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心來到現代有好幾天了,已經把現代的東西都摸清楚該怎麽使用了。幸好她有繼承了前身的記憶,不然就憑她在天外天的生活習慣,怎麽可能適應現代化的生活呢!


    現在也慢慢適應了她現在的身份,她經容嬸口中知道,原來這個冷天十分花心,女朋友交了一個又一個。可是原身花翎兒她老爸卻隻是說男人哪個不花心,沒結婚前玩玩就可以隻要不過分。


    無奈這花翎兒也是個軟性子的人,隻能偷偷捂在被窩裏偷哭不敢讓她父親知道。


    不是花父不心疼女兒,而是冷天太會做人了。若不是花翎兒是容嬸一手帶大,有什麽委屈啊、有什麽心事都喜歡跟容嬸說,容嬸哪裏會知道這麽多。


    偏偏花翎兒這個傻丫頭硬是不讓容嬸告訴她爸爸,還傻傻的說怕冷天為難。


    這不就是因為冷天又交了個女朋友,還懷了冷天的孩子。居然趁著花父花母不在,就明目張膽的住到花家大宅了。


    太囂張了,住進來就住進來了。還不要臉地把自己當女主人了,想盡辦法欺壓花翎兒。


    花翎兒這個傻瓜眼睜睜的看著未婚夫跟情人濃情蜜意,還處處忍讓。這樣就算了,還要容嬸瞞著她爸爸。因為容嬸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打電話跟她爸媽匯報她的情況,每次容嬸想趁機‘告狀‘,都被花翎兒阻止了。


    這可把容嬸氣壞了,當她問及花翎兒為何要跳河自殺時,更讓容嬸怒不可仰。


    原來這個女的不知道又怎麽欺負花翎兒了,居然讓沒有脾氣的花翎兒跟她吵起來了。拉拉扯扯之下就把這女的推倒了,結果這個女的就流產了。


    “推得好!”玄心聽了高興得大聲叫好,本來還在因為花翎兒軟弱隻會被人欺到頭上而氣得跳腳。


    可是容嬸接下來的話卻讓玄心怎麽都笑不出來了,原來這花翎兒被冷天叫去私聊了。


    至於聊什麽,容嬸就無從得知了,反正結果花翎兒就想不開跑去跳河了。


    還好,容嬸不放心她就偷偷跟在她後麵。見她跳河了,馬上就喊人來救,但是這條河也深,把人撈上來時已經奄奄一息了。


    “真是老天保佑啊!幸好小姐沒事,救迴來了。”容嬸雙手相合,念叨著。她是不知道她家小姐早就死了,現在這具身體的靈魂可是尊神玄心。


    容嬸提供的訊息補充了玄心腦中那段一閃而過無法捉住的記憶,隻是她還是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到底她和那個女的發生了什麽爭執才會讓她推人?到底冷天跟她說了什麽,她才會想不開跑去跳河?


    這可是一大疑點啊,這也讓她對冷天的印象更加的差了。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他才行,得替花翎兒出口惡氣。


    當容嬸問及她為何隻失去這段記憶時,她就是以傷心過度跳河,失去了這段令她傷心欲絕的事,才騙得容嬸重新告訴她的。


    其實傷心個屁!她根本就不是真的花翎兒,怎麽可能為了冷天這個良心被狗吃了的混蛋傷心。不過這真正的花翎兒也太孬了,這樣就跳河。


    “小姐,要不要把這事告訴老爺?”容嬸早就想告訴花父了,就是怕花翎兒不同意才憋著,現在見她主動問起了,就把握機會。


    終生未嫁的容嬸把花翎兒當女兒看待,自然是見不得她受委屈了。


    “不,我可不是動不動就告狀的人。‘’花翎兒(以下全文便稱花翎兒了)趴在桌子上撐著下巴,搖頭道。


    “難道就這麽算了?他可是害得小姐差點沒命啊!雖然他事後也讓那個狐狸精搬了出去,可是你看看他那是什麽態度?”


    容嬸年輕時曾救過花翎兒的母親一命,所以雖然她隻是一個下人,但在花家也是說得上話的,花家夫婦都很尊敬她。


    別看容嬸一大把年紀,可卻是人老心未老。可能是沒嫁過人的原因,心態可年輕了。


    “no、no!”花翎兒搖頭晃腦,說著她剛從電視上學來的英文。


    “那小姐的意思是?”容嬸可就不解了,疑惑道。


    “嘿嘿!”花翎兒捂住嘴笑得很不懷好意,拉過容嬸的脖子,神神秘秘地附在容嬸的耳邊嘰裏咕嚕地說著她偉大的計謀。


    “好!好!”容嬸聽後眉開眼笑,不住地點頭,她家小姐自從跳河之後就變了個人,還莫名其妙地失去了那段不好的記憶。


    不過容嬸倒也深信不疑,畢竟人在極度傷心又跳河、喝了那麽多的河水的情況下會失憶是正常的,而且也隻是失去一小段記憶更是非常有可能。


    不過比起之前花翎兒軟弱膽小的性子,容嬸還是比較喜歡她現在的性格。直爽、率真、大膽,對容嬸來說可是因禍得福啊!至少她不會再傻傻地迷戀根本就不喜歡她的冷天。


    …………………………


    花家的餐廳中,三米圓形的餐桌鋪著金黃色的台裙、純白色的台布,顯得非常貴氣。


    兩米四的轉盤之上密密麻麻地擺滿各色美味佳肴,勾得花翎兒直咽口水,卻還忍不住將口水流出嘴角,還不自知。


    這可不能怪她,在天外天隻能以神露為飲,神果為食。哪裏知道原來凡間的俗食會這麽香,看起來會這麽勾人,反正現在沒人知道她是尊神重生,也不怕丟人。


    偌大的餐桌上隻坐著花翎兒和冷天兩人,兩人一個坐在主位、一個坐在副位,相對而坐。


    冷天冷著臉地瞪著對麵的花翎兒,對她掛在嘴角的口水十分嫌惡。若不是她叫容嬸以她父親相威脅,他才不可能和她坐在同一張餐桌之上。當然了,除了花父花母在。


    而花翎兒的眼睛全膠在轉盤上的做得極其精美的菜上麵,早已經把今天的目的給拋到了九霄之外了。根本就看都不看冷天一眼,徹底把他給忽視了。


    花翎兒的態度可真把冷天給惹惱了,這女人到底在玩什麽把戲?把他叫來這裏有什麽目的,他可不相信隻是單純地想和他吃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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