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杜綰清在青雲門的身份地位還不低。


    隨即,白山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對沙伯展道:“事情,或許還有一些轉機。”


    “你說的是杜少陵?”


    沙伯展作為沙家當代家主,能夠坐上這個位置,自然有著過人之處,猜測到了白山海的話。


    實際上,他自己也想到過那杜少陵。


    “不錯。”


    白山海點了點頭,望著沙伯展,正色道:“那杜少陵居然沒死,而且聽說更強了,當初擊敗過杜辰陽,那明天一戰也還是有著希望。若是杜少陵獲勝了,那杜景亮那一脈的位置,怕是也就要動搖了,我聽說杜家藏武閣那位,似乎一直都極為偏向於那杜少陵,杜家中有些人也還是一直隻認杜少陵那個長子長孫。”


    沙伯展眉頭微挑,隨即道:“怕是也沒什麽用,杜擎蒼消失十幾年了,怕是早已經死了。杜君臨當初算得上是耀眼,可最後也已經成為了廢人,而且也已經離開了杜家。那杜少陵隱忍了十幾年,天資似乎也不俗,有著杜家長子長孫的身份。但杜景亮一脈經營了杜家十幾年,已經掌控了杜家。明天杜景亮邀請我們去杜家觀戰,怕是也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對杜辰陽有著自信。那杜少陵明天若是敗了,能夠留下半條命已經不錯了,但若是明天獲勝了,怕是更會必死無疑!”


    白山海也清楚,杜少陵充其量算是乳臭未幹,如何鬥得過杜景亮一脈。


    明天那杜少陵若是敗了還好,或許還有機會能夠留下半條命。


    但每天那杜少陵若是勝了,那更加是必死無疑。


    杜景亮一脈絕對不會讓那杜少陵變得更強大,勢必會將其扼殺。


    “家主,家主。”


    就在此時,有沙家一個中年到了廳外,匆匆忙忙,激動也惶恐。


    “何事!”


    沙伯展目露不悅之色,已經吩咐,一般事情不可打擾。


    “闕月宗來了強者,要見家主!”


    沙家中年開口,闕月宗來了人,氣質不俗,不敢怠慢。


    “闕月宗來了強者!”


    沙伯展頓時起身,為之變色。


    闕月宗那可是龐然大物,而且兒子沙琥目前可就在闕月宗內。


    很快,在偌大的沙家大廳內,沙伯展急匆匆趕到,見到正被幾個沙家族老長老陪同的闕月宗來的強者,一個中年,他未曾見過,但有著幾分不俗的氣息。


    “沙伯展見過大人。”


    沙伯展行禮,沒有什麽懷疑。


    誰敢在沙家來冒充


    更不會有人有膽子冒充闕月宗的強者吧。


    中年打量著沙伯展,開門見山道:“我這次來沙家找你有事單獨一談,找個僻靜的地方吧。”


    “請大人請和我來。”


    沙伯展心中七上八下,親自引路。


    “白家家主白山海現在就在沙家吧,叫他一起吧。”中年開口。


    沙伯展更為驚訝,暗自心顫。


    沒想到這位闕月宗強者居然知道白山海現在就在白家。


    據說那些真正的強者能夠窺探到一切,眼前這位闕月宗的強者,已經強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


    黃昏。


    殘陽依山。


    很快,沙家一處靜廳中。


    沙伯展和白山海都見到了這位闕月宗的強者。


    兩人暗自打量,敬畏肅穆。


    特別是白山海,心中更為詫異緊張,不知道這位闕月宗的強者要見他為哪般,不由有些忐忑。


    “兩位家主請坐。”中年開口。


    兩人忐忑落座。


    沙伯展抱拳行了一禮,問道:“不知道大人尊號,在闕月宗為何尊位?”


    倒不是沙伯展不信,也不會有什麽懷疑,隻是也得問清楚才好。


    “實際上,我並非闕月宗的人,找你們一見,是有些事情想要商量一二。”中年開口。


    “不是闕月宗的人!”


    聞言,沙伯展和白山海頓時變色。


    他們本是深信不疑。


    但沒想到還真是有人騙到了沙家,還敢冒充闕月宗的人。


    “不要激動。”


    中年開口,手中扔出了一枚徽章到了沙伯展的手中,道:“你們可認識這個?”


    “這是……”


    接過徽章,沙伯展打量著,頓時極為變色,也隨即遞給一旁的白山海。


    “這是,天衍宗的徽章!”


    白山海和沙伯展對換了一個眼神,雖然天衍宗離荒城很遠,但他們也是知道天衍宗的,認出了這是天衍宗的徽章。


    “不錯。”


    中年點了點頭。


    “閣下來自天衍宗?”


    沙伯展起身恭敬遞迴了徽章,這徽章的材質和做工,可不是輕易能夠模仿做出來的。


    天衍宗和闕月宗以及青雲門等齊名,一樣是武道聖地之一。


    中年接過徽章,慢條斯理道:“我來自天衍宗玉衡峰,我叫常平安,乃是天衍宗玉衡峰親傳弟子杜少陵的師兄!”


    “天衍宗親傳弟子杜少陵!”


    聞言,白山海和沙伯展愕然變色,道:“杜家那位杜少陵?”


    “正是。”


    中年幽幽而道:“實不相瞞,杜少陵不僅是我師弟,也絕非普通親傳弟子。玉衡峰為天衍宗七峰之一,家師愁東流乃是當代天衍宗宗主師伯,也是其它諸峰峰主的師伯。”


    白山海和沙伯展心底翻起波瀾。


    天衍宗的親傳弟子,這樣的身份已經足夠驚人了。


    他們也聽說過天衍宗七峰。


    聽著這位常平安的意思,那杜少陵不僅和其它七峰的峰主同輩,還和天衍宗宗主都是同輩。


    那這樣的身份在天衍宗中非同小可!


    “那不知道閣下找我們商量何事?”


    沙伯展和白山海心頭翻起波瀾,但也強忍著不動聲色。


    他們和天衍宗沒有接觸過,剛剛此人還說是闕月宗的,所以多少心中還是有些懷疑的。


    “不是我找你們,我隻是受我師弟之托。”


    中年對兩人說道:“開門見山吧,杜景亮明天邀請了你們去觀戰,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是對你們最後的通牒,你們若是不俯首稱臣,以後以杜家和楊家馬首是瞻,交出死亡峽穀內發現的靈石礦,那麵對的就是杜家和楊家的動手。以你們沙家和白家的實力,現在根本無法對抗杜家和楊家。光是杜家那主族中一隻五階的巫獸坐騎,就足以橫掃你們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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