣,沒退下來之前,過年的時候,一直在全國各地,陪老百姓們過年。退下來之後,陪著我們吃了團圓飯之後,喝口小酒,然後睡覺。”


    “這個時候,他一定夢到我了。”呂梁喃喃說。


    “麻痹,這個鬼地方,信號也沒有。”唐峰罵了一句,接著又說:“我爺爺這些天一直呆在孫家,孫老病了,哎,也不知道孫老能不能撐到陸逸出關?”


    “多事之秋。”雨路道:“我怎麽感覺,我們遇到的這事,好像對方早已經就布置好了。”


    今天,大年三十,唐峰帶著一隊人馬訓練,準備早點迴去,然後和弟兄們一起看春晚,沒想到,居然在這裏被困了。


    這裏距離營地有近百裏的路程,前有障礙,又有追兵,唐峰一直打電話,終於,打通了一個,就是給唐老的,可恨的是,隻說了一句話,連具體位置都沒有報告。


    “這件事情,是有點蹊蹺。”呂梁說:“按常理來說,發現咱們沒迴去,其他人應該出來找咱們了。”


    可是到現在,根本沒有援兵到來,這一切都說明,今天的事情很蹊蹺。


    “要是能活著出去,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查查。”雨路剛抬起頭,“砰”一聲槍響,子彈擦著他耳邊而過。


    雨路嚇得一跳。


    “麻痹,偷襲我!”


    然後,一陣密集的槍聲掃了過來。


    迫不得已,雨路唐峰動手了。


    半個小時過後,唐峰這一對的人馬,就隻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呂梁的肩上又中了一槍,背上中了一槍,唐峰腿上重了一槍,血流如注,隻有雨路沒有受傷,因為他有陸逸傳給他的禦風術。


    “唐哥!”雨路一把扶住唐峰。


    “快帶呂梁走,不要管我。”


    唐峰知道,自己腿上已經中槍,沒有機會逃走了。


    “不行!”


    “聽我的,趕緊帶呂梁走!”唐峰吼道。


    “我不走!”呂梁說:“要死就死在一起把!”


    “好吧,要死一起死。”雨路緊握長劍,隻要有長劍在手,他就有一往直前的勇氣和信心。


    “你們都走不掉的!”


    突然,周圍一下子冒出來三四十個穿著黑衣的忍者,將唐峰三個人團團圍住。


    為首的一個家夥,手中還拿著幾張照片,對著照片比對了一番之後,說道:“唐峰,雨路,呂梁,喲西,很好,很好。”


    “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白影淩空而來,這名忍者的頭顱,衝天而上。


    來人是一個老頭,他一身白衣,他的背上,還斜插一柄古樸長劍,腰上掛著一個酒葫蘆,搖搖晃晃的走過來,身上竟然有幾分飄渺的味道。


    咦,這個人有幾分眼熟?


    雨路看著那人心想。


    “雨小子,看什麽看,難道不認識我了?”來人說。


    一聽到“雨小子”三個字,雨路頓時想起他是誰了。


    雨路趕緊道:“拜見李師伯!”


    這個老頭,正是天機府的大弟子李白。


    “李白師叔,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雨路問。


    “你丫的腦子進水了,難道不知道我從什麽地方出來的?”李白瞪了雨路一眼。


    頓時,雨路明白了。


    李白是天機府的人,天機府的那些家夥,在占卜算命上麵別有一套,難道這是算出來了?


    “好了,我先替你解決掉這些廢物。”李白說完,背後的長劍“嗆”然一聲出鞘,頓時,劍氣縱橫。


    不得不說,李白真是太強了。


    他一個人,一把劍,竟然幹掉了在場所有的忍者,這讓唐峰三人震驚的目瞪口呆。


    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神。


    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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