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翔一步步地走向了風正依佐,那雙眼睛仿佛要殺人一樣!裴英健真怕他會把風正依佐殺掉,那樣的話,自己恐怕也會小命不保。裴英健說道:“你要幹嘛!”


    杜清翔道:“放心,我不會將他怎麽樣的!我也想活!我隻想想對他說幾句話而已!”


    他一步步走到了風正依佐麵前,說道:“風正依佐,今天的發生的事情,我是記下了!你等著吧!以後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代價的!”那雙眼睛突然變得平淡起來,就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語氣很是隨意。


    風正依佐卻說道:“年輕人,你比我年輕的時候要出色多了,隻可惜還是差了火候。”


    裴英健說道:“風正老兄,咱們走吧!你隻要送我們到風正公館的門口,就可以安全離開了。但是隻要你的人在我們走到門口的期間繼續跟著的話,那我的刀子可就不客氣了。”


    風正依佐道:“我是個惜命的人,斷不會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他這話說得沒錯,風正依佐怕死!一個在世間享受榮華富貴的人總會異常地惜命。


    裴英健帶著風正依佐走了,杜清翔在後麵跟著。這次的突襲算得上是全軍覆沒,隻是那風正家也損失不少。杜清翔滿身是血,他看著他途徑的那些死者,其中就有自己的一些手下,他心道:“總有一天,我會迴來的。”


    他們三個人來到了風正公館的門口,風正依佐的話果然很有作用,叫那些人撤走,就沒有再繼續追逐他們。裴英健說道:“風正老兄,咱們後會有期吧!另外謝謝你這一個月來對我的栽培!哈哈!”他說完,就在風正依佐的頭部狠狠地敲了一下。那風正依佐吃痛,但緊接著也昏了過去。


    裴英傑和杜清翔離開了,對於風正依佐。裴英傑可是很不放心,因為對於他這樣的老狐狸。隻有打暈他,才能保證能夠安然離開,因為誰都說不好,這個老狐狸在關鍵時刻又會想到什麽辦法來對付自己。


    風正公館的門口,躺著一群死屍,而其中還有一個活著的,那便是風正依佐本人了。風正木碗等了片刻後,都沒什麽動靜。他知道父親叫自己撤走。但是他心有不甘。此時忽然萌生了一個想法,如果風正依佐死了,那麽這裏的一切都屬於自己了!就算自己沒有聽命令,那麽也不會說什麽,頂多是一個救父心切!該死的應該是杜清翔和那個殺手才對!


    他想到這裏便直接前進,那周圍的人雖然都是風正依佐的打手,但走在他們前麵的人是風正家族的少爺,他們也不敢去限製他的行動。那些打手互看對方一眼,便也跟著風正木碗行動起來。


    他們來到了風正公館的門口,正好看到了還在躺在地上的風正依佐。風正木碗看到自己的父親躺在那裏。心中萬分的高興,他突然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夠死去,那麽自己就自由了。解放了,從此不用再受到這個人的驅使,而且還擁有了在上海的支配權。可是他錯了,當他低下頭,探測唿吸時,他發現自己的父親並沒有死!他還活著,隻是被人打暈了而已。


    杜清翔和裴英傑離開了風正公館,這次襲擊失敗後,也許杜清翔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仔細反省。也許再次反省後,杜清翔就已經不再是杜清翔了。他今天受到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自己的母親在自己麵前被殺了,再沒有比這個更讓自己衝擊的了。


    裴英健走到了一個巷口對杜清翔說道:“走到了這裏。就已經安全了。想來那風正依佐也不會再對你怎麽樣了。這件事情,他一定也不想對外公開,畢竟風正公館死了人,總是不好的事情。”


    杜清翔道:“明天過後,風正公館還是風正公館,已經和杜清翔沒有關係了。”這話說得很好,蘊含的含義也很多!也許從他們從風正公館的門口出來後,那麽就一切都清零了。隻是他們之間的仇恨已經烙下了,杜清翔心道:“早晚有一天,我會報仇!”


    裴英健道:“那麽咱們就到這裏吧!我也該迴去了。”


    杜清翔道:“在你離開前,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誰?你是屬於哪一方的人?”杜清翔看著這個人,他對自己的情分,杜清翔記住了!日後一定要報!對於他是哪一方的人,杜清翔覺得自己有必要知道。


    裴英健說道:“這個主人沒有要求告知,所以我不能透露給你,既然主人幫了你,那麽他日也一定會來找你的。”他說完這話,便離開了。


    杜清翔望著他離開了,便也離開了。他知道那個殺手背後的人一定也不簡單!老實說能訓練出這麽出色的殺手,自己沒那個本事!而且這個殺手居然還隱藏在風正依佐的眼皮底下長達一個月,以風正依佐的精明,居然沒有發現!這才是最可怕的!


