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琳師太道:“剛才貽元道長與司馬公子劍法出神入化,你我二人便不用劍了吧。”花語婕暗道:“你是怕了我的劍法吧?”笑道:“那是當然,不然豈不被他們貽笑大方?那師太說用什麽?”靜琳師太道:“貧尼也不欺小,還是由花姑娘決定吧。”花語婕道:“招式向來全由自己能力而定,告訴了那還打什麽?”靜琳師太道:“言之有理。既然如此,花姑娘先出招吧。”花語婕暗運真氣,堅冰凝於掌心,暗道:“雖不能殺了她,但也要封了她穴道。”提掌攻去。靜琳拂塵一排,擋住了花語婕攻勢。花語婕躍開道:“晚輩用一對肉掌,前輩怎麽用拂塵的?那也太瞧得起晚輩了吧。”靜琳拂塵交給弟子,道:“貧尼倒沒想到。”忽覺俞府、膻中一麻,動彈不得。


    花語婕笑道:“前輩得罪了。”靜琳麵無表情,道:“貧尼還要謝花姑娘不殺之恩呢,若力道再加幾分,貧尼應該不會好好站在這裏了。”眾人都是一驚,這場突變任誰也料不到,甚至到現在眾人還不知發生了什麽事。花語婕也隻趁靜琳一個不注意便用冰針止了靜琳兩處穴道,期間沒有驚心動塊的打鬥,難道便這樣認輸了麽?貽元道:“師太,難道以前你們已經比試過?”唐門那人怒道:“人稍有差池不足為奇,難道僅憑剛才師太用了拂塵而她用一對肉掌,師太便慚愧認輸了麽?師太的度量在下佩服,但也要以大局為重才是。”靜琳不理他們,道:“花姑娘雖可算是趁人不備,有取巧之嫌,但有這份本事,貧尼也是不及。無論如何,花姑娘現在要傷了貧尼,要殺了貧尼,貧尼是無任何反抗的。所以貧尼輸得心服口服。”花語婕忙道:“那晚輩謝謝了。”又是兩根冰針射去。


    靜琳馬上輕撫胸口,道:“多謝姑娘了。”貽元驚道:“你什麽時候被點的穴道?”靜琳道:“道長,我們是兩敗一平。你看如何?”唐門那人道:“師太,你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們會懷疑你與他們串通。”想不到他們還沒瞧出怎麽迴事。


    司馬行空也不給人麵子,道:“你們這種二流高手自然不知怎麽迴事了,剛才花妹妹用冰針點了靜琳師太穴道,被製住隻能任人宰割,難道這樣還不算敗麽?你若不信,你要不要也試試冰針的厲害?”本來隻少數幾人知端倪,現在算大家都知道了,均想:“她的冰針怎麽都瞧不出來無任何征兆呢?


    連靜琳師太都逃不過,那我們不是更加躲不過麽?”對花語婕是又敬又怕,更想不到方榮身邊有這三個怪物。


    貽元手一擺,無奈道:“你們走吧。下次可不要再讓我們看見了。”方榮喜道:“多謝道長。”花語婕道:“便知道謝外人,我們三個為你拚死拚活卻一個也不謝。”這話說得甚是小聲,雖有高手在旁,卻也隻方榮一人聽到。


