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三人都有些驚訝,尹慶之答應的有些痛快了。尹慶之看了看韓遷夫婦,輕聲道:“怎麽?王爺、王妃可是信不過本侯?”


    韓遷道:“侯爺非常人也,我夫婦二人有些跟不上侯爺的思緒了。不知侯爺還有什麽要我們提前跟那邊說明的嗎?”


    “你們先讓各家統計一下都能做些什麽買賣,能做到多大?還有三日就到漢城了,來得及嗎?”尹慶之抬頭看了看月亮,竟覺得比京城的看起來圓了些。


    “侯爺放心,每年大致的數都差不多,稍微做一些修改就行了。”王鳳熙點頭道。


    “不知現在漢城那邊的情況如何啊?”尹慶之向韓遷問道。


    “想必侯爺也有所耳聞,前幾日韓遂突然出兵占領望郡。估計韓遂在搶掠一番秋收之後就會撤兵,畢竟對於望郡的地域來說五萬邊軍太少了。”韓遷歎息了一聲又說:“就是可惜了那些糧食,我山韓今年的糧食收成要少了三成啊。”


    “刀兵一起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以目前的形勢看,韓遂也就能撐個兩三年的時間王爺莫要掛懷了。”尹慶之連忙寬慰道。


    “是小王矯情了,今夜風輕雲淡正是飲酒賞月的好時候,來人呐,上酒!”韓遷對屋外喊道。


    尹慶之心知已經不適合在這個話題上聊下去便點頭稱是,不一會兒四人推杯換盞就喝了不少,等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十分了。尹慶之婉拒了韓遷留宿的要求,顫顫巍巍的被孟紅藥扶著迴去了。剛一上馬車,尹慶之就倒入孟紅藥懷中可是眼神卻不似剛才那樣迷濁。


    “少爺,今日為何輕易答應了那邊?莫非少爺早就做好了打算?”也許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孟紅藥臉頰緋紅,可是也沒有忘了給尹慶之按摩額頭。


    “要是沒有韓遷,我哪裏要用那麽多銀子買下稅權?來的路上我倒是想了些,計劃趕不上變化啊!”尹慶之說完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又往裏靠了靠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孟紅藥雖然不是第一次這麽摟著他,飲酒之後終究有些乏累,她不在按摩隻是把手放在尹慶之身上。


    也許是因為額頭的按摩停止了,酒勁上來後就不容易入睡了,尹慶之睜眼道:“你很怕我啊?”


    孟紅藥彎了彎腰,低下頭看著尹慶之的雙眼道:“侯爺心胸威儀不下君王,紅藥隻是有些自慚形穢。”她雙手放在尹慶之的胸前,眼神中出現了一種別樣的溫柔。


    “我這模樣,哪裏擔得起心胸威儀這幾個字?不過是覺得我這人陰險,怕我記仇罷了。”尹慶之笑道。


    “站在局外的角度看,侯爺的小事上有些拖遝心軟,可是大略上深謀遠慮,陽謀二字是淋漓盡致。隻可惜身為局內人,不能為侯爺擊節讚歎了。”孟紅藥的雙手又開始按摩尹慶之的肩膀和脖子了。


    “順勢而為罷了,再說我要的那麽少,在意的也就少了。”尹慶之享受著孟紅藥的按摩,可是她剛想抬頭就被尹慶之拉了迴來。


    “侯爺,馬車裏終究不大方便。”孟紅藥按摩脖子的手停了下來。


    “不要衝動,上一次就害得你姑母舅舅家破人亡。這一次,你父母怎麽辦?”尹慶之突然笑了起來,他放開孟紅藥後又道:“被人利用不代表你有價值,而自己跳出來卻可以證明你很蠢。”


    孟紅藥伸了伸腰鬆了一口氣,輕聲道:“侯爺說的是,可惜紅藥前幾年與侯爺不熟悉,不然哪裏會有如此呢。”她複而又笑道:“可是紅藥哪裏害了姑母舅舅?”此時馬車已經到了府外,孟紅藥攙扶著尹慶之下了馬車。尹慶之道喝了不少酒,毫無睡意便讓孟紅藥去取茶具陪自己聊聊天。


    不一會兒,孟紅藥就把茶具端了過來。尹慶之道:“不知你和你表哥堂姐最近可有聯係?”


    孟紅藥沉吟了一下道:“侯爺直到前幾日才把兩家人放出,還不曾見過。侯爺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但凡世家大族嫡係子弟皆身不由己,就連你們這些草原貴族也不能幸免。你表哥堂姐雖然不是什麽聰明伶俐之人,可是這點常識他們應該還是知道的,怎麽你見了他們幾次之後,這等老實人便開始稱為了捍衛草原血統的衛士了呢?”尹慶之說完就拿起熱水壺開始泡茶。


    “侯爺應該知道,我們對老侯爺定下的某些政策可是很不滿的。他二人也不傻哪裏看不出裏麵的利害關係?哪裏還需要用我遊說?”聽到這兒,孟紅藥似乎有些驚訝。


    “聽說,一開始外麵盛傳的要給我納妾是由兩個人選的?你和你堂姐都是候選人,可是你堂姐除了性情溫婉之外哪裏及得上你?”尹慶之笑道,他給孟紅藥倒了杯茶後看著窗外道:“若是愛江山更愛美人,我倒還佩服你半分,可是想二者兼得就未免有些愚蠢了。”


    孟紅藥聽完小意道:“侯爺這是哪裏話,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人家隻能在成親之前努努力找個好人家托終身。哪裏比得上侯爺,願意為那有夫之婦做那等勾當。”


    尹慶之聽完擊掌笑道:“說得好!煎熬如我還要小心謀劃,步步謹慎。你們三人倒是有些本事,本來各自父兄心底隻有那麽一絲疑慮,後來也讓你們遊說的開始謀劃這件事。倒也是不錯,不過以後還是謹慎些的好啊!”


