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苦笑道:“看來,今天我是非留下點什麽不可了?”

    田憾冷笑,“算你聰明,識相的話自己動手,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蕭雲皺了皺眉頭,“要是我即不願意自己動手,也不願意讓閣下幫忙,怎麽辦?”

    “啪!”田憾的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桌上的一隻茶杯跳起了老高。蕭雲撇了撇嘴,頗有些替田憾的手感到疼。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他話音剛落,一直在旁邊對蕭雲虎視眈眈的那兩個彪形大漢便要動手,而這房間也立即四門大開,每個房門都湧入十幾個大漢來,偌大一個房間立即顯得擁擠起來。

    “慢著!”蕭雲大喝一聲,雙手一伸,製止了那些看樣子打算把蕭雲立即大拆八塊的保鏢們。

    “嘿嘿!怎麽樣?蕭先生?現在打算反悔了麽?”

    “不是不是,田總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令愛都已經是我的人了,萬一我要是有點什麽不測的話,含嫣小姐豈不是要守門寡?您說是不是呢?嶽父大人?!”

    他這一聲嶽父大人可直把田憾叫得三屍神暴跳!田憾身前的桌子立即被他掀翻在地,用手指著蕭雲,全身發抖,“給我……給我廢了他!!給我往死裏打!!!”

    他這一聲令下,打手們立即放開手腳衝了上來。

    可惜,蕭雲身如遊魚,靈活無比,本來他就不把那些打手放在眼裏,現在由於得到了“誌玲”,實力見漲,那些普通的打手又哪能動他分毫?

    所以打了半天,蕭雲毫發無傷不說,田憾的耳邊還不時傳來蕭雲嘻哈的聲音,“不好了,要打死人了!救命啊!”

    直把田憾氣得七竅生煙!不停的對那些打手大叫,“快快快,快把他給我捉住,笨蛋!你往那裏打?快呀!左邊!不對,是右邊……”

    他這邊急得跳腳,偏偏那些打手就是奈何蕭雲不得。

    過了一會兒,卻聽蕭雲笑道:“好了,田總,陪你玩了這麽長時間,也該玩夠了吧?”

    話音剛落,田憾但覺人影一閃,自己的肩膀便被蕭雲很親熱的摟住,而蕭雲也正一臉笑容的出現在他的麵前。田憾甚至沒看清蕭雲是怎麽動作的,便被蕭雲製住。

    “田總,咱們談談吧!”蕭雲笑嘻嘻的說道。然後,他用眼神描了一下那些投鼠忌器的打手。

    田憾臉色鐵青,狠狠的瞪了蕭雲兩眼,很識趣的對那些打手喝道:“你們都退下!”

    打手們聞言後退了幾步,卻依然虎視眈眈的看著蕭雲。

    “讓他們都退出去吧!如果我想對你不利,他們在也沒用,何況我並沒有想對你怎麽樣的意思。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需要澄清一下,還有些話不適合別人聽到,田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麽做!”

    田憾無奈,隻好又對那些打手說道:“都出去吧!”

    打手們麵麵相覷,卻無可奈何,隻好緩緩的退了出去,並且隨手關上了門。

    蕭雲扶田憾坐定,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田憾的對麵。“田先生,我想我們之間可以好好談談了!”

    田憾“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一邊,沒有說話,似不屑又似不甘。

    蕭雲沒有理會,解嘲的“嗬嗬”一笑,自顧自的說道:“田先生神通廣大,到現在為止,我想田先生應該已經知道濱海市根本沒有什麽‘翩呢鑄造公司’了吧!”

    田憾沒料到蕭雲突然會有如此一說,不由轉過頭來看了他兩眼,企圖看出些端倪。

    蕭雲繼續說道:“所謂‘翩呢’鑄造公司就是‘騙你’鑄造公司,我擺明了要騙人,自然也不怕田先生知道!”

    這下田憾不明白了,“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蕭雲一本正經的說道:“為了您!田先生!”

    “為了我?”田憾一愣,隨即搖頭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個時候,田憾已經完全鎮靜下來。大約他之前的行動都沒有經過大腦,到現在,他才真正迴複成為了一個手握重權的董事長了。

    他現在基本算是蕭雲的人質,可這種大權在握的獨特氣勢,卻也令人無法俯視。蕭雲也不由很認真的看了田憾幾秒鍾。

    “那好吧!讓我們從頭說起。不過,在開始我們的談話之前,我必須先向田先生申明一件事,那就是剛才我對田先生所說的話是真的,我真的沒有對田含嫣小姐做什麽,我們之間是清白的。如果您不信的話,可以帶她到醫院去檢查,真偽立判。我隻不過是因為昨天的一場誤會,才會糊裏糊塗的救了含嫣小姐,實在沒有想到您和她竟然會是父女關係,這實在是一場誤會!而今天,我也完全沒有傷害您的意思!”

    此話說完,田憾看蕭雲的眼神也稍稍緩和了下來。

    蕭雲繼續說道:“正如我剛才所說,我昨天所做的一切,無論是競拍花魁也好,和您的手下打架也好,無不是為了您,田先生!”

    田憾緩緩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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