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老爺子順著尖叫人的聲音看過去,隻見之前她送的箱子裏倒翻出來全是一隻一隻人的手,還有不少焦炭的,觸目驚心,翻滾在地上,就是膽子頗大的封家老爺子也駭的麵色一跳,旁邊原本還抬著箱子的封家下人眼看著從箱子裏滾出的一隻隻人手,嚇的直接把其他兩隻箱子也摔在地上,三隻箱子裏裝的竟然全都是人的手臂,鮮血淋漓,十分觸目驚心。


    封家大廳此時尖叫彼伏,膽子大的麵了臉色捂著嘴就嘔,膽子小的直接嚇的直接昏死過去,大部分都是女性。


    幾個大家族老爺子瞧著也變了臉色。


    傅漠成瞧著那一箱箱人手當即臉色驟變,殷六一想到殷七同姓單的那個女人是同一個人,也就是她之前的所有手段都是衝殷七這個女人,她恐怕也心知肚明,怪不得她之前幾次暗殺都不成功。


    怪不得殷三殷四、殷十一幾個都失蹤,殷六在殷家早就領教過殷七的手段和記仇,此時瞧著那一箱箱人手滾落,像是瞧見自己淒慘痛苦的下場,殷六眼前一陣陣發黑,一臉心慌意亂,心裏未知的恐懼仿佛把她整個人裹住,心裏未知的恐懼放大,差點沒逼的殷六直接發瘋,殷六此時瞧見身旁的傅漠成像是瞧見一根救命稻草,


    殷六魔怔忙死死握住傅漠成的胳膊:“傅哥,傅哥,我們快……快派人殺了她!快!你快殺了她!”


    見傅漠成不應話,殷六猛的衝封家老爺子道:“你不是想跟我合作,你現在讓封家的人殺了這個女人,我就跟你合作!”


    封家老爺子聽完殷六瘋魔的話就跟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殷七玩味勾起唇衝封家老爺子淡淡道:“你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殷七這話落下,封家老爺子心裏隻有恐懼驚惶交織,剛才他就知道這位‘七少’的這些禮物就是給他們封家最後的警告。


    封家老爺子以前瞧不上翟淵寧娶的這個女人,如今今時不同往日,一想到麵前這個女人就是殷家的七少,而且她身後還有彼得森、外域柏家、奧斯丁三大勢力,封家老爺子生不出一絲一毫反抗以及敢得罪的心思。


    又想到殷家七少就是翟家那老家夥的兒媳婦,封家老爺子真想嘔出一口血。


    封家老爺子很快分清事情輕重,他也想清楚他們封家同翟家隻算小摩擦,還沒緩和關係,而且當初得罪翟淵寧女人的是封母,不關他們封家的事情。


    而且剛才這位七少嘴裏傅漠成同殷六無疑是背叛者,封家老爺子此時十分慶幸他還沒及早讓封家同殷家合作,完全一點不像當殷六的炮灰連累封家。


    封家老爺子恨不得同殷六這個女人以及傅漠成完全撇清關係,把關係撇的一幹二淨。


    封家老爺子很快道:“殷六,是你誤會當初我封家的意思了,封家並沒有任何同你合作的想法!”


    封家老爺子的話在傅漠成的意料之中,也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雖然眾人雖然鄙視封家老爺子跟牆頭草,但也理解他的識時務,說一句實話,這會兒若是景家老爺子是當事人,景家老爺子也絕不想參與到殷家的內務中。


    若是說之前景家、方家、賀家、莫家等幾個老爺子對殷七是殷家那位七少沒有一點真實性,但如今瞧著這箱子裏一箱箱的人手,幾個老爺子這才真正意識到麵前女人不僅僅是翟家的兒媳婦,更是殷家那位手段狠辣的殷家七少。


    傅漠成能理智接受封家老爺子的,但殷六卻不成,此時見封家老爺子完全跟他們撇清關係,殷六差點氣瘋了,立馬把當初封家怎麽衝她獻殷勤的話以及對付翟家的話一一說出。


    殷六泄了封家老爺子的底,翟家老爺子臉色難看了,封家老爺子臉色大變,腦門青筋一突一突,恨不得封了殷六那張嘴。


    殷七在旁邊看著殷六同封家狗咬狗冷笑。


    傅漠成卻突然打斷殷六的話:“夠了!”


    殷六注意力又再次落在傅漠成身上,誤以為他有什麽辦法,忙道:“傅哥,快動手!快動手殺了她!我要她的命!”


    殷七自問心狠手辣,但對殷六這個女人卻沒有一絲一毫對不起的地方,但這個女人卻每每要她的命,真不錯!


    看來當初她還真是對殷六這個女人太好了,殷七冷光從傅漠成身上落在殷六身上,薄唇勾起:“哦?你想怎麽要我的命?”


