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逸覺得那個女人的存在是很大的威脅,孫夢潔、林小寶和陳穎兒仍然不願意放棄玩這個倒駛飛車。


    四個人一起過去排隊,恰好站在金發女人的後麵。


    不過他們中間還隔了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見到金發女人的模樣後驚為天人,即便不能一親芳澤,跟在她後麵聞聞香也是好的。


    再說,她的腿那麽修長,要是有機會摸上一把的話——就是立即死了,也值得。


    也算是巧合,陸逸他們四人恰好和前麵地金發女人以及那兩個企圖過來盜香地男人分在一隊,再加上後麵的十幾個人,一群人在飛車停穩後,浩浩蕩蕩地向飛車走過去。


    飛車是雙排座,陸逸和林小寶一排,孫夢潔和陳穎兒坐在他們後麵。而陸逸的前麵,恰好就是那個金發女人和另外一個男人。


    還有一個男人在排隊的時候,主動走到了最前麵。他們已經算準了呆會兒要做的位置,他要為自己的夥伴製造機會。


    當飛車轉動起來時,因為恐慌,自己不小心伸手摸一把身邊金發女人地大腿或者其他部位,她應該不會有什麽意見吧?


    即便有,那又能怎麽樣?


    “小姐,你實在是太漂亮了,請問我能否知道你的芳名?”和夢露坐在一起的男人努力裝做很紳士地問道。


    夢露的眼神一凜,殺機乍現。


    如果是在其它的場合,這個男人早已經是個死人,可是,現在她隻能壓抑住心裏地殺意,故意用法語迴答了幾句。


    “小姐,你說的是什麽語言?我聽不懂?能不能講華夏語或者明珠話?陰溝裏洗也行。”


    夢露再次用法語敷衍了幾句後,便不再理會他。


    她把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坐在自己身後的陸逸身上。


    林小寶坐在夢露身邊地男人身後,陸逸恰好就坐在夢露的後背位置,占有地理位置優勢地。


    一方麵,自己在他前麵,他不容易發現自己的動作,另外一個優勢就是,如果自己突然間轉身開槍,他根本就沒辦法躲閃和動彈。夢露心想。


    因為坐上這輛飛車後,所有地人都要在身上牢牢的綁好安全帶,不然,有可能在飛車轉動起來的時候,被甩飛出去。


    再說,夢露對自己使用的特製式手槍有信心。就算自己不迴頭,直接從兩張椅子中間的那一點兒空隙開槍,自己也可以有百分之九十七的勝算幹掉陸逸。


    他死定了!


    “哼,敢打傷我的師傅,總是要付出些代價的。”夢露在心裏冷冷地想道。


    “小姐,這是我的名片,能不能給我留個電話?我很想和你交個朋友。你能聽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想和你做好朋友。”


    雖然語言上沒辦法溝通,但是那個男人仍然不肯就此放棄認識這種絕色美女的機會。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向身邊的夢露。


    “唯一的遺憾就是,身邊這個男人是個障礙。”夢露心裏瞬間做出了決定。


    “三克油。”夢露這次用英語道謝,然後伸手去接身邊這個男人的名片。在接名片的時候,她的手指頭有意無意地碰了一下男人的手背。


    男人沉溺在幸福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絲小小的細節。


    工作人員提醒大家係好安全帶,並且幫忙挨個檢查,上麵還有一層鋼製的保護膜,也要拉下來罩在身上,到時候飛車的速度是非常快的,還要在山洞中穿棱,危險性極高。


    夢露忙著係上了安全帶,身邊的那個男人還很熱情地幫忙將她頭頂上的保護膜給拉下來,然後對著夢露一臉憨厚地笑,露出上下兩排被煙漬染成金黃色的大板牙。


    飛車開始緩緩啟動起來,在車上的眾人剛剛適應了時,突然間“嗖”地一聲就飛了起來。


    從極慢到極快的瞬間,人的胸腔裏麵充滿了氣。


    風聲在耳邊唿嘯,夢露長發向後披散著,扯扯著,火辣辣的疼。


    眼前的石頭,牆壁、林木快速的出現,在你大聲叫嚷著快撞上去時,突然間唿地一下子柳暗花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活著。


    男人一邊張大嘴巴大聲地叫著,一邊在身上拚命地抓撓著,不知道怎麽迴事兒,身上突然間奇癢無比。


    那是一種錐心的癢,人力根本就沒辦法克製,恨不得把皮肉給撕扯掉一塊,不一會兒,他身上已經鮮血淋淋了。


    看到身邊的男人忙著自己的事情,根本就無暇顧及到她的情況,夢露的手伸出了風衣內側口袋,從裏麵摸出她提前綁定住的手槍。


    喀嚓!


