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還能重新開始,再者,即使修為沒有了,也不妨礙薑公辰是九宮宗少宗主的事實!


    很快,莊元青趕了過來。


    “大師兄。”幾位弟子連忙行禮。


    “你們先出去,我有要緊事和少宗主說。”莊元青擺擺手說道。


    “是!”


    等到其他弟子都退出去了之後,薑公辰好奇的問道:“大師兄,你有什麽事啊,這麽神神秘秘的,我父親他哪裏去了?報仇的事情安排的怎麽樣了?”


    莊元青將信件交給了他,雙眸含淚,說道:“這是師父留給你的,你看看吧。”


    薑公辰接過信件,看了起來,一會之後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


    雖然薑公辰是個紈絝,但不是個腦殘,這封信就像是留遺書一樣,看完之後,對方臉皮狂抖,連忙問道:“師兄,這是什麽意思?我父親他人呢?”


    “師父他走了,憑借我們九宮宗,就算加上王母娘娘,也絕對不可能對付得了觀音菩薩,所以,師父為了能夠給你報仇用自己的性命請出九天玄女,師父他老人家……已經走了。”


    說完,莊元青的臉上流下一行清淚,將薑陽州的衣冠交給了薑公辰。


    “什麽?!!”


    聽到這番話,薑公辰如遭雷擊,麵如死灰:“不可能!你是在跟我開玩笑是不是?這絕對不可能!我父親怎麽可能會死!他人呢!我要見我父親!”


    莊元青搖了搖頭,並未說話。


    薑公辰此時聲淚俱下,痛心疾首,哭了好一會,才勉強平複下來。


    莊元青安慰道:“少主,切莫太過傷心了,師父臨走前跟我說過,以後,九宮宗需要你,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你便潛心修煉,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巔峰。”


    “恢複巔峰?哪有那麽簡單。”薑公辰失魂落魄,滿臉無奈的說道。


    “少主,你必須要振作起來!到時候九天玄女出現,整個神界絕不敢再有人敢招惹我九宮宗,所以,你有足夠的時間修煉,你盡管放心,我會盡全力幫助,輔佐你的!這也是師父的夙願!”


    莊元青鄭重的說道。


    聞言,薑公辰愣了許久,最後還是用力的點了點頭,眼底湧現一抹陰冷之色。


    “都怪秦天,若不是因為那個混蛋,我又怎麽可能會淪落到這番下場?我父親又怎麽可能會死呢!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親眼看著秦天死!”


    薑公辰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滿臉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


    “師兄,麻煩你代替九宮宗去一趟黃氏宗門,就說此次討佛大會,他們若是再敢置身事外的話,那可不單單隻是和九宮宗為敵了。”


    “好!”


    ……


    時間飛逝,很快就過了三天。


    此時,整個神界都非常的熱鬧,尤其是佛門之地,五指山。


    因為萬眾矚目的討佛大會,就在今天的五指山下召開。


    這可是天庭與佛門兩位大人物之間的恩怨啊,就算和其他人沒有關係,那也是足以改變整個神界格局的一件事情,自然是會在整個神界引起軒然大波的。


    許多人都想要看看,王母娘娘的討伐今日能否成功,那可是觀音菩薩啊,在佛門可是一位真正的大能級別的人物。


    此時的五指山場麵恢弘,四大部洲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全都到場了,甚至就連一些小的不能在小的宗門勢力也收到了請帖,來到了五指山。


    按照王母的作風,巴不得一條狗都能收到請帖,過來看看熱鬧。


    在眾人正前方,是一道長約十米高約三米左右的屏風,在屏風後麵自然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王聖。


    在屏風前麵,左右兩邊分別站立了五個宮女,拓跋扶搖作為王母侍衛,立於最中央的位置,把控著大會全局。


    距離討佛大會開始還有一個時辰,現場就已經來了大約上萬人,人頭攢動,好不狀況。


    大會未開始之前,眾人要麽是拉幫結派結實,要麽就是討論關於請帖上的真實性。


    人群中,一個渾身上下裹著黑袍的男人賊眉鼠眼的向四周環顧了一圈,最後選了一個紮堆最多的人堆,鑽了進去。


    見眾人言語之中都是在討論今日的討佛大會,男人開口道:


    “今日這討佛大會,我可是期待許久了,畢竟佛門對於無所作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倒是希望娘娘今日能夠讓佛門這群道貌岸然的家夥付出代價!”


    此話一處,頓時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有些人覺得他說的不對,佛門倡導慈悲為懷,乃是大善。


    而也有些人十分讚同他的說法,覺得佛門的一群禿驢就是偽君子。


    反正褒貶不一。


    黑袍人沉默了一會,隨後又大聲說道:“還慈悲為懷?那是你們都被騙了,一群偽君子罷了,口口聲聲慈悲為懷,說兩句話而已,我也會啊?除此之外,難道他們做過什麽好事不成?”