    殷七邊說邊走近殷六,殷六早在她逼近的時候嚇的差點魂飛魄散,她有多想要殷七的命,骨子裏就有多怕她,殷六踉蹌渾身哆嗦後退,而後突然拋下傅漠成就往封家大門跑,卻被封家大門口早就守著的殷一幾個扔迴大廳。


    殷六不巧正摔在殷七腳下,殷七居高臨下,眼底沒有絲毫溫度,踩在殷六手指上,俗話說十指連心,殷六正摔懵在地上,而後手指一股劇痛襲來,沒差點疼懵了她,殷六慘叫出聲,殷七緩緩蹲下冷笑:“這就疼了?”


    殷六突然對上殷七這一張臉,牙關哆嗦,直接先嚇尿了,黃色的液體從腿間流下,殷七眸光若有若無掃了眼她腿下一灘水,抬眼衝傅漠成冷笑:“你想找一個人替代的位置,眼光也得放好一些!”


    傅漠成麵色痛處,當年他早就該知道從背叛起,就會有這一日,傅漠成雖然不喜歡殷六,到底她同她一樣姓殷,傅漠成剛要開口,殷七突然掐住殷六的脖子把人摔在幾米遠的桌子上,殷六淒厲慘叫一聲,哐啷一聲巨響,殷六連同桌子和酒杯紛紛砸落在地麵,酒杯碎成一地,殷六摔在滿是玻璃的碎渣上,玻璃碎片插.進身體的劇痛她一張臉立即扭曲了起來,鮮紅的血染紅了不少玻璃碎片,場麵十分觸目驚心。


    但比起痛,殷六更怕麵前的殷七,眼見她又要朝她方向走過來,心裏巨大的恐慌差點淹沒她,不,不,不,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她不想死,殷六咬著牙顫巍巍爬起來下意識想跑,隻是她還剛爬起來。


    殷七大步走過去抬腳踹中殷六的小腹,她力道一點沒留,十分的力道踹的殷六肋骨哢嚓幾聲脆響,殺豬又悚然尖銳的尖叫劃破天際,摔出幾米遠砸中四五米外的牆上,而後摔在地麵奄奄一息,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紅的血,眼白一翻,直接昏迷過去。


    殷七見殷六昏迷也沒放過她,冷著臉命令:“來人,先給我剁了她的手!”


    殷一幾個可謂是殷七忠心耿耿的心腹,聽到他們七少的吩咐,手段十分利落,立即拿出鋒利匕首就先剁了昏迷中殷六一隻手。


    “啊……”殷六硬生生被右手的劇痛疼醒,因為太疼,她麵色猙獰扭曲,鼻涕眼淚直冒,淒厲嚎叫出聲,淒厲的嚎叫入耳讓大廳眾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殷七目光一眼不眨看著殷一剁殷六的手眼睛也沒眨過麵色也絲毫未改變,瞧著這血腥場麵仿佛如家常便飯,這血腥場麵卻驚的封家大廳所有人無一不是變色。


    包括翟家老爺子在內的幾大家族老爺子臉色一一變色,而不少年輕人包括莫岑揚、封鬱幾個瞧著這血腥場麵直接忍不住想吐。


    殷六眼白要翻不翻,她想昏死過去可胳膊上生不如此的痛楚卻硬生生愣是讓她不能昏迷,等過了一會兒,殷六一些意識迴籠,隻見她麵前一截熟悉至極的手臂橫在她麵前,殷六猛的下意識看向她的右手,就見她右手袖子邊空空如也,殷六腦袋炸的空白,目眥欲裂死死盯著麵前橫在她麵前的一截手臂,尖銳、淒厲又生不如死的慘叫裹著慘痛泣血久久不絕,滿臉痛楚:“啊……我的手!我……的手!”


    殷六這人何等高傲,要她當殘廢她如何接受的了。


    殷六眼白一翻眼看要再次昏迷過去,殷七輕描淡寫:“你敢暈,我就讓人再剁了你另一隻手。”


    殷六嚇的渾身哆嗦,封家大廳眾人也是驚的心裏一片片寒意。殷六咬著牙生不如死半響才吐出一句:“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七少,用不用屬下再躲了她的另一隻手,瞧著也剛好對稱!”殷一難得說了一句冷幽默,要知道對比當初這個女人當年還有這些日子對他們七少做過的事情,七少剁她一直手不過小巫。


    殷一這話一落,又嚇的殷六眼前發黑,嘴唇灰白,哆嗦搖頭,不管不顧衝大廳所有人求救,可惜大廳所有人此時都顧及這位殷家七少的名號和手段不敢開口。


    “我是你親妹妹,殷七,我……我是你親妹妹!你不能剁我的手!你不能剁我的手!我錯了!我錯了!”殷六鼻涕眼淚糊的一臉十分狼狽苦苦哀求,哪裏有剛才的高傲,她雙腿發軟,急忙把左手顫巍巍縮在懷裏,就怕殷一陣動手剁了她的手。


