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樊期期簡直想敲暈顧景之,看看顧北執會不會出來,相比顧景之,還是顧北執有意思。


    兩個人在樓上墨跡了一會,實在不願意和金致麵對麵,直到顧景之的父親迴來,他們兩個才出去。


    顧景之的父親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四五十歲的樣子,要不是穿得比較嚴肅成熟,看起來都有點像顧景之的哥哥。


    他長相也十分的英俊,隻是相比更加威嚴一些。


    一看就是那種常年作為上位者,負責決策的大哥大級別的。


    “父親。”顧景之恭敬的道。


    這對父子之間,恭敬有餘,親近不足,看起來不像一對父子,更像是上下級的關係,太疏離了。


    “坐吧。”顧景之的父親看了一眼顧景之,然後就把目光放到了樊期期身上,那是帶著探究,還有不屑,以及一些冷漠的目光。


    他根本就沒有把樊期期放在眼裏。


    樊期期也並沒有被激怒,她這一輩子,見過太多更加過分的東西,這點小陣仗不算什麽,不過從這裏也能夠看出來,顧景之的父親比金致段位高。


    金致嘴巴毒,但是咬狗不叫,叫狗不咬,她這種嘴賤的,相比來說還是比較好對付的,真正難對付的是這種好惡,惡意,都不表露出來,打什麽算盤都背地裏,心思比海水還要深沉的人。


    看來今天晚上有一場大仗要打了,樊期期深吸了一口氣,精神抖擻。


    桌子上已經上滿了菜,明明隻有四個人吃飯,整張長桌卻已經幾乎擺滿了,這菜裏有一大半多都要剩下吧?


    土豪就是豪氣,不過這未免也太浪費了一些,樊期期內心十分悲痛,浪費糧食是可恥的,她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浪費糧食的那種人。


    大概是因為她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內,每天都處於一種極度饑餓,卻又餓不死的狀態。


    是的,她餓不死,卻不代表著不會感覺到餓,相反的,餓到極致的那種感覺,就是恨不得把自己吃掉,是比死亡還要可怕的。


    她吃過樹皮,青草,還有土,蟲子幾乎算是美味,現在甚至還養成了一種喜歡啃自己指甲的習慣。


    對於樊期期來說,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吃不飽,最討厭的,就是浪費糧食的人。


    樊期期有點暴躁,但是眼前的美食很好的安撫了她,樊期期最不具備攻擊性的時候,應該就是她吃飯的時候,最危險的時候就是有人不讓她吃飯的時候。


    樊期期很愉悅的忽略掉了眼前的所有人,其中還包括了身邊的顧景之,然後就開始胡吃海塞。


    她吃起東西來並不粗魯,動作看起來甚至有那麽一點優雅,但是速度卻一點都不慢,又認真又仔細。


    顧景之剛伸出筷子,想把眼前盤子裏的肉夾到樊期期碗裏,營造一種他們兩個感情很好的錯覺。


    然後就看到樊期期的筷子迅速的伸出,簡直就像會武功一樣,穩準狠的夾走了他的目標。


    顧景之隻好把目標轉移向旁邊的梅菜扣肉,筷子還沒伸出去,樊期期已經第二次出手了。


    整整五分鍾,他連一筷子菜都沒有夾到,手掌虛浮在空中,一臉茫然。


    樊期期本來就是處於一種餓肚子的狀態過來的,所以吃起飯來格外的兇猛,等到她吃到五分飽的時候,動作才開始緩慢起來,七分飽的時候,就變得愈發優雅了。


    顧景之輕輕的戳了一下樊期期的腰窩,樊期期抬起頭,順便吃掉了一匙玉米粒,然後淡定的擦了擦嘴角。


    金致又問了第二遍:“聽說你現在在給阿景做秘書?”


    這丫的要給她挖坑了,樊期期一瞬間警惕起來,她很淡定的點點頭,然後道:“金姨有何指教哇?”


    “什麽指教不指教的,就是想知道你是從哪裏畢業的,大家馬上都是一家人了,互相之間總要有些了解。”金致柔聲道。


    樊期期淡定且坦然的道:“海澱種豬選育場畢業的。”


    金致都懵了,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這不按套路出牌呀!


    “什麽……什麽場?”


    樊期期很有耐心的解釋了第二遍:“海澱種豬選育場。”


    金致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實際,她是準備給樊期期挖坑的,要是樊期期畢業的學校不錯,她就可以說讓樊期期做秘書屈就了,然後想辦法把人調到分公司裏,把這倆人給分開。


    如果樊期期畢業的學校一般,那就更好找由頭分開他們兩個了。


    甚至連專業各方麵,都可以成為借口。


    萬萬沒想到……


    海澱種豬選育場是什麽鬼?


    ------題外話------


    我以為我今天更了……晚上才發現後台沒有放存稿,哭唧唧……這個點兒應該沒有審核了,跪求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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