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窗外,葉文茂的思緒開始遷移。我的童年仿佛都很倒黴,5歲,玩折凳夾斷了一根手指;7歲,做秋千跌下來不見了門牙,當時爸爸還陪我找牙來著;8歲,一次放屁,想放個大的,嚇唬嚇唬哥哥姐姐們,結果蹦出了屎;10歲,小學一彪同學用刀刺穿了我的左手。他看著傷口,說一會就會好的;11歲,蹺蹺板上飛出,斷了左手。診斷為錯位,被醫生正骨後,胳膊很順其自然的由骨裂變成了粉碎性骨折;12歲,大號摳破了紙;13歲,那天有人打架,我多看了幾眼,被一個小青年打黑了眼睛;15歲,胳膊上長了個痘痘,媽媽讓我擠掉它,於是我得了皮膚病。到了16歲,病重,留級;18歲那年我才讀了高中…

    除了鮮為人知的異能,和漂亮的臉蛋,我的頭腦還是很發達的,這也是我值得驕傲的三個方麵了吧。

    沒有讀過高中的朋友,人生絕對是殘缺的,嘿嘿。青春少年少女,滿懷希望啊,祖國的大好前程都掌握在這些人的手裏了。偉大的祖國造就偉大的人民,孕育偉大的下一代,這話真有哲理性。於是,出於對科學態度的嚴謹,上學的第一天我就給自己的生活定下了個偉大的目標——我要找個偉大的女孩作我的女朋友。葉文茂不盡yy起來。

    葉文茂和一個朋友一起考上了市重點,當他還在幻想著這裏會是多麽優越的時候,社會卻無時不刻不再進步!青年人的思想也在赤白分化。一部分人呢,他們熱愛祖國,熱愛人民,熱愛大自然,每天拚命的用功讀書,此類被稱之為好學生;另一部分人,崇尚暴力,他們想通過自己的方式得到人家的尊敬,即使不能,此類人認為畏懼的效果也不錯。盲從又幼稚;還有一些雜七雜八想法的人也混在人民群眾的隊伍裏,雖說特征不明顯,卻也不能被人們忽略。但這些人也絕對具有自己的清高,他們有一個漂亮的稱號,悶騷者。而頭腦聰慧,玉樹臨風的葉文茂,絕不甘心被上述的某一類所容納。

    葉文茂挖著鼻屎問道,“那麽,作者的意思是,我是孔乙己?”不,不,我當然沒有這層意思…“哦,那茂大爺去賣屁股好了,哇哢哢~”

    要說葉文茂的這個朋友可有點來頭,家裏是大院的。人都說,有錢不如有權,其實有了權又怎麽會不生錢呢,特別是掌握兵權的主。現在的社會即使警察也不能拿丘八如何。他的父母也都和他老頭子借光,弄了個不錯的營生。爸爸也在大院,媽媽是作稅務的,局裏人都會客氣的稱唿她一聲局長。這不,他人還沒到這裏,校領導就已經在門口迎接了。

    “你看,兒子,還得人小虎家有威望,兒子你好好學,給媽爭氣”我哦了一聲算是迴應,其實我一點都沒覺得那有多威風,畢竟他是我好朋友,我不好當媽媽麵說什麽,而麵對自己母親這樣的城市小市民,我也隻能表現成乖乖寶的樣子。或許是腦部開發異於常人,打小便明白了很多人情世故,對這樣的場麵更是見怪不怪。可我卻從沒有和母親爭論的習慣。雖然這樣說,卻也有著自己的秘密,至少我的異能算是一個。

    這學校還真不大,而且分成了兩個校區,兩校區離的不遠,隔了兩條馬路。弄的挺亂的,差點走錯了給。我們母子倆個找了半天,算是找到大門了。

    門口也全是人,新生報道第一天,管他是家長還是看熱鬧的,都爭著往裏進,通過布告欄對應自己的名字找到了班級,就和媽媽再見了。

    還別說,真比初中教室大了不少,桌子也都是新的,每個屋子都有6盞燈,太好了,看小說不會累了。

    我媽囑咐我的可別忘了,給老師個好印象,交幾個好朋友,好好學習,哦對,今天不用上課的,還什麽來著,管他,先進去再說。我說點什麽呢,老師好?多土啊。老師你辛苦了,你真是人民的公仆啊。嗯,這句不錯,俗點?管他。7班……四樓第一間,ok,怎麽說也找到自己的窩啦,哈哈。

