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扶搖眼底滿是濃濃的占有欲。


    她的視線不光是看到天君星瀾,還有那一抹浩瀚星空圖。


    她要這個男人,還要這星空圖。


    這個人男人已經是她的了,這個星空圖還會遙遠嗎?


    不管有多大的困難,都阻攔不了她想要得到的一切。


    從前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將來更是如此!


    “也不知道是本君沒有和你說清楚,還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限,真正的星空圖,早就隨著鴻宇聖尊消失不見了,而眼前的星空圖不過就是一抹倒影,說是海市蜃樓也不為過。”


    花扶搖眼底閃過一抹陰狠,“即便是海市蜃樓,一抹倒影,那也是有實際的存在,我們隻需要找到這個實際的就行。”


    “三界六道天下之大,要如何去找?”


    天君星瀾態度更顯冷漠,那種不耐煩也越發的明顯。


    花扶搖癟了癟嘴,“天君若是將該有的耐心放在一處,或許早就有了星空圖的下落。”


    “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天君卻惦記了多年,莫說那誅仙台下魂飛魄散,就算是她真的運氣,還保留了那麽一絲的魂魄在,可天君對她做了那麽多事情,天君覺得,以她的性子,會原諒天君嗎?”


    “很多事情一旦發生了,就注定了無法改變,她不可能原諒天君,天君與其做這無關緊要的事情,倒不如辦實事,辦大事兒。”


    天君星瀾神色顯得有些窘迫,因為他知道花扶搖說的是誰,他也的確是在記掛等待著那個人的歸來。


    可是等待又期待那麽多年,那個人始終都沒出現。


    或許是真的已經不存在了,亦或者她還活著,隻是不肯原諒他,不願意再見他。


    “天後這是在教本君做事兒?”


    花扶搖聽出他語氣不對,“我隻是好意地勸諫天君罷了,天君若是願意接受我的意見,整個天族又怎麽會忌憚阿修羅族呢?”


    “花扶搖!”天君星瀾顯然根本就不想提這些事情。


    堂堂天族,現在卻要忌憚阿修羅族。


    仿佛自打鴻宇聖尊隕落之後,天族就陷入了四麵受敵的危機。


    花扶搖知道天君星瀾最不想提起這些,可是事實就是事實。


    她是天後,有這個責任和義務。


    “天君隻需要將心思都放在正事兒上,至於其他,我們狐族可以為天君征戰阿修羅族,讓他們知道天族不可犯。”


    花扶搖是狐族帝姬,老狐王唯一的女兒。


    也正是當初,天君星瀾默許花扶搖李代桃僵。


    ……


    天族的爭論,君月語和白灼倒是不知道。


    兩人在空間裏好好的休息了一番,經過此次晉級,君月語又領悟了新的元素,所以這一休息,自身的經脈得到了新的洗禮。


    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了,整個人似乎變得更漂亮了。


    她在白灼的懷中醒來,唿吸著那熟悉的竹香,君月語覺得莫名的心安。


    “現在感覺怎麽樣了?”白灼問道。


    君月語頷首,“感覺還不錯,丹田靈根也充滿了力量。”


    此刻君月語丹田內的蓮花靈根,已經生出了一層細微的雷電。


    “領悟了新的靈根,自然充滿了力量,此番你的收獲是真的不小。”


    白灼說著便在君月語的發間落下了一吻。


    “那得多謝了鴻宇聖尊的幫忙啊。”


    君月語說道。


    “能幫月兒,榮幸之至。”白灼迴答道。


    兩人又甜蜜了好一會兒,才從空間裏出去。


    此刻空間外,也是一陣鬧騰。


    梅池宴晉級了,並且被撫月公子撞見了他和寧英在一起。


    初見兩人在一起,撫月公子也是一愣。


    此刻的撫月公子也是一身狼狽,可見其在此次的曆練之中也並不容易。


    與撫月公子一起出現的還有丁饒,丁饒看上去也不是太好,不過相比較撫月公子要好很多。


    “你們也在啊。”丁饒見到兩人在一起,自然有些意外。


    為了梅池宴和寧英著想,之前他可是在撫月公子的麵前,承認是他讓梅池宴照顧寧英,這才讓撫月公子誤會了是丁饒和寧英有私情。


    “我們在曆練之中遇到了,所以就結伴同行。”梅池宴表現得十分淡定。


    因為了有了之前丁饒的解釋,所以此刻撫月公子倒是沒有多想。


    隻是對寧英說:“寧英此次的收獲也不小啊。”


