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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段不算字數:閔予寫書不喜歡墨跡,但是為了讓憑空出現的主角能夠擁有能量,能夠在後期完虐各個勢力,不得不做出相應鋪墊;相信我,馬上就會開始精彩紛呈的大戰了,而且以海戰鋪路,陸戰定調,主角不會再平庸多久的,隻要稍再忍耐那麽幾章就行了,閔予向大家保證!


    在晏世輪的記憶當中,也就是此時的歐洲,才出現了所謂的“近代軍隊”雛形,其標誌性任務“古斯塔夫”二世正是改良古代軍隊的傑出人物。如果能和他搭上線,則金鄉軍的軍隊“近代化”進程將大大加快。而且,趁著歐洲大戰,自己甚至可以組建雇傭兵團,以雇傭兵參戰的方式去打破原有戰爭的平衡,這也是一個鍛煉海軍、陸軍的超強平台,源源不斷的新兵送過去,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近代軍隊”收迴,這是個隻賺不陪的買賣。而且大開熟知曆史的金手指,在必勝的戰鬥中投入兵力,悄悄避開人員損失極大戰鬥,或者隻提供裝備和參謀,以及中下級軍官組成的“顧問團”,不派出大量的有生力量,節約開支。權衡再三後,晏世輪選擇了後者。因為近代軍隊之所以成功對陣古代軍隊,就在於嚴明的紀律和有效的組織,這個組織活動,必須依靠大量的有一定文化基礎的中下級軍官來完成,靠著金鄉軍自己,恐怕十幾年內也無法真正的形成戰鬥力。歐洲的仗打的再混亂,每場戰役最多也不過投入幾萬人,而麵對著後金的大明,往往一場大戰就要成數十萬軍隊規模,這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爭鬥,隻有通過那種頻繁的,適量人數、勢均力敵的戰鬥,才能在戰火中,錘煉中下級軍官的成長。想通一切的晏世輪發現,這些迅速壯大實力的機遇好像都是上天賜予的,現在唯一困擾著金鄉軍的,就是語言了。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先讓寧鳳晨他們在海上慢慢接觸、學習吧。此時的歐洲,英語不是主流,說的最多的,是同為日耳曼語係的德語。因為三十年戰爭的因素,導致大部分歐洲國家都會與當時的德國或多或少的產生關係,而德意誌又是三十年戰爭的主戰場。所以這雇傭軍官團嘛,需要好好考慮下語言的問題。思前想後,晏世輪打算還按照原計劃,即通過海上漫長的幾個月時間,讓寧鳳晨帶領,日夜修習相對最為簡單的英語,隨後與英、法、瑞典搭上關係,用英語指揮瑞典軍隊,應該不是難事。


    此時的瑞典軍隊,由國王古斯塔夫二世·阿道夫率領,與勃蘭登堡和薩克森選帝侯聯合,在1631年9月17日,於布賴滕費爾德會戰打敗了神聖羅馬帝國的軍隊,占領了波美拉尼亞。1632年初,神聖羅馬帝**的統帥蒂利伯爵在列赫河戰敗身亡,瑞典軍占領美因茨,在4月再攻陷奧格斯堡和慕尼黑。神聖羅馬帝國皇帝在這危急存亡之際,再度起用原被貶斥的華倫斯坦為統帥,在該年11月與瑞典軍進行呂岑會戰,可是瑞典再度獲勝,但同時瑞典軍的主帥古斯塔夫二世國王亦陣亡,從此瑞典軍喪失進攻能力,而華倫斯坦則退迴波希米亞,後來因為被神聖羅馬帝國皇帝所猜妒,遭到其派刺客暗殺。剛才迴憶中的兩人,是歐洲此時的“戰爭雙雄”,如果再晚些時日,就一個也見不到了。為什麽晏世輪這麽迷戀這位瑞典國王呢?其實這就像品鑒大師的名畫,雖然一般匠師的畫也可以入目,但隻是記錄,大師的畫,可以讓人聯想,可以讓人享受。自己辛辛苦苦弄得四不像“近代軍隊”,隻有經過大師之手,才能漸漸的契合時代,體現出應有威力。


