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我們在綁架費雪迴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紅衣服的女子,她出手救走了費雪,還把宋大哥給殺了。”


    “什麽?”盜匪的首領大怒,到手的肥羊溜走了,還損失了一個兄弟,最重要的是,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們要四處逃竄,躲避費家主的追殺。


    這本就是一次冒險的行動,而他們能接受的結果是,帶著勒索來的贖金逃竄,現在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要逃竄,簡直雪上加霜。


    “那是什麽人?”盜匪的首領問到。


    “不認識,沒見過,我偷偷的看了一眼,似乎與那紅衣女子同行的,還有一位著黑衣的青年男子。”逃迴來的盜匪向首領稟告到。


    首領聞言皺著眉頭,敲打著座椅上的扶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下麵的盜匪膽戰心驚,低下頭不敢發出聲音。


    就在首領眉頭漸舒,下定了什麽決心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這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首領猛地站起身來,滿臉凝重的看著這位不速之客,體內的靈氣在運轉,“你是什麽人?”


    “別怕!”


    然而這些盜匪怎麽能不怕,這個人竟然能在不驚動崗哨的情況下,闖到他麵前來,這份實力可見一斑。


    “我是來助你脫離眼下困境的人,說不定還能與你談談合作的事情。”來人出聲說到,安撫眾人慌亂的心。


    然而他們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話,還是緊張的將他給圍著,一副隨時都可能動手的樣子。


    來人也不在意,繼續出聲說到,“解決眼下的困境很簡單,壁虎斷尾而求生。”


    首領眼神一眯的問到,“你什麽意思?”


    來人一笑,“綁架那女孩的是你手下的人,與你又有什麽關係呢?”


    其他盜匪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看向自己的首領,首領聞言也是大怒,出聲說到,“你想讓我舍棄兄弟們,置身事外?”


    “有什麽不可呢?”來人反問到。


    “當然不可,這些兄弟與我出生入死,情同手足,我就算是帶著所有兄弟四處逃竄,也斷不會放棄他們。”首領正氣凜然的說到。


    這段話,讓這些盜匪感動不已,他們行動失敗,惹下了麻煩,首領還以如此待他們,他們頓感溫暖。


    來人又說到,“難不成全寨的人,要因為他們惹下的事情而四處逃竄?過那種喪家之犬的日子?”


    “你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答應的。”首領堅定的說到。


    這時,在那些盜匪中有一個人出聲說到,“兄弟們,首領如此待我們,我們怎可苟活在他身後?”


    這個人的聲音落下之後,立刻有人積極響應,“對,一人做事一人當,禍是我們惹下的,我們擔著就是了。”


    “對!”


    失敗了的土匪們,群情激動的說到。


    看著眾人這一幕,首領的臉上浮現出感動、痛心的表情,他悲唿到,“兄弟們,你們何故如此啊?”


    “首領,咱們下輩子再做兄弟。”


    “保重!”


    眾人向首領抱拳告別,隨後頭也不轉的離開了寨子,無論首領怎麽叫他們都不肯迴頭。


    在他們走後,來人冷笑著說到,“這位首領,你就不要再裝了吧?”


    首領看向他,眼睛一眯的問到,“你什麽意思?”


    來人嗬嗬一笑,“這次行動首領怎麽沒有親自出手?若是你出手的話,把握可能會更大一些吧?”


    “本座有事耽擱了。”首領眼睛一斜的迴複到。


    “哦?是嗎?”


    “嗬嗬,那可真是太巧了。”


    “我還以為首領故意如此,是想給自己留一條退路呢!到時候動之以理,曉之以情,讓兄弟們去頂雷,確保自己能夠全身而退。”來人似笑非笑的說到。


    “胡扯!”


    “你亂說什麽?”首領怒斥來人,他急了。


    來人不說話了,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首領,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之後,首領才出聲問到,“你之前說合作,什麽合作?”


    “站著說?”來人笑著問到。


    “請!”


    首領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兩人向一旁的桌子走去,相對而坐。


    來人這才出聲說到,“那黑衣的男子與紅衣的女子與再下有仇,如今又與首領你結下仇怨。”


    “俗話說,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靜靜的等待著首領的迴答,他相信這位首領已經聽明白他在說什麽了。


    然而狡猾的首領並沒有輕易答應這次合作,而是出聲問到,“你們是如何結下仇怨的?”


    來人指了指自己另一邊空蕩的衣袖,恨意漸濃的說到,“這條斷臂就是拜那兩人所賜。”


    首領聞言一驚,心裏打起了退堂鼓,他出聲說到,“你如此實力都被傷成這樣,那兩人..”


