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王龍說跪就跪，不給元鶴三人一點反應的時間。
元鶴覺得此人心機很深，而且不要臉，實在是很難對付的一人。
顧王龍繼續跪著，臉上淚眼迷離。
“求求你們了，幫幫孩子吧，我可以給你們做牛做馬。甚至，要我暖床，我都不會眨一下眼。”
“我如果眨一下眼，我就不得好死。以後娶老婆是個醜八怪。生個了女兒沒屁眼，生了個兒子屁眼長到嘴巴上。以後生男，代代為奴，以後生女代代為娼！”
聽到這句話，旁邊的莉莉絲眼睛一亮。
她出來，說了一句。
“那好，待任務結束，你便跟我們簽訂主仆條約，確定下你這個奴才的身份。如何？”
一聽到主仆條約，顧王龍臉色大變。
元鶴不知道這個主仆條約是什麽，但看到顧王龍的臉色，也知道這玩意可不是隨便發誓的而已。
莉莉絲見元鶴不解的模樣，便開口解釋道：“這是主世界裏，一種特殊的道具。能夠和另外一個輪迴者簽訂契約，形成主神認可的主仆關係。所以，在各個主神的任務世界中，都能監視仆人是否違背了主仆條約。如果有，主神就會降下神雷，將仆人魂飛魄散。主人，任何要求仆人都不能拒絕。就算是叫仆人挖出自己的心肝，或者是獻上自己的母親姐妹，都是必須聽從。否則，就是我之前說的，神雷降下永世不得超生。有這等條約在，不怕奴隸背叛主人。我聽說，很多厲害的輪迴者，家裏就養了很多這類的奴隸。聽說，也有輪迴者以成為門主奴隸為榮。”
元鶴聽得汗毛豎起，這個主仆條約也太霸道了。
“那，主人不用給工資嗎？”元鶴出於人道主義，問出了這個問題。
莉莉絲答道：“當然沒有，還工資？你要知道，這一道條約，有多貴？”
元鶴咽了一口口水，問道：“多少啊？”
莉莉絲比劃了個4根手指，也就是說是4位數起。
個十百千萬，幾千任務點數嗎？
元鶴吃了一驚，這麽貴的價格。
上千的任務點，就搞一個奴隸。
這個價格，真的都能買好多神兵利器。
元鶴又想到莉莉絲所說的，一些輪迴者以成為四門門主的奴隸為榮。
“那那些成為門主的奴隸，他們又為了什麽？”
莉莉絲想也沒想，立即答道：“當然是為了麵子，能成門主的奴隸，說出去也高貴許多。再者，門主的權限比正常的輪迴者多太大，門主可以贈送奴隸一些獎勵。”
元鶴沒想到，門主竟然如此高權限。
“那門主，豈不是跟主神差不多了？”
莉莉絲接著給元鶴解釋：“門主，除了不能創造任務之外，其餘和主神不差多少。四門都有四個門主，不過，武門的門主好像被其他三門霸占了。”
元鶴眼睛一瞪，這門主都被人搶走了，怪不得武門不出人才。
至於為什麽沒有武門的人繼承門主之位，這種問題元鶴都不想問。
無非是實力不夠，而後就被人搶走了。
元鶴繼續問道：“那聽起來，這個主仆條約還不錯誒。你說，是吧？”元鶴說完，看了一眼顧王龍。
莉莉絲接著說道：“正好，我開通了購買權限，將這個奴隸條約的購買權限買了下來。這次任務完成，我就能買到。如何？你要能簽下條約，我們就幫你。如果不能，那麽殺了你我們也可以拿你的分數。你，自己想吧？”
顧王龍臉色漸冷，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活下來，比失去自由更加重要。
萬一，萬一她隻是唬自己的，怎麽辦？
想到這裏，顧王龍猛地抬頭，而後說道：“我願意簽訂主仆條約！”
這倒是元鶴沒想到的，這種人物實在是可怕，忍辱求生。
莉莉絲轉頭去看元鶴，是在問現在怎麽辦。