    方榮忙道:“更要謝花妹妹、王師妹與司馬賢弟。”王湄道:“那你說我們三人誰武功最高?”方榮暗道:“這時候你還問這個,真是不懂事。”道:“自然王師妹最高。”王湄道:“你說謊,武功最高的應該是司馬哥哥。”方榮不去理她,道:“我們走吧。”圍住他們的也不敢如何,隻得讓出一條道來。走了不遠,方榮迴頭瞧去,除了武當等幾人還在瞧自己四人遠去,其他人已不見了,不禁道:“他們一向舍不得我,今日怎麽個個走得比我們還快?”花語婕道:“這還用問,自然是去準備下一次擒你計劃了。你以為他們那麽好心麽?”方榮道:“那我們現在要去哪兒?”王湄道:“我們不是要去四川麽?”方榮道:“四川有什麽好去的,我現在隻想去尋你姥姥拿到解藥,不然我寸步難行。”花語婕道:“方哥哥,那你想去哪兒呀?”方榮明顯聽出她話中的傷心,忙笑道:“你們現在保護我,那自然你們去哪我便去哪了,而司馬賢弟與王師妹是我去哪便去哪的,所以這裏還是由花妹妹決定。”花語婕道:“也不用你來討好我,這麽大的責任我可承受不起。”方榮忙道:“剛才我不過跟王師妹開玩笑的,去******你完成任務,我死也無憾了。”花語婕哼一聲,道:“我不願去四川了。”王湄道:“花姐姐,為什麽不去四川了?你是怕方師哥死麽?”司馬行空道:“大哥若去了四川,可能沒時間迴來,若留在此處,又會遭武林人士追殺,現是進退兩難,你姥姥可真是出了個大難題啊。”王湄傷心道:“可是又不關我的事,司馬哥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氣呀?”花語婕道:“自然不生你氣,不然以你方師哥脾氣,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才怪。”方榮笑道:“我有那麽好心麽?何止扒皮抽筋而已。”王湄知他們開玩笑,也不生自己氣,笑道:“方師哥有那個本事麽?我不扒他皮抽他盤算他走運了。”忽地又板起臉道:“司馬哥哥,你爺爺是司馬屍?”司馬行空聽了她口氣,道:“那又怎樣?我們算一丘之貉。”王湄道:“姥姥才沒你爺爺壞呢。不過湄兒知道司馬哥哥是好人。”花語婕忽道:“司馬哥哥,你若為了方哥哥好,你不要跟著我們了。”王湄道:“為什麽?”花語婕道:“我也不知道原因,不過義賢莊之人總能找到司馬飛燕,那也能找到司馬哥哥,便能找到方哥哥。”司馬行空忙道:“可是我在外這麽久,他們也還沒找到我啊?”花語婕道:“那是因為你以前不暴露身份,今日你突然暴露了身份,那再要躲起來便難了。”方榮忙道:“胡說八道,有賢弟在,我們便多一份力量,義賢莊之人要找到我們,難道我們便能躲得起來麽?”花語婕道:“你要讓他跟著便跟著吧。”王湄道:“花姐姐,你討厭司馬哥哥麽?”花語婕道:“我可沒你那心思。”方榮道:“好了好了,我們走一步算一步吧,說不定司馬賢弟還沒機會走,我們便被圍攻了呢。”花語婕道:“方哥哥,想不到你武功全失,聽力還是聰明啊。”果然幾十個蒙麵人從兩旁躍出,一句話也不說便往四人攻來。三人忙護住方榮。


    開始三人隻道是幾個不入流地角色,不想幾招過後,這幾十人至少有十人是一等一的高手,一人對付一人已是很難,更何況幾人圍攻一人,哪還能管方榮。


    方榮眼見一人刀往自己砍來,眼見他胸前好大一個破綻,撿起身旁一劍疾往他胸前刺去。那人本來以前方榮武功全失,好不容易花語婕三人被攻得顧不了方榮了,也不想那麽多一心要擒住方榮,不想方榮劍法還在,自己沒提防。方榮劍穿背而出,那人立成冤魂。還不及高興,另一人又攻來,方榮忙刺他小腹,那人想不到方榮知自己破綻所在。忙疾後退了。有幾人欲攻上前來都被方榮逼開,欲再攻上來也是不得。一時似乎方榮比其他三人還難接近了。


    其實方榮也隻內功不得使,拳腳等功夫還在的。方榮自己也料不到自己其實還是能使招式的,而且更知道逍遙劍法的厲害之處,暗道:“逍遙劍法能使,那逍遙步法也應該能使。”於是踏步移位,穿梭於眾蒙麵人之間,那些人雖是高手,但料不到方榮還有這等本事,能在方榮步法與劍法下逃脫已然不錯,哪還能靠近擒他?