    “各位可都別忘記了,這佛門連同天庭與無法殿開戰,導致了多少無辜之人慘死?”


    “還有這佛門下的羅漢背叛,差點導致李天王和哪吒死在無法殿手上,你們忘了?”


    “然後又是四海泛濫,佛門他們管了?”


    “後來還是敖丙與敖嬌前往海之角討要的五彩石,避免了這等災難。”


    “最後又是妖凡大戰,妖界前往凡界,殺了多少無辜的凡人?佛門呢?依舊是坐視不理,袖手旁觀,這難道不是偽君子是什麽?天天訟佛念經,我看都念到狗肚子裏去了!”


    黑袍人高聲怒斥,語氣激昂,說的有板有眼的,引起了在場不少的人都熱血沸騰起來,尤其是那些本來就對佛門有所不滿的人,更是直接激起了現場的氣氛。


    “沒錯!這位兄台說的太對了,佛門這等勢力,我看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就是就是,還整天宣揚心懷慈悲,不過就是嘴上說說罷了。”


    “尤其是那觀音菩薩,說是救苦救難,結果呢?還不是那麽多的黎民百姓受苦受難?”


    “黎明百姓吃不飽穿不暖,東部旱災連連,西部連雨綿綿,洪災不斷,他們又做了什麽?”


    眾人紛紛聯合起來聲討佛門,聲音之大,甚至充斥著整個場地。


    當然了,這些人之中,有些或許是發自內心的痛批佛門,但有些不過就是為了能夠討好王母娘娘所以才會出聲。


    當然了,這其中自然還是有反對的聲音的。


    一個處於中立立場的宗門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你們這些人,說話不要太過分了,什麽旱災,洪災,這些難道不都是天庭的職責嗎?和觀音,和佛門有半毛錢的關係?”


    “怎麽沒有關係?天庭管理神界多少年的時間了?如今分身乏術,自然不可能每個人都能照顧得到,若是這其中有佛門的人出手的話,又哪裏會有那麽多的苦難呢?”


    “就是,簡直就是一群什麽事情也不做,還自立招牌,把自己說的多麽多麽的好聽。”


    “胡扯!你怎麽就知道佛門什麽都沒有做呢?難道是他們湊到你耳邊告訴你的?”


    “無憑無據就在這裏誣陷佛門,你還真是天庭的好狗啊!”


    “你說誰是狗呢?”


    “說的就是你,咋滴?”


    一時間,整個現場爭吵聲不斷,氣氛也是立刻就變得火熱了起來。


    許多追崇佛門的人,和那些追崇天庭的人,指著鼻子開始互罵,甚至還隱隱有了大打出手的跡象。


    那個挑起事端的黑袍人,冷笑連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此人正是避暑大王,不得不說對方這搗亂的手段一流,三言兩語就讓整個現場變得混亂了起來。


    “這大會還沒開始,現場就這麽熱鬧了,還真是不虛此行啊。”


    正當一行人劍拔弩張之時,空中傳來一道聲音,循聲望去,場麵好不壯觀。


    隻見薑公辰端坐在一架八人相抬的金紋步輦之上,一臉的倨傲望著下空,在其身側,是九宮宗的大弟子,莊元青,神色肅穆且莊嚴。


    在其身後,是浩浩蕩蕩的三千弟子,光是這出場瞬間碾壓在場所有宗門。


    “謔,不愧是九宮宗少主,這出場方式就是不一樣!”


    “這步輦我見過,這上麵的金紋聽說都是采用最上乘的純金打造,還有這楠木,采用的乃是蓬萊山上的千年楠木,按克重計數的,一克楠木就是上萬功德值。”


    “沒想到這薑少主就算是損失了修為派頭也依然這麽足。”


    “誒?怎麽隻見薑少主,沒看到薑宗主?”


    “是啊,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這麽大場麵這薑宗主不是更應該出麵嗎?”


    薑公辰一出場便引起了眾人的矚目,議論紛紛,不過也有人注意到此次九宮宗的隊列中沒有薑陽州的身影。


    隻是眾人都隻注意到薑公辰的派頭大,卻沒有發現對方右臂上掛著一塊黑布。


    此時,薑公辰聽著眾人議論自己的模樣還有些沾沾自得,看來今日選擇這麽大的陣仗出場倒是有點用處。


    薑陽州已死,薑公辰繼任九宮宗宗主之位,為了能在今日這麽大的場麵威懾諸多宗門,薑公辰也是煞費苦心。


    這時,一個不識眉眼高低的宗門宗主上前,來到步輦麵前,衝著薑公辰擺了擺手,一臉熟絡的樣子。


    “這不是薑少主嗎?怎麽就你一個人來了?薑宗主呢?難不成是不敢來?”