元鶴看著顧王龍，而後開口問道：“要救你，也得看看你有什麽價值。別說什麽積分的，不關鍵，你有什麽能力呢？”
顧王龍眼睛閃過一絲訝異，他沒想到眼前此人如此的仔細。
竟然在這個關頭，還要摸清他的能力。
顧王龍忍下這口氣，伸出手指在上麵纏繞著震動波。
他開始解釋道：“我是科門的基因開發輪迴者，主要的能力就是掌控和製作震動波。我能製造出直徑一米以內的震動波，其中震動波最大的力量在300斤以內。可以依靠震動波，來達到浮空和隔開液體的地步。”
元鶴接著問道：“那攻擊手段呢？”
顧王龍強露出一副笑容，而後說道：“攻擊手段，有覆蓋震動波直接發動攻擊，還有將震動波凝聚在手指頭上進行發射。”
元鶴想了一會，覺得這個顧王龍的能力，有點像是海賊王裏的白胡子。
那麽，這個能力還是挺厲害的。
“如此，幫你了！”
聽到元鶴的迴答，顧王龍這才鬆了口氣。
他說道：“男子漢一個唾沫一個坑，你放心，我肯定會履行我的承諾。”
元鶴也不客氣，說道：“好！”
而後，元鶴問道：“你現在想怎麽辦？”
顧王龍看著前方的動物麵具，而後說道：“我知道前方不遠處有個下水道，從那可以返迴至監督室。他們的領導，應該還在電機房裏。抓住他們的領導，他們也就是一灘散沙，沒什麽用了。”
莉莉絲看了一眼元鶴，而後在他耳旁說道：“你覺得能信他嗎？萬一他知道我們的身份，把我們騙進去殺，怎麽辦？”
元鶴看著顧王龍，而後說道：“我信他！”
這句話，是當著顧王龍的麵說的。
顧王龍訝異的看著元鶴，而後也開口說道：“你就這麽信我？”
元鶴迴道：“我信。”
顧王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而後轉過身帶著三人去找下水道。
莉莉絲故意離得遠了，拉著元鶴說道：“就這樣信他？”
元鶴說道：“不管信不信，當他的麵還是要信的。一會小心點，如果有變故，第一時間控製住他。”
莉莉絲佩服道：“不愧是前輩，你真的太有心機了。學到了學到了。”
一夥人往外圍走去，來到一處下水道的井蓋處。
顧王龍主動問道：“我先還是你們誰先？”
他這樣問，也是怕這些人懷疑他在下水道裏埋伏了。
元鶴主動說道：“我先，你緊跟著。”
這是為了防止顧王龍耍陰招，前後將他夾住。
顧王龍聳聳肩，沒有意見。
翻開井蓋，進入下水道。
由於長久沒有使用的原因，下水道裏竟然格外的幹淨，甚至連點氣味都沒有。
來到這裏，元鶴又能感受到那種世界的割裂感。
下水道，本來就不該如此的幹淨，甚至氣味也不該消失不見。
顧王龍見元鶴不動，當即問道：“怎麽了？”
被顧王龍這麽一問，那種感覺便消失了。
“沒，走吧，你在後麵報方向。”
顧王龍點點頭，答道：“好。”
一夥人開始在顧王龍的指揮下前進著，而元鶴愈發覺得這裏有些不對勁。
下水道裏沒有老鼠的嗎？
有老鼠，不是應該引來喪屍的嗎？
為何，這裏連老鼠都沒有，喪屍也沒有。
喪屍不應該無孔不入的嗎？
見元鶴的眉頭越來越緊，顧王龍問道：“怎麽了？這裏不對勁？”
元鶴問道：“我隻是疑惑，這裏的喪屍都跑哪裏去了。你知道嗎？”
顧王龍當即答道：“我知道，這裏的喪屍全部被我趕走了。這裏，我本來就打算用作逃跑用，所以提前清理了個幹淨。”
聽到顧王龍如此說，元鶴也釋然了。
“原來如此。”
接著，幾人繼續前進。
管道裏順利通行，一路走著徑直來到了出口下。
元鶴突然停下。
顧王龍問道：“怎麽了？”
元鶴皺著眉說道：“太安靜了，即便是不知道這裏能通過，也不該如此安靜。”