    古斯塔夫·阿道夫。瑞典的一代英王,被後世稱為“現代軍事之父”、“北方的雄獅”。古斯塔夫喜歡冒險,一生中曾無數次在前線衝鋒陷陣,並且多次重傷,甚至被俘。富有騎士精神。即位初期在丹麥戰爭中,通過議和贖迴大量國土,後奪取芬蘭全境,幾乎控製了波羅的海沿岸。1630年參加三十年戰爭,1632年在指揮呂岑戰役中作戰身亡。


    華倫斯坦。一名德國化的捷克貴族,自視為純粹的德意誌人。他是一個軍事家,具備優秀的統帥能力和組織才能。三十年戰爭中,華倫斯坦領導者神聖羅馬帝**隊抗擊瑞典,守護德國。他堪稱與瑞典國王齊名的三十年戰爭雙雄。功成名就之時,華倫斯坦被懷疑功高震主,最終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這兩個人的陣營當中,晏世輪稍顯猶豫,因為二者都是此時傑出的軍事、戰略大師,隻不過側重點不同而已。從軍事學的角度說,瑞典國王古斯塔夫.阿道夫與帝國大元帥華倫斯坦毫無疑問的在當時是站在西方頂點的兩個男人,可謂一時瑜亮。古斯塔夫是當時的戰術之王,他是西歐第一個以線型火槍陣加大炮為主戰力量的統帥,這一基本打法一直沿用到了拿破侖時代,可以說當時的古斯塔夫是走在了西歐所有軍事家的前麵。我們更應當看到除了軍事改革家的頭銜之外,古斯塔夫還是一位君主,而且是這個國家公認的曆史上最有成就的君主。(古斯塔夫是瑞典曆史上唯一得到“大帝”頭銜的君主,在瑞典曆代君主中他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古斯塔夫的武功往往掩蓋了他的文治,沒有堅強的國力,再驍勇善戰的軍隊也是無用,盡管常年征戰國外,但是瑞典卻在古斯塔夫任命的一批良臣管理下欣欣向榮,正是在他統治時期瑞典國力有了長足的進步,這個隻有150萬人口的小國硬是擠進了歐洲列強的席位可以說是個不小的奇跡。


    而華倫斯坦的才幹更多的體現在軍隊組織與戰略上,作為一個雇傭兵頭子,華倫斯坦的軍事組織能力無疑是當時的世界之最。他在沒有強大國家機器的支持下能夠快速拉起一隻數萬人的大軍,並且成功的將這支臨時拚湊的軍隊整合成虎狼之師用於實戰。這樣的才能縱觀世界曆史也不多見。華倫斯坦精於戰略,善於決斷,他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分析局勢,做出最果斷的決策。他第一次出山就迅速擊垮了丹麥國王,第二次出山又一次迅速的扭轉乾坤,逼迫之前勢如破竹、戰無不勝的古斯塔夫退軍,這些都充分說明了華倫斯坦獨到的軍事手段與戰略眼光。當然這並不表示古斯塔夫戰略不足,因為兩人的身份不同,作為瑞典國王古斯塔夫需要考慮的政治因素要比華倫斯坦多得多,他不可能像華倫斯坦那樣為了勝利不擇手段。


    就晏世輪個人感覺而言,古斯塔夫魅力十足,在瑞典臣民眼中他是睿智的君主,英明的統帥,勇敢的戰士,高尚的騎士。所有的瑞典人都甘願在這位偉大國王的領導下征戰四方,無論是是在俄羅斯、波蘭、抑或是德意誌,對國王的無比崇拜都是瑞典人勇氣的源泉。不光是瑞典人,古斯塔夫的個人魅力也使得許多外國人甘願投奔他為其效勞。論用人之才古斯塔夫更是當時無人能及,不論是他提拔的大臣還是任命的軍官都是當時歐洲最出色的。尤其是在他三十八歲就英年早逝之後,瑞典沒有發生內亂,沒有被人乘人之危。所有的將帥公卿全都團結在年幼的女王身邊,繼續著古斯塔夫的事業直到最後的勝利,這不得不說是個奇跡,我們也不得不感歎古斯塔夫作為君主的識人之才,古斯塔夫開創的時代沒有因為他的死而結束。以至於有人甚至說,北歐雄獅若能活到50歲,他將征服半個歐洲。當然這隻是對於瑞典國王英年早逝的感慨,而晏世輪認為,自己的出現,定能保的老古同誌基業長青