    無論那殺手背後的主人是誰,杜清翔都記下了,他日必報!


    裴英健迴到了烙海幫,他來到了鄭府的客廳。鄭估一個人接見了他,除了鄭估意外,客廳裏便沒有了其他人。


    鄭估見他來了,便說道:“杜清翔被救出來了嗎?”


    裴英健說道:“救出來了!”


    鄭估道:“那你有沒有告訴他,你是誰的人?”


    裴英健道:“主人沒讓說,所以我沒告訴他!”


    鄭估聽到這話,便說道:“你將杜清翔救走後,他的表情是什麽樣的?”


    裴英健說道:“他的表情很平淡,倒似乎忽然沒有經曆喪母之痛一樣,隻是那雙眼睛似乎更冷了。”


    鄭估道:“也許雛鷹是該多經受一些打擊,才會讓它飛得更高更遠!”他說道這裏,便閉上了眼睛。


    裴英健說道:“主人,我不明白,為什麽救了他,卻不告訴他是咱們救的,日後也好讓他念著咱的情分。”能這樣說話的,一定得是鄭估親信中的親信,一般的殺手是沒有資格向鄭估詢問的,隻有服從與死!


    鄭估說道:“不告訴他,自然也是要告訴他,這個年輕人以後會飛得更高!暴露了你,賺了他,也是個穩賺的買賣!”


    半個月後,這半個月過得很是平靜,平靜到半個月前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杜太太林蔭死了,在人間蒸發了,就沒有產生一絲的“漣漪”。杜清翔自那天迴到小杜公館,依舊是杜老爺,而現在又多了一個身份,那便是未來的父親。他這些天簡直快忙死了,除了每天處理公司的大小事務,還要到醫院去照顧蘇曉曉,簡直是事業上的楷模,和家庭裏的好丈夫。


    而風正依佐自上次後,便將自己身邊的親信來了一次大清洗!除此以外,他還是和平常一樣。而風正木碗繼續當著受風正依佐牽引的“傀儡”。也許風正木碗有過心理上的抗爭,但是現實總是讓他屈服,因為隻要風正依佐活著,那麽上海的高管們是不會聽命於他的。


    這半個月來,也出了個喜事。那便是孟彩香和周鬆文已經結婚了,那消息一公布,就成了新聞的頭條!因為結婚的兩個人是上海的媒體行業上的標誌性的人物,尤其是孟彩香!她幾乎也上了娛樂版塊的頭條。


    很多的新聞媒體也都爭相報道,媒體行業的兩大公司,如今變得勢同水火,而這兩家公司的高管居然選擇走在一起!這已經是一個新聞了,但是這樣的喜事,卻讓兩家公司沒有任何人事上的調動!周鬆文依舊是樓文報社的副主編,而孟彩香依舊是粟裕報社的總主編!周鬆文似乎借著孟彩香又火了一把,因為孟彩香的小說在上海很受歡迎,既然也跟著孟彩香衝擊到了娛樂版塊,在一些其他板塊方麵,甚至是其他的報社也都爭相報道了。


    很多人都紛紛給兩家報社寫信,都紛紛表示祝福,當然了,也有的表示不看好。社會就是這樣,他們之所以受關注,也是因為他們的結合實在是太特別,孟彩香在行業中也確實是太有名,所以事情也多,是非也多。


    粟裕報社的內部領導之間的鬥爭競爭也很是激烈,很多人知道孟彩香和周鬆文的婚事以後,都紛紛私下裏找姚楠說起此事,聲明報社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極有可能會導致孟彩香泄露公司機密給競爭對手樓文報社!但是姚楠卻力排眾議,支持孟彩香的婚事!並且她還幫著孟彩香給粟裕的那些高管們一人一個喜帖。


    而樓文報社這邊也上演著同樣的“戲碼”,周鬆文雖然隻是一個副主編,但那些對於副主編的位子一直虎視眈眈的人也不再少數!他們也都在競爭著,甚至誹謗著!這些事情馬濤都上報給了樓文報社的頂頭上司杜清翔,可是杜清翔沒有任何答複,就好像他就希望看到這樣的僵局似的。


    他沒有認同,也沒有不認同。也許他知道這些事情以後,比他們還煩惱。此時的他在樓文大樓的個人辦公室中,正站在窗戶前,望著一顆柳樹,思考著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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