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正常情況來講,英靈都會有出處,至於你的英靈是善是惡,這還要看你選擇了什麽聖遺物,你當初召喚英靈時,身旁有什麽值得注意的東西?越古老越好。”遠阪凜喝了口熱茶,同時為了保險起見,她派了英靈衛宮去跟蹤蘇曉和林久他們。


    “古老的東西?那時似乎沒什麽古老的東西,他把令咒強行烙在我手背上,之後他就出現了。”


    “噗~”遠阪凜噴出一小口熱茶,顫抖著手指指向衛宮士郎。遠阪凜似乎見了鬼一樣,心中各種念頭閃過,就在此時,房門被推開,英靈衛宮走進房間內。


    “這麽快就迴來了。”


    “戰鬥結束得很快!”英靈衛宮的臉色不太好看,因為皮膚黝黑,所以是兩種意義上的不太好看。


    “戰鬥?和其他英靈發生戰鬥了?結果如何?”


    “並不是,那是些很奇怪的人,他們不是英靈,也不像是魔術師,但卻掌握很強的力量。”英靈衛宮解釋了一下,隨後神色更為嚴肅地看著自己的禦主說道:


    “那些人都被殺光了!一共39人,如果現在去那裏,還能看到一大片支離破碎的屍體。ruler沒有出手,隻是看著。但ruler的禦主也不是善茬,和那個兇惡的英靈絕對是一夥的。這位ruler聖女貞德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一定要小心。如果真的發生衝突,我或許無法保護你,之後要怎麽做,你自己決定。”


    幾十個人的死亡英靈衛宮習以為常,並不覺得有什麽問題,他僅僅是比較擔心遠阪凜的安全而已。


    衛宮士郎錯愕的看著英靈衛宮,英靈衛宮沒理他,就在此時,房間的木門被嘩啦一聲拉開,一群“人”蜂擁而至。


    在蘇曉剛走進房間那一刻,衛宮士郎與遠阪凜的談話就停止,英靈衛宮則是站在遠阪凜身後,隨時準備帶上她跑路。


    見到這一幕,林久也不禁衝著蘇曉嘲笑了一聲。隨後看到英靈衛宮也不是很信任他,同樣警惕地盯著他這邊,笑容頓時消失。這廝什麽意思,不知道我是有聖女貞德背書的ruler禦主嗎?也就是貞德這次擔任ruler的權限沒有上次大,否則一定得製裁一下。


    蘇曉無語地瞥了一眼林久,而後又看了眼滿眼警惕的英靈衛宮,沒有理會,抬步向房間內側走去,很快就找到浴室,開始衝洗身上的血跡。至於林久,門都沒邁進入,身上自然沒有沾什麽髒東西。


    布布汪依然懶洋洋的躺在地榻上,不時抬起狗爪揉揉屁股,阿姆則是沒進房間,和滾滾正守在庭院內,以免血門的人追蹤至此,順便兩個家夥分享一下美食。貝妮則是去向不明,應該是又跑去尋寶了。尹莎貝拉站在坐在沙發上的林久身後給他按摩著肩膀。貞德表示鄙夷,找了個位置坐下。


    反倒是這個房子的主人衛宮士郎,還有遠阪凜他們有些局促緊張地站在一邊。林久等人反客為主,非常愜意。


    蘇曉隻是簡單衝洗身上血跡,就走出浴室,濕淋淋的頭發還在滴水。


    “你之前……是去殺人了嗎。”衛宮士郎的麵色不算太好看,下意識握緊手中的茶杯。從小立誌要做正義夥伴的衛宮士郎即使心中有些害怕,但還是問出了聲。


    “仇家而已。”蘇曉簡單說明了一下,至於衛宮士郎能不能接受就和他沒關係了。


    “你打算怎麽做?”蘇曉有些好奇衛宮士郎這正義的夥伴會做出什麽事,如果發展到與他敵對,他不介意宰了這名劇情主角,對方畢竟不是世界之子。


    衛宮士郎沉默了,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麽做,與蘇曉發生正麵衝突?雖然他並不畏懼死亡,而且願意為了完成心中的理想而死,可他清楚的認知到,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之下,他的犧牲沒任何意義。


    “如果我死了,你也會消失吧。“衛宮士郎抬起右手,手背上還剩兩道令咒。當啷一聲,蘇曉將一把匕首拋在矮木桌上。


    “……”衛宮士郎無言,他看了眼桌上的匕首,又看了眼蘇曉,最終看向遠阪凜。遠阪凜則是側過頭,那意思是我和他不熟,隻是同學,可不想和他一起自裁。


    “剛才我隻是……比喻。”衛宮士郎當然不會傻到自裁,他隻是想試探下能否與蘇曉達成相互製約的關係,顯然是不能。


    林久這會兒倒是一言不發,看著桌上的匕首,陷入思索。這時開口問道:“我是禦主,你是英靈,那是不是你的令咒可以轉接給我呢?”


    “嗯!?”蘇曉聞言一愣,他之前隻能將遠阪凜這個禦主當作備選項。沒有想到這茬,這會兒被林久這麽一說,確實啊,一直就有一個禦主是自己人來著。貞德倒是無所謂,她又不是真的來當ruler的。相較於廝殺,她更傾向帶兵打仗的感覺。


    貞德是林久的使魔,關係近似未蛻變之前的阿姆。即使蘇曉轉化為林久的英靈,也不會有多少影響,甚至貞德都不會消失,隻是會失去ruler這個職階,成為林久身邊正常召喚來的使魔。


    “這……要不還是保持現狀吧。”衛宮士郎自然不是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而是記得英靈衛宮說過,這個ruler禦主也不是善茬,這兩人要是組合到一起去,那還得了。


    “暫時不必,我們還得分頭行動,這先用著這個丫頭也行。”蘇曉想了想,沒有轉化為林久的英靈,雖然那樣也能分開行動,但限製也不是沒有。隻要印刻在遠阪凜他們這些禦主這裏,他可以輕鬆拿捏著。


    遠阪凜笑得快要哭了,就算她心裏不同意,但勢比人強,她也隻能違心地迴答道:“就算我同意,令咒也是個大問題,還有魔力供給方麵……”


    “這都不是問題,令咒這東西,你想要多少,我就能幫你弄到多少。“遠阪凜的借口沒有任何用處。


    令咒並非是不可剝離,曾經的老神父就搜集到大量令咒,並且能隨意賦予給他人,第四次聖杯戰爭中,肯尼斯就曾向老神父討要令咒,並且成功。令咒隻是一種標記,很接近與聖痕、刻印,如果追朔起源,令咒就是由聖痕演化而來。


    蘇曉拿出一枚十字架,這十字架上滿是金色條紋,這算是個“紀念品”,老神父死後留下,出於對老神父曾經的幫助,蘇曉在第四次聖杯戰爭後花費12000點樂園幣將這東西公證。他能強行給衛宮士郎賦予令咒,就是因為這東西的存在。這東西的作用很單一,原理與能量剝離器很類似,隻是性質特殊,經過了聖堂教會的特殊處理。


    在遠阪凜根本反應不過來的速度下,蘇曉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拽進隔壁房間。也不需要叮囑什麽,林久還在這看著,不會有不長眼的家夥幹擾。片刻後,遠阪凜捂著手臂從隔壁房間內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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