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何主任了,真是抱歉。”


    派出所門口,李長庚十分誠懇的向何雨柱道歉,


    說真的不該懷疑他在雪豆中下藥。


    這幅謙虛坦誠的姿態,配上他在拘留所裏呆了六七天的消瘦,很容易讓不知情的人對他產生好感,


    不知不覺的原諒他。


    不得不說,這些能做官的,別說是憑什麽上位的,


    這逢場作戲的表麵功夫是真不賴,起碼何雨柱覺得自己修煉千年也趕不上。


    所以他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


    “滾蛋,


    別他麽靠你爹這麽近,


    惡心!”


    “何主任,你這,


    唉……”


    即便是挨了一腳,李長庚臉上也沒有一絲怒色,


    相反,


    還更露出一副罪孽深重我,活該如此的樣子。


    朝旁邊站立的於海棠道:


    “是我錯怪了何主任,差點連累的他被抓起來,他有怨氣是應該的,


    別說踢我一腳,


    就是給我一巴掌,


    我……”


    “pia!”


    他剛說完,何雨柱的一巴掌就甩過來了,一下子將他剩下的話打進肚子裏。


    “哎呀李長庚,你這個王八蛋說的對,


    踢了你一腳,再打你一巴掌,這會兒我心情舒暢很多了”


    “對了,你不會告我吧?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這麽賤的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何雨柱滿臉驚喜的看著他的臉,走前幾步,


    似乎還想再來幾巴掌似的。


    何雨柱的巴掌何其沉重,他可是四合院武力值天花板啊。


    演戲可不能做成真的,何雨柱的打是真的打啊。


    李長庚顧不得演戲,再也不敢待在這裏說客套話,和小平頭匆匆鑽進小轎車。


    人一到車上,臉就立刻黑了下來。


    “羅蒙,你是怎麽辦事的,不是叫你趁機收拾他一頓,


    怎麽他一點事都沒有。”


    他的眼神兇厲的盯著小平頭羅蒙,眼神中隱含著的殘忍瘋狂即便是羅蒙也忍不住打個寒顫。


    他可是親眼見過李長庚折磨他五歲智商的老婆的。


    可憐他老婆還以為在玩遊戲呢。


    “我一去就動手了。”


    羅蒙低聲說道。


    “放屁,你敢騙我!


    何雨柱那王八蛋臉上白白淨淨的,打我一巴掌力氣那麽大,


    會是個受了傷不能發力的樣子!”


    李長庚一雙三角眼緊緊地盯著羅蒙,羅蒙羞慚的低下頭去,


    “我對他動手了,可是……


    我沒打過。”


    “你沒打過他!”


    李長庚呆了一下,差點沒氣笑。


    “廢物,都是廢物,


    枉你還自稱是少林寺俗家弟子中數一數二的高手,連一個廚子都打不過,


    要你有什麽用,給我滾!”


    一腳將小平頭踢下車,李長庚又發泄了一番,


    這才平靜下來想對付何雨柱的辦法。


    隻是他左思右想,發現自己還真拿他沒轍。


    何雨柱平日裏都待在食堂炒菜和教導弟子,就連唯一有油水可以上下其手的采購,


    他也是交給了廚房裏的資深老人,即便是發現了一些中飽私囊,低買高賣,


    也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想要告他貪汙沒門。


    至於其他的私人愛好,聽說他下了班或有空隙就待在圖書館讀書,


    現在都已經有圖書館掃地僧的雅號了,因為他每次讀書都讀到最晚,


    臨走還會把圖書館掃一遍。


    還有一些生活作風方麵的。


    以前有傳言說他跟秦寡婦不清不楚,但問題是人家男未婚女寡婦,除非捉奸在床,誰能拿他怎麽樣。


    更別說現在他靠秦淮茹的證詞翻案,在眾人眼中他是和秦淮茹一對的,


    現在要是將何雨柱往秦淮茹身上扯,


    怎麽說?


    難道跑去跟領導說:


    報告,何雨柱在搞我老婆,老子跟蹤很久,看了幾場,


    已經寫好心得筆記了,領導你看看,文筆還過得去?


    有感覺麽?


    那他還有老臉混下去!