    “侯爺何出此言啊?”孟紅藥似乎不認同尹慶之的話,又或者是真的沒聽懂。


    尹慶之搖頭道:“莫要小覷了天下英雄啊?伍二叔他們把你推出來無非是為了那位,看你現在的模樣哪裏是她對手。那位發起瘋來連我也是要頭疼不已啊,你怕是連渣子都不剩了。”


    孟紅藥開始對“那位”好奇起來,她看了看尹慶之後玩味道:“那位尚公主是何等的巾幗英雄,能讓侯爺如此推崇啊?”


    尹慶之笑了笑閉上眼睛聞了聞蓋碗蓋上的茶後說:“能謀善斷,算無遺策。便連親熱之事也是經過一番算計,好像是找我借種一般,手段之大膽,心性之冷靜我是自愧弗如。若不是下旨賜婚我哪裏敢娶這等人物。”他忽然聞見身邊有股異香,睜眼一看發現孟紅藥不著寸縷。


    孟紅藥臉頰緋紅站在他身前道:“聽聞侯爺第二次見麵就陷入了夫人的溫柔鄉裏,敢問紅藥與夫人相比如何啊?”


    尹慶之沒有如她想的那般隻是抬起手摸了摸一點嫣紅,她心中剛有一絲感覺時卻被尹慶之披上了一件披風道:“你身材矯健,膚色又不似旁人那邊黝黑,自然是人間絕色。她身姿瘦若無骨,與你是各有風味。我向來不喜別人替我安排這等事情,今日本來心情就不快,若是再遇上什麽煩心事情未免火上澆油。天色不早了,酒勁上來了去睡了。”說完轉身就進了內室。孟紅藥的臉色忽明忽暗,尹慶之走了之後她仍直愣愣的站在那裏。過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後,她未曾離去反而也進了內室。


    尹慶之脫了衣裳躺在床上想到:“怎的現在的豪門大族之女最後一手都是美人計?難道女人征服的男人就真的能征服世界嗎?”他今日本就被算計了一遭心情不爽又被人提起痛腳,那裏有心情做這等事?便借天色不早喝酒疲乏推脫了進屋,可是腦子裏那裏忘得了眼中所見的一抹白玉竟是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就在這時他聽見外麵傳來輕輕的腳步聲,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尹慶之感覺到一具炙熱的身體靠著自己,正是孟紅藥。他轉過身來就聽見孟紅藥拿著自己的手往哪要命的地方摸去,他的手指經過了一段狹窄後碰觸到一處阻礙和一陣明顯的顫抖。這時孟紅藥道:“奴婢雖然心有所屬,可也不是那隨便之人。”聲音中有了那麽一絲毅然決然的味道,不等他說話她的手好像也碰到了什麽要命的地方讓她語氣一變接著道:“紅藥孟浪了,既然侯爺已知紅藥心意,奴婢就不打擾侯爺歇息了。”


    可是她也不離開床榻,便是手也不離開那要命的地方。尹慶之隻得道:“你既然心有所屬,又何苦來哉?”


    孟紅藥低吟了一聲迴答說:“侯爺隻是不喜也可抗拒別人的安排,可奴婢哪裏抗拒的了呢?就算是心有所屬,不也得行此下策來證明奴婢的清白,。”床榻並不是很大,她之前的姿勢並不是很舒服就動了動身子。一陣異樣的感覺襲來她又好像意識到了什麽,這一次的呻吟並未壓低聲音。


    尹慶之往裏靠了靠,可怎麽也抽不出手來,卻不知怎的又吧孟紅藥往自己這邊帶了帶,他隻得硬著頭皮道:“你這是在玩火!”


    孟紅藥終於把手往上抬了抬也把他的手鬆開了,也許是她有意為之一條大腿卻放在哪要命的地方。她抬起頭看著尹慶之道:“我在家中都能聽聞侯爺在京中不好女色,唯一一位夫人也是國色天香驚豔才絕。本想跟那位夫人比試一番,沒曾想侯爺也還是個少年人啊。”必是因為沒有哪異樣的感覺,孟紅藥的聲音終於正常了少許。


    尹慶之的感覺就沒那麽好了,四目相對肌膚相親,哪裏還有喝茶時雲淡風輕指點江山的樣子。他隻得緊閉雙眼不再言語,側了側身子躲開那要命的大腿。這時他突然被孟紅藥強轉過來,尹慶之竟是抗拒不得。他睜開眼睛隻見孟紅藥騎在自己身上,舔了舔剛從他那話兒拿上來的手道:“侯爺,奴婢要你記住。哪怕是奴婢心有所屬動機不純,你也是奴婢第一個男人!”說完她下定決心,剛才被兩人怠慢的要命地方,終於得到了解放。也許是因為被女人因刺痛而發出的聲音而打動,男人雙臂抗拒的姿勢變成了擁抱與扶持。女人的呻吟卻又變得低沉了,男人卻在心裏道:“心裏想著,嘴上罵著,身上受用著。這可如何是好?”就這樣翻來覆去過了好久,女人像極了一隻滿足的母螳螂在男人懷中深深的睡去了。男人卻摟著白玉睡意全無,感慨著這不順利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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