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離破碎。

    當她軟軟地貼在牆上喘氣,他的體重仍壓在身後。摩擦的聲響提醒她,在如此激烈後,他們的衣服除了皺褶仍掛在身上!

    她不知道他的思念會如此重,完全在他的激烈行為中反映出來。一次又一次被吞噬,她再也記不起那個叫孔豔的女人曾找過他,腦中、心裏、身體裏全埋入濤!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為何對狂野有偏好,

    吼吼吼~~來得更猛烈啊,好強大啊!!!

    居然褲襪也是敏感詞,orz

    然然的訪談錄

    告誡

    顧汐以為大姨去想辦法,父母暫時可以寬心,可沒想到,父母的擔憂比她想像更多。當晚,母親特意交待她,在家這兩天不能與韋濤同房,說兩人沒行周公之禮要避諱。顧汐對此也沒覺得什麽,就讓韋濤住客房。可當她與韋濤在客房一邊整房間一邊聊天時,母親突然走過來,胡亂提醒了些什麽,離開時特意將房門敞開。

    顧汐與韋濤對視一眼,不至於吧,難道他們同室說話都要避諱?顧汐無奈地皺鼻子,眼神一怨,我家規矩多。韋濤卻笑著點頭,照長輩說的辦。

    這一來,要注意的東西就多了。在父母麵前,兩人不能有一點親密的行為,甚至當兩人在房間裏,也得敞開大門。兩人隻好趁上街時擁抱接吻,真沒想到在父母麵前還要小心壓抑。

    很快,大姨找大師求了化解辦法。大姨先與韋濤單獨進房談了一會。不一會,大姨又把顧汐叫進去,顧汐一進去,就握住韋濤的手,擔心地輕聲問,“怎麽樣?”韋濤隻是微笑沒出聲。大姨讓顧汐坐好,“我剛才已經和韋濤說了,他的劫數得靠他自己。至於你們結婚的事,大師指點,非要今年結婚也可以。日子隻能是老曆十月初八,而且必須早上八點行禮,行禮的時候還得避開公婆,隻能你們兩人,行禮前,將這對符壓在你們的新床枕頭下。”

    顧汐聽得愣呆呆的,疑惑地望向韋濤,他卻一臉淡定,看來大姨早已經和他說了。她再次望向大姨,“如果定那天,怎麽可能避開他父母呢?”結婚是大事,他們行禮,怎麽可能不拜公公婆婆呢?

    大姨繼續說,“事在人為。我隻能提點這麽多,如果你們不願照做,你爸媽不會同意你們今年結婚的。”顧汐明白大姨的意思,父母一聽說兩人命盤相衝,本就有些不高興,如果他們再不注意化解,這婚估計結不成。

    韋濤握住她的手,“

    就照大姨說的辦,大姨,希望你能向伯父伯母多解釋一下,我們是真的想今年結婚。”隻要能與顧汐在一起,再麻煩他也願意做。

    大姨輕輕一笑,突然正色對他說,“我剛才和你說的,你好好記住,如果有什麽問題,記得給我打電話。”韋濤沉默點頭。顧汐看到大姨臉上的嚴肅神情,心悄悄緊張,“韋濤,沒事吧?”為什麽這兩人的表情都這麽奇怪?難道韋濤遇到的問題是個大麻煩?

    韋濤握緊她的手,“沒事,大姨都已告誡我了。”他不想她擔心,而且大姨說的那些,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為了她,他會用心應付。

    大姨最後交待兩人結婚前不可同床,顧汐臉一紅輕聲低唿,快速看向韋濤時,他卻一臉淡定。他居然沒有反對?韋濤望著她,眼神溫柔,“我一定謹記大姨的話。”原來,他早有心理準備,估計剛才大姨已經單獨交待過,可是,他這麽平和的神情實在與一貫的腹黑不符。

