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幾個歪瓜裂棗,張牧直接動手就可以輕鬆搞定。


    為何要打電話喊人提130萬過來砸車?


    強行裝逼?


    沒那麽無聊,ok?


    他隻不過是想讓周飛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用砸車的方式,來找迴一些男兒的血性。


    豈料——


    周飛這貨最近慫得一逼啊,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然後再跌倒一次。


    連砸車都不敢砸!


    這特麽給你機會,你自己不中用啊。


    沒辦法~


    張牧隻好二次努力,把矮冬瓜等人叫住。


    矮冬瓜迴頭,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有錢,我們惹不起,現在你把車也砸了,還想怎麽樣?”


    “砸車是砸車的事,我兄弟臉上的傷怎麽說?”張牧揚起下巴,指了指周飛臉上依稀可見的巴掌印。


    早些時候,矮冬瓜叫周飛掏錢,後者不想掏,也沒錢啊,所以就挨了一巴掌,沒曾想這會功夫,巴掌印還沒消呢。


    矮冬瓜目光微微閃爍,“你想怎麽解決?”


    “很簡單,誰打的,站出來,讓我兄弟打迴去,這事就算完了!”


    此話一出,且不說矮冬瓜什麽反應,周飛立馬就搖頭啊,說:“張牧,算了算了,挨一巴掌,沒事,我不疼~”


    張牧:“……”


    嘴角抽了抽,盯著周飛,好想知道最近一段時間,究竟在這貨身上發生了什麽?


    要知道之前在學校裏,周飛沒少打架,還多次替張牧出頭。


    就拿最近那一迴,張牧到盛飛遊戲公司,在沒有暴露身份之前,部門經理要削張牧,周飛跳出來,寧可丟了工作也要幹部門經理。


    那時候,咱飛哥是多麽爺們啊!


    怎麽現在才一段時間沒見,卻慫得跟狗似的。


    完全沒道理啊?


    然鵝——


    這時,周飛再次拉住張牧的手,繼續搖了搖頭。


    是啊,誰的青春,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


    義字當頭,誰也不能動我的兄弟。


    並且出門在外,不服就幹!


    可一旦到了某個年齡,所謂的衝動,就會被歲月磨平了棱角。


    上有老,下有小,在意的人和事隻會變得越來越多。


    動手之前,往往都會考慮後果。


    久而久之也就演變成他人眼中的——‘慫’!


    “唉!”


    雖然這個時候,周飛沒有說任何故事。


    但他的臉上,以及眼睛裏,都寫滿了故事。


    一切盡在不言中!


    張牧似乎明白了什麽,“你啊你,咋就一下子成長了呢,而我還是個孩子!”


    無奈。(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金手指,他們的路,還是要自己走)


    欣慰。(周飛成熟了許多,倍感欣慰)


    自嘲。(如果自己沒有係統,早晚有天也會被社會磨平棱角)


    糅合各種情緒,最終化成一道笑聲。


    “哈哈,不說這些了!”


    “走,買車去,買完車,找個地方,好好的喝幾杯!”


    “沒問題啊,酒桌上我還沒怕過誰。”


    “你知道你身上哪個部位最硬嗎?”


    “臥槽,我的秘密被你發現了,隻不過老子不搞基啊,我特麽有相親對象了!”


    “……”


    “滾犢子,老子是說你別的不行,就是嘴硬!”


    “滾滾滾~”


    二人就這麽勾肩搭背,互相調侃的離開。


    而被直接無視在一旁的矮冬瓜等人,此刻在風中淩亂。


    他們是誰?


    他們在哪?


    他們想幹什麽?


    我套你猴子啊!


    你特麽叫我停,老子就停,但停下了,又啥事沒有。


    艸,把老子當狗了?


    唿之即來揮之即去?


    臉上掛不住麵子的矮冬瓜當即就要找張牧說道說道,不就是有錢嗎,至少再多賠五十萬,否則這事沒完。


    可就在這時,冷酷到底的藍飛鳳直接攔住了矮冬瓜等人的去路。


    “怎麽滴,你一個女人也想攔住我們?”


    半分鍾後~


    矮冬瓜等人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身上骨頭斷了好幾根。


    他們一臉懷疑人生的目送藍飛鳳拎著裝有130萬的錢袋子離開。


    沒錯,他們不僅挨了打,還把錢給弄丟了。


    這麽一來,豈不意味著路虎車被白砸了啊?


    矮冬瓜嘴角抽搐,我特麽剛剛直接拎包走人,不香嗎?


    還非要找麻煩。


    現在錢沒了,人還要在醫院躺半個月。


    這種感覺就像嗶了狗。


    不不不,被狗給嗶了!


    ……


    就當張牧和周飛前去4s店買車的時候。


    頂著兩個熊貓眼的洛嘉藝洗漱結束,來到胡菲兒的房間。


    嘩啦啦~


    房間裏,不見胡菲兒的身影,倒是衛生間傳來流水聲。


    難不成胡菲兒在洗澡?


    張牧不在,若蘭不在,若蘭的父母也出去買菜了。


    現在家裏就隻剩下洛嘉藝和胡菲兒,嘿嘿,絕佳的好機會。


    洛嘉藝立即一掃昨晚的崩潰,悄咪mi的靠近衛生間,隨即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滿臉關心的說:


    “菲兒,你的腿上還有傷啊,醫生叫你在床上靜養,你怎麽這麽不聽話。”


    這是洛嘉藝的套路,先是責怪,然後表示理解,畢竟女孩子們,都喜歡幹淨,一天不洗澡,渾身難受。


    最後善解人意的伸出援助之手,我來幫你洗澡。


    就很完美啊!


    然鵝——


    當洛嘉藝推開洗手間的門,看到裏麵的情況,直接懵逼了,除了懵逼還是懵逼。


    本以為胡菲兒在洗澡。


    結果,胡菲兒正單腳支撐,麵紅耳赤的搓洗床單。


    洛嘉藝;“?????”


    洗澡,可以理解。


    這洗床單,什麽操作啊?


    即便再愛幹淨,可這床單,明明是昨晚上才換上去的啊?


    除非有潔癖?


    但以洛嘉藝對胡菲兒的了解,後者根本沒有潔癖,那麽為什麽要洗床單呢,而且就剩一隻腿了,還必須要洗。


    “菲兒,這是幹什麽啊?”洛嘉藝的臉上全是問號。


    而胡菲兒,本想偷偷的把床單洗了,然後曬幹,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


    沒曾想,居然被發現了。


    整個人瞬間猶如火在燃燒,臉紅得更是要滴出血來。


    因為——


    為什麽要洗床單?


    還不是昨晚的瘋狂,張牧奪走了她的第一次,染紅了床單。


    而這樣的原因,完全是難以啟齒啊!


    就很羞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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