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爺爺看你說的,孫子再厲害,也還是你的孫子嘛,我怎麽敢挑戰你呢。”


    慕容繁裝腔作勢認孫子,使得整個慕容族堡又是一陣陣的哄笑。


    “所以呢,我還是挑戰雄老頭吧。”慕容繁轉過身來,對著慕容雄皮笑肉不笑,“雄老頭,你這麽老了,一會祭丹精神不夠,可別腳軟哦。”


    你妹的,實在是忍不住了,雖然柳鼎對慕容族堡的人都沒有什麽好感,但這雄老頭好歹現在是他的便宜爺爺,怎麽能夠看著他被慕容繁欺負,唿地站起來。


    這一來,整個宗祠的慕容族人,都望向他。


    “什麽?看不得你家雄老頭被人欺負了?”時刻注意著柳鼎方向的慕容繁,立即轉過身來,對柳鼎譏諷道。


    “某人小孫崽,要欺負長輩,你還不夠格。”柳鼎哼了一聲,“祭丹比試是吧,柳少爺我替雄老頭接下來了!”


    柳鼎這一聲,慕容宗祠頓時一片愕然。


    “不是吧,我的耳朵沒有聽錯吧?一顆雞蛋,竟敢去碰石頭?”


    “真可笑,他以為祭丹師是菜地裏的大白菜,想摘就摘啊?”


    ……


    剛才柳鼎那一句“某人小孫崽”,讓慕容英的臉,陰沉了一片,喝道:“柳小子,想要迎戰我家孫兒,先去王朝都城拿個祭丹師銘徽迴來再說,若要在族堡無理取鬧,你知道後果嗎?”


    “大長老,我家小柳一直自閉,他不知道家族祭丹的規矩,剛才隻是說的氣話而已,沒必要上綱上線吧。”慕容雄不等柳鼎迴話,趕緊替他開脫。


    “就憑他剛才說出不尊重族堡長輩的話,完全可以家法侍候,雄長老,我知道你一直護短,別以為你現在是代理族長,就可以護短護到族堡祭丹大會來。”慕容英兀自不饒人,厲喝一聲:“族堡執法堂,給我拿下!”


    “是!”慕容宗祠傳來一陣如狼似虎的聲音,執法堂的幾個慕容族人,就欲上前捉拿柳鼎。


    “好!很好!”哪知這時候,慕容雄哈哈大笑,瞪著慕容英道:“大長老,你要和我談家法,我就和你算算:第一,既然你還記得我是代理族長,就憑你越狙代庖,擅自調令執法堂,就是違反了族堡家法;第二,憑著一句不尊重長輩的欲加之罪,你就想拿我家小柳,那好,剛才誰人的小孫崽,口口聲聲叫我雄老頭?要拿,就一起拿!執法堂,給我拿下慕容繁,打入天牢!”


    “是!”慕容雄雖然孤傲,但是他這邊也是有一脈傳承的族人,是不想看到慕容英那一脈奪得權勢的,亦有人高聲答應。


    這一來,慕容英傻了,要是慕容繁也一並拿下,那麽就無法挑戰慕容雄,那麽慕容雄族堡第一祭丹師和代理族長之位,就穩固如山,他要硬來,就是篡位犯上了。


    “不錯不錯,那就一起拿下吧,最好讓我和這個所謂的四品祭丹師關在一起,我很樂意奉陪。”柳鼎驚訝,這太有意思了。


    慕容繁陰著臉,道:“柳小子,如果你想迎戰的話,我沒有異議,不過你要想清楚了,你這是代雄…長老迎戰,你輸了,就等於雄長老輸了,他在族堡首席祭丹師之位,一樣廢除!”


    “小柳,還是讓爺爺來吧,放心,我不會輸的。”慕容雄見狀,趕緊阻止柳鼎繼續發威,說著連連使眼色暗示魅花。


    魅花無奈,隻得將柳鼎拉迴座位,但柳鼎紋絲不動,急忙站起來,伸嘴在他耳邊咬著氣道:“柳少爺,別忘了你的身份,讓他們先狗咬狗一嘴毛再說吧。”


    柳鼎嘴角一抽,差點將自己代入慕容族堡的柳少爺身份去了。


    見柳鼎無話了,慕容繁好不得意,率先走向祭丹擂台,邊走邊道:“我不管你們誰來,這一屆族堡祭丹大會後,我就是慕容族堡的首席祭丹師!”


    果真是井底之蛙啊,還真當自己是根菜了,就是自己身畔的魅花,估計能甩這慕容繁數條街,柳鼎搖頭,道:“繁大少,先別話說得那麽滿,就算你挑戰雄老頭成功,但如果慕容族堡中還有比你祭丹更厲害的人呢?”


    “哈哈,區區一個慕容族堡,還會有比我祭丹更厲害的人?在哪?在哪?站出來我看看!”


    語氣囂張之極,就是許多慕容族人,也紛紛搖頭,不知道慕容繁得到了首席祭丹師之位後,會不會比慕容雄更好點?


    慕容英到底還是薑是老的辣,立即站起來圓場,道:“按照族堡規則,我家孫兒擊敗雄長老後,如果有族人不服氣的話,可以上台挑戰他。”


    “哦,原來還有這一條規則,那好,我就先看看好戲。”柳鼎點頭,終於大刺刺的坐下,沒錯,先看狗咬狗一嘴毛也挺好玩。


    慕容雄終於上台,和慕容繁一邊一個,開始了祭丹比試。


    要想成為一個有成就的祭丹師,首先必須有自己順手的藥鼎,慕容繁掃了一眼慕容雄祭出來的藥鼎,譏笑一聲,也祭出了他的藥鼎。


    藥鼎一祭出來,立即金光閃耀,揮散出一片金碧輝煌的絢麗。


    慕容繁好不得意,道:“我這藥鼎,名黃金鼎,雖然不如上古十大藥鼎之位,但卻是十大藥鼎之後第一鼎,算起來,排名第十一!”


    “哇!好炫的藥鼎,難怪繁大少成就如此驚人,原來是得到了上古藥鼎之後的第一鼎啊!”


    慕容宗祠中,驚羨的,暗妒的,拍馬的…不絕於耳。


    柳鼎和魅花,不由得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均自暗笑,井底之蛙真可悲啊。


    柳鼎低聲道:“客卿小姐,你的月寒鼎帶在身邊了沒有?要不給那井底之蛙見識見識?”


    訝異之色,在眼眸中一閃而過,對於柳鼎這個妖孽,能看破她就是當日在西門藥殿的“客卿小姐”,也不奇怪了,魅花酸溜溜地道:“尊老先生,不要笑話奴家了,我那可憐排行到第五的月寒鼎,哪裏比得上你排行第三的靈虛鼎啊。”


    “厲害厲害,居然洞悉了我就是尊老先生,佩服佩服,承讓承讓…”柳鼎笑,滿嘴胡言,心裏也微微有些訝異,自己是因為能夠看到魅花麵紗後的真容,才知道她就是西門藥殿的客卿小姐,但她確實完完全全對自己尊老先生的身份是推測出來的。


    “別貧了,看人家祭丹學著點,不要拿著寶鼎當澡盆,浪費了,那還不如送給我。”魅花白了柳鼎一眼,把目光轉向祭丹擂台。


    此時,慕容雄和慕容繁,已經準備好了膽晶藥草,開始祭丹比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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