    麵對這位首領的擔憂,來人出聲說到,“首領不必驚慌,我這斷臂不是他二人所為,而是那男子的師傅折斷的。”


    “那這麽說,他們兩人背後的勢力還非常強大了?”首領不想蹚這趟渾水,說實在的,他與那兩人沒有多大的仇,不就是損失幾個兄弟,損失一筆不菲的錢財嗎?那與他的安危相比,可以說是微不足道。


    來人洞察了首領的這份心思,繼續說到,“他們二人的勢力在清雲區,距離此地甚遠,首領不必擔心,我們在芷羊洞將他們除掉,他師傅不會知道是我們做的。”


    見到首領還在遲疑,他又出聲說到,“據我所知,那男子身上法寶無數,還帶有一千多萬的銀晶,最重要的是,他不過是一位淬魂境的修士。”


    “另外,那紅衣的女子樣貌極美,待到事成之後,錢財美女都歸首領所有,我隻要那男子死,以報我斷臂之仇。”


    當這段話落下之後,首領的遲疑消失了,他有些心動,那男子竟是淬魂境的修士,無疑就是一隻待宰的肥羊。


    錢財、美女,他怎能不愛?


    好在他沒有被欲望衝昏頭腦,在短暫的心動過後,他冷笑著說到,“不對,不對。”


    “若是他們真像你說的那麽好對付,你又如何能來找我合作?”


    來人聞言一笑,出聲說到,“首領聖明。”


    “實不相瞞那紅衣的女子,境界與我相當,我自己一人無法戰勝他們,故此想請首領出手,我們兩人聯手,將他們抓住。”


    首領打量著來人,覺得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不過他還是沒有答應下來,隻是出聲說到,“還請閣下在我這裏先住下,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我要與兄弟們商量一下。”


    來人點了點頭,“理應如此。”


    就這樣,來人被一位盜匪帶下去休息,首領拍了拍手,一個人出現在他的麵前。


    “去查查那對男女。”


    隨著首領的聲音落下,那個人消失不見,去調查秦龍兩人的虛實了。


    被安排下去休息的獨臂男子,正是盤城的前任城主,他藏匿多年終於等到了秦龍離開清雲區,他報仇的機會到了。


    一個一個傳送陣跟來,從清雲區到芷羊洞,他報仇的心堅韌不拔。


    屋子裏,他站在窗戶前看著遠方,心裏冷哼說到,“身為盜匪的首領,合一道境的強者,做事如此婆媽,難成大事。”


    “到時候順手把你也除掉,什麽錢財美女,就連你這個寨子,都將落到我的手裏。”


    “哈哈哈!”


    ...


    另一邊,秦龍與血貂在費雪的帶領下走進了費城,謝絕了費雪的邀請,兩人在一家酒店裏住下。


    房間裏,秦龍忐忑不安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血貂,出聲問到,“一間房,一張床,咱們兩個人怎麽睡啊?”


    血貂聞言側躺在床上,用纖細雪白的手臂撐著自己的腦袋,風情萬種的說到,“一起睡啊!又不是沒睡過。”


    秦龍聞言,表情立刻變的怪異了起來,隨後他輕歎一聲,“妖孽!”


    “我還是住地上吧!”


    在櫃子裏取出酒樓備用的被子,在地上鋪好,秦龍躺在堅硬的地板上,嘴裏還不忘嘟囔著,“要兩間房多好,非要如此折磨。”


    言語中非常的不滿。


    原來並非是酒樓隻剩下了一間房,而是血貂執意如此的,她說兩人住在兩間房裏,難免會有些奇怪,若是引起一些人注意可就不好了,另外住在一起,若是有人對秦龍不利,她也能及時保護好秦龍。


    其它的都無所謂,但最後一條說服了秦龍,與這樣的強者睡在一個間房,的確很有安全感。


    偷瞄了一下血貂平躺在床上的曲線,秦龍心裏悲嚎到,“造孽啊!”


    “要是一隻公玄獸就好了。”


    ...


    費族家主的明珠不見了,這讓整個費族上下暴跳如雷,他們派出一個個族人,前去打探消息,同時費家主的親衛隊在集結,隻要有一點消息傳迴,他們立刻出動,勢必要尋迴小姐。


    就在費族上下如此緊張的時候,他們的大小姐卻蹦蹦躂躂的迴來了,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費家主得信,立刻跑了出來,關切的問到,“雪兒,你去哪了?父親可是擔心死了。”


    隨後費雪將自己被綁架,又被秦龍兩人救下的事,全都告訴了自己的父親。


    費家主聞言,立刻讓集結起來的親衛隊出動,前去邊界調查到底是哪夥盜匪,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動到他們費家的頭上。


    另外,他還打算將秦龍兩人請到府中,以表達感謝之意,卻被費雪攔了下來,她出聲說到,“父親,明天吧!”


    “天色已晚,他們休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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