    屋子裏好吵,怎麽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啊。我找了個小角落蹲了下來。我這一蹲,可給著實嚇了一跳,一哥們不知在那幹嘛呢,我一屁股給他腦袋坐了個正著。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哈,我沒看見有人,確實沒看見”。

    “噓,小聲點~!”這家夥手裏緊緊的握著本書,左顧右看的,賊眉鼠眼的像個大耗子。他猥瑣的一呲牙“嘿嘿,哥們就這點愛好”說著從懷裏掏出了書,暈,這家夥還是個偽君子,黃彤彤的黃色小本,不是那東西還是什麽。我尷尬了,他也矛盾了……他叫老梁,好成績來的,人老實,他自己也說了,做人,就這點愛好……

    他有句口頭禪,“蒼天呐,請賜予我個娘們吧!”不過可能上帝出於對婦女的庇護,再綜合老梁猥瑣的遺容,一直沒讓丘比特這王八羔子去給他達成心願。

    我不深沉,和老梁又愛好相同,充其量沒他被毒害的深而已。我們兩很快就熟了。

    要說老梁什麽都好,就兩點讓我耿耿於懷,一,這小子總說自己在初中是情聖,和多少個女孩如何如之何;二,他姓梁,名悶。梁悶,梁悶,娘們……

    這時候我看見一個身影,準確的說是一道倩影,精確的說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她帶著微笑向我,我的座位走了過來。我心說話,這姐們是怎麽個意思,小爺我也一表人才的,玉樹臨風,氣宇軒昂,今天要是你的要求不是很過分,我也就從了你了。我這心砰砰砰跳成一團。女孩開口了“同學,你起來下,我擦玻璃”。我這…臨走葉文茂也沒忘多聞聞她身上那股誘人的香水味。

    突然葉文茂看見一中年男人,頭腦裏飛快的思考,老媽告訴自己了,給老師個好印象。我飛快的跑過去

    “老師,您辛苦啦”,我一躬到地。

    “我不是老師”那哥慢慢的將頭轉過來,一字一頓,語畢,又慢慢的轉了過去,一瞬間,我看清了他的模樣,如果是黑天,保不準我會被嚇哭的,這鳥人,鬼一樣,抬頭紋,螺旋鏡片下是大大的眼袋,鼻毛竟然雜草一樣的滋生出來了,我靠,我沒看錯,牙裏還有葉韭菜……極品啊,極品!

    “哥們,他以前是我學校的,出了名的書呆子,長的老,性格和小孩一樣,外號鼻毛仙人”我哦了一聲,迴頭一看,我去~這高中就是和初中不一樣,非洲人也有?!這說話的哥們也太黑了吧,一口雪白的牙,瞪個大白眼珠子,你到底是哪來的難民那你……今兒算見識了……“嘿嘿,哥們,我是xx中學畢業的…哥們你家哪的…哥們你學習怎麽樣啊…哥們你…”蒼蠅,有蒼蠅…

    終於見到老師了,一小夥,人還周正,或許他是想給我們個下馬威,和我們說且僅說了兩句話,甚至我們都沒自我介紹“我姓張,是你們班主任。明天的軍訓別遲到了,散了”後來才知道,他那天相對象,猴急著呢~

    放了學,看見了門口等我的媽媽,問這問那,好個關心,我也都照例含含糊糊的迴答了,可頭腦裏就是想著那個女孩,這小丫頭片子準保也在想我,嘿嘿。葉文茂又在心裏給女孩yy了一百遍呀,一、百、遍,才心滿意足的迴家了。

    剛迴到家就接到小虎打過來的電話,說是叫我出去吃飯,順便給我介紹兩個學校的學長認識,我一聽還有別人就懶得動了,找了個借口推辭了。在家收拾下軍訓用的東西,又洗了個澡,發現自己的胸肌有有型了很多。其實自己從未刻意鍛煉過,可是因為打開了前四道基因鎖,想不健美都不行,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無論是爆發力,速度,還有身體的協調性等也都在潛移默化的提升。不過這也就到頭了吧,打開基因鎖本身就已經打破了某種平衡,從各種渠道上反饋的信息都認為破鎖的代價是生命,可在自己無數次使用異能之後,反噬現象並未發生,我也就沒放在心上。可真的有機會能繼續破鎖,我還會不會去選擇呢。不會,至少眼下不會,我不喜歡拿生命來玩。想到這,葉文茂抬起頭“人類,還真是個謎”。

    這簡明扼要的一句短歎還沒讓人自己有機會迴味,便在嘴角浮現了俏皮的一笑,立即對著鏡子擺了幾個pose,隨後自言自語道“小哥兒,你那活兒真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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