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華品著茶,嘴裏雖然是香醇的,但是心裏是苦澀的。她說道:“彩香,我覺得你是不是該給我一樣東西了。”


    孟彩香是有樣東西要給她,而且已經準備好久了,隻是她一直沒有送出去。現在杜月華直接張口要,她便開心地說道:“是啊!那樣東西我其實已經準備好久了,隻是一直怕你不接受而沒有送出去。”


    周鬆文知道孟彩香想的是什麽,他走出了客廳,去了自己的房間。沒過多久,他便迴來了,把你個紅色的卡片一樣的東西交給了她。


    那卡片紅紅的,洋溢著喜氣的感覺。杜月華把它打開,讀了一下裏麵的內容。然後她微笑著說道:“我會去的。”


    她離開了孟彩香的家門,孟彩香想送送她,或者是叫周鬆文叫輛黃包車,可是杜月華都拒絕了,她今天就是想一個人走迴家,哪怕路途再遙遠。


    對於杜月華來說,生活就是一把鎖,她被一個“情”字牢牢鎖住了。她慢慢地走著,也許夜晚會讓她更清楚一些,一個人也是好久沒這麽走過了。


    這幾天,上海的月夜似乎有意讓那些男女有著更多的交集,她一個人靜靜地走著,卻碰到了一輛向自己開來的車。


    杜月華看到那輛車,就已經知道了那車上的主人是誰,因為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風正木碗也是沒想到在路上能夠遇到杜月華,他以為這個時候,杜月華應該是從教堂迴到了杜公館。看到杜月華,他就想起了那天和賽嬌花在床上說的話了!


    他還記得他對賽嬌花說話,自己早晚有一天要把杜月華搞到手!然後放在床上好好地蹂&躪!他是一個有自己驕傲的男人,他追了那麽久的女人。如果讓他連根手指頭都碰不上的話,他會很不甘心的。他忘記了風正依佐對於自己的囑咐,叫他以後不要再碰杜大強的女兒。


    他把車開到杜月華的麵前。再次看到杜月華,發現她比以前多了一種知性美。幾個月不見。發現她比以前似乎更具魅力了。他把車開到了杜月華的麵前,杜月華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他把車門打開,走到了杜月華麵前說道:“月華,想不到在這裏碰見你了。”那雙眼睛還是那麽殷勤,他似乎一直都對杜月華有熱情,哪怕杜月華再冷。


    杜月華也許是因為去了孟彩香家裏的原因,受了一點刺激。她忽然問那個已經幾個月不見的風正木碗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令風正木碗都是一驚。


    杜月華望著他說道:“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那雙眼睛似乎成了迷霧一樣。看著那風正木碗,有那麽幾刻,她把風正木碗當成了範耀秋。


    風正木碗忽然覺得她有些不大對勁,但是他還是說道:“我喜歡你,我當然愛你了!”他的眼睛腫中著一點“欲&望”的光!他覺得今天似乎是上天故意賞賜自己的一樣。杜月華走到了風正木碗的身邊,直接抱住了他,而且抱得很緊。


    風正木碗被杜月華突然一抱,又是弄得一驚,但他還是又再次抱住了她。可是當他抱了杜月華沒多長時間後,杜月華又及時鬆開了他。


    她對風正木碗說道:“對不起”。風正木碗奇怪地看著她。問她:“你今天是怎麽了?”


    杜月華說道:“對不起,我今天失態了。”她說完這話,便離開了。這時候她的一件東西落了下來。風正木碗撿起那件東西,發現是個婚禮請帖。他打開以後居然發現是孟彩香和周鬆文的請帖。


    他衝正要走遠的杜月華叫道:“你掉東西了!”


    杜月華停止了前進的步伐,她迴頭看了看,發現風正木碗手中正拿著一封請帖。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現正好少了請帖,她走了過來,說道:“謝謝”,然後從風正木碗的手中把請帖拿了過來。


    風正木碗看她似乎對那個請帖還挺在意的樣子,他說道:“真沒想到。你的手中居然會有請帖!看這樣子,你是不是剛才從孟彩香那裏迴來啊?”


    杜月華看他看著自己。居然是有種諷刺的感覺,她沒好氣地說道:“對。我是剛從孟彩香那裏迴來!怎麽了!”


    風正木碗有些譏笑道:“你不是恨孟彩香恨得牙根癢癢嗎!我記得你還叫我去找個殺手來想辦法殺了她,怎麽忽然變得那麽快啊!”