    想了半天,李長庚還是拿捏不住何雨柱,幹脆不想了,


    接下來他還得哄好他五歲智商的老婆,去娘家挨批呢。


    ……


    何雨柱將於海棠送迴家,又跟陳大秘再去了趟領導家。


    他沒說這些糟心事,隻是跟領導談了一些贛南的風物和特產,


    更是提到了一些建設贛南的大略思想。


    這些都是他從以後贛南的發展中總結出來的一些經驗,


    比如說發展以稀土為核心的高新技術產業,發展以贛南臍橙等為核心的特色農產品帶,


    以及紅色旅遊等。


    隻是一些簡單的想法,很多在這個時代都不實用,


    卻激發的領導興奮的在客廳裏踱步轉圈圈。


    “你這個腦殼硬是要得,我咋個想不到呢。”


    如今從何雨柱的談話中整理出了一些思路,多年夙願眼看就能完成,


    領導對何雨柱是越看越順眼,


    忽然冷不丁的道:


    “小何啊,你還沒結婚吧?”


    “還沒呢,倒是談了一個對象,是廠裏播音員……”


    何雨柱把和於海棠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這個時候陳大秘也插了一句,


    “領導,夫人,你們怕是不曉得,何主任是靠一首詩贏得的美人芳心。”


    “詩?


    什麽詩?


    聽你話是小何自己寫的詩,給我和老李念念。”


    夫人也來了興致,她可是學校教授,欣賞能力是有的。


    “詩的名字叫《致橡樹》”


    陳大秘明顯是作過功夫的,朗讀的聲音並茂,又充滿了女性自信積極地態度,


    讓領導兩人不斷的點頭。


    “好,好詩!


    沒想到小何你寫詩也不賴,你說的好哇,就跟主席說過的一樣,婦女同誌也能頂半邊天嘛。”


    領導誇獎了何雨柱一陣,旋即又把話題迴到振興贛南上,


    臨了又叫何雨柱整理一下,將振興贛南形成一套比較完整的方案交給他。


    暢聊了一個多小時,眼看天色已晚,領導這才放何雨柱迴去,臨走時夫人塞給了他兩張票。


    一張是電冰箱票;


    另一張是手表;


    何雨柱嚇了一跳,連忙推辭。


    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放普通百姓,大多數一輩子都用不起。


    而且這個年代的東西,保養的好是可以用個三四十年的,比後世新買的還好用。


    電冰箱還好說,這年頭用得著這東西的家庭很少,但是手表是真實用,


    要不然跟媳婦玩個遊戲都不知道自己能挺多少分鍾。


    這也是一些男人愛吹的原因之一,沒有手表嘛,不知道時間,


    還不是往長了說。


    “叫你拿著就拿著,這不是獎給你給咱老子做了頓飯的,是獎給你給提出的振興贛南方略的。”


    領導對何雨柱的推辭很不感冒,


    對著他大罵:


    “你先不用謝我,獎品咱老子先給你用了,要是你寫的這一套不管用,


    甚至還耽誤了,我是要拿你問罪的。”


    夫人也在一邊幫腔,


    “小何啊,你就收下吧,老李好久沒這麽高興了,你給出的思路可是解決了他幾十年的心病。


    他啊,越老越小,這件事情要不是今兒你給了解決的希望,他怕是要憋出病來。”


    “你要是有心,就把方案做詳細點,老李報上去的時候也少受點盤問。”


    何雨柱聽的出來兩位領導的真心誠意,啪的立正敬禮,


    “報告首長,報告夫人,何雨柱必定竭盡全力,全力以赴將方案做到最好,


    如有疏忽,提頭來見!”


    “好,是個好兵樣子。”


    何雨柱真心地給兩人行了禮,騎上自行車迴家。


    他的心也是滾燙的,他沒想到今日會有機會就振興贛南給領導獻言獻策。


    而關鍵的是,領導居然覺得很有道理,讓他拿出進一步的方案來。


    這怎能不讓他欣喜若狂。


    要知道,後世的贛南,可是中部塌陷省份中的南部拖後腿呀,從新中國成立,


    錯過了多少發展機遇。


    作為贛南人,國內人大多數的印象就是貧窮落後彩禮高,紅色旅遊沒產業。


    他深恨之。


    他一定會將最完整最可行的計劃拿出來。


    看著何雨柱年輕有力的身影走遠,領導徐徐的收迴目光,掃向陳大秘,


    “小何下午身上發生了一些事情?”


    陳大秘趕忙將事情原委詳細的講了一遍。


    領導聽了怒哼一聲,


    “韓瘸子他想幹什麽,為了彌補受傷的女兒就能讓他的狗女婿胡來?


    老子們打下來的江山要是交到這種人手上,咱死不瞑目。”


    “何雨柱允文允武,胸有丘壑,是個幹大事的人,


    你告訴楊執中,小何這人我是有大用的,要是在他手上出了事,我剝了他的皮。”


    “是,我這就把您的話原原本本的轉告楊廠長!”


    陳大秘壓抑住自己驚駭的情緒,連忙跑去給楊廠長打電話,


    讓他務必要關照何雨柱,他現在可是首長麵前的第一號紅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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