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流雲一副社交牛逼症的樣子,“那必須的啊!”


    說完,看了一眼旁邊一直是垂著眼眸的顧嬌,他心底擔心:“不過,既然公主殿下既然迴府了,那我就不打擾公主殿下與阿墨公子的二人世界了。”


    “我先告辭了。”


    楚錦瑟也想跟阿墨說起來父皇要見他時的一些注意事項,並沒有留他,而是心情極好地道:“那本公主和阿墨送你。”


    古流雲忙道:“不用了,自己走就行,哪能勞煩公主送呢?”


    說完,眨了眨眼睛,朝她揮了揮手:“就不打擾公主殿下與阿墨的二人世界了。”


    楚錦瑟心情更好,也不再多想,兩個人離開之後,她看著桌麵上的淩亂吩咐道:“來人,把桌子收拾收拾。”


    “是。”


    楚錦瑟則是抬頭,剛想要對君元墨說些什麽,隻見他扭過頭:“我去一下如廁。”


    說完,便頭也不迴地離開,朝後院如廁的方向過去,這模樣讓她微擰了擰眉頭,她扭過頭:“剛阿墨跟古公子他們吃了什麽?”


    下人迴:“就喝了一些茶,並未曾吃什麽。”


    楚錦瑟一聽,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沒有吃什麽,為什麽如此著急地如廁,而且,更像是,更像是逃避什麽似的……


    她心下沉了沉,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本能地抬頭問:“剛剛古公子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全都告訴我。”


    阿墨的態度,很是奇怪。


    下人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地一一道來,當楚錦瑟聽到那古流雲帶來的丫頭略通醫術的進修,她臉色立馬沉了沉:“你說什麽,那丫頭通醫術??”


    下人忙道:“是。”


    “但請公主殿下放心,古公子提出來讓他的婢女替阿墨公主醫治,但是被阿墨公子拒絕了,她並沒有機會替阿墨公子醫治。”


    楚錦瑟稍稍放心,她臉色鐵青地問:“那丫頭叫什麽你可知道?”


    那兩下人進來稍晚,以為古流雲未曾介紹,便道:“奴才進來的時候,並未曾聽到古公子喚起來過她的名字。”


    楚錦瑟扭過頭來問君元墨院落的下人:“你們一直在,可曾知道那丫頭叫什麽?”


    君元墨院落那些下人怔了一下,忙道:“公主殿下恕罪,阿墨公子不喜下人靠得他太近,奴才等人並沒有聽到。”


    楚錦瑟勃然大怒:“廢物。”


    想到古流雲和顧嬌還沒有走遠,她立馬抬起頭來厲聲的吩咐下去:“來人,立馬給本公主把古流雲和那個賤婢……”


    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君元墨的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公主殿下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發這麽大的脾氣?”


    楚錦瑟話被打斷,扭過頭來看向了君元墨,黑眸盯著他問:“阿墨迴來得正好,剛剛古流雲身邊的那個丫鬟,阿墨可曾認識?”


    君元墨黑眸平靜:“不認識。”


    說完看向了楚錦瑟:“公主殿下怎麽會這麽問,我該認識她??”


    楚錦瑟盯著他那一雙黑眸,看不出來任何異樣,想到下人說起來他並沒有讓她醫治,稍稍放心下來了一些:“就是本公主看得有幾分麵熟,感覺像是我們以前認識的一個姑娘。”


    君元墨淡聲一笑:“是嗎?”


    “若是重要,公主殿下定是會見第一眼就想起來,而不是現在才想起來。”


    楚錦瑟眉頭一挑:“確實,不重要。”


    君元墨“哦”了一聲,麵色上完全不在意的樣子:“既然是一個並不重要的人,那公主殿下何需要為她費心?”


    楚錦瑟依舊沒有放過他:“阿墨不認識?”


    君元墨看著她:“公主殿下忘記了,我失憶了,什麽都不記得。”


    楚錦瑟麵色變了變:“阿墨……”


    君元墨斂著眸子問:“對了,公主殿下,我有些好奇,皇上怎麽會同意了我們的婚事,之前聽公主的意思,不是皇上還不同意嗎?”


    “如今皇上同意了,那是不是,也要我也要準備入宮?”


    楚錦瑟看著他如此擔心婚事的樣子,這模樣讓她心情十分愉悅,看來,阿墨當真是什麽都不記得了,既然如此,哪怕那個賤婢是顧嬌,又如何?


    倒是古流雲,他好大的膽子,竟然是敢背著她帶著顧嬌來她的公主府,不知死活的東西,區區一個北涼皇子,是不是當真以為她奈何不得他?


    **


    翌日,朝堂之下。


    南帝看著大理寺呈上來的奏折,那張臉上終於是神色變得鐵青,他看著大理寺卿陳源:“你說什麽,徐坤上死在了牢裏?”


    陳源抱手扶拳:“是。”


    “臣今日晨起天未亮時收到大理寺傳來消息,說是徐坤死在了牢中,臣看了一眼徐坤的屍體,應該是昨日謝大人提審之時死的。”


    謝圖南也得到了這個消息,臉色十分難看,此時一聽陳源的話,他立馬抬頭,“下官昨天提審時他徐坤之時,他還好好的。”


    陳源朝他抱手扶拳:“謝大人,這幾日大理寺皆由謝大人調遣,本官問過大理寺下的獄卒,你提審之時整整一日,那徐坤什麽也未曾招供,相反的身體多有不適,但謝大人以為他隻是裝模作樣,並未曾當迴事。”


    “仵作查看屍體時,發現他當時應該已經斷氣。”


    謝圖南有些震驚:“不可能,他當時是有不適,可明明還好好的。”


    陳源說:“當時為了避嫌,本官未曾在現場,在現場的也皆是謝大人心腹,所以本官也不好作以判斷,但本官為大理寺卿多年,接觸過無數仵作。”


    “所以的仵作皆是有一言,人的屍體是不會說謊。”


    “謝大人若是不信,可再調由信任的仵作進行屍檢,來斷定徐坤是死於何時,剛好本官所帶的仵作也未曾查驗那徐坤為何而死,所以謝大人可以找仵作親自證實,那徐坤又為何而死。”


    謝圖南臉色鐵青,格外難看,隻聽到南帝立馬冷冷地吩咐:“讓仵作上前來屍檢。”


    陳源:“是。”


    剛吩咐下去,又聽到南帝對一旁的蘇公公吩咐道:“再請一個仵作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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