    兩隻手摩擦了一下,拉開了手槍的保險。


    隻待時機,射出自己複仇的子彈。


    高空中慘唿聲一片,因為如果不喊出來的話,就沒辦法排斥胸腔積累的氣流,那種感覺實在難受,能把人給活活憋死。


    除了陸逸這個變態和夢露這種別有企圖的家夥還在忙著要在高空中殺人,其它人都喊的聲嘶力竭。


    “啊……壞蛋……啊……”林小寶死死地抓著陸逸的手,張著小嘴大聲地叫著。


    正在陸逸想要幫她按住手臂上的穴位幫她鎮驚時,她卻一臉激動像是剛剛進入高、潮時一般,喊道:“壞蛋,好爽啊……啊……再快一點兒……”


    幸好在這高空中,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做呢。


    這個小魔女,根本就不會害怕這種東西,倒是身後的陳穎兒她淒曆的唿叫聲傳了過來,看來她才是真的害怕了。


    在眾人剛剛適應這種程度的飛旋時,飛車突然間飛上了一座高台的頂端,然後,比來時快了兩倍的速度向後麵倒行。


    “啊——”


    這一次,唿叫聲更加的淒慘,連陸逸也很沒有風度的驚叫出聲。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隻惡魔突然間竄出來拉住你地腳,使勁兒地朝地獄扯一般。


    所謂地倒速急駛飛車,就是先正著飛,趁你不注意地時候再倒著飛,翻來覆去地把你給折騰吐了,這趟旅程也就完成了。


    沒辦法,現代人就是喜歡花錢買罪受,設計這輛飛車地設計師很是了解人類地受虐心態。


    飛車突然變速,夢露更加地憤怒。


    即使是以自己地鎮定,在高空飛車中開槍也是一件很不容易地事。而且,為了避免被錄像設備和旁邊地這個男人無意間發現,夢露隻能借助寬敝地風衣遮掩,槍也隔著自己地衣服。向後麵射擊。


    做為一個殺手,擊殺目標是第二位,避免身份暴露才是頭等大事。


    夢露單手執槍,槍口朝後轉,正準備扣下扳機時,突然間飛車變向,手裏的槍一時不穩,飛速的向下掉落,一下子就被甩地失去了蹤影。


    難怪在上飛車前,旁邊的牌子上寫著禁止攜帶錢包、手機、鑰匙之類的隨身物體上車。


    高空中的甩勁兒實在是太大了,即便以夢露這種凡爾賽長老之一的高手,在適應了之前地正向行駛速度後,也被突然間的飛車倒旋,正負兩種極端速度產生的逆反氣流把夢露打了個措手不及。


    她身上倒不是隻有一把槍,可是另一把槍藏在秘密部位,而她的身上係著安全帶,腦袋上也被扣著一個金屬製的保護膜,手的動作範圍被限製住了,如果彎身拔槍,隻能將腦袋上地保護膜給抬上去。


    這樣會不會太顯眼了些?


    夢露猶豫了一番,還是決定不能放過這次的良機。


    她伸出手來,緩緩地推向脖子上的保護膜。


    “滴滴”保護膜上的紅色警示燈閃爍起來,阻止了夢露的行動。


    原來,在飛車停止之前,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開安全帶和保護膜。這是飛車製造時就設定的強製性程序,避免有些人想尋死,跑到這上麵來解開安全帶。


    早些年,就有人跑去坐過山車,在過山車攀爬到高點時解開了安全帶,等找到他被甩飛出去地屍體,所有的人都吐了。


    夢露無奈地歎息,看來隻能等待下次機會了。


    早知道是這樣,自己剛才就應該先試坐一次,都怪自己太自信了。


    等到飛車停止了旋轉,脖子上地保護膜自動抬起,喇叭裏提示可以解開安全帶時,飛車上的人都忙不跌地落慌而逃。


    更多的人下車後,就急忙抓起旁邊準備好地一次性垃圾袋子向外麵跑去,沒來得及跑幾步,就“娃”地一聲對著垃圾袋狂吐起來。


    “壞蛋,好刺激,太刺激了,咱們再坐一次好不好?”林小寶滿臉興奮說道,摟著陸逸的手臂要再坐一次。


    陸逸沒有理會她,轉過身子問臉色難堪的陳穎兒,說道:“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喝些水?”


    陳穎兒聽到陸逸的關心,心裏開心地不行,還沒笑出聲來,就覺得有什麽東西要衝出喉嚨一般,趕緊的捂著嘴,抓起一個安全袋也向外麵跑去。


    陸逸看著她的背影不解,感到奇怪,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不是很鎮定的嗎?怎麽也會害怕坐這種東西。


    陸逸想,還是孫夢潔和林小寶厲害,一個嚷著再坐一次,一點兒事沒有,另外一個也隻是臉色稍微蒼白一點點兒而已。


    陸逸看著孫夢潔,笑著說道:“小寶說再坐一次,我們要不要再?”


