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忽然被淩羽一句話引成了眾人焦點的淩段樊一時間竟然有些慌,就像是偷錢被人發現了一般。


    淩羽周圍一群人也是有些懵,淩段樊賭徒的名字,他們直係中沒有多少人是沒有聽說過的,但是聽到淩羽說淩段樊賭贏了幾千萬的時候,他們是不相信,所以他們都是懵逼加疑惑的看著兩人,然而兩人卻是沒有再說下去了。


    一時間,淩段樊竟是不知道該不該應下來。


    周圍有些不知所以的人就問了。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剛才恰逢聽到淩羽和淩段樊兩人談話的淩梓瑤,迴答說道:“聽淩羽說,四伯在賭·場賭贏了好幾千萬!”


    “這不可能!”一口斷定不可能的人是淩昭非,淩羽的二叔。


    不等淩梓瑤反駁,淩昭非繼續說道:“開一盤賭池的賠率再高也不會超過十幾倍,想要贏得幾千萬,那不得好幾百萬的賭資,他有這個錢?”


    旁邊一個青年不服氣的嘀咕道:“說不定賠率是好幾百上千呢。”


    淩昭非聽完冷哼一聲:“幾百倍賠率的賭池,理論上是存在的,但是幾萬場未出現過一次,能夠那麽巧被他遇上?真是糊塗。”


    頓時那個嘀咕了一聲的青年便是閉嘴了,周圍的聽眾也是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大廳中就幾十個人,並沒有出現吵鬧的情況,於是乎眾人的嘀咕聲傳的不是一般的快,很多人都覺得淩昭非說的有道理,那看來是兩人在扯皮了,真要說的話,兩人都是家族中的廢物,說的話又怎麽可信呢。


    眾人質疑又失望的眼神盯得淩段樊很難受,於是,淩段樊漲紅著脖子反駁了一句。


    “怎麽不可能!北鑾袁門台那一場還不止百倍賠率,是千倍!當時誰都不相信羽侄子能夠打贏獸王,賠率才會被抬到那麽高!”


    然而,他這句反駁,更是引來了不少人的鄙視。


    有了解過北鑾袁門台擂台獸王的人,直接是笑了出聲。


    “北鑾袁門台還真有一個叫做獸王的人,不過我可是聽說那人的實力比起那些超級特種兵還要厲害,你說淩羽賠率那麽高,你還贏了的話,那豈不是說淩羽比獸王,比超級特種兵還要強?”


    不過他這句話倒是引來了一個賭鬼的反駁:“你還真別說,前段時間,我聽說北鑾袁門台獸王的第一百場打拳的倍率還真被抬到了一千多倍,然而獸王卻是被那人一拳給打死了,不過這怎麽想都不可能是淩羽吧!”


    聽著兩人這麽一說,眾人也是點了點頭。


    嫡係的人可能不太清楚淩羽,最多就是有聽説過一些關係他的事情而已,但是直係的人就很明白了,淩羽不過是一個瘦弱整個渾渾噩噩度日的廢物罷了,怎麽可能是他打敗那什麽獸王,於是一群人便在一旁嘀咕著。


    “牛皮吹破了吧。”


    “還一拳打死獸王,真是會說夢話。”


    “這可能是我今年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淩昭非冷哼了一聲:“丟人。”


    被眾人如此不信任,淩段樊是一口氣堵在胸口,恨不得直接將幾千萬的銀行卡甩在他們臉上,但是他怎麽可能會將這麽昂貴的銀行卡放在身上,要是不小心丟了的話,到時候他哭都沒地方哭。


    淩羽一言不發,安安靜靜的看著眾人,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不是他反駁不了,而是根本就沒有必要,做過什麽便是什麽,擁有什麽也是擁有著什麽,他堂堂仙尊需要對一群視同路人的人解釋這件事情?


    有些極其敗壞的淩段樊看向淩羽,還想著淩羽能夠解釋什麽,然而看到的卻是淩羽一臉淡然的樣子,也是萎了下去,於是他不得不將這口氣咽在肚子裏。


    眾人一下子便不再關注著兩人,隻是不少青年的話題變成取笑兩人。


    這時,淩家家主淩埔嚴在一群的擁簇下,抵著拐杖從門口緩緩走來,身後跟著的還有淩羽的父親淩城遠,眾人一下子停止了原先的話題,紛紛向淩埔嚴問好,麵對直係的人淩埔嚴會應一聲,嫡係的人則是微微抬起拐杖算是迴應了。


    淩埔嚴一路走到淩羽麵前,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進去吧。”


    淩昭非看著淩埔嚴身後的淩城遠,微微眯了眯眼睛,眼中若有所思,最後嘴角上揚,而他的長子,剛才差點和淩羽打起來的淩莫塵則是眼中包含著怨念的看著淩羽,此時他可能在思考著,會議過後要找多少人來揍淩羽。


    隨意淩埔嚴一句話,眾人便是跟在他身後,緩緩的朝著會議室走去。


    門口的兩個西裝保安見狀,自主將銅製的大門推開,咯吱咯吱的聲音響徹空蕩的會議室,很快眾人便是入座,長長的迴憶桌很快就被眾人坐滿。


    淩埔嚴坐在主位,幾個上了年紀的長老坐在他兩旁,順著下去的,是主係接著是嫡係,沒有位置坐的人則站在兩旁。


    淩埔嚴那深沉眼光掃視了一眼眾人,眾人看向他,知道他要說事了。


    “都是自家人,我也不墨跡什麽了,這次召來家族眾人,是要公布一件大事,我要退休了。”


    話落,眾人頓時沸騰了起來。


    “家主,你還年輕呢,沒必要那麽快退休啊,家族還需要你。”


    “是啊,家主,你再多考慮考慮。”


    “家主你那麽快退休不太好,三思啊。”


    雖然眾人嘴上是勸著,但是他們心中都想著,這家主的位置到底是要傳給淩城遠,還是淩招非!


    眾人會這樣想,那是因為淩羽的緣由,外界的人都知道是淩羽太廢物的原因,害得他父親不能繼承家主的位置,但是很少人知道具體的事情經過。


    具體經過是這樣的,幾年前淩城遠因為淩羽打了其他市的富豪的兒子,丟下了一個項目就去和那富豪談賠償,不僅在這件事上虧了一大筆錢,更是將當時丟下的幾千萬的大項目交給淩招非,當時這個項目做失敗了,賠了不少錢,這項目就是淩羽猜測淩招非吞了這筆錢的那件事,然而這件事眾人卻是怪在了淩城遠的身上。


    然而從這件事開始,淩城遠這幾年來的業績逐漸下降,而淩招非卻是借著這件事建立起了自己的威嚴,逐漸強勢了起來,如今淩招非的威信絲毫不弱於家主第一繼承人淩城遠,而淩埔嚴也正是怕淩城遠不能服眾,才一直沒有將家主的位置交給淩城遠。


    但是這些天他將這件事給決定了下來。


    “不用勸了,你們應該知道,近期整個天雲市處於動蕩期,是我淩家的危機也是機遇,我老了,拚不動了,也是時候退位了,下一任家主,我推淩城遠。”


    “我反對!”


    淩埔嚴剛說完,有人直接站起來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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