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姐,你別這樣,我們是姐妹,還有什麽對得起,對不起的,我因為有你這樣的姐姐感到驕傲、感到自豪。”我拉著姐姐的手深情地說。

    “玉星,姐姐知道你心裏有許多不愉快的事,不要把這些事憋在心裏,要勇敢的說出來,姐會和一起去承擔,一起去麵對。”

    “姐……”我的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

    “傻孩子。”姐把我的眼淚擦去,而她的眼睛紅紅的。“說吸,這樣你心裏會好受些。”

    “姐,我好累,感情上變得失去了自我,感情給我的生活,我的精神施加了壓力,但我沒有辦法去逃避它,我快要崩潰了。”我想起了為了他而獨自站在海邊吹了一夜的冷風。

    “你說是他給你的生活,你的精神施加壓力嗎?你們到底怎麽了,難道他對你說他不喜歡你嗎?”姐姐追問著。

    “他沒有對我說他不喜歡我,也沒有說他喜歡我,他也不必說,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們不可能,但我還是莫名奇妙的喜歡上了他,愛上他了,和他在一起,我會感到快樂,會有安全感,看到他和別的好孩在一起,我會吃酷,我會變得自私。”我說出了我一直都想說出的話。

    “你終於把你心中的苦說出來了,我沒想到愛情給你帶來的傷痛那麽深,以至使你的身體、你的精神受到傷害。我一直以為愛情是甜美的,但沒有想到甜美的背後也有傷痛、有辛酸。”她似乎又想起她中學那段甜美的愛情。

    “為了忘掉傷痛,忘掉一切一切的不愉快,我獨自到他帶我去過的海邊吹了一夜的海風,我以為我會忘掉,但我做不到,它在我的心裏廖下了烙印,留傷痕,抹也抹不掉。”

    “這需要時間,說不定過段日子你心裏的烙印會退去,你心裏的傷痕會慢慢的愈合,因為時間是治療感情最好的藥。”姐拍了拍我肩膀,說:“一切不愉快的都會過去的,振作起來要把自己的幸福找迴來。”

    “姐,謝謝你對我說了這些,現在我的精神的、我的身體都好了很多,我想我心中的傷痕不需要時間來治療,因為你就是我治療傷痕最好的藥。”我撲在她的肩上說。

    第二天,一大早,一縷陽光從窗戶透過來,照在我的床上,終於可以見到陽光了,這幾天的天氣都和我的心情一樣,深沉鬱悶的。現在終於看到陽光,我的心情一下也好了起來。好想出去走走,可沒人陪我,姐姐昨天晚上等我睡著,大概被爸媽接迴去了。真希望有人來陪陪我,整個房間隻有我一個躺在床上,好孤單,但有一縷陽光陪著我,照耀著我。使我孤單的心得到了安慰,但我真想找一個人來說說話。

    忽然,門開了,我一看是雨美,她四處望了望。

    “雨美,你怎麽來了?”我高興地說。

    “玉星。”雨美手裏拿著一束百合花起過來,“玉星,你怎麽生病了?我昨天超市去找你,你不在,你同事說你生病了,我又跑到你家;你姐說你住院了,聽說你住院了,我又跑到醫院來,我好擔心你哦!怎麽樣,現在好多了嗎?”她一見麵就說了這麽多話。

    看以她緊張的樣子,我笑著說:“我現在好多了,謝謝你來看我。”

    “我們之間還要說‘謝’字的嗎?”刀子把那束百合花插到桌子上的花瓶裏。

    “雨美,今天的天氣真好,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嗎?”

    “好,我扶你出去。”

    我們在醫院公園的椅子座了下來。

    “外麵好舒服啊!我好久沒好好地坐下來曬曬太陽。”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是啊,我們長大了,總有做不完的工作,哪有時間來享受。”

    聽到她說工作,我問“你今天你不用上班嗎?”

    -21-

    “聽到你生病了,我還有心思工作嗎?”

    “你不怕被你經理罵嗎?”我想到了華俊暉。

    “如果我跟他說我是來看你的,他還會罵我嗎?”她笑著說。

    “你又胡說了。”我指著她的鼻子說。

    “我怎麽又胡說了。他還問我你這幾天到哪去了呢?”

    “他問過你?”

    “是啊,我說你在超市,他說你不在,我覺得奇怪,才去超市找你的。”

    “他去超市找過我?”我有點不相信。

    “怎麽樣,還說他對你沒意思呢,如果沒意思,他又怎麽迴到超市找你向你解釋呢!”

    “解釋?解釋什麽?”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當然是解釋那天和金若鬱在一起的事啊!”