    這個華倫斯坦的個人魅力則體現在他的另類。華倫斯坦可能是當時歐洲唯一用人不看出身的統帥,他也很可能是唯一無視宗教與階級的統帥,他更是第一個試圖在德意誌實行大一統政策的統帥。華倫斯坦是個唯利主義者,在他看來所謂的宗教與階級都是胡扯,所有人在他眼中都一樣,他們的貴賤隻因為擁有不同的利益而已。華倫斯坦一生都在追逐利益,他在為自己的人生奮鬥,在與自己的命運抗爭,也可以說他在與當時歐洲封建階級製度與宗教狹隘抗爭,但是結果是悲劇的,這不光是他個人的悲劇,也是時代的悲劇。


    每當迴憶起這段曆史,尤其這兩人目前都在人士,晏世輪就不禁的心馳神往,從曆史角度分析,縱觀歐洲的“三十年戰爭”,從一六一八年到一六四八年間,實際上古斯塔夫和華倫斯坦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時間都不長。華倫斯坦從一六二五年被任命為帝**隊總司令,到一六三四年被刺殺,總共不過九年時間。古斯塔夫更加命短,從一六三零年登陸德意誌到呂岑戰役陣亡,不過兩年多時間。實際上他們兩人都死了以後,戰爭還持續了近一半的時間。但是今人談起三十年戰爭,似乎他們兩位就是戰爭的全部。從大戰略角度上來看,雖然嚴格意義上不算軍事的範疇,但是在當時的曆史環境下,畢竟是無法迴避的。古斯塔夫有得天獨厚的條件來統合運籌他的政略和戰略,因為他一身兼任君王和軍隊總司令,可以不受任何人的掣肘。的確,古斯塔夫在三十年戰爭中前期的戰略行為,也隻有把他放到大戰略,而非軍事戰略的背景下,才能充分理解,例如登陸以後不立刻向德國縱深進軍,布萊登菲爾德戰役以後不向維也納進軍,在軍事上是過於謹慎了,但是這些決策,都是有政治背景的。尤其是古斯塔夫頭腦中一直很清楚,他首先是瑞典國王,然後才是新教徒。所以,他的首要任務,是在戰爭中把瑞典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然後才是德意誌的統一。雖然古斯塔夫的個性,是跟亞曆山大大帝一樣,渴望榮耀和戰功,但是對戰略目標的輕重緩急,還是非常有分寸的。如果沒有華倫斯坦作為他的對手的話,德意誌諸侯會不會在古斯塔夫的旗幟下,建立一個聯盟,作為德意誌統一的基礎呢?可能會的。但是無論如何不會象如果華倫斯坦得勢那麽現實。其實這時歐洲沒有穿越者,如果有,肯定會告知古斯塔夫,老古啊,不要那麽急躁,慢慢來,事情的轉機多著呢,可惜,當時沒有。


    此時站在古斯塔夫的角度反觀華倫斯坦,他是真正以統一德意誌,彌合宗教和封建主分裂為理想的。這個人的抱負和野心,超越了宗教偏見,其見識遠遠超過他的同時代德國人。筆者一直認為,這是一個歐洲曆史上最象曹操的人物。但是華倫斯坦卻不具有曹操的政治手腕。實際上可以說,華倫斯坦是個優秀的將軍,卻是個糟糕的政治家。他一開始就鋒芒太露,招來皇帝和各路諸侯的疑懼,而又不善於在諸侯中培養自己的聯盟者。在呂岑會戰之後的歲月裏,更不該在政治上首鼠兩端:如果他要忠於皇帝的話,就不要公然抗令並且與各個宮廷作政治交易;如果他要擁兵自重,真的想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話,他也有這個實力,那麽就應該牢牢掌握住軍隊幹部,不能放棄兵權。事實上他兩頭都沒有做到。但是,在這裏指責華倫斯坦是不公平的,因為他不是古斯塔夫那樣的君王,大戰略的決策權不在他的手中。所以,我覺得,在政治戰略這個層次上,其實華倫斯坦和古斯塔夫地位不同,是根本不可比的。