    花語婕等三人本來甚是著急,花語婕更是急得淚也流了出來,見了方榮竟能自保,不禁破涕為笑,劍法更是精妙,幾人倒在她劍下。其中幾人不敢有所奢求,急急離去。剩下之人見了自然隨著而去,一下便隻剩四人與幾具死屍。


    王湄見了死屍也不害怕了,跑到方榮身邊道:“方師哥,你死定了,你竟敢用武功。”方榮道:“胡說八道,我也沒有不適感,再說,我不過是走走路、伸伸手,難道也要腐蝕我的五髒六腑?”王湄奇道:“剛才你轉來轉去的,劍也舞來揮去的,你竟沒用內力?這是什麽武功呀?”方榮笑道:“現在知道你師哥厲害了吧?”王湄道:“知道啦知道啦。以後我可不敢找你比試啦。”花語婕道:“你能自保不早說,害我們為你拚死拚活的,你不知道這幫蒙麵人是專門找我們體力耗盡時來殺我們啊?我敢肯定,這幫蒙麵人不是與貽元道長一起的其中之人,也是早已知我們曾經比拚過,不然不敢這麽大膽。要知他們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至少與各大掌門是同輩之人。”方榮忙道:“我也是才知道的啊,要不是有人要殺我,把我逼得急了,我也不會使逍遙劍法。原來它是如此厲害的劍法。”王湄驚道:“啊?你怎麽會劍王招式呀?你是逍遙派掌門人麽?但是你又為什麽是公公徒弟呀?”方榮也沒時間迴答她問題,道:“你隻知不停地問,被你煩死了。說了你也不懂。”王湄氣道:“你說了我怎麽會不懂?”方榮道:“你公公可沒教我武功,隻傳了一套內功心法。而我不僅學了劍王劍法,還學了其它很多武功。不然,我早就死了。”王湄道:“好呀,你還敢生公公的氣呀?原來你根本不把公公放在心上。”方榮忙道:“哪有。你不要胡說八道。師父是我最尊敬之人。”王湄道:“那你為什麽還學別人武功?”方榮暗道:“關你什麽事了?”卻是不敢說出來的,道:“那時我也沒辦法,那時他們逼我學的。


    ”王湄道:“說話不經大腦,騙人也不會騙,劍王會是這樣的人麽?”方榮道:“那有什麽?當時他們比武,要我學會他們招式然後讓另一人破解,我打又打不過他們,我又是萬分尊敬他們的,他們叫我做什麽我便做什麽了。我哪敢有反抗的餘地?”王湄道:“哦,他們還害了你了。”花語婕忙解勸道:“看你們兩人,有什麽好吵的,快離開這裏吧。”方榮臉上一紅,道:“真拿你沒辦法。”王湄道:“是你自己不做好人。”方榮也不與她爭辯,拉了司馬行空便走。花語婕見了王湄如要吃了方榮肉一般模樣,暗暗好笑,拉了她道:“湄兒走吧,若總生你方師哥氣,你花姐姐早就氣死了。你方師哥便是這樣的人。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王湄一笑,道:“我們不要理他,他覺得無聊時自然要討好我們。以前姥姥跟於姐姐便是這樣待我的。”花語婕笑道:“你這辦法好,我們便試試。”兩人不禁相視而笑。


    方榮聽到笑聲,道:“你們笑什麽?是不是說我壞話了?”花語婕哼一聲轉過臉去。王湄本要迴答,見了花語婕模樣,會意也哼一聲轉過臉去。


    方榮莫名其妙,道:“有毛病。”王湄道:“你才有毛病。司馬哥哥,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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