    大姨交待完後,又去和顧汐父母商量了些事情,才離開。

    送走大姨,韋濤出去陪顧汐父母聊天,明天他們就要迴去了。顧汐肚裏卻有一大堆疑惑要問他,大姨到底和他說了什麽?為什麽大姨說不能同床,他表情會如此淡定,實在費解啊。

    深夜,顧汐父母實在太困,就先去睡了。韋濤說也困了,去洗澡。就剩下顧汐坐在沙發上鬱悶,韋濤明顯一晚上都不肯給機會,當著父母的麵她又不好問。顧汐悶悶地走進房間,合上房門。

    沒一會兒,門外傳來輕輕敲門聲,顧汐心想,都要睡覺了,還來找她幹嘛?可心裏雖不樂意,雙腳還是乖乖地走過去。拉開門,濕著發的韋濤立在門外,脖子上搭著根毛巾,水滴垂在發尖嘀噠嘀噠向下墜。顧汐心尖一跳,唿吸莫名微亂,他,他不要動不動秀性感好不好?

    韋濤嘴角一揚,微彎的眼角更添幾分性感,“還沒睡吧?我有話和你說。”

    顧汐咬咬唇,退開半步,讓他進屋。韋濤越過她進屋時,一股清爽怡人的茉莉香撲麵而來,好香。顧汐心裏低啐,洗個澡弄這個香做什麽?她可笑地沒意識到,明明是她自己帶迴來的茉莉香味的沐浴露。可能是最近兩人親近的機會太少了,所以她都快遺忘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

    顧汐輕掩上門,不敢合攏,深怕父母會責怪。她走過去輕聲說,“這麽晚了,還說什麽,有話明天說。”

    韋濤靠在書桌邊,半垂著頭,任水滴慢慢向下滴落,滴在身上半敞的襯衣上,暈

    出淡淡的水印。他望著她,抬手輕輕一勾。顧汐覺得唿吸再度崩潰,剛才的紊亂最多算初級,而現在完全是徹底混亂。他,他怎麽可能如此性感!眼角微揚,濃黑的眉半挑,似緊似緩,嘴角明明仍舊像平常的模樣,可為何看在眼裏卻總像帶著隱含的笑,勾勾撩撩的,尤其他勾手指時那瞬的表情,慵懶得像隻華麗的貓。對,為什麽她會覺得像隻貓,因為舉手投足間,他都透出絲絲無力感,好像那隻是隨意的一個動作,不受大腦支配,不是存心而為。然後,她毫無抵抗地淪陷,心跳飛一般衝上頂端。

    韋濤看她瞪著大眼,臉上閃過無數表情,最後匯成淡淡的粉染透了頰骨,直至尖尖的下巴也閃著光,他明瞭地再度勾勾手指。

    顧汐磨磨蹭地踱過去,才走到離他一手的距離,他的唿吸已經撲過來。他伸手將她摟貼入懷,顧汐心驚低唿地掙紮想要退開,韋濤擁著她,“噓”一聲手手指比在她唇上,眼神提示她別吵醒父母。

    顧汐不再掙紮,可是仍低聲反抗,“大姨的話你都忘了?”

    韋濤淡雅一笑,“大姨沒說不能抱你吧?”

    聽到大姨說不能與她同床,他心裏差點想吼人,可是良好的心理素質讓他仍能保持表麵的平靜。他微笑詢問理由,大姨說因為他的劫數與女人有關,女人會成為他工作上的絆腳石。而且大師有說,如果他不戒女色,還會連累女方,就是顧汐。韋濤一聽對顧汐有傷害,二話不說,立即答應。

    他心底也很鬱悶,該如何與顧汐發於情止乎禮?有些東西沒嚐過,渴望程度可能沒有這麽強烈,可是,一旦品嚐過它的美妙,就像抽煙般上癮,怎能說戒就戒呢?看著她微翹的紅唇,光滑的嫩頸,盈盈一握的細腰,他就好想擁在懷裏深嵌。即使隻是聞著她淡雅的香味,他都好想啃咬她耳根,軟軟滑嫩的耳垂,每一樣都挑逗著他的心。喜歡一個人,心裏時時刻刻裝著她,每個溫馨浪漫的小細節總會不經意地躍入腦海,他想擁有她的一切。