顧王龍也停住，他把耳朵貼在井蓋，而後用震動波覆蓋住。
他能通過這個震動波，來聽到更遠的動靜。
1，2，3……
顧王龍聽了許久，還是沒有聽到動靜。
“真的太安靜了。”顧王龍說道，“一點動靜都沒有，好似故意的一樣。”
元鶴和顧王龍對視一眼，就猜到有人埋伏其上。
“怎麽辦？”顧王龍問道。
元鶴眼裏閃過一絲殺機，道：“殺上去！怕什麽？”
聽到元鶴的迴答，顧王龍伸手抓住井蓋，而後用手指頭比劃著數字。
3，2，1……
開始。
顧王龍猛的拉下井蓋，而後嘴巴一張，震動波凝聚在他的嘴巴。
而後，他突然一聲大吼。
通過震動波，將聲音數十倍的放大。
好似一個震動彈，瞬間將外麵的一切震得失去平衡。
有些玻璃，甚至被震碎。
顧王龍首當其衝，立即翻身上去。
元鶴也跟在顧王龍的身後，往通道上跳去。
一出來，便看見附近圍著一圈戴著動物麵具的輪迴者。
不過經過顧王龍那一嗓子，這些人現在捂住了耳朵，眼冒金星。
趁人病，要人命。
元鶴一招“猛虎下山”，撲向了人群，人群中紛紛被打飛。
他好似一把剪刀，衝進了一張白紙中，瘋狂的剪裁著人群。
而顧王龍也不落後，雙拳裹著震動波瘋狂的揮舞著，隨著震動波的擴大，而把人震得口吐鮮血。
後麵來的武藤櫻花，而是雙手變成大錘，橫掃一片，一群人被武藤櫻花掃飛。
幾個迴合，將附近的動物麵具全部幹倒。
顧王龍迴頭看了一眼元鶴，發現這人的實力並不在他之下。
“你，挺厲害的吧？看樣子，不弱於我。”顧王龍稱讚道。
元鶴聳聳肩，說道：“你也不錯。怪不得，能獲得排名第九的稱號。”
顧王龍很臭屁的甩了一下頭，將劉海甩到一邊，裝得很低調的說道：“不值一提，也才第九而已。有了我幫助，你也能上排名。”
元鶴無語，他不知道現在如何告訴顧王龍，他排名是第一的。
因為，現在就說出來，好像太不給顧王龍麵子。
你一個排名第九的，神氣什麽？這裏最低的，也是排名第五的。
這個第九的分數，翻個四倍都沒有元鶴的高。
而且，會讓這個顧王龍社會性死亡。
要不，這個真相先不說了吧？
說了，真的太尷尬了。
“嗯嗯……”元鶴點點頭，沒有多說。
“還有其他人嗎？”莉莉絲從下水道裏出來，開口問道。
顧王龍迴答：“還有一部分，她們人挺多的。”
“走，我帶你們去電機房。”顧王龍帶著路。
電機房，要通過監視區。顧王龍帶著路，一路走來，非常的順暢。
元鶴突然問了一嘴：“我並沒有看到這裏有什麽物資，你是吃什麽的活下來的？”
顧王龍帶著路，突然一停，而後帶著幾人來到一個監獄前，指著裏麵密密麻麻的喪屍，說道：“這些不都是食物嗎？”
聽到這句話，元鶴都覺得後背發涼。
這小子，難道是吃喪屍活下來的。
這也……
看到元鶴三人毛骨悚然的樣子，顧王龍突然一笑，而後說道：“開玩笑而已，我怎麽可能吃這些臭肉啊。你們說呢。”
顧王龍陰森的笑容，讓莉莉絲趕緊躲在了武藤櫻花的身後。
“哈哈哈哈哈哈……”
顧王龍笑得更加痛快了。
“你們怎麽連這個都信啊？我還以為，你們什麽都不怕呢。”
莉莉絲氣得拍了顧王龍一掌，而後罵道：“這有什麽好說的？你以為我真的會怕嗎？”
而元鶴看著顧王龍的臉，發現他麵目赤腫。
所以，這個顧王龍說的竟然是真的。
喪屍，他吃過。
這等人，不該留下了。
不過，讓他完成帶路的任務，而後再殺了他。
元鶴自己的心中有一杆秤，壞人不是不能接受，到有些事是真的不能碰。
顧王龍的行為，觸及到了元鶴心中不能逾越的火線。
那麽，一切合作取消。
雖然，能得到顧王龍這般潛力的奴隸，確實很不錯。
但他錯了，元鶴自然不會收。