    “是嗎,我好像忘了那件事。”

    “忘了。”她很驚訝,但一會又恢複了正常說:“忘了也好。”

    “你迴去不要說我生病了。”

    “為什麽?你不希望他來看你嗎?”

    “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這個樣子。”因為生病躺在床上,我似乎憔悴了許多,還有那亂糟糟的長頭發。

    “我明白了,我保證不會說。”

    雨美把我送到醫院,又迴去上班了,房間裏又剩下我一個人,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迷迷糊糊地好像有人走過來,腳步很輕,但我還是醒了,是他,他來也看我了,他拿了一束百合插在瓶子裏。

    “我把你吵醒了。”他發現我醒了。

    “沒有,其實我也沒上睡著。”我坐了起來,他趕緊扶著我,把枕頭拿起來給我墊背。

    “你怎麽知道我在醫院裏,是雨美告訴你的嗎?”

    “你不要怪她,是我逼她告訴我的,難道你生病了,我就不能來看你嗎?”他問我。

    “不,不是,隻是我……”我看著自己的那亂糟糟的長頭發。

    他用手把我的頭發弄到耳後,說:“你這幾天真的瘦了很多。”

    “是嗎?”我摸著自己的臉。“我是不是顯得很憔悴?”

    “沒有,你依然很美。”

    “是嗎,在你心裏,我真的很美嗎?你心裏覺得美的標準是這樣的嗎?”

    “對,在我心裏外表的美不算真正的美,內心美才是真正的美。”

    “那什麽才是內心的美呢?”我反問他。

    “無論什麽事總是替別人著想,從沒想過自己,寧願自己受苦,也不願讓身邊的親人、朋友為她做點什麽。”他望著窗外那棵高大的樹,飄路上的葉子,似乎在想什麽,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在他的生命中有這樣的人存在,那個人不是我,也不像是金若鬱,那到底是誰?

    當他正想著什麽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似乎很不願意去接,但最終還是接了,從他們的談話中我知道是他公司打來的,要他迴去開會。他又要走了,為什麽每次和他見麵都是那麽的短暫。

    “你要走了嗎?”我有點不舍得。

    “是啊!”他走到我床邊,“你要好好休息,下次我再來看你。”他為我蓋好被子,又走了。

    下次?下次是什麽時候,為什麽我們之間的約定總是沒有確定時間,每次都是那麽偶然,我真希望他在這裏多陪我一點時間,我想多看他一眼,但每次給我們的時間都那麽短暫。(除

    -22-

    了那一天)

    “玉星。”姐姐來了。

    “姐,你怎麽一個人來了。”我發現她後麵沒有人。

    “我想你一個在這裏很無聊,所以就過來陪陪你。”

    “可是你的腿,你這樣來,我真的很擔心。”

    “沒關係。看,我給你燉了什麽?”她遞過來飯盒。

    我打開一看,“好香!”是姐姐燉的雞湯。

    “快喝吧!”

    我一口氣就喝了一大半,姐姐看了都笑了起來,突然她看到桌上兩束百合花,問我:“怎麽會有兩束合花。”

    “一束是雨美拿的,另一束是他拿來的。”我想起了剛走不久的他。

    “他來看過你。”姐似乎知道我所說的他是誰。

    “他剛走不久。”

    “他是不是開著一輛米白色的小轎車來的。”

    “這我不知道,不過,他是有一輛米白色的小轎車,怎麽,你看過他。”

    “我在樓下,正好看到他上車,可惜我沒看到他的臉,隻看到他的側麵。奇怪,盡管隻看到他的側麵,但這側麵我好熟悉,不知道在哪見過,似乎離我很近,但又似乎很遙遠。”

    “世上有很多東西很相似,但相似的東西卻有不同的意義,就像這兩束合花,雖然相同,卻代表著不同的含義,一束代表著友情,另束代著卻不是。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隻感覺到不是純粹的友情,也不是純粹的愛情。”我望著桌上那兩束相同的百合花。

    -23-

    在醫院呆久了,再迴到超市似乎有點不適應,同事們勸我再休息幾天,可為了姐姐能早日站起來,為了父母做點事,我說:“我沒事。”

    超市依然很忙碌,每個人都有買不完的日用品,我也有結不完的帳,送走一個,又來一個,正當我正忙的時候,我聽到有一個小女孩的哭聲,我從小就喜歡小孩,特別是女孩,我看她哭得傷心,走過去,隻見她紮著兩個羊角辮,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非常可愛,看上去似乎隻有7、8歲。

    我蹲下來,給了擦了擦眼淚,問:“小妹妹,你怎麽了?”

