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飛燕忙道:“娘親口說過的,可不能像方哥哥一樣騙燕兒,更不許忘了。”駱琪笑道:“娘雖是女子,可一點也不比君子差,絕不會騙你的。”葉若玉心中有些生氣,道:“若讓方榮這樣下去,娶了一個燕兒,娶了一個婕兒,再娶一個程靈兮,說不定以後還碰上一個什麽蝶兒、百靈、鶯兒、牡丹、梅兒、菊兒,那方榮可真是幸福啊。”花語婕忙道:“我都說我不嫁人了,你們不要說我。”說完委屈之極,掩麵哭起來。刀王忙上前安撫,花語婕便伏在他身上哭起來。


    駱琪更覺尷尬,道:“我也最恨這種人,可是我家榮兒……絕不是……絕不會是那種人的。而且,這情況特殊……方榮,你跟你葉伯母說。”方榮也沒聽到她們說了什麽,道:“說什麽?”駱琪道:“你要給你葉伯母一個交代。”方榮道:“我的眼睛不好,我什麽也不願想不願說。”葉若玉氣道:“哼,你倒會推卸責任。”東方妍雪道:“娘,現在方哥哥心情不好,你不要再罵他了吧,這樣對方哥哥不好。”方榮傷心道:“我便是作夢都想娶雪兒,以前我什麽也不是,也隻敢在作夢時想想,現在我武功終於有所長進,以為能出人頭地了,我便有資格能娶雪兒了,可是上天偏偏對我不公,把我眼睛給弄瞎了,我一個廢人,還能有什麽奢求?葉伯母,你若不像以前一般瞧不起我,我願意馬上娶了雪兒。你們笑我也罷,罵我也罷,我這一生最大的願望便是能娶了雪兒。”東方妍雪握了他手,道:“方哥哥,雪兒都知道,雪兒也一樣,雪兒會一輩子跟方哥哥在一起的。


    ”葉若玉一下也尷尬起來,方榮這麽說不是說自己勢利麽?忙強笑道:“方榮,你能這麽說我便放心了。我總算明白你的心。我們不提這個了啊。”刀王道:“方榮,跟我走,他們都在欺負你,隻有我不欺負你了。”方榮也覺是這樣,要是隻有花語婕、東方妍雪這些同齡人,自己或許可以亂說一些話也便過去了,可是現在一大堆長輩在麵前,隻怕自己每說一句話都是錯的,要是說討好長輩的話,勢必傷到花語婕等人的心,要是說些討好花語婕等人的話,勢必要被葉若玉、母親的罵,唯一的辦法便是趕快讓她們不再想這事,忙道:“是,我們馬上便走。”也不再理她們,尋到馬騎了上去。


    刀王忙放開哭累的花語婕,首先走到了前麵,道:“京城之路我熟得緊,我來帶路。”方榮跟在他後麵。


    葉若玉罵道:“方榮,你到京城去幹什麽?想去做駙馬不成?”方榮忙道:“我要去刺殺魏忠賢。”葉若玉怒道:“你敢去,休想再見到雪兒。”方榮忙停了下來。東方妍雪忙道:“方哥哥,不要聽娘胡說,雪兒聽爹爹說過,他便是想要殺了魏忠賢,知道魏忠賢不是好人,方哥哥,不管你什麽時候迴來,雪兒都會等你的。”葉若玉道:“好吧,雪兒,你可不能再讓你方哥哥拈花惹草,我們要看著他。”東方妍雪羞道:“娘說的什麽話?方哥哥有別的姐姐妹妹喜歡,那才說明方哥哥是最好的嘛。”葉若玉對她無可奈何,道:“你倒想得開。”於是各人在馬販子處買了匹好馬往京行去。