想到此處，元鶴的眼裏閃過一絲殺意。
元鶴覺得此人心機很深，而且不要臉，實在是很難對付的一人。
顧王龍繼續跪著，臉上淚眼迷離。
“求求你們了，幫幫孩子吧，我可以給你們做牛做馬。甚至，要我暖床，我都不會眨一下眼。”
“我如果眨一下眼，我就不得好死。以後娶老婆是個醜八怪。生個了女兒沒屁眼，生了個兒子屁眼長到嘴巴上。以後生男，代代為奴，以後生女代代為娼！”
聽到這句話，旁邊的莉莉絲眼睛一亮。
她出來，說了一句。
“那好，待任務結束，你便跟我們簽訂主仆條約，確定下你這個奴才的身份。如何？”
一聽到主仆條約，顧王龍臉色大變。
元鶴不知道這個主仆條約是什麽，但看到顧王龍的臉色，也知道這玩意可不是隨便發誓的而已。
莉莉絲見元鶴不解的模樣，便開口解釋道：“這是主世界裏，一種特殊的道具。能夠和另外一個輪迴者簽訂契約，形成主神認可的主仆關係。所以，在各個主神的任務世界中，都能監視仆人是否違背了主仆條約。如果有，主神就會降下神雷，將仆人魂飛魄散。主人，任何要求仆人都不能拒絕。就算是叫仆人挖出自己的心肝，或者是獻上自己的母親姐妹，都是必須聽從。否則，就是我之前說的，神雷降下永世不得超生。有這等條約在，不怕奴隸背叛主人。我聽說，很多厲害的輪迴者，家裏就養了很多這類的奴隸。聽說，也有輪迴者以成為門主奴隸為榮。”
元鶴聽得汗毛豎起，這個主仆條約也太霸道了。
“那，主人不用給工資嗎？”元鶴出於人道主義，問出了這個問題。
莉莉絲答道：“當然沒有，還工資？你要知道，這一道條約，有多貴？”
元鶴咽了一口口水，問道：“多少啊？”
莉莉絲比劃了個4根手指，也就是說是4位數起。
個十百千萬，幾千任務點數嗎？
元鶴吃了一驚，這麽貴的價格。
上千的任務點，就搞一個奴隸。
這個價格，真的都能買好多神兵利器。
元鶴又想到莉莉絲所說的，一些輪迴者以成為四門門主的奴隸為榮。
“那那些成為門主的奴隸，他們又為了什麽？”
莉莉絲想也沒想，立即答道：“當然是為了麵子，能成門主的奴隸，說出去也高貴許多。再者，門主的權限比正常的輪迴者多太大，門主可以贈送奴隸一些獎勵。”
元鶴沒想到，門主竟然如此高權限。
“那門主，豈不是跟主神差不多了？”
莉莉絲接著給元鶴解釋：“門主，除了不能創造任務之外，其餘和主神不差多少。四門都有四個門主，不過，武門的門主好像被其他三門霸占了。”
元鶴眼睛一瞪，這門主都被人搶走了，怪不得武門不出人才。
至於為什麽沒有武門的人繼承門主之位，這種問題元鶴都不想問。
無非是實力不夠，而後就被人搶走了。
元鶴繼續問道：“那聽起來，這個主仆條約還不錯誒。你說，是吧？”元鶴說完，看了一眼顧王龍。
莉莉絲接著說道：“正好，我開通了購買權限，將這個奴隸條約的購買權限買了下來。這次任務完成，我就能買到。如何？你要能簽下條約，我們就幫你。如果不能，那麽殺了你我們也可以拿你的分數。你，自己想吧？”
顧王龍臉色漸冷，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活下來，比失去自由更加重要。
萬一，萬一她隻是唬自己的，怎麽辦？
想到這裏，顧王龍猛地抬頭，而後說道：“我願意簽訂主仆條約！”
這倒是元鶴沒想到的，這種人物實在是可怕，忍辱求生。
莉莉絲轉頭去看元鶴，是在問現在怎麽辦。
元鶴看著顧王龍，而後開口問道：“要救你，也得看看你有什麽價值。別說什麽積分的，不關鍵，你有什麽能力呢？”
顧王龍眼睛閃過一絲訝異，他沒想到眼前此人如此的仔細。