    殷七冷笑,暗殺陷害她的時候,對方何曾顧念過她們的血緣關係,況且,她一向對殷家的血緣關係嗤之以鼻。


    “你……你不能動我,你……不能動我,殷七,我是你的親妹妹!”殷六淒慘哇哇大哭,實在可憐。


    因著殷六太過淒慘,還真有人想出麵說情,說這話的還是封家封浩旭的父親,不僅說情,還大罵殷七不是人。


    當然,封浩旭父親突然開罵是一時腦熱,但更多的是因為他兒子被翟淵寧革職查辦的事情,封浩旭父親話一落,其他人眼見殷七那個女人在殷六那個女人那邊,轉眼就閃到幾米遠的封浩旭父親跟前,一句廢話不多說抬手哢嚓一聲直接扭斷封浩旭父親的脖子,那利落、熟悉、狠辣的手法再次驚的大廳眾人四驚,倒抽幾口涼氣。


    封老爺子瞧見他長子被擰斷脖子大痛,眼睛逼的通紅,殷七眸光把封家老爺子仇恨的眼神收入眼底,霸氣開口:“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人想找我報仇,找我殷七,與翟家無關!”


    這霸氣又鶴立雞群的身影驚的眾人啞口無言,魏城、封鬱以及景博承複雜又灼熱緊緊盯著不遠處耀眼不敢逼視的女人身上,比起魏城同封鬱的複雜,景博承眼底滿是癡然!


    更多的人倒是有些佩服起這位殷家七少。


    殷六眼看殷七這個女人真心狠手辣敢當著這麽多人眼睛不眨弄死姓封的男人,心裏真開始驚惶恐懼起來,見她走過來,殷六突然道:“你……你……不能動我,如果你想要你兒子的命,就立馬放了我!”


    殷六這話一落,殷七還沒炸,翟家老爺子立馬炸了。


    剛開始他對這兒媳婦狠辣扭斷封老家夥長子的腦袋有些心驚,也因著他不了解殷六對殷七的陷害,所以心裏剛開始有一兩分同情,但這所有的同情都被殷六這些話炸成碎片。


    要知道翟懿深小家夥就是老爺子的命,誰敢要他家寶貝心肝的命,他就要誰的命,此時見殷六明晃晃拿著他寶貝孫子的命來威脅他這兒媳婦,翟老爺子是又怒又驚又俱,生怕自家寶貝心肝孫子出一點差錯。


    翟老爺子再也憋不住喊住殷七:“兒媳婦,把這女人交給我這老頭子!”


    殷七迴老爺子一個安定的眼神:“爸,我不會讓他有事!”


    翟老爺子這才稍稍鬆一口氣。


    對於殷家七少同翟家老爺子的對話,特別是這位殷家七少直接喊翟老爺子‘爸’,其他人聽著怎麽聽怎麽詭異。不過能讓這位殷家七少喊‘爸’的人現在如今也就隻有這位翟老將軍了,大廳裏的人都是人精,打定主意以後怎麽也不能得罪老爺子。


    殷七威脅眯起眼冷意若有若無落在殷六身上,殷六撞進對方殺意十足的眼神中冷冷打了一個冷顫:“你……你……不能動我,你兒子在我手上!


    要是殷六不拿這事威脅她也罷,殷六一提,殷七眼底的溫度一點點凝聚成冰,而後立馬把柴元芳帶上來。


    柴元芳就明晃晃被殷三殷四幾個狼狽摔在殷七麵前,柴元芳此時還昏迷未醒,她一到場,封家上下和柴家父母先炸開。


    柴母剛才是瞧見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鬆了那麽多人手給封家,這會兒見自家女兒被摔在殷七麵前,柴母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她,她不敢上前,便抓著柴父忙道:“元芳怎麽會被他們抓在這裏!元芳怎麽會……”


    柴父隻想當旁觀者,此時見柴元芳也被牽涉在內,臉色大變,柴父是個聰明人,腦袋閃過一個念頭,但怎麽也不敢置信。


    這時候殷六瞧見柴元芳被帶上來整個人徹底懵了。


    殷六因著姓關的女人一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打定主意要置把姓單的女人置於死地,斷了她所有後路,因著翟家戒備太足,她想伸手動那個孩子也難,所以在前幾天她查清楚柴元芳這個女人一直對翟淵寧那個男人有意思,便用利益和她心裏的妒忌心誘她上鉤,讓她把姓單的那個女人的兒子悄悄帶出來,


    當然,她也不敢得罪翟淵寧那個男人,隻想用這個孩子威脅姓單的女人,而後把人弄死,再把孩子歸還,隻是她計劃還沒全部實行完,就已經敗露,而她也完全沒有料到姓單的這個女人竟然就是殷七!


    殷六此時嚇的麵色灰敗,這會兒真是怕了殷七這個女人,她想當年她要是安安分分沒有背叛她,現在她是不是能活的安安穩穩,但所有一切都在瞧見她斷了胳膊的手臂上變成仇恨,殷六自然不甘心死,正嚇的驚慌失措之餘瞧見傅漠成像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臉鼻涕眼淚橫流:“救……我!傅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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