    方榮一路上雖不敢對東方妍雪稍有過分之舉,但怕她受累,一路上誰也不管,隻殷勤照顧東方妍雪,問這問那,本來是東方妍雪照顧他,現在倒成他照顧東方妍雪了,方榮反正瞧不見眾人目光,也放得開了。眾人都在笑,隻有司馬兄妹與花語婕越看越是傷心了。司馬飛燕也不敢對他發脾氣,隻怕被方榮教訓一頓,甚至趕她走,這可是她最害怕的。隻經常晚間伏在駱琪懷中哭泣,駱琪也隻有不住安慰。


    道上名門正派之人不敢有撓,有幾個不成氣候的賊人惡盜來要奪刀,卻是這裏任何一人也能隨便打發的。讓人難以對付之人倒是一個也沒遇上。


    這日終於到了河南境內。並未到鄭州,眾人隻選了一處客棧休息,九人才坐下,還未及叫菜,隻見七人走了進來,當先一人對著刀王拜道:“嵩山派盧石拜見蕭前輩。”刀王瞧了瞧七人,道:“嵩山離這裏相隔千裏,難道你們本來在這等著我們的麽?找我有什麽事?


    是不是找我的啊?”盧石忙道:“蕭前輩說得沒錯,其實我們是來請眾位去嵩山作客的。”花語婕怒道:“你們嵩山還沒資格請我們去。”盧石道:“要是姑娘不願去便罷了,我們是請蕭前輩與方少俠去的。”方铖怒道:“閣下是說我們便沒資格去麽?”盧石笑道:“在下的意思是說你們若不願去便算了,敝派也不是很大的地方。你們自不願去的。”刀王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去了。太遠了,我最不喜爬山了。”盧石為難道:“蕭前輩,看在我們不遠千裏地來請您的份上,您就去一次吧,蕭前輩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難得見到一迴,蕭前輩便給嵩山一個麵子。”刀王道:“我從來不給任何人麵子,一向我想怎麽樣便怎麽樣,別人都說劍王逍遙,其實他哪有我逍遙,他畢竟是一派之主,我才是真真正正的逍遙。我不願去,你便是八抬大轎抬,我也是不去的。所以你們還是迴去對你們掌門說,你們沒碰到我便是了。”盧石道:“在下隻有一直隨你蕭前輩旁邊,直到蕭前輩答應為止。”刀王道:“你倒是無賴之極啊。我倒是不要緊,隻不知他們願不願讓你跟在後麵。”司馬飛燕道:“他要是敢跟來,我便殺了他。”盧石忙道:“在下知姑娘不是惡人,怎麽說話便要死要殺的呢?”司馬飛燕哼一聲道:“我雖心腸軟,不過那是對好人,對待惡人我是不會心軟的。你最好小心點。


    ”若論起武功來,盧石倒是不怕她,不過她是司馬屍之孫女,更有個武功與武當貽元不分上下的司馬行空在旁邊,不得不怕,忙道:“在下已立下生死狀,不請得蕭前輩與方少俠上嵩山,在下絕不迴嵩山。姑娘殺了在下也沒用。”花語婕道:“那你便跟來試試。”方铖道:“在下在海外隱居十幾年,想不到中原武林之人便如此無恥了。”葉若玉笑道:“習武之人都練就了一身厚臉皮的深厚功夫,我是望塵莫及,一向對他們佩服之極的。”司馬飛燕瞧見盧石後麵之人全瞧在她與花語婕、東方妍雪身上,心中大氣,怒道:“無恥之徒,再瞧挖了你們眼珠子。”除了司馬飛燕,誰也不屑去瞧他們,見司馬飛燕如此一說,都去瞧他們,果然見他們目光都慌張地躲避眾人眼光,葉若玉大怒,一站而起,欺到他們眼前,一人一耳光,道:“無恥之徒,都給我滾。”說完閃開自己座位上。


    那六人齊拔出劍來,盧石大驚,暗罵他們不懂事,眼前的一群人全不是好惹的,幾乎隨手便能傷了自己,甚至殺了自己,忙叫道:“你們幹什麽,都給我收劍。”六人清醒過來,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是他們對手,忙都收了劍。