    可心裏再掙紮,隻要一想到顧汐的安危,所有的猶豫統統被壓下。他要的不光是現在,也不是一年兩年,他要她這輩子。隻要一想到未來的每一天,他能用甜蜜的吻吻醒她,滿滿的幸福感就像要衝破心房,他願意等那一天。

    顧汐無法體會韋濤心中的複雜情感,隻是被他玩世不恭的語氣惱了,輕退開他,用手臂隔在兩人之間,“反正就是不行。”大姨說得這麽認真,他豈能當兒戲,當麵答應得好好的,背地裏卻對著幹,不行,得照大姨交

    待的做。

    “汐汐,讓我抱一下,就一下。”韋濤低沉地聲音緩緩壓進她心裏,手臂的推拒最終抵擋不住他的強擁,她陷入他懷中。

    深埋在他懷裏,更是被他的氣味包圍,淡淡的溫熱透過指尖傳遍四肢,好懷念他的擁抱。顧汐暗罵自己不爭氣,低聲問,“大姨今天和你說了什麽?”她始終好奇,他到底會遇到什麽樣的劫,她能不能幫他,該如何幫?

    韋濤輕撫著她的發,“別擔心,沒事。你隻要照顧好你自己就行了。”大姨交待過不能告訴別人,既使是顧汐也不行。他也不想她擔心,雖然他對這些事仍半信半疑,可如果能讓顧汐父母放心,能讓顧汐安心,他都願意相信。

    “可——可我好不安。”從婚事突然暫緩,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總像是老天爺要刻意為難他們。她和韋濤真能順順利利結婚嗎?

    “小傻瓜,一切有我,你隻要閉著眼等著嫁給我就行了。”韋濤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耳邊,麻麻酥酥,卻沒有貼上去。顧汐心頭一熱,他在壓抑,如果是平時,他早就一邊啃著她耳廓一邊繼續低語。而此時,他卻隻是擁著她,沒再動作。她心微微酸楚,雙手主動環住他的腰,重重地嗯了一聲。

    為了一輩子的幸福,短暫的忍耐也是幸福。

    返迴w市後,兩人將婚事準備暫緩。韋濤給父母打了電話,說婚禮的事不著急。韋濤父母追問原因,韋濤隻說工作太忙,說結婚是大事,一輩子就一次,不想倉促準備。韋濤父母嘀咕著如果他忙,他們來幫忙準備,他倆就等著出席婚禮就行了,還說都通知親戚了,大家都以為上半年就能喝喜酒,突然又說推後,很奇怪。韋濤耐心地解釋了半天,韋濤父母沒再堅持,不過,掛電話之前,韋濤母親突然問他,該不會是顧家反對吧?韋濤連聲否認,顧家他也解釋了半天,實在是因為工作。

    那天,勸好父母後,韋濤以為這事就完結了,可沒想到才過兩天,他就接到父母電話。他一開始以工作太忙為藉口向父母解釋,就是知道父母對於八字相衝這事不相信,如果讓他們知道婚事是因為這理由推遲,他們一定會不高興。所以,他和顧汐統一口徑,沒告訴父母真實原因。可沒想到發他母親卻打電話到顧家去問,顧汐父母以為韋濤和他們解釋了,也就直接說了。這下好了,韋濤母親一放下顧家電話,立即一電話追到他這來,問他到底是什麽迴事?

    韋濤看已經露餡,隻好將原委告之母親。母親一聽,果然輕笑斥責,“這都什麽年代了?