    杜月華此時不想理他了,她說道:“我走了。”她說完便要扭頭,在扭頭的一刹那,風正木碗說道:“你莫非是想和她做好朋友,然後再給她來個突襲嗎?”風正木碗忽然覺得自己靈光一閃,他覺得應該就是這麽迴事。


    可是杜月華覺得他是如此的可笑,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麽陰險。和風正木碗接觸久了,他是什麽人,自己比誰都清楚。她又再次迴頭對他說道:“風正木碗,我覺得你是我見過的最可笑的人。”她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迴地離開了。風正木碗看著她離自己越走越遠的背影,他真想把她立刻抱起來,然後弄到車上,開到賓館,然後在床上盡情地蹂&躪,讓這個小妮子知道得罪自己該付出什麽代價!但是他沒有,因為他擔心杜月華的身邊有秘密隱藏的高手來保護她!他心道:“來如方長,咱們有的是時間來慢慢玩!”他直接坐上了自己的車,開走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半個月過去了,今天是孟彩香和周鬆文大喜的日子。孟天賜在昨天的時候就把孟彩香接走了,按照孟家村的習俗,新郎必須親自到孟彩香的娘家那裏接人才行!孟天賜的家就是孟彩香的娘家。


    周鬆文可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一天他早早地醒來,用心打扮。他用心照著鏡子,在對著鏡子笑著,今天他覺得自己好幸福,而是也許今天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幸福的一天!


    杜清翔此時在自己的樓文大樓的辦公室中,他在雙手報肩,在看著窗外的景色。這一次他打算去殺一個人!這個人今天非死不可。這時候從辦公室內走進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來到杜清翔的麵前,對他躬身說道:“老板,都安排妥當了。”


    杜清翔說道:“如果這次失敗了,那麽你們就沒有以後了。”他說完這話,那個男人立刻迴道:“以死謝罪!”


    杜清翔說道:“你走吧!明天我希望看到報紙上有悲劇發生。”那人聽到這話,便離開了辦公室。


    這個樓文大樓的二樓和一樓以前都是樓文報社的人,後來杜清翔花巨資又建了一棟大樓,樓文報社的人全都搬到了新的大樓裏。現在的這棟大樓目前是他的酒店管理團隊和金融市場團隊。雖然那兩個賓館和一間銀行丟了,但是他從來沒有解散過這些團隊,他一直想著哪一天能夠東山再起!這是他的信念。


    風正木碗這次忽然想去看看那孟彩香和和周鬆文的婚禮,最直接的原因在於可以去看看杜月華。他以為周鬆文和孟彩香的婚禮應該就是在周鬆文的家中舉行,所以他不請自來。他開車開到了周鬆文家的門口,卻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周鬆文的家有些偏僻,所以附近的人流很少。但是如今是周鬆文的大喜日子,難道周鬆文的人緣太差,一個願意道賀的人都沒有嗎?他下了車,不知為什麽,他總覺得有問題。他悄悄地走進了周鬆文的家,卻發現一群人趴在地上,許多人都用槍指著一些人。那些前來和周鬆文在一起的人,都是和周鬆文關係特別好的人,他們好多都是周鬆文的同事。


    這場婚禮的環節,是周鬆文先是領一些“親戚”來到孟天賜的家裏接新娘,然後再帶著新娘去酒店辦婚禮。但是周鬆文是個孤兒,所以那些跟他關係特別好的樓文報社的同事過來當他的“親戚”,然後陪著他一起去孟天賜的家去接孟彩香。大多數的樓文報社的同事,和那些粟裕報社的人都在酒樓中等待。


    他們本來都準備出發了,卻不想房門口突然來了一群人,那些人身上全都帶著槍!有些人想要爭執,那群人想也不想地直接開了槍!死了幾個人,剩餘的人都老實了,都服服帖帖地趴著,一點也不敢動。而那群人則是直接走到了還在驚慌失措的周鬆文的麵前,應老板的要求,在他的身上開了五槍!慢慢地殺死他!先是他的左臂,右臂,左腿,右腿,接下來便是他的心髒。


    風正木碗也是一個高手,他對於隱藏探尋的本領很高,他悄悄地來到了周鬆文的庭院,那些人居然不知道,他親眼看著那個帶頭的人虐殺了周鬆文。他們全都是蒙著麵,而且身手矯健,一看就知道也都是一群高手!


    他們虐殺完了周鬆文,便離開了,而風正木碗卻跟了起來!也許這是一個重大的發現,他對於上海的各股勢力都很好奇,更好奇一個報社小小的副主編怎麽會遭到如此的虐殺!


    他跟著跟著突然發現那條路似乎變得好熟悉,那些人幹完事情後,也都解開了自己的麵罩。風正依佐看著他們的臉,發現他們都長得一副大眾臉。


    再然後他的腦子突然一嗡!這條路不是通往樓文大樓的嗎!他心中轟鳴,他繼續跟了下去,發現果然是樓文大樓!


    當風正木碗想離開的時候,這時候有個人在他背後說道:“你跟了那麽久,不嫌累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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