    她看著我,似乎在辨別我是不是壞人,也許最後看我不像壞人,哭著對我說:“我要媽媽。”

    “你媽媽在哪,姐姐帶你去找。”我安慰她說。

    “我不知道,我和媽媽一起來的,現在不知她到哪去了?”

    我想,大概是和家人走散了,這種事在超市也經常發生,我又給了她擦了擦眼淚,牽著她的手說:“姐姐帶你去找你媽媽。,”

    我牽著她,從一樓找到三樓,從三樓剛走到二樓,看以一位婦女著急的找來找去,小女孩一看到刀子就飛快地跑過去,“媽媽。”那位婦女一把摟住她說:“寶貝,我終於打到你了,我都快急死了。”

    “媽媽,是這位姐姐帶我來找你的。”小女孩指著我說。

    那位婦女連忙對我說:“謝謝你!”

    我笑著說:“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她看著我的工作服“你在這工作?”

    “是啊!”我迴答。

    “那以後,我會帶著她常來這看你。”

    “那好啊!”我非常高興。

    “太好了!”小女孩指著她的小手說:“我以後可以和姐姐玩了。”

    “姐姐工作忙,沒有時間陪你。”那位婦女摸著小女孩的頭說。

    小女孩聽了,似乎不高興,嘟起了嘴。

    我蹲下來摸著她的小辮子,笑著對她說:“姐姐啊,再忙,也會陪你一起玩的。”

    “真的嗎?”她似乎不相信。

    “真的,姐姐不騙你。”

    “那,我們拉鉤。”她伸出了她那胖乎乎的小手指。

    我也伸出了小手指,兩隻手指緊緊地鉤在一起。

    小女孩走的時候,還時時地迴頭看我,我看著她,好可愛的一個小女孩,我真羨慕那位婦女,上天賜給了她一個這麽可愛的、這麽漂亮的女兒。

    第二天,我剛到超市不久,就見雨美匆匆地跑過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忙問:“雨美,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玉星,我有他的房間的鑰匙。”雨美拿出了一串鑰匙。

    “鑰匙?誰的鑰匙?”我不解地問。

    “華經理的啊!”她氣喘噓噓的說。

    “俊暉?”我接過鑰匙,有點不相信,“你怎麽會有他房間的鑰匙。”我接著問。

    “今天他一來,發現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忘了拿,他一時又走不開,所以就把鑰匙給了

    -24-

    我,叫我幫他到他家裏去拿,這麽榮幸的事,我怎麽會忘了你呢,怕以我就來找你和我一起去,走吧!”雨美拉著我的手往外走。

    “你知道他家在哪嗎?”我問。

    “為了你,我早就打聽好了,他就住在鳳凰花園a區。”

    “為了我……”我很疑惑。

    “我怕你以後嫁給了他,連家在都找不到。”她調皮地說。

    “你又說什麽。”我裝作生氣的樣子。

    一會兒,我們就來到鳳凰花園,這裏的環境果然不錯,有花、有草、還有一個大池塘,池塘的周圍是綠綠的草坪,草坪上還有幾朵小花映襯著,住在這裏人的心情都會變得很舒暢。

    我們在a區找到了他家,我們按了按門鈴,開門的是一位40多歲的婦女,大概是他家的保姆吧。

    “你好,我們是華經理公司的,華經理今天早上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忘了拿,他叫我們過來幫他拿過去。”雨美說。

    “你們進來吧!”

    我們隨著保姆進了客廳,客廳很大,卻沒有一個人。

    “少爺的房間在樓上。”保姆帶我們上了樓,她指著左邊的第二個房間對我們說:“這就是少爺的房間了。”

    雨美拿起鑰匙打開門一看,房間看起來不是很大,但卻布置的井井有條,床上的被疊得整整齊齊,床的左邊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台電腦,還有一盞台燈,他晚上也許就在這辦公的吧。床的右邊有一個書架,書架上都擺滿了書,窗子的旁邊也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瓶花,花的旁邊放著一個我很眼熟的東西,那就是水晶球。“水晶球!”我叫了起來。

    雨美也看見了,“就是那天在拍賣會上,他買走的那個水晶球。”雨還將有走過去摸了雙摸,因為她一直都想得到這個水晶球。

    我也走過去,想看得更清楚,隻見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水晶球上閃閃發光,好像一個特大的鑽石。

