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家夥,壞死了,’


    柴筌在心中,憤憤的想到,


    而也是同時的,


    在同一片星空之下的,一盞黯淡燈火之中,


    被逼的動了真格了梁婭,半眯著眼睛,將手中一杯混的五顏六色的酒液,


    向著懷裏,麵色有些酡紅且淩亂的,女人那小嘴裏,


    堅定而緩慢的,灌了進去,


    女人是薑妍,


    而她此刻的樣子,卻是看起來,有些十分的不妙,


    衣衫不整,眼上被蒙著眼罩,


    點點紅色的蠟淚綴在她那雪似的皮肉之上,


    鼻息散亂,


    ……


    更糟糕的是,邊上,宛如惡魔一般的梁婭,還在不斷的將更多的,更糟糕的手段,


    不斷的,落到她身上去,


    一邊的用著手段,一邊的,又在對方耳邊,進行惡魔低語,


    “放鬆點,這又不是什麽壞事,既然抵抗不了,不如放輕鬆,好好享受,”


    “很快,你就會感受到愉悅的,”


    馴化的最關鍵一環,是讓對方感受到愉悅,


    一旦對方敞開心懷,開始能夠從過程之中享受到愉悅,那麽這一切對她來說,


    就將不再是壞事,


    而既然,已經不再是壞事了,


    那又為什麽要反抗呢?


    所以,這個過程之中,重點不是痛苦和那些花裏胡哨的手藝,


    而是,要讓對方,從中感受到愉悅,


    有的人,天然的就能夠從中感受到愉悅,而有的人,則是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


    而很明顯,薑妍就是後者,


    不過讓梁婭有些慶幸的是,這家夥,到底還是有一點天賦的,


    不是那種完全無法利用和開發的廢物,


    一邊想著,一邊,見著,手中那杯酒液已經給順利的,一滴不漏的給對方灌了下去了,


    將手中酒盞在一邊放下,


    緊著,一邊用戴著特殊指套的指掌,輕輕的劃過對方那帶著一些印痕的肩背,看著對方那雪似的皮肉之上,一層的不知道痛苦還是興奮的戰顫激起,


    眼中閃過一抹,歡喜之色,


    ‘是個可造之材,’