    薑公辰眼底頓時湧現了一抹寒意,扭頭看向身側的莊元青,眼神詢問眼前這不怕死的老東西是誰。


    莊元青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是很熟。


    薑公辰手指微微一勾示意,莊雲清立馬心領神會,身形一閃,一道劍光閃過,上一秒還一個完整的人,下一秒就隻剩下一具軀幹了。


    “噗嗤”一聲,鮮紅的血柱由脖頸處噴湧而出,空氣中彌漫著一片血霧。


    霎時間,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臉色煞白的看著飛到十幾米開外的那顆人頭。


    這大會還沒開始,就已經死了一個人了,死的還是這麽措手不及。


    都知道這九宮宗的少主手段狠戾,卻沒想到如此狠辣,人家隻不過就是上前打了一聲招唿而已,就直接歸西了。


    正上方,拓跋扶搖擰著柳眉,似乎有些不認識眼前的薑公辰了。


    以前的薑公辰雖然也跋扈,也任性妄為,但至少還是有一些良心存在的,不然四位長老死的時候也不會那麽歇斯底裏。


    可現在的薑公辰,似乎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神,眼底沒有半點光,隻有無盡的殺戮與仇恨。


    拓跋扶搖正巧迎上薑公辰的目光,對方陰邪一笑,不由得心底一寒。


    就在這時,一行穿著與身死之人一樣服飾的持劍少年聞聲走來,當看到地上躺著的男子後眾人先是愣了片刻,隨後便衝了上去,抱著那具屍體嚎啕大哭。


    “宗主?宗主您怎麽會這樣!”


    “是誰,是誰殺我了我們極火宗的宗主?”


    在場目睹現場的眾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卻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步輦之上的薑公辰。


    一個年紀略長的弟子循著眾人目光望去,當看到薑公辰那帶著一絲沾沾自喜神色時頓時怒火中燒。


    對方抹了一把眼淚,站起身來看向薑公辰,厲聲質問道:“是你殺了我們宗主?”


    薑公辰沒有否認,譏笑著挑釁道:“是又如何?難道你想殺了我不成?”


    “我們極火宗是沒有你們九宮宗家大業大,但是薑少主你今日的作為就不怕神界宗門同僚詬病嗎?”弟子鏗鏘有力的質問道。


    “薑少主你這麽做也太過分了,人家極火宗的宗主又沒做什麽,你就一言不合將人家給……你讓今日來參加大會的眾人如何想?”


    在一位年邁的老者開口後,又有一個中年男子站了出來。


    “是啊,就算您九宮宗實力強大,也不能這麽欺負人啊,這麽一看,觀音倒像是為民除惡了……”


    薑公辰聞言,眼神犀利瞥了一眼過去,那中年男子頓時嚇得不敢說話。


    “扶搖侍衛就在那,她都沒有說什麽,你們算什麽東西敢來議論本少主?”


    聽此,眾人將目光投向正上方,見拓跋扶搖立於原地,一張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確實如薑公辰所說,拓跋扶搖作為王母身邊的侍衛,代表著王母的立場。


    拓跋扶搖沒有任何的表示,也就說明王母是默許了薑公辰在大會上的所有行為。


    可就算是這樣,極火宗的眾弟子也是很不服氣。


    那位年紀較長的弟子上前,依然不屈不撓道:


    “別以為有王母給你做主,我們極火宗就不敢怎樣,我就不信,薑少主此番作為能讓在場眾人信服。”


    “您可別忘了,今日大會是為了什麽召開的。”


    “很好,看來你們極火宗的弟子是當真不怕死!”薑公辰冷笑一聲,眼神陰冷道。


    “我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宗主對我恩重如山,將我撫養長大,如今他被你殺了,我若是還像個懦夫一樣豈不是跟畜生沒什麽區別。”


    “你可以殺我,也可以把我們極火宗的弟子全都殺了,但是你能堵住悠悠眾口嗎?”


    那名弟子一副不畏生死的模樣,慷慨激昂道。


    這時,辟暑大王眼珠微微轉動,若有所思了片刻。


    要想激化佛門與天庭的矛盾,單單隻是讓在場所有人對佛門產生痛恨還不行,還要讓他們對天庭也同樣深痛惡覺才行。


    隻有這樣,帶時候才好激發佛門還有天庭的矛盾。


    想到這,辟暑大王奸邪一笑,衝著身邊人小聲說道:“這九宮宗仗著自己家大業大也太欺負人了。”


    “可不就是嗎,誰讓這極火宗隻是一個小宗門呢。”


    “唉,這世道本就是弱肉強食。”


    “我看今天這場大會還真不一定是觀音的錯。”


    “你們是都想死嗎?”