竟然在這個關頭，還要摸清他的能力。
顧王龍忍下這口氣，伸出手指在上麵纏繞著震動波。
他開始解釋道：“我是科門的基因開發輪迴者，主要的能力就是掌控和製作震動波。我能製造出直徑一米以內的震動波，其中震動波最大的力量在300斤以內。可以依靠震動波，來達到浮空和隔開液體的地步。”
元鶴接著問道：“那攻擊手段呢？”
顧王龍強露出一副笑容，而後說道：“攻擊手段，有覆蓋震動波直接發動攻擊，還有將震動波凝聚在手指頭上進行發射。”
元鶴想了一會，覺得這個顧王龍的能力，有點像是海賊王裏的白胡子。
那麽，這個能力還是挺厲害的。
“如此，幫你了！”
聽到元鶴的迴答，顧王龍這才鬆了口氣。
他說道：“男子漢一個唾沫一個坑，你放心，我肯定會履行我的承諾。”
元鶴也不客氣，說道：“好！”
而後，元鶴問道：“你現在想怎麽辦？”
顧王龍看著前方的動物麵具，而後說道：“我知道前方不遠處有個下水道，從那可以返迴至監督室。他們的領導，應該還在電機房裏。抓住他們的領導，他們也就是一灘散沙，沒什麽用了。”
莉莉絲看了一眼元鶴，而後在他耳旁說道：“你覺得能信他嗎？萬一他知道我們的身份，把我們騙進去殺，怎麽辦？”
元鶴看著顧王龍，而後說道：“我信他！”
這句話，是當著顧王龍的麵說的。
顧王龍訝異的看著元鶴，而後也開口說道：“你就這麽信我？”
元鶴迴道：“我信。”
顧王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而後轉過身帶著三人去找下水道。
莉莉絲故意離得遠了，拉著元鶴說道：“就這樣信他？”
元鶴說道：“不管信不信，當他的麵還是要信的。一會小心點，如果有變故，第一時間控製住他。”
莉莉絲佩服道：“不愧是前輩，你真的太有心機了。學到了學到了。”
一夥人往外圍走去，來到一處下水道的井蓋處。
顧王龍主動問道：“我先還是你們誰先？”
他這樣問，也是怕這些人懷疑他在下水道裏埋伏了。
元鶴主動說道：“我先，你緊跟著。”
這是為了防止顧王龍耍陰招，前後將他夾住。
顧王龍聳聳肩，沒有意見。
翻開井蓋，進入下水道。
由於長久沒有使用的原因，下水道裏竟然格外的幹淨，甚至連點氣味都沒有。
來到這裏，元鶴又能感受到那種世界的割裂感。
下水道，本來就不該如此的幹淨，甚至氣味也不該消失不見。
顧王龍見元鶴不動，當即問道：“怎麽了？”
被顧王龍這麽一問，那種感覺便消失了。
“沒，走吧，你在後麵報方向。”
顧王龍點點頭，答道：“好。”
一夥人開始在顧王龍的指揮下前進著，而元鶴愈發覺得這裏有些不對勁。
下水道裏沒有老鼠的嗎？
有老鼠，不是應該引來喪屍的嗎？
為何，這裏連老鼠都沒有，喪屍也沒有。
喪屍不應該無孔不入的嗎？
見元鶴的眉頭越來越緊，顧王龍問道：“怎麽了？這裏不對勁？”
元鶴問道：“我隻是疑惑，這裏的喪屍都跑哪裏去了。你知道嗎？”
顧王龍當即答道：“我知道，這裏的喪屍全部被我趕走了。這裏，我本來就打算用作逃跑用，所以提前清理了個幹淨。”
聽到顧王龍如此說，元鶴也釋然了。
“原來如此。”
接著，幾人繼續前進。
管道裏順利通行，一路走著徑直來到了出口下。
元鶴突然停下。
顧王龍問道：“怎麽了？”
元鶴皺著眉說道：“太安靜了，即便是不知道這裏能通過，也不該如此安靜。”
顧王龍也停住，他把耳朵貼在井蓋，而後用震動波覆蓋住。
他能通過這個震動波，來聽到更遠的動靜。
1，2，3……
顧王龍聽了許久，還是沒有聽到動靜。