    “再坐一次?”孫夢潔一臉驚恐地問道,然後捂著嘴巴,扯了個垃圾袋後,步入了陳穎兒的後塵。


    陸逸苦笑不已,對林小寶說道:“看來隻有你自己坐了。”


    “真討厭,隻是在空中轉一轉嗎?又有什麽好害怕的?壞蛋,咱們倆再坐一次好不好?”林小寶不滿意兩人的態度,說道。


    “我也不坐了。”陸逸搖頭。他可不想再被這種東西折騰著,而且,在高空時,他有種生命不屬於自己控製的危機感。


    在陸地,以自己的實力,即便是出車禍跳海也不會有什麽問題,可是在高空中不行。如坐飛車的時候,你的能力再高,如果飛機發生爆炸,難道你還能活命不成?


    “坐嘛。”


    “不坐。”


    “坐嘛。”


    “不坐了。”


    “沒有你我會害怕嘛。”林小寶撒嬌地說道。


    陸逸恨不得用腦袋撞牆,當時是誰在高空中喊著再快一些,好爽啊之類地話的?


    那個漂亮耀眼的金發女人也下來了,臉色蒼白,腳步虛脫,麵無表情地從陸逸身邊走過去,也順手拿了個垃圾袋捏在手裏,以防萬一。


    最可憐的是那個坐在金發女人身邊的男人,等到飛車停下時,他的手臂已經被抓地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肉了。人在空中,又沒有辦法找醫生救治,又疼又癢又覺得委屈,哭地是唏哩嘩啦的。


    他的同伴見到他時,一臉錯愕,呆立當場。


    不是來泡妞嘛,怎麽成了這個德性?


    陸逸沒有顧及身後那個男人的死活,他們的不軌意圖他在排隊的時候看地一清二楚,做壞事的人,終歸是要付出代價的。


    陸逸拉著林小寶的手走下台階,看到孫夢潔和陳穎兒已經嘔吐完畢,甚至還去衛生間清洗了一番,剛才被風吹亂的頭發也梳理柔順了。倒是林小寶的頭發還根根翹起,跟隻金毛獅子狗似的。


    “沒事了吧?”陸逸看著孫夢潔和陳穎兒說道:“這次可不有怪我,是你們自己要坐的啊。”


    林小寶跑去抱著孫夢潔的手臂,說道:“夢潔姐姐,我剛才在飛車上喊你的名字,你聽到沒有哦?”


    “沒聽到。”孫夢潔捏了一把林小寶的臉,說道:“我隻聽到你在喊壞蛋。”


    “嘻嘻,壞蛋的名字喊地大聲一些,你的名字喊地小聲一些。”林小寶不好意思地說道。


    夢露也在洗手間出來,也清理過一番的樣子,模樣更加的精致照人。而且,她虛弱的樣子給人一股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少男人正看著她的身材狂咽口水。


    陸逸卻將視線投向她近於十厘米的高跟鞋鞋跟上,如果用它來敲別人的腦袋,怕是一敲一個洞吧?


    “救命啊,醫生,快救命啊——”


    突然,隻見有個年輕的媽媽摟著自己的女兒坐在地上,正一臉淚水地焦急求救,她的女兒昏迷在她的懷裏,臉色白皙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陸逸看了那邊一眼,快步走了過去。


    “怎麽迴事兒?”陸逸問話的時候,蹲下身子去扣小女孩兒的脈博。


    “不知道,小芳她——從飛車上下來就說她頭暈——我抱著抱著,她就暈倒了。”年輕的媽媽哭地泣不成聲,看著陸逸急道:“你是醫生嗎?救救我女兒,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女兒。”


    “她是不是有心髒病?”陸逸問道。


    “啊,不知道啊,以前都沒有這毛病,不過——-我老公家有遺傳心髒病史。”女人一臉恍然地說道。然後便是滿臉的愧疚和自責。


    陸逸歎息著說道:“高血壓和心髒病患者是不能玩這種刺激遊戲的。”


    說話的時候,已經伸出手掌在女孩兒身體上推拿,他沒有隨身攜帶銀針,隻能用內勁推拿法來幫忙治療。


    夢露握著手裏的槍,遲遲地沒有扣動扳機。


    她早就在衛生間裏取了另外一把槍,放在風衣口袋裏,在陸逸蹲下身子去握那個女孩兒的手時,是最好的開槍射擊時機。


    可是,看到那哭泣地母親和眼眸緊閉沒有知覺的孩子,不知道怎麽迴事兒,她地心像是被什麽東西給觸動了一般,怎麽也沒辦法下得了手。


    殺手,當她失去了殺意時,也就表示這次任務的失敗。


    “陸逸,我下次再來找你。”夢露看了一眼陸逸,裹緊風衣轉身而去。


    陸逸一邊推拿,一邊抬頭看著那道靚麗的紫色身影的慢慢遠去。


    有的時候,見麵就是這樣的奇妙,在不經意間,兩個人就遇到了。陸逸在想,東方明月和綠萼這對極品女人,他什麽時候才能收入後宮。


    要是把她們也收入了後宮,後宮會成為一個什麽樣子?她們會不會打架?會不會吵架?會不會合夥揍自己?


    看著遠去的倩影,陸逸在心裏想道:“這個女人,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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