    寧英看了一眼梅池宴,這才慢吞吞地來到了撫月公子的麵前。


    “公子的收獲更大。”


    “之前那麽大動靜,是你們的晉級嗎?”撫月公子朝著已經被弄得不像樣子的山巔問道。


    寧英搖頭,“梅池宴是晉級了,不過是很正常才晉級,那個大動靜,應該是君姐姐晉級了。”


    在寧英看來,晉級能鬧出那麽大動靜的,也就隻有君月語一個人了。


    還不見君月語,她也有些擔憂。


    “你們看見君姐姐了嗎?”


    丁饒立馬表現得很熱情的迴答道:“暫時還沒有,不過以太師叔祖的能力,晉級是沒有問題的,之前太師叔祖才晉級了,現在又晉級,看來她此番的收獲真的很大。”


    “對了,你呢?你的收獲如何?”


    他隻是故意當著撫月公子的麵關心寧英。


    梅池宴倒是明白丁饒的意思,反倒是寧英有些意外。


    她之前和丁饒雖然關係還算是不錯,但是定然高可從未如此熱情過。


    “還行吧,隻是還未晉級。”


    “修煉的事情,隻有循序漸進慢慢的提升,急不得的。”丁饒看似很有耐心的說道。


    梅池宴差點繃不住笑出來了,若不是自己和丁饒多年同窗情,差點都要認為丁饒這是真的想要挖牆腳,是要和他搶寧英了。


    再看撫月公子似乎對丁饒十分的不滿,梅池宴不由得擔心撫月公子對寧英的用意。


    這次曆練其實對於他來說收獲真的不小。


    他不但成功晉級了,還再次確認了寧英的心。


    不過想到寧英的付出,他就又擔心起來,虛無聖境不是什麽好地方。


    寧英在撫月公子的身邊,除了撫月公子本身的虎視眈眈之外,還有就是聖女。


    若是可以,梅池宴真的希望,當初狠心一些,將寧英推給君月語。


    讓寧英跟著君月語在一起。這樣他可以放心的待在虛無聖境。


    “梅池宴此次收獲不小,你的確也適合待在內門。”撫月公子這恐怕是第一次誇獎梅池宴。


    梅池宴也不需要撫月公子的誇獎,不過明麵上還是需要做做。


    “我一定會好好的努力。”


    幾人又寒暄了幾句,很快就見其他仙門弟子出現。


    大家雖然都是一臉疲憊,但是一個個卻是垂頭喪氣的。


    “這次曆練,明明都很辛苦,為什麽就沒有半點曆練值呢?”


    “若不是大家都這樣沒有收獲什麽曆練值,我還以為自己參加了一個假的曆練呢。”


    “這可不就是參加了一個假的曆練嗎?千辛萬苦的奮鬥,卻一丁點的曆練值都沒有。”


    “采集的藥材什麽的,也都化為了虛有。”


    “我抓的靈獸也不見了。識海一片空無,就好像之前那靈獸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若不是君道友晉級了,我還真的以為此次曆練,大家都沒有收獲呢。”


    “君道友到底是不一樣的,再說,君道友此番也不是在地麵曆練,看樣子曆練有曆練值應該要去上麵的各處山巔。”


    “你們還不知道,之前虛無聖境的一些弟子,本該可以和撫月公子一起上去的,但是他們好像是對君道友的實力有所質疑呢。”


    “不過撫月公子到底還是相信君道友,這不就和君道友他們一起上了山巔。”


    “可惜虛無聖境其他弟子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一些虛無聖境的弟子當即紅了臉,畢竟他們現在已經很後悔了,現在還要被其他人嘲笑,實在是麵子上過不去啊。


    而開始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沒有辦法反駁。


    本來該有好的好的收獲,卻被他們的愚蠢給作沒有了。


    “公子。”


    眾人隻能打碎牙齒和血吞。


    撫月公子隻是淡淡的頷首,“秘境關閉還有一些時間,你們可以抓住這點時間去再創輝煌。”