    ‘接下來,也就是看那小家夥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梁婭心中想到,


    一邊的,看著邊上,一直掛在顯眼位置上的手機屏幕,


    但上麵始終沒有他一直在等著的信息出來,


    目光微眯,


    說實話,如果不是事態變化的太過快,


    她根本不會選當前這條路走,


    親自下場,去做調教,


    對象不是預先選定好的未來手下,


    而且,手段暴烈,


    這對她來說,並不多見,


    因為有些危險,


    雖然他自認,自己的調教手藝已經很不錯了,


    但這種東西,翻車也是常有的事情,


    像當前這種暴烈的手段,


    更是一不小心的,就要倒大黴,


    按照她原有的思路走,跟前這女人,會和那小家夥,在她做的局裏麵,雙雙被她榨幹,


    然後,在被榨幹之後,開始行差踏錯,相愛相殺,剩下的藥渣,


    在她的幫助之下,


    因為懼怕東窗事發,而遠走他鄉,


    最後,一去經年,杳無音訊,


    而另一邊,一個有些脫坑的小棋子,也順著的,因為情傷,再次迴到她麾下,


    為她繼續賣力,幹活,


    這種劇情,對她來說,原本是很容易的,就能策劃出來的,


    她也正按著這個劇情,好好的策劃著的,


    但很可惜,


    這種精致的劇情,即使他再有自信,一旦出錯,那就是出錯了,


    世界的軌跡,並不會因為他的自信,而發生偏轉,


    江年在那工作間之中的一通話,


    將她的盤算,砸了個稀巴爛,


    對方無意暴露出來的信息,更是讓她有些頭皮發麻,


    全球異變的事情,還處在封鎖之中,沒有特殊渠道基本上,聽不到什麽風聲,


    同時,全球最頂尖的幾個腦袋,還沒能夠,


    搞出什麽比較像樣的東西來,


    現實世界不是小說,


    作為一個高級情報人員,她掌握的資源和力量,


    要遠超過一些普通的預想,


    但也同樣的,因為這種資源和力量的掌握,讓她在麵對未知情況之時,


    展現出來的慌亂,


    也顯得,有些比普通人還要不堪,


    普通人因為無知,所以,或許還能夠鎮定,


    但對她來說,她知道的太多了,


    所以,她慌了,


    麵對未知的情況,她不可避免的慌了,


    雖然,她此刻看起來,相比於一些普通人來說,似乎做事還算是比較的有條不紊,


    各種細節,狀況,都抓的十分緊湊,


    但她確實的是慌了,


    以至於,她現在隻能在這匆忙之間,想出來的一個,錯漏百出,乃至於一眼看過去,


    到處都是風險的謀劃之中,進行作業,


    心中轉著念頭,


    一邊的,目光卻是不斷的,投向那邊,那一直沒能來信息的屏幕之上,


    從傍晚時候,她發了信息給柴筌之後,


    她就一直在等著,


    等著對方,因為那江年哪裏,鬧了矛盾之後,


    然後,迴來,和她商量,


    她很清楚,這個小姑娘,除了她以及,少數的幾個朋友之外,根本的就沒有什麽,


    能夠說得上話的對象了,


    而這些人裏麵,她應該是對方最信賴和依靠的一個了,


    隻要是這家夥和江年鬧了矛盾,


    大概率的,首先的,會向她這裏進行求助,


    而這,對於,此刻,非常的,想要得到,江年更詳細,更細致一些的,


    第一手消息的梁婭來說,


    這點,無疑的,是一個或許可以扭轉局勢的,一個戰機所在,


    但很可惜,自從傍晚時候,發過去的一些消息之後,


    對麵那裏,


    就再也沒有動靜過來了,


    甚至,好幾次,她都在想,


    這家夥,是不是因為暴露了什麽,被對方宰了,


    這種念頭,對正常人而言,是有些恐怖,


    但對梁婭這種家夥,在這種,久違的,麵對未知之時,腦子裏麵蹦出這種念頭來,


    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也是馬上的,她就將這種,顯得荒唐的念頭給清除出了腦海,


    但,馬上,伴隨著她重新鎮定下來,


    想到的情況,對她而言,卻也不算是什麽好消息,


    到現在,那個家夥還沒能夠放消息過來,


    無非的就是,江年那小家夥,手段比她預想的要厲害的多,


    此刻已經完全的將柴筌給鎮壓了,


    乃至於,還順藤摸瓜的,將她這個在後麵,扇陰風,點鬼火的家夥,給翻了出來,


    又或者,因為某些情況,或是意外,或是什麽,


    柴筌,沒能夠順利的取證,


    此刻,還是處在將信將疑的狀況之中,


    而也不管是那種情況,對梁婭來說,都不是什麽好消息,


    因為,她此刻,正在等著柴筌的一手消息,


    這份消息,來或者不來,來的早或者來的晚,對她接下來的籌劃都有不小的影響,


    而現在,這份信息已經來的有些晚了,並且,似乎有可能,根本來不了了,


    心中念頭轉動,


    最終的,卻也隻能暫且先按捺著,


    在這走獨木橋一般的關頭,道具可以缺,


    但她人不能慌,


    本身,就已經有些在走獨木橋了,


    要是再慌忙的,自亂陣腳,


    或許,她真的就完了,


    藏身在陰影下的她,或許在一些層麵擁有巨大的力量,


    但她的弱點,也足夠的明顯,


    一旦被暴露在太陽底下,她就直接gameover了,


    她的心理素質,在某種程度上來說,


    可以說是很過關了,


