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個東西是最難言的了,就好像有些人明明喜歡對方,卻總是惹對方生氣。有些人明明喜歡對方,但是卻總是不說出來,兩個人就慢慢地最後變成了路人。


    孟天賜便是那個說一個“喜歡”或者“愛”字就很難的人,雖然他知道自己似乎對鄭南燕已經產生了“在乎”。而鄭南燕絕不是和孟天賜一樣的人!她敢愛敢恨,喜歡一個人就會勇敢地去追求。所以他們不會變成路人,因為一個人像冰,而另一個人是火。現在鄭南燕成了一塊冰,而孟天賜忽然變得火熱起來。


    鄭南燕看著這個男人居然變得這麽“無恥”,她說道:“孟天賜!你無恥!”


    孟天賜這時候卻突然說道:“對!我是無恥!我就是不想你生氣,不想你誤會我!”他的手將鄭南燕的手抓得穩穩的,一副就是吃定了你的樣子。


    鄭南燕就這樣被他抓著,她表麵上雖然百般不情願,但是內心卻有些高興。女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這不是因為“麵子”,而是因為那女人天生的“特別”。就好像男人總喜歡&&寵&&愛自己的女人一樣,女人也希望男人來&&寵&&愛自己一些。哪怕孟天賜這麽任性地抓著自己,雖然她的嘴很硬,一副有些吃虧的樣子。


    鄭南燕說道:“那個女人是怎麽迴事!你對那麽照顧,你去找她好了!”


    孟天賜看到她的樣子,卻是笑了笑,他說道:“你現在火冒三丈的,萬一你出現什麽意外,我怎麽向你父親交代啊!”


    鄭南燕聽到這話,這剛下來的火氣。變得又旺盛了起來,她叫道:“孟天賜,你追我就是為了向我父親交代嗎!”


    孟天賜看她生氣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冤枉,但是他轉念一想。又說道:“不隻是因為你的父親,還因為你是我的朋友啊!我不想看你出事,更不想你誤會我。我跟卓雅真的沒什麽的。”


    鄭南燕忽然說道:“隻是朋友嗎?你跟我之間隻是朋友關係嗎?”這時候孟天賜那緊握鄭南燕的手鬆了下來,但是鄭南燕的手卻忽然抓住了孟天賜的手,而且抓得緊緊的,那雙眼神特別認真地看著孟天賜,在期盼著他的答案。


    可是孟天賜現在又成了一塊冰,他說道:“南燕。我...我...”鄭南燕鬆下了他的手,她說道:“孟天賜,你走吧!我不會誤會你了。放心!我很好,不會出現什麽意外的。”她的臉色很平靜,這是這樣的平靜在鄭南燕上出現是一件很特別的事情,因為她這團火似乎熄滅了一樣,她對於孟天賜的渴望消失了。


    孟天賜看著她走向了她的汽車,然後就要發動離開了。他忽然從自己的汽車裏出來,他就像鄭南燕跑到自己的車子裏一樣,他也跑到了鄭南燕的車子裏。


    鄭南燕看到孟天賜居然跑到了自己的車子裏。問道:“你幹什麽?怎麽跑我這裏來了?”


    孟天賜道:“我想對你說幾句話。”他此時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鄭南燕少有的看到他居然是一副對自己認真的樣子,而且是特別的認真。


    她漫不經心地說道:“你有什麽話就說吧!我一會還要參加一個聚會。如果去得晚了,會影響大家的心情的。”


    孟天賜低下了頭,然後就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因為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真的是用了自己很大的勇氣了。他是一塊冰,但也很脆弱。特別是對於“情”,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太難了。但他看到鄭南燕失望的樣子,更讓自己難受。


    他說道:“南燕。我之所以追你出來,是有怕你出事無法向鄭叔交代的意思。但是我更多的是...更多的是...我在乎你。所以我不想你出事,你要是出事了。我就難受!我就特別難受!”他說著,忽然那手抓住了她的手,他又說道:“所以我追你出來了,同時我也要像你解釋,卓雅是因為我可憐她,隻是可憐她!她的身世和我的家庭很像,我隻是不想她不幸福。而對於你,我是打心裏在乎。”


    這話說得鄭南燕的大腦突然出現了空白,她沒想到孟天賜居然會對自己說這些話。她看著孟天賜,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男人一樣。她感受著那個男人抓著自己的手,女人天生的直覺告訴自己,此時的這個男人很在意自己。他怕自己生氣,直接來到車裏向自己解釋著。


    她忽然笑了,冰塊又成了火,她笑道:“孟天賜,你是個混蛋!”她說完這話,便不再言語了。但是她的笑容已經告訴孟天賜,她已經消氣了。她的羞澀居然是那麽美,美到讓孟天賜有種想要去親吻的衝動。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麽,感情是特別地強烈,他看著鄭南燕,眼中的火焰似乎燃燒了一樣。他很少靠鄭南燕這麽近,而這一次真的很近!都好像可以聞到彼此的“唿吸”一樣。


    鄭南燕似乎感覺到這個男人有些不大對勁,她看著孟天賜,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其他的東西。當一塊做了冰塊很久的男人突然變成了一團火,這才是可怕的。因為這團火會燒得很旺!