“真的太安靜了。”顧王龍說道，“一點動靜都沒有，好似故意的一樣。”
元鶴和顧王龍對視一眼，就猜到有人埋伏其上。
“怎麽辦？”顧王龍問道。
元鶴眼裏閃過一絲殺機，道：“殺上去！怕什麽？”
聽到元鶴的迴答，顧王龍伸手抓住井蓋，而後用手指頭比劃著數字。
3，2，1……
開始。
顧王龍猛的拉下井蓋，而後嘴巴一張，震動波凝聚在他的嘴巴。
而後，他突然一聲大吼。
通過震動波，將聲音數十倍的放大。
好似一個震動彈，瞬間將外麵的一切震得失去平衡。
有些玻璃，甚至被震碎。
顧王龍首當其衝，立即翻身上去。
元鶴也跟在顧王龍的身後，往通道上跳去。
一出來，便看見附近圍著一圈戴著動物麵具的輪迴者。
不過經過顧王龍那一嗓子，這些人現在捂住了耳朵，眼冒金星。
趁人病，要人命。
元鶴一招“猛虎下山”，撲向了人群，人群中紛紛被打飛。
他好似一把剪刀，衝進了一張白紙中，瘋狂的剪裁著人群。
而顧王龍也不落後，雙拳裹著震動波瘋狂的揮舞著，隨著震動波的擴大，而把人震得口吐鮮血。
後麵來的武藤櫻花，而是雙手變成大錘，橫掃一片，一群人被武藤櫻花掃飛。
幾個迴合，將附近的動物麵具全部幹倒。
顧王龍迴頭看了一眼元鶴，發現這人的實力並不在他之下。
“你，挺厲害的吧？看樣子，不弱於我。”顧王龍稱讚道。
元鶴聳聳肩，說道：“你也不錯。怪不得，能獲得排名第九的稱號。”
顧王龍很臭屁的甩了一下頭，將劉海甩到一邊，裝得很低調的說道：“不值一提，也才第九而已。有了我幫助，你也能上排名。”
元鶴無語，他不知道現在如何告訴顧王龍，他排名是第一的。
因為，現在就說出來，好像太不給顧王龍麵子。
你一個排名第九的，神氣什麽？這裏最低的，也是排名第五的。
這個第九的分數，翻個四倍都沒有元鶴的高。
而且，會讓這個顧王龍社會性死亡。
要不，這個真相先不說了吧？
說了，真的太尷尬了。
“嗯嗯……”元鶴點點頭，沒有多說。
“還有其他人嗎？”莉莉絲從下水道裏出來，開口問道。
顧王龍迴答：“還有一部分，她們人挺多的。”
“走，我帶你們去電機房。”顧王龍帶著路。
電機房，要通過監視區。顧王龍帶著路，一路走來，非常的順暢。
元鶴突然問了一嘴：“我並沒有看到這裏有什麽物資，你是吃什麽的活下來的？”
顧王龍帶著路，突然一停，而後帶著幾人來到一個監獄前，指著裏麵密密麻麻的喪屍，說道：“這些不都是食物嗎？”
聽到這句話，元鶴都覺得後背發涼。
這小子，難道是吃喪屍活下來的。
這也……
看到元鶴三人毛骨悚然的樣子，顧王龍突然一笑，而後說道：“開玩笑而已，我怎麽可能吃這些臭肉啊。你們說呢。”
顧王龍陰森的笑容，讓莉莉絲趕緊躲在了武藤櫻花的身後。
“哈哈哈哈哈哈……”
顧王龍笑得更加痛快了。
“你們怎麽連這個都信啊？我還以為，你們什麽都不怕呢。”
莉莉絲氣得拍了顧王龍一掌，而後罵道：“這有什麽好說的？你以為我真的會怕嗎？”
而元鶴看著顧王龍的臉，發現他麵目赤腫。
所以，這個顧王龍說的竟然是真的。
喪屍，他吃過。
這等人，不該留下了。
不過，讓他完成帶路的任務，而後再殺了他。
元鶴自己的心中有一杆秤，壞人不是不能接受，到有些事是真的不能碰。
顧王龍的行為，觸及到了元鶴心中不能逾越的火線。
那麽，一切合作取消。
雖然，能得到顧王龍這般潛力的奴隸，確實很不錯。
但他錯了，元鶴自然不會收。
想到此處，元鶴的眼裏閃過一絲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