    但,現在的這個狀況,要她完全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來,


    卻,依舊的顯得並不容易,


    不過,幸好,她手中剛好的,有一個新到的解壓小玩具,能夠供她暫且消遣一二,


    心中轉著念頭,


    突然的,便見著,這家夥,目光盯著那掛著的屏幕,


    一邊的,卻是張嘴,一口咬在了懷裏,正被捆縛著的薑妍的肩膀之上,


    並不多用力,但卻在不斷的,異常熟練的加力,


    也在梁婭的撕咬之下,


    被捆縛著的薑妍,身體,開始出現一些,不自然的戰顫,


    但卻始終的,在咬牙堅持著,


    不肯就這樣的,淪陷,


    麵色已經有些發白,但卻又摻雜一些不自然的紅暈,


    被眼罩遮住的眼睛裏麵,正神光散亂,


    唯有的一點倔強在堅持著,


    她唯有的堅持,是因為,她知道了不少事情,


    事實上,薑妍在當時,江年從會所出去之後,不久,


    就有些意識到了一些東西,


    因為,當時的梁婭,還是因為局勢太過急迫,加上,她雖然知道,掌握的信息最多,但,卻也並不是全知全能,而有些露出馬腳,


    被薑妍,察覺到了一些異樣,


    然後,薑妍,就被梁婭給,直接的抓了起來,


    因為梁婭的段位到底比她高了一截,


    她在意識到似乎哪裏有些不對的時候,當場的,就被梁婭給抓到了馬腳,


    稍試探之後,便被挖出了情報,


    然後,她就直接的,被梁婭,動手,給抓了起來,


    緊著的,薑妍,就意識到了,那個技師說的,或許是真的,


    但在當時,她依舊沒敢完全相信,


    依舊有些擔心,


    這是對方,弄出來的,又一個戲耍她的把戲,


    但,逐漸的,她就放下了這個懷疑,因為梁婭逐漸的和她攤牌了,


    但這並不是什麽好事,


    因為這也代表著,對方要下猛藥了,


    而也是如此,到現在,薑妍的意誌,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


    她基本的,了解了一切,


    但卻也,在梁婭的手段之中,開始不再抵抗一切,


    她逐漸的開始感覺到愉悅,並且,開始,逐漸的,要放棄思考,


    眼中長久被眼罩籠著而見不到光明,


    僅存的那一點,倔強的聖光,也開始不斷的搖搖欲墜,


    這並不是一個好的征兆,


    但在梁婭不斷的摧折之下,她的抵抗和堅持,開始顯得,


    有些越發的無力,


    她知道對方灌給她的酒,有問題,


    但她沒辦法抵抗,隻能乖乖的,將那酒液吞服,


    吞的一滴不剩,


    最後,甚至還有些留戀的,伸出舌頭來,去挽留那杯子之中,殘留著的一些液滴,


    一邊清晰的感受著,自己的腦袋,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變得越發奇怪,


    她不斷的抗拒著,


    但意識和身體卻是不斷的沉淪,


    沉淪著,


    向著那絕望和墮落的深淵之中,不斷的沉淪著,


    ……


    沉醉的星空夜幕之下,時光悄然的,被那夜幕之中潛藏著的巨獸吞噬著,


    像是晃眼,一覺天明,


    江年睜開眼睛,望了一眼窗外還略顯昏蒙的天光,


    正準備和往日一般,起床,活動筋骨,


    突然的,他發現,邊上睡相一向不太好,本來最近稍改觀了一些的柴筌,此刻,又正八爪魚一樣的,扒拉在他的身上,睡得倒是正香,


    ‘難怪我在那邊,感覺胸口一陣陣的發悶,’


    江年心底嘀咕了一聲,


    然後,便準備,將這家夥扒開,


    但,他一動,這家夥,立馬的就醒過來了,


    先是迷糊了一下,


    然後,便是反應過來了,瞪著眼睛,盯著江年,


    眼圈略略有些發黑,似乎昨晚沒睡好,


    而被盯著的江年,感覺有些奇怪,不知道這家夥盯著自己幹什麽,


    “壞家夥,”


    突然的,這家夥又把頭趴在了他胸口,喊道,


    “怎麽了?”


    江年有些奇怪的問道,


    但迎接他的,卻是一陣沉默,


    “你別去工作了,我養你好不好,”


    突然的,這家夥,出聲說道,


    大清早的,江年聽著對方的這一通話,感覺腦袋有些發蒙,


    不止他在蒙,


    柴筌,其實腦袋也蒙,


    昨晚,一晚,柴筌都沒能睡好,


    但想過了一晚上,她也沒想到什麽好辦法,


    她預想到了不想要的未來,


    但她想不到什麽辦法,去抗拒這個未來的到來,


    痛苦來自於跟前的心上人,


    但她無法對這個帶給她痛苦的心上人,做什麽,


    腦袋剛正常一點的她,等來的並不是幸福,而是難受和痛苦,


    最後的最後,她隻能這樣的哀求到,


    感覺腦袋有些發蒙的江年,輕撫了趴在他懷裏這家夥的腦袋兩下,


    腦袋裏麵閃過幾個念頭,


    但麵對著突如其來的事件,好一會,


    卻也沒能摸到什麽頭緒,


    他不知道對方突然的發什麽瘋,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麽突然的,


    看起來,這麽的痛苦,


    最後,隻是按照老規矩,輕撫著這家夥的腦袋,


    然後溫柔的,俯下身去,輕吻了一下對方的額頭,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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