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希望將這世間所有的美好全都捧到你的麵前,送給你。”


    顧嬌聽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聲,聽著他那深情的表白,忍不住地麵紅耳赤,卻仰著小臉地問:“真的嗎?”


    君元墨低頭:“當然是真的。”


    顧嬌紅著小臉粲然一笑:“那你以後也要乖乖地聽我的話,好好養著你的身體,什麽事情都不能隱瞞於我,都要告訴我,好嗎?”


    君元墨聽著這話,微怔了一下,看著懷裏女孩嬌嗔的樣子,低頭吻了下來,附在她的唇邊:“我一定,乖乖的聽著嬌嬌的話,陪著嬌嬌,不離開嬌嬌。”


    唇舌之間的觸碰,讓顧嬌有一瞬間的晃神,沒有聽清楚他的話,隻有濃鬱的情感,讓她忍不住的抓緊了君元墨的衣衫,手指收緊。


    隨後,那唇壓得更深,徹底地吻上了她的吻。


    一聲呢喃囈語,唇舌靈巧地糾纏在一起,瞬間,將人的思緒理智全都帶走,取而代之的是濃厚的深情和鋪天蓋地的情意,難舍難分。


    突然,外麵響起來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君公子,郡主殿下,晚膳時間到了,你們要用膳嗎?”


    一句話,讓兩個意亂情迷的人赫然之間清醒過來,顧嬌看著兩個人衣衫淩亂的樣子,尤其是她,幾乎是退卻了一半的衣衫,君元墨的上半身也裸露在外,她頓時滿臉通紅,我的天啊,她和君元墨,她和君元墨在幹嘛??


    不過…………


    她想了想,她兩本是夫妻,幹嘛也很正常吧!


    對對對,她兩這是正常的行為。


    尷尬當中顧嬌似乎是找到了一絲的理解說服自己似的,立馬覺得十分的正常,但聽著外麵的聲音,她也本能的縮到了君元墨的懷裏,頭也不敢抬,生怕是會被發現了似的。


    外麵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咦,君公子和郡主殿下呢,君公子,郡主殿下……”


    話還沒有說完,君元墨冷沉的聲音響起:“出去,要用膳的時候,我會喚你們!”


    外麵小廝聽到這聲音,也沒有察覺到哪裏不對,隻是忙道:“是。”


    隨後,識趣地退下。


    君元墨聽到外麵漸行漸遠的聲音,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之間,感覺到胸前一陣陣的一癢,他身體瞬間更緊崩了起來,低頭一看,隻見他懷裏的顧嬌伸著白嫩的小手在他的胸口前撫摸,他一時間也沒有多想,隻是啞著嗓音地喚著她的名字:“嬌嬌……”


    她是想在玩火不成?


    顧嬌抬起頭來,眼神亮晶晶的,又透著幾分心疼,手還撫在他的胸前:“疼嗎?”


    君元墨一愣,低頭看著她手撫摸著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上的傷,那是最新的傷,也是他從梅靈山掉下來時刮破了胸口的傷,不過如今已經是好全,隻是留下來了瘮人的傷口,再看著懷裏女孩那心疼的模樣,他低聲一笑:“當時很疼,現在不疼了。”


    說完,將懷裏的女孩抱緊了緊,往下提了提,不想讓她再繼續看下去,頭壓在她的頸部:“是不是嚇到你了?”


    顧嬌忙搖頭:“怎麽會?”


    說完,看著懷裏的君元墨,纖細白嫩的手臂也抱緊了他:“我隻是很恨自己,當時沒有第一時間找到你,沒有能及時救下你,才讓你的身體落下這麽嚴重的病根。”


    君元墨舒服地靠在她的懷裏,但也不敢將全部的重量壓在了她的身上:“傻瓜,我身上的病根不單單是那一次落下的,還有之前。”


    顧嬌想起來之前替還是三殿下的他醫治時身上的寒氣,她心思一怔問:“是啊,你當時身上也本就有極重的寒氣,你怎麽會有這麽重的寒氣?”


    君元墨說:“當年,跟北涼有一場血戰,那一戰的時候,邊關大雪,一米多高,東楚邊關的那些將士本就不善這種惡劣的天氣,但北涼的人極為擅長,他們生於冰雪之地,一年當中有一半的時光都是這樣的日子,所以那一戰,我們吃了敗仗,是躲在了大雪之中逃過了一命,但那一帶的大雪有毒,產生了一種毒蟲,我們當時並不知情,我們就這麽爬在大雪中被那些毒蟲鑽進了身體,很多人因此丟了性命,我也中了寒毒,但好在僥幸算是活了下來,隻是因此,便留下來了病根,當時又一心想要接近你,所以便尋了一個理由讓你來替我醫治。”


    說完,輕聲一笑:“你果然是醫術厲害得緊,你治了之後,我去年冬天的時候身體裏麵的寒毒便再沒有再發作。”


    他其實是真的很幸運,能遇上她,還愛上了她!


    若不是遇上了她,他以為他這一生就在不斷的沙場當中爭戰當中度過,然後,最終會死於戰場之上,可沒有想到他在臨終之前還能遇上她,與她有如此兩情相悅之時,這大概是上天對她的仁慈吧!


    君元墨說得輕鬆,顧嬌聽得卻是提心吊膽:“你們爬在大雪裏,那麽高的大雪,豈不是凍死人了,你們爬了多久?”


    君元墨一怔,想到了那一場惡仗,那是他生平打過最難打的一仗,他說:“當時我們爬了三天三夜,等來了援軍,這才反敗為勝,但也因此,我們那些人全都中了寒毒,爬在那裏還活下來的,也就隻有我了。”


    顧嬌心疼地抱緊了他:“我要是早些認識你就好了!”


    她總以為她的日子過得艱難,誰知,這世上總有一些人的日子要過得更加的艱難,更加的難過,更加的,生不如死。


    君元墨聽著則是忍不住一笑:“你就算是早些認識我也不行,你當時,還隻是一個娃娃呢,那冰天雪地的,你一個娃娃去了就被埋進去了。”


    顧嬌想著他跟她的年歲:“那你當時,也不大吧?”


    君元墨微怔了一下,說:“我那時已經十歲了!”


    顧嬌眼眶一熱,十歲啊,十歲很多孩子都還是承歡於父母的膝下,他卻是九死一生的地方博得一線生機了,她的侯爺,他小時候到底是過得有多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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