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嗬嗬…你可真是有想法。我現在才是白銀鬥士的水準,怎麽賭?如果你真得要賭,就讓我師傅幫我好了。如果你能贏了我師傅,我就跟你迴去,如果你輸了,那就麻煩你以後不要再來煩我了”!


    夏輕柔的態度十分決絕,他和龐貝斯往日有情分不假。可是自從兩家分道揚鑣之後,他們的生活便注定沒有了交集。


    “你師父?他在哪兒”?


    段夜的年紀看上去與龐貝斯相仿,他當然不會以為段夜就是夏輕柔口中所謂的“師傅”。


    “呶,這就是我師傅”。


    夏輕柔呶了呶嘴,眼神中對段夜流露出來的崇拜,被龐貝斯看在眼裏很不舒服。


    “你…是輕柔的師傅”?


    別說龐貝斯不相信,也許在場的人中除了唐水清之外,恐怕沒人會想到段夜是夏輕柔的師傅,即使他親口承認,也不會有人信。


    “如假包換”。段夜自信道。


    “哼!你說是就是吧!隻要輸了不認賬,誰上都一樣”!


    段夜了然一笑,然後又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猶如小山一樣的“山族人”。


    “讓我和你賭可以…不過我要添個彩頭”。


    “哈哈哈…這小子真是大言不慚!這還不知道賭什麽呢!居然就要加籌碼,莫不是瘋圓了”。


    與唐水清同來的紫玉,在貴族圈中本來就以嘴碎著稱,再加上他對段夜心懷妒忌,所以才出言不遜。


    “跳梁小醜”!


    對於這種人,段夜隻是嗤笑出聲,送給了他四個字。


    “你再說一遍試試!你罵誰呢”!


    紫玉叫囂著想要動手,卻被唿延玉劍給拉了迴去。這是龐公爺的場子,就算要動手,他們幾個也得排到後邊。


    皇城裏的圈子,水可深不見底。像這種青年才俊,指不定就是將來的“大人物”,如果年少時不打好關係,等到別人功成名就的時候,也不見得會理他們。


    “紫玉…稍安勿躁,龐公爺還在,要教訓人,也還輪不到我們”。


    唿延玉劍的一番話,說的不無道理,本來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從他嘴裏說出來卻給足了龐貝斯麵子。


    同樣的,作為當事人,龐貝斯當然很受用。正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龐貝斯很友好的衝著唿延玉劍點了點頭,算是承了對方這個情。


    “你想怎麽賭”?


    轉過臉來,龐貝斯硬壓下心中的怒氣,鄭重到。


    別人知道段夜是夏輕柔的師傅後,也許會輕視他。但是他不會,在龐貝斯眼裏,齊王是個很精明的人。


    所以就算夏輕柔任性,齊王也不會允許她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基於這一點疑慮,龐貝斯有理由相信,段夜可能是個高手。即便他不願意相信這件事,可是又不得不慎重。


    “我想要你的奴隸”。


    段夜直接指著山人說道,也許救那個山人,他的心裏才會好受一下。他以前經常開導王菲兒要“入鄉隨俗”,可是當事情攤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卻又是另外一迴事。


    “他…哼!你倒是識貨,山人奴隸不是什麽人都能擁有的”。


    的確,整個皇城擁有山人當奴隸的,其實隻有龐貝斯一人。這還是皇帝為表其功,將用來“鬥獸”的山人賞給了他。


    “怎麽樣?不敢賭了”?段夜激將道。


    “嗬嗬…我龐貝斯還從來沒有怕過誰。大家既然都是武者,咱們就文比一番你看如何”?


    也許是怕夏輕柔認為自己欺負人,或者說傷了段夜後很難給夏輕柔一個交代。龐貝斯才選擇了“文比”。


    武者的文,與文人的文可不是一個概念。武者的文,最終體現還是一個“鬥”字,隻鬥不打,是謂“文比”也。


    隻可惜段夜是萬年前的人,並不知道何謂文比。


    “文比?是什麽”?


    “哈哈哈…你們看呐,這個鄉巴佬居然連文比都不知道,真是…”。


    紫玉見段夜竟然連文比都不知道,再次毫無征兆的捧腹大笑起來。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那麽好運了。


    段夜的脾氣是好,但是並不代表他可以忍受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噪舌”!


    話音剛落,眾人隻覺眼前一花,段夜就忽然出現在紫玉麵前,緊接著便聽見“啪”的一聲脆響,還在大笑的紫玉就這樣被段夜給扇飛了出去。


    當段夜再次出現在龐貝斯麵前的時候,紫玉才吃痛大叫起來。叫了一陣,整個人想要在空中穩住身形,怎奈段夜的力氣使的很大,縱使紫玉很努力,也是於事無補。


    “噗…咕嚕嚕…”。


    摔在地上的紫玉,靠著幾個翻滾,才止住了衝勢。此時他的嘴巴腫的老高,一張嘴竟是突出一口爛牙和血沫子。


    “唐…唐水清,這小子是什麽修為”。


    直到段夜再次出現,唿延玉劍才震驚的詢問道。在他看來,既然唐水清和段夜有仇,肯定會知道對方的修為。


    “我離開江水城,就是因為害怕被他報複。要不是他當時入了監獄,我甚至連跑都不敢跑”。


    唐水清自以為得罪了段夜,在對方勢大的時候,自然想要逃迴皇城。殊不知,段夜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甚至連他的樣貌都記不清了。所以整件事從始至終,都是他在自作多情罷了。


    “入獄”?


    “沒錯,我聽說他殺了鑄劍城的三十個死侍所以才…”。


    “你說什麽!多少死侍”?


    唿延玉劍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並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或者是唐水清產生了口誤。


    鑄劍城的死侍,個個都是百裏挑一的好手。而且這些人都悍不畏死,絕對是訓練有素的殺人機器。


    三十個死侍的戰力,恐怕三個黃金鬥士都敵不過,段夜卻憑借一己之力殺了三十個。這一切在唿延玉劍眼裏,簡直是天方夜譚。


    “三十個?當時段夜練功出了岔子,鑄劍城的李文想要將其劫持,從而…”。


    唐水清的話,越講越像“神話”。練功出了岔子,還能殺死三十名死侍,他段夜難不成是白金鬥士不成。


    唿延玉劍已經在心中把段夜抬的很高了,但是卻怎麽也不會想到,段夜比他所說的白金鬥士,還要厲害上許多。甚至連一般的黑曜鬥士,都不是他的敵手。


    “等等等,你說他練功出了岔子是怎麽迴事”?


    “我在江水城偷偷打聽過,他當時腿不方便,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坐著輪椅”。


    什麽叫語不驚人死不休,唐水清草草幾句話,不僅讓眾人對段夜有了一個心的認識。更是治好了他們坐井觀天的毛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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