    司馬飛燕道:“大老遠的跑來這裏迎接我們,一定不安好心,還除了方哥哥與蕭伯伯外,巴不得我們不去,那不是有陰謀能有什麽?”盧石忙道:“姑娘何必把人想得那麽壞呢?像姑娘身在那種地方,心不是一樣好麽?”司馬飛燕雖知他在拍自己馬屁,但不免高興的,道:“那是當然,同理也可說明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更是大大的有可能出現惡人的,而且一出便是陰險的惡人。比真正的真惡人更可怕。什麽時候被他咬了一口都不知道。”盧石雖聽得出她將自己比作狗,但也不敢發怒於表,道:“隻要姑娘指出來,在下第一個去教訓他。”司馬飛燕笑道:“他們一般都偽裝得很好,比如說你吧,還真瞧不出來是真小人呢還是偽君子。”眾人聽了不免大笑,刀王道:“燕兒,你這不是說他根本便是個大惡人麽?惡人我可一定是要見一次教訓一次的。盧石,你說,你到底是不是?”盧石心下大驚,知刀王一向瘋瘋顛顛,從來不會遵什麽規矩,更不會給什麽人麵子,便是長輩也經常是不給的,更何況自己?忙道:“司馬姑娘說的笑話,蕭前輩何必當真呢?”刀王哼一聲道:“我想了想,來找我的話,我倒說你一片好意,說不定我還真不畏艱辛地去了,可是這動蕩時刻,你偏偏非請方榮不可,隻怕請我是個幌子,請方榮才是真。”盧石忙跪下道:“蕭前輩可不要嚇晚輩,蕭前輩若是非要這麽認為,晚輩隻有一死才能以表清白。


    ”說著抽出了劍。


    司馬飛燕笑道:“那你抹自己脖子讓我瞧瞧。”盧石紅了臉道:“姑娘如此殘忍的麽?”刀王也不願讓他丟臉,道:“算了,你的話相信吧,不過別人可不知道了。總之呢,我也不會跟你去嵩山,不順路,你也不用跟著我,很危險。”葉若玉怒道:“你們還不滾麽?是不是想讓我殺了你們?刀王不殺你們,我可沒說不殺你們。”刀王忙湊個數道:“我最喜歡打架的了,有人打起架來,我可閑不住,非也要打不可,本來我打架是不幫誰誰誰的,可是我又不打女子的,那隻好打你們了。打到你們時,你們可不要見怪哦。”葉若玉得到刀王支持,雖也並非要真殺了他們,總要將他們嚇走的,猛地站起做要動手模樣道:“還不滾麽?”司馬行空也站了起來,方铖也拔劍而起,道:“嵩山派的人又怎麽樣?”盧石無奈道:“既然如此,在下隻有先行告退了,等諸位到了鄭州嵩山腳下,在下再有請諸位到敝派一聚。告辭。”說完轉身離去。


    九人正要安心吃飯,突然那嵩山派七人一齊飛了進來,七人倒在了地上,除了盧石受了重傷爬不起來,其餘六人已當場死亡。


    九人正在想誰人如此狠毒,走進來五人,當先一人一身錦衣,看來是官場之人,一進來便憤怒地瞧了九人一眼,最後定在方榮身上,忽地一掌往方榮擊去。本來那人離方榮甚遠,但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那人已突然在眼前往方榮頭上擊去。方榮早知此人厲害,忙疾往後退避過了,那人見方榮避過,後招又疾至,方榮從一開始並未料到此人一句話未說便動手,而且是如此犀利的招式,又快又猛,招招致人於死地,將方榮罩在掌下,一時竟然無反擊之時。眾人還未及上前相救,那人已攻了幾十招,若非方榮躲得快,隻怕早已被他擊成肉泥了。


    那人攻得正緊,刀王已出掌來救,道:“白銘,我們正要找你呢,想不到你便來了。”此人正是來尋方榮報殺子之仇的朝野王白銘。眾人都是一驚。白銘本與刀王不相上下,隻怕還已非刀王對手,怒道:“蕭白刀,今日我不與你計較,等我殺了方榮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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