    “好美啊!比那天在拍賣會上看到的還要美。”雨美感歎地說。

    我完全沉迷進去了,思緒把我帶到了在拍賣會上的那天他對我的那微微一笑,我使終不能忘記。

    “玉星。”雨美推了推我,我又迴到現實,她對我向後使了使眼,我迴頭一看,隻見那保姆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們,生怕我們把它搶走似的。這也難怪,我們這種行為也難免會讓人懷疑。我們發現自己失了態,趕緊放下水晶球去找文件,很快雨美在他的辦公桌上找到了。

    “找到了嗎?”保姆問。

    “找到了。”我們走出了房間,可眼睛卻沒有離開那個水晶球。

    等我們走出來,保姆“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在迴去的路上,雨美總在說:“那個水晶球本來是我的,都怪我爸。”她到現在為了這件還還在痛恨林伯伯。

    看到了水晶球,我覺得很高興,並不是因為我又一次看到它,而是因為雨美那句話說錯了,他沒有把它作為他們愛情鑒定,他沒有送給金若鬱,他依然保存著,也許會他會把它送給另一個人吧,也許他不會把它作為愛情的鑒定。我想以後能擁有這個水晶球的人一定很幸福,我不奢望那個人是我,但我希望我以後能和他在一起,過著屬於我們自己的生活,我寧願活得平凡,不願活得那麽真實。

    我們來到華氏公司的門口,我對雨美說:“我要迴超市去了。”

    -25-

    “你不去看看,你不想看看他嗎?經理看到你病好了,一定會很高興地。”

    “我……”其實我真的很想上去看看,看看他的公司,看看他工作環境。

    “走吧!”雨美拉著我走了進去。

    我們乘電梯來到第十層樓,雨美告訴我第十層樓是他工作的地方,除了第二層樓是招待客人和第八層樓是開會的地方以外,其它的都是員工工作的地方。

    我一進去,看到每個人都在電腦旁忙自己的工作,看到我來了,都看著我,他們似乎對陌生人很敏感,雨美對我說:“我帶你去經理的辦公室。”

    我們向前走了幾步,看到一張門牌上寫著經理室,雨美敲了敲站,隨後就傳來了我熟悉的聲音“請進!”

    雨美打開門,隻見他正低著頭在寫著什麽,“經理,你的文件。”雨美把文件遞上去。

    “放著吧。”他依然低著頭,沒有發現我的到來。

    “你的鑰匙。”雨美把鑰匙還給他。

    這時他才抬著頭,接過鑰匙,並發現了我,覺得很驚訝,然後又高興的說:“玉星,你怎麽來了,你好了嗎?”他走到我旁邊。

    “我已經好了,我都已經上班了。”我笑著對他說。

    “坐,我去給你倒杯茶。”

    “不用了!”我連忙說:“我一會兒就走,我還要趕迴去上班呢!”

    “姐,既然來了,就多呆一會吧。”雨美在一旁說。

    “是啊!我帶你參觀參觀我們公司,有興趣,也來這上班。”

    “這裏的工作,我不懂。”我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啊!”他溫和地說道。

    “經理,我出去做事了。”雨症狀故意的避開。

    “那好吧,你先忙吧。”

    雨美出去了,辦公室裏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呆會,我帶你去到處看看我們的公司吧!”

    “不用了。”我看到他辦公桌上那疊疊厚厚的文件。

    “那你喜歡看小說嗎?”他問我。

    “我非常喜歡看,隻是一直都沒有時間。”

    “我昨天買了一本小說,還沒看好,我拿來給你看。”說著他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了一本小說。

    我一看是《簡?愛》

    “我就坐在這裏看,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的。”我對他說。

    “那好吧,等中午,我們一起吃飯。”

    “嗯!”我笑著點了點頭。

    他又坐在辦公桌旁忙碌起來,我坐在椅子上,與其說在看書,還不如說在看他。看他工作認真的樣子,他發現我正看著他,對著我笑了笑,我不好意思地把頭低下來,故意在翻書。

    “玉星。”正當我看得入神時,他叫住我。

    “什麽事?”我輕聲地問。

    “你能幫我整理文件嗎?”他溫和的對我說。

    “我很想幫你,可是我不會。”

    “沒關係,過來,我跟你講。”

    我走過去,他指著一堆文件對我說:“這裏麵有打‘√’和沒打‘√’的理出來,好嗎?”