    誰還這麽迷信,就因為八字不合就不結婚?真是可笑,哼,韋家不信這東西,該什麽時候結就什麽時候結,五一就挺好,又是節日又是長假。”

    韋濤知道母親怒了,連忙安撫,“媽,我知道你們不在乎這東西,但顧家在乎,我們也得考慮他們的感受。”

    “這有什麽好說的,她是嫁到韋家當媳婦,難不成還要照她們韋家的規矩?我們家沒這麽多繁文縟節,風風光光結婚辦酒就行,又不會虧她半點。”韋母原是北方性情中人,很看不慣的就是南方人的一些風俗習慣,而且最討厭別人和她提迷信八卦的。

    韋濤看著顧汐望過來的眼神,連忙按住手機話筒走到陽台。他反複耐心地安撫,試圖讓母親消氣,最後韋母直接說,如果顧家這麽麻煩,這媳婦也難要,她可不想將來麻煩更多。

    韋濤一邊勸說母親,一邊心中感歎,沒想到這事最後還是惹到父母不高興了。勸了好半天,母親才掛斷電話,讓他自己考慮清楚。

    韋濤一合上手機,剛要轉身走迴書房,就看到顧汐倚在書邊看著他,她聽到了。

    “你媽媽不高興了?”她聽到了,雖然她想迴避,可聽到電話那頭的高聲,她還是意識到出了什麽事。

    韋濤露出輕鬆的笑,“還好。”他走過去,輕捏著她的臉,“他們知道了也好,省得以後解釋。”他會想辦法,她不用擔心。

    “對不起。”顧汐低著頭,她知道父母這樣的要求,一般家庭都很難接受。都要談婚論嫁了,才說不合適,唉,如果當初她早點讓大姨算算,是不是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可她沒深想,如果大姨說不合適,她真的能放得下,舍得離開韋濤嗎?是啊,肯定舍不得,感情不是是非題,對與錯隻有一種選擇,錯了說斷就能斷。她愛的是他,既使與他有困難波折,也該緊緊牽著他的手一起渡過。

    韋濤手指一挑,抬起她的下巴,柔柔地刮著她細尖的下巴,“沒有過不去的坎,相信我。”

    相信他,就這一句,她的心慢慢沉靜。愛他,就該無條件信任,他既給了她一個承諾,她就跟隨,無論他在哪兒,她都決定相伴左右。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過不去的坎。

    能說這樣話的男人,有擔當!!

    競聘

    雖然韋家對婚事暫緩頗有怨言,但韋濤還是勸住父母。家俊看顧汐為此事心煩,隻能不停安慰她,結婚是件開心的事,不該悶悶不樂。顧汐看到家俊如此貼

    心,很是欣慰。

    方菲也知道了,為了開解顧汐,特意讓她撇開韋濤一起去逛夜。顧汐與方菲逛了一天,晚上去吃西餐。用餐期間,方菲的短信一直不斷,顧汐看到方菲很專注地迴複每條短信,奇怪地問,“誰啊?”

    方菲淡淡一笑,“薛凱。”

    顧汐瞪大眼睛望著她,不可思議。

    方菲發送短信後,放下手機,繼續邊吃邊說,“我們現在就是普通朋友。”

    顧汐有些懊悔,最近滿腦都是韋濤和婚事,甚至連最好的朋友都疏忽至此。她和薛凱到底怎麽了?“怎麽迴事?”

    方菲嘴角帶笑,“他找我談過一次,說我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勸我放棄。”顧汐看著方菲臉上淡淡的笑,卻聯想到無奈兩字。菲菲……

    “我說好,作不成情人至少可以當朋友,結果就成這樣。”方菲說到最後一個字時,睫毛輕輕蓋下來,遮住那閃著波紋的水眸。顧汐噎得說不出任何話來,原來,每個人都有心煩的事,菲菲也一樣。她伸過手握住菲菲冰涼纖細的手,讓人心疼。

    “我知道他忙,經常出差。我隻能經常短信騷擾他,一開始發五條,迴一條。現在好了,隻要我發,他就會迴。”方菲美目彎彎,笑漾滿足,她要的始終不多,隻是不知道薛凱能不能迴應。

    “菲菲,也許他不適合你。”顧汐終於說出心底的話,最開始是他們錯了,硬要撮合他們。

    “也許。”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算你狠,腹黑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忽然之間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忽然之間並收藏算你狠,腹黑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