    薑公辰聽著眾人紛紜,拳頭不自覺握緊,一雙眼眸透著陰森的寒芒。


    要不是因為觀音,自己父親又怎會為了複仇而犧牲自己的性命,到這些人嘴裏反倒是觀音在懲奸除惡了?


    眾人看到那陰森的雙眸,頓時如臨冰窖一般,氣勢瞬間慫了。


    但辟暑大王卻不怕死的上前,怒聲道:“薑少主難不成還能把我們在場人都殺光嗎?”


    “那本少主便讓你們看看,得罪本少主的下場!”


    “少主,不可!”


    就在薑公辰準備揮手示意之時,莊元青將其攔住,附在對方耳邊輕聲道:“大事重要,現在把事情鬧大對我們不利。”


    化作以前,薑公辰才不會管什麽後果,畢竟還有薑陽州為自己兜底。


    可現在薑陽州不在了,薑公辰隻能自己為自己兜底。


    為了替自己,替父親報仇,薑公辰將心中怒意盡力壓下,化作一口濁氣吐了出來。


    “今日本少主就不與你們計較了!”薑公辰睥睨的瞥了一眼眾人,滿不在乎的說道,隨後揮手示意讓抬著步輦的弟子前進。


    “等下!”


    就在這時,那位較為年長的極火宗弟子將薑公辰的步輦攔下,質問道:“難道薑少主不該給我們極火宗一個交代嗎?”


    “交代?”


    薑公辰不禁失笑,指著地上的那具屍體,又指了指右臂上掛著的黑布:“我父親在兩日前已經仙逝了,他不懂眼色就算了,你們也不懂嗎?”


    年長弟子聞言氣的全身止不住顫抖,質問道:“就因為我師父他老人家揭你傷疤,所以你就把他殺了?你還有沒有人性?”


    “本少主還沒有那麽喪心病狂。”薑公辰睥睨道:“別以為本少主剛剛沒看見,你們極火宗可是在幫觀音說話?”


    年長弟子如被雷劈了一般怔在原地。


    極火宗屬於中立勢力,剛剛大家討論之時極火宗的宗主確實參與了,但隻是點了兩下頭而已。


    點個頭,就要死?


    薑公辰眼底猩紅,散發著無窮的殺意看著眼前所有人說道。


    “觀音害死了我父親,要不是因為她,我父親也不會死。按理說,你們所有替觀音說過話的人都要死,但是這樣就沒人見證坐實觀音罪證的時刻了!”


    “觀音害死了薑宗主?這怎麽可能?”


    辟暑大王嫌事鬧的還不夠大,一臉好奇的問道。


    請貼上,就隻說了觀音將薑公辰的修為廢了,可沒說弄死了薑陽州啊。


    沒想到這一趟討佛大會來的這麽值,還能知道這麽多內情。


    其他人亦是一臉好奇的模樣看著薑公辰,等著對方迴答。


    “難道你們認為本少主會拿我父親的生死來誣陷觀音嗎?”薑公辰冷冷瞥了一眼辟暑大王。


    薑公辰明顯不想說明薑陽州的死因,但辟暑大王卻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搓著手問道:“那請問,觀音是怎麽害死薑宗主的呢?”


    “本少主憑什麽告訴你?”


    薑陽州以性命為代價請來九天玄女之事屬於手裏的王牌,現在大會還沒開始,觀音也沒有到場,薑公辰自然是不可能說出來。


    辟暑大王不依不饒,賤兮兮問道:“薑少主說不出原因,讓我們如何信服你?誰知道是不是觀音害死了薑宗主呢?”


    “就是,空口白說,誰能相信你的話!”


    “你說觀音害死了前任薑宗主,你拿出證據來啊!”


    “說什麽殺極火宗宗主是為了替父報仇,我看就是為了濫殺無辜吧!”


    “你們……”


    薑公辰攥緊了雙拳,怒意似要凝為實質一般。


    “我們黃氏宗門相信薑宗主!”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便看到黃玉龍與黃玉玲父女兩個領著三十多個黃氏宗門弟子緩緩走來。


    當看到黃氏宗門眾人之時,眾人皆是一臉訝異。


    “黃宗主?”


    “還有黃小姐,他們不是說不來嗎?”


    “這黃宗主難道也是想要向觀音討一份公道?”


    黃氏宗門在收到王母請帖的那一刻便發了聲明,黃氏宗門不參加此次討佛大會。


    之所以這麽做,黃玉龍就是不想要黃氏宗門卷入無謂的紛爭之中。


    可前腳聲明剛剛發布,後腳莊元青便帶著薑公辰的話到了黃氏宗門。


    在薑公辰與黃玉玲的恩威並施之下,黃玉龍最終還是選擇來參加此次討佛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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