    -26-

    “好。”我按照他說的整理了起來。

    “坐吧!”他拿過來一張椅和他的椅子並排地放著。

    我一會諒整理好了,但我又故意搞亂,又整理一遍,我這樣做,隻想更多的近距離靠近他。

    “你整理好了嗎?”他忙完了工作。

    “很快就好了。”我加快速度。

    他幫我一起把那我不知故意型亂了多少次的文件整理好。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去吃飯了。”他看了看手表。

    我走了出去,看到雨美他們還在那裏工作,“他們還沒下班呢。”我對他說。

    “今天,我有特殊客人,就有特殊情況。”“我去拿車鑰匙。”他又走了進去。

    我來到雨美的辦公桌旁對刀子說:“雨美,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吃飯?”

    “我才不去呢,我才不想去當電燈泡呢!”雨美調皮地說。

    “你又來了。”

    “我們可以走了。”他走過來對我說,“雨美,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

    “可我還沒下班呢。”她故意這麽說。

    “我可以特允你提前下班哦!”

    “我是跟你們開玩笑的,我不去了,你們去吧。”

    “你真的不去。”他又問了一句。

    “我真的不去了。”雨美迴答說。

    “既然她不想去,那我們就走吧!”他看著我說道。

    我和他走去了十樓的門,我發現我身後許多人都在望著我們,我想等我們走後,一定又

    有許多人在議論我們,就像雨美曾說過的,有羨慕,有忌妒,這些我全都不在乎,我現在在乎的是我身邊的這個人,跟著他從十樓走到一樓都有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我心裏好緊張,隻顧低頭走路,不敢看他們。

    他發現了我的異常,牽著我的手,我一下子就覺得有了安全感。此時,我發覺我是他培養的棵小樹,我需要他的嗬護。

    “你想去哪?”坐在車上,他問我。

    “你決定好了,我無所謂。”隻要能和他在一起,去哪,我都願意,哪怕是天涯海角。

    “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到海邊去好嗎?”

    “是上次去的那個地方嗎?”我問他。

    “是,我們可以到那餐廳吃中飯。”

    我們來到上次到這來吃海蝦的餐廳,他依然點了一盤海蝦,還點了其它的食物。

    “你怎麽隻點一盤海蝦。”我問他。

    “你不是不喜歡吃嗎?”他有些不解。

    “上次,是我胃口不太好,其實,我也蠻喜歡吃的。”實際上我最討厭吃海鮮類的食物,但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為了他,我可以改變一切。

    “真的嗎?”他有點不信。

    “真的。”為了他相信,我把一盤海蝦吃了一大半,雖然想吐,但還是控製住了。

    我們來到海邊走在沙灘上,後麵留著我們深深的腳印,海麵被陽光照得閃閃發光。偶爾還會有一絲海風吹過來,吹起了我的長發。

    “我們來打水仗好嗎?”他脫下外套。

    “打水仗?”這我小時候好像玩過,現在長大了,好像這些玩的遊戲已經不屬於我們的

    -27-

    了,刻小時候和鄰居的幾個小朋友一起到河邊打水仗,晚上全身玩得濕透才迴家,每次迴家都要給爸媽罵一頓,但認為還是值得的。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用水撥在我的身上,我的衣服、頭發都濕了。

    我也反擊他,給他一撥,結果他的頭發和身上也濕了。就這樣我們打來打去,時時傳出我們的歡笑聲。此時,他的憂鬱,他的煩惱,已淡然無存,此時的他就像個玩童,我也好久沒這麽開心過了,我仿佛又迴到了童年。

    玩了一個下午,我們也累了,他看著我身上、頭發上全都濕透了趕緊把他的外套給我披上。“你病剛好,不要又著涼了,”他又一次給我披上了他的外套。

    此時已是旁晚了,我想起那次我獨自站在這裏吹了一夜的海風,而導致第二天生病,是他,都是他,我才會這麽傻,我心裏開始有記恨他,覺得自己好委屈。想著我的眼淚詒了下來。

    “你怎麽哭了。”他用紙巾幫我擦去臉上的淚,“是不是不舒服。”他關心的問我。

    “我不要你管。”我推了他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衝動,一時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然到我要把那天受的委屈向他發泄嗎?這樣對他似乎有點不公平。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告訴我好嗎?”他焦急地問我。

    “你知道,我為什麽會生病嗎?”我哭著說:“是你,都是你讓我在這裏吹了一夜的海風。”

    “是我……他很疑惑。”

    “對,是你,你還記得你曾經告訴我,在這裏能夠忘掉煩惱、忘掉不愉快,結果我來到這裏,可我依然沒有忘記,事情過了這麽久,我依然還記得,我為什麽忘不了,為什麽?”我抱著自己的頭,蹲下來,哭得更加厲害。

    “到底是什麽事?你快告訴我啊!”他走到我身邊,他看來似乎很焦急,也許他從沒看過一個女孩子這樣傷心地哭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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