    在軍事戰略層次上,至少從兩個人真正對壘的那個階段可以看出來,華倫斯坦要比古斯塔夫老謀深算得多,有些中國漢朝三國時期司馬懿的風格。他所實施的機動,沒有一步不是正好打中古斯塔夫的痛處,而且避免自己的短處。華倫斯坦有非常清晰的戰略觀念,而且執行起來是前後一致,一以貫之,盡管有時候顯得太過消極了。利德爾-哈特在他的名著“戰略論”中,對華倫斯坦的戰略技巧,評價高過了古斯塔夫。當然,利德爾-哈特的著作,提倡的是“間接路線戰略”,有這種評價也不奇怪。古斯塔夫本人也是一位優秀的戰略家,機動作戰的高手。但是在戰略上,華倫斯坦更高一籌。這一點晏世輪不敢苟同,歐洲人評論歐洲軍事家,避免不了戴有色眼鏡看問題。


    晏世輪怕自己的思路受到不客觀的影響,他可不敢把包押錯,因為金鄉軍現在就這麽點班底,一旦投入,就沒有迴頭路,別全都砸在歐洲,如果人員跟錯領導、站錯陣營,那可就真的萬劫不複了,還談什麽“滅虜”和“蕩奴”?於是,晏世輪再換個角度,在戰役指揮能力上,再次進行分析:兩人都表現出來非常優秀的指揮藝術,華倫斯坦在德騷橋戰役,古斯塔夫在布萊登菲爾德戰役。最後兩人直接對壘的呂岑戰役,雖然是華倫斯坦輸了,但是主要是輸在部隊素質不如瑞典軍隊,倒不是在戰役部署上輸給了古斯塔夫。可能古斯塔夫在預備隊的使用和投入時機方麵,以及集中火力方麵,表現出來的才能更多,而華倫斯坦在實施戰役追擊方麵比古斯塔夫更積極。兩個人的共同不足之處,在於沒有表現出戰場上集中兵力於一點,削弱次要方向兵力的藝術。這是到了兩百年以後拿破侖時代才成為一條軍事原則的。而在我華夏,“集中優勢兵力對敵進行殲滅戰”早就體現在了各個大家的兵法當中,包括後期的無敵軍。


    總的來說,可以講兩個人在戰役層次上平分秋色。不過晏世輪個人的偏好,更欣賞古斯塔夫積極主動的作風多一些。接著,晏世輪想到了兩人死後的情景——


    在古斯塔夫和華倫斯坦兩位大英雄死後,德意誌統一的希望已經破滅了。德意誌大地滿目瘡痍,民不聊生,所有諸侯都厭倦了無休無止的破壞。隻是法國出於打擊哈布斯堡王朝的目的,堅持把各方卷進去繼續作戰,戰爭變成了法國、西班牙、神聖羅馬帝國皇帝三方麵的王朝戰爭,對德意誌的前途毫無意義。又因為大家的實力都差不多,誰也無法在戰場上打出一個決定性的結果來。戰爭打到這個份上,所有各方的理想都破滅了:古斯塔夫的理想,華倫斯坦的理想,皇帝菲迪南二世統一皇權和複興舊教的理想,巴伐利亞選帝侯為天主教而戰的理想,薩克森選帝侯走第三條道路的理想,統統破滅了。隻有法國得到了實際利益。黎塞留雖然不是名將,但是不愧為法國曆史上最偉大的政治家和外交家,為太陽王時代鼎盛的法蘭西王朝開創了局麵。一想到這裏,晏世輪心中又想出了更好的主意——


    即:初期分別將軍隊派往兩個陣營,用歐洲人的鮮血,一夥人領著古斯塔夫的軍隊,一夥人跟在華倫斯坦下麵,領著他的德意誌軍隊,兩夥人火並,長經驗的是金鄉軍,死的是歐洲人,華夏人大獲其利,同時錘煉我金鄉軍的軍官,豈不是兩全其美?!


    在戰爭的中期,一定要拉攏法國,利用疏浚蘇伊士航道之便,與之結盟!因為法國是獲利國,跟著他身邊肯定好處多多。此時的英國還沒有露出猙獰的獠牙,但是其**野心已經昭然若揭,在三十年戰爭的中期,定要好好靠近,而且英國人對於絲綢、瓷器、茶葉等,從骨子裏滲透著狂熱,我大明的產品,定要從英國狠狠的買個好價錢,


    至於到了戰爭後期,趁著華夏大地上,後金軍還未從大明寧遠大捷緩過勁兒來,無力出進犯山海關、薊鎮等地時,加大在歐洲掠奪的腳步。尤其是土地,要趕在俄國人發跡之前,搶奪一切可能搶奪得到的土地!德意誌此時的分崩離析是晏世輪最看好的,金鄉軍肯定要在瓜分德國的時候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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