    鄭南燕看著這團“火”,心裏更加地羞澀了。她呢噥道:“孟天賜,你要幹什麽。”孟天賜說道:“我什麽也不想幹,我隻想..我隻想...”


    鄭南燕忽然生氣地說道:“孟天賜,你真不是個男人!”她說完這話,直接抱住了孟天賜,然後去親吻了他的嘴。


    荒無人煙的路上,兩輛車就像一對情侶一樣在彼此“靠著”。周圍沒有人,就像刻意的一樣,兩輛車在享受著“二人世界”。而車上的男人女人則是在幹著也許是這一生最興奮的事情。


    孟天賜居然被一個女人激吻了,這是他的初吻。鄭南燕也是第一次吻別人,但是鄭南燕吻得很兇,在汽車裏吻著這個讓自己很是“煩惱”的男人,就好像要故意教訓他一樣。但是...也很動情,在激烈中,孟天賜感受著她這個小辣椒,在火熱的愛中感受著她對自己的濃濃的情!


    他有些呆呆的樣子,因為他被鄭南燕的吻電住了,就是那樣呆板地享受著鄭南燕對自己緊緊的感覺,還有那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鄭南燕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她不再親吻孟天賜,看著他有些呆呆的樣子,對他說道:“怎麽了?不喜歡嗎?”


    孟天賜呆愣了一下,他忽然沒有繼續享受女人對自己的親吻。他的眼神依舊火熱,因為他還沒有享受夠,他聽到鄭南燕的話,突然又緊緊抱住了鄭南燕,然後變成了他主動!這時候他不再呆板,而是變得“遊刃有餘”。孟天賜的手緊緊摟著鄭南燕的脖子,而鄭南燕的手緊緊抱著孟天賜的腰。此時的吻不再是被電到的感覺,而是激吻,而且是很享受的激吻。


    他們都在感受著彼此那濃濃的愛意,不得不說孟天賜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學什麽東西都快。這親吻也讓他融會貫通了,他吻得鄭南燕都已經有些亢奮了。一塊冰終究成了一團火!這是鄭南燕與孟天賜的第一次親密互動,而且也是最特別的一次。孟天賜似乎沉醉了一樣,盡情地吻著她,鄭南燕則是在盡情地享受著被自己愛的男人親吻的感覺。


    又過了片刻,兩個人就像約定好了一樣,都停下了彼此的動作。兩個人忽然笑了笑,而且那笑聲由小變大,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他們的笑都很壞!壞到讓他們都止不住地壞笑。


    就像是天生具有的默契一樣,他們也同時止住了自己的笑。


    鄭南燕撅起嘴巴說道:“姓孟的,你笑什麽!”


    孟天賜說道:“我在笑我自己,居然這麽不矜持!”孟天賜的眼神不再是冷漠,而是變得俏皮和陽光。愛情真是太容易左右人了,尤其是愛情的吻過後。


    鄭南燕聽到他的話卻是噗嗤一哼,她說道:“矜持?你又不是女人,還矜持啊!男人都一樣,得了便宜還賣乖!”她說完這話,又是一副不理孟天賜的樣子。


    孟天賜忽然又抱住了鄭南燕,鄭南燕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道:“怎麽?你還沒吻夠嗎?”她依舊看見了那個男人火熱的眼神,似乎要再次想要傾卸一下。


    孟天賜說道:“雖然我想,但是我知道什麽叫做細水長流。今天就到這裏,以後來日方長。我想在忽然想對你說些情話。”


    鄭南燕真是沒想到孟天賜此時居然變得那麽“無恥”,她說道:“孟天賜,我才發覺你好無恥。”


    孟天賜道:“我本來就不是好人!我是土匪,你可知道土匪如果抓了女人會幹些什麽事情嗎?”


    辦公室中,卓雅還在等待著,她等待的是一個希望。她已經不大清楚自己的未來的路是該怎麽走了,她知道她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孟天賜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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