    眾人一起朝著虛空山巔望去,因為現在他們知道了,想要增加曆練值,必須要上去才行。


    可是光靠他們禦劍或者騎乘靈獸,是根本不可能上得去。


    又不見君月語,也沒有辦法騎乘君月語的獸寵上去。


    “不知道君道友現在在何處,我們如果想要上去,還需要得到君道友的幫助。”


    人群之中,有人倒是很不客氣的開口。


    寧英當然知道這些心裏在想什麽,“君姐姐不在這裏,你們想要上去,還需要靠自己。”


    開玩笑,之前洛禦七他們對付君姐姐的時候,怎麽就不見這些人出來說話。


    現在想要得到好處了,就知道需要她家君姐姐了。


    她家君姐姐可不是欠他們的。


    撫月公子也說道:“機會放在你們眼前的時候,你們不好好的把握,現在倒是知道後悔了。”


    “莫說現在不知道君道友在何處,即便是君道友就在這裏,她也是不會再讓她的獸寵送你們上去。想要上山巔,自己想辦法。”


    撫月公子說得嚴肅,看似是在說給虛無聖境的弟子聽,實際上是說給現場,想要讓君月語將他們送上閃電的人聽的。


    給你們機會的時候,你們不要。


    現在錯過了,又來後悔。


    這種人沒有必要慣著。


    君月語也不會慣著這些人。


    寧英看著撫月公子,向來白衣勝雪的撫月公子,此刻衣服又破又髒,頭發也有些淩亂。


    明明自己都狼狽得不像樣子,卻又帶著讓人不敢輕視的氣勢。


    “公子吃藥了嗎?”


    寧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順口一句話。


    這句話聽著好像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但是這個時候似乎沒有人會多想。


    唯有梅池宴心裏不舒服。


    撫月公子看向了寧英,“本公子的藥,不是在你那裏嗎?”


    意思是還沒有吃藥,因為我的藥在你那裏,而你又不在我身邊。


    寧英聞言連忙拿出了撫月公子的備用藥,撫月公子的藥是在她這裏,可隻是備用藥啊。


    撫月公子身上可是一直都帶著藥的,不過此刻寧英倒是也沒有去質問什麽。


    現在撫月公子的用藥,都是是出自君月語的手,數量上自然不能和之前相比較。


    撫月公子居然就著寧英的手將藥吞下,並且還刻意的看向了丁饒。


    丁饒的眉頭狠狠的一動,他又迅速的掃了一眼梅池宴。


    很明顯,他知道撫月公子這是故意刺激他。


    殊不知,他對寧英並沒有私情,隻不過是為了梅池宴而攬下了這個名頭罷了。


    梅池宴和寧英的感情,他們這些人可是看到了的。


    撫月公子在這個時候,都敢這麽肆無忌憚又滿懷敵意的刺激他,可想而知之前在虛無聖境的時候,梅池宴被刺激的有多狠。


    好在寧英雖然單純,但是卻看得清自己心中的情感。


    早早的就選擇了梅池宴,且是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梅池宴才進入虛無聖境的。


    “公子那邊的藥應該時常檢查一下數量,這兩次曆練結束之前,要向君姐姐再要一些。”


    撫月公子頷首,“的確需要。”


    那些個之前叫著想要讓君月語送他們上山巔的人,此刻一個個都啞口無言,更是有的人已經瞧瞧的離開。


    既然找不到君月語幫忙,那麽就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沒有過去多久,君月語就帶著玄武寶寶現身了。


    “君姐姐。”


    寧英一見到君月語依舊是熱情的衝了過去。


    君月語自然也是習慣性的將其接住,“從曆練出來的?”


    “嗯。”寧英乖巧的點頭,“這次謝謝君姐姐。”


    明人不說暗話,簡單的一句謝謝,卻隻有兩人在明白其中緣由。


    “你高興就好,要說的話應該都說了吧。”


    君月語用僅僅隻有她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寧英顯得有些小激動,用力的點頭,小臉也在不經意間紅到了耳根,“說了,他很高興,君姐姐,我好像更喜歡他了。”


    君月語本來還想八卦一下,他們在曆練之中遇到之後發生的甜蜜事情。


    卻不想,還沒有等來八卦,就被強塞了一大口的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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