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場婚禮舉辦地很是順利,杜大強和蘇錢茂都很滿意。孟彩香來了,杜大強也當然知道,他總是時有時無地看向風正依佐,可是風正依佐一直都是笑著和周圍的賓客碰杯,完成沒有看向孟彩香,就像他倆壓根就不認識一樣。難道這個孟彩香不認識風正依佐,可是他到底是看見了風正遊一郎和那個孟彩香關係看似不一般的樣子,而且風正依佐越是不看向孟彩香,他越是懷疑風正依佐和孟彩香的關係。而孟彩香已經被他劃入了“特務”的身份,而且是那種最好別招惹的那種,如果招惹可就一定要除掉!


    同時注意孟彩香的還有一個有些冷漠的男人!那個男人在上海第一次見到她,但是卻感覺好像認識一樣,不!那種感覺不像是第一次見到她,老早就認識了,那個人是“姐姐”。


    但他一直沒有主動去找她說話,因為這個場合不適合,而且他從不喜歡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這個唯一的弱點就是他的姐姐孟彩香,這個人也許是他在人世上唯一牽掛的人。


    婚禮結束了,各位賓客都紛紛離開了會館。風正遊一郎本想送孟彩香走,可是風正依佐把他給叫走了。孟彩香即將離開會館的時候,那在二樓的杜月華手裏拿著紅酒,對著眼前那個男人溫柔地說道:“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風正木碗說完這話。用手抓向了杜月華的腰,杜月華臉上有些許怒意,可是風正木碗沒有理會她的臉色。依舊這樣後麵抱著。男人的臉皮一直都很厚,風正木碗不但厚,而且還很強勢!也許因為母親的原因,讓覺得好像上天欠了他好多東西,每次他看上的東西,他一定會得到!他也不管別人是否願意給他!


    孟彩香出了會館,便看到了還在外麵等候的周鬆文。還有那個車夫。那個車夫依舊是爽朗地笑著,而周鬆文上前對孟彩香說道:“怎麽樣?你有沒有事?”


    孟彩香溫柔地說道:“我沒事。我們走吧!”


    周鬆文正要帶著孟彩香上黃包車,這時候有人叫道:“不要走!”說這話的人是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人,那個人頭戴著氈帽,帶著手套。一張臉在夜晚中有些不大清楚,但是從那人的身形就可看出,那人一定很是帥氣的男人。


    周鬆文道:“你有什麽事嗎?”這樣一個男人突然出現,他可不認為那是一件好事,杜家的打手那可是很多的,而且那些打手總是穿著便衣。


    那黑衣人沒有理會他,他走近了,慢慢地走向孟彩香那裏。周鬆文擋在了孟彩香的身邊,帶著怒意問道:“我說話你聽到了嗎!你來這裏有什麽事!”


    可是那名黑衣人還是沒有說話。當他來到孟彩香的身邊的時候,他對周鬆文厲聲道:“走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對我不客氣?來啊!”周鬆文怒道。這時候孟彩香的手拉了他一下,她對著周鬆文道:“鬆文。你讓開,我想知道他找我有什麽事。”


    周鬆文有些不大情願,但還是離開了那黑衣人和孟彩香的中間,但他沒有走遠,他還在保護著孟彩香。


    “你記得這塊石頭嗎?”孟天賜從手中拿出一塊石頭,遞給了孟彩香。孟彩香接過了這塊石頭。對它看了又看,那往昔的畫麵則是浮現在她的心頭。這塊石頭其實是一塊精美的和田玉。是當年範耀秋送給自己的,隻是後來自己把它丟在了家鄉的小山上。這塊石頭上麵還刻著一個“範”字,那是決定不會有錯的。


    “你是?”這讓彩香心中很是悸動!她從未想過這塊石頭居然會再次出現在這裏的手中,那黑衣人說道:“你家裏有幾個孩子,你的父母健在嗎?還有你家是哪裏的?”


    “你是誰!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孟彩香道。對於一個陌生人,而且這個陌生人突然給自己這塊石頭,本身就有問題。


    “你叫孟彩香,你有個弟弟叫孟天賜!你的母親在你賣入範府之前就病死了,然後你家裏一共有五個孩子,一個兒子,還有四個女兒!”孟天賜道。


    這讓孟彩香很是驚訝,她對孟天賜說道:“你是誰!!”


    孟天賜又走近了一步,對她說道:“姐姐,你難道忘了我嗎?”那是帶著一種哭腔說的,這樣一個冷漠的男人居然也會哭,這會讓認識他的人很是驚訝的。


    在將要離開樓文會館的時候,他說自己有事要去辦,便和鄭家父女分開了,他要的便是和孟彩香相認。


    看著那張漸漸走近了的臉龐,這下更清楚了,她看著那張已經成熟了不少的臉龐,忽然哭了,那是喜極而泣。因為她找到了自己的弟弟。孟彩香直接把他抱了起來,而孟天賜任由她抱著,然後也雙手抱住了她!


    若是其他男人,周鬆文一定會吃醋,但是他竟然是彩香的弟弟,這讓周鬆文都感到驚訝!孟彩香在上海不會孤單了,那麽她一定會留在上海!他心中暗自竊喜,也為他們姐弟倆團聚而開心。


    孟彩香對他說道:“我們走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帶你去…”孟彩香說完,又看了看周鬆文。


    周鬆文立刻道:“原來你是彩香的弟弟啊!嗬嗬,真是誤會了,那個走吧!來我家,咱們去我家裏坐坐。”


    孟天賜對孟彩香說道:“姐,咱們幹嘛去他家啊!我想去你家,然後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孟彩香有些尷尬,因為她自己已經沒有房子可住了。孟天賜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從某種層意上來說,他是一個善意捕捉人的內心的殺手!


    他說道:“姐姐,難道你沒有自己的房子可以住嗎?那麽你…都住在哪裏啊?”


    孟彩香沒有說話,而是有些羞澀地看向了周鬆文。孟天賜也看向了他,對他說道:“你不會就是我未來的姐夫吧?”


    孟彩香重重地咳嗽了一聲,而周鬆文則是傻笑著說:“啊!這個!哈哈!”


    “什麽這個那個啊!原來你是沒成功啊!姐姐,你如果覺得住在他家裏不合適的話,可以搬出來和我一起住,我現在自己住一個房子,你正好可以跟我住在一起。”孟天賜道。


    周鬆文急道:“那個…你姐姐嫌麻煩,而且我那裏有吃有住的!你姐姐住得也踏實,咱們還是走吧!去我家裏,你們姐弟兩個慢慢聊。”


    孟彩香答應著,對著孟天賜說道:“我們走吧!就去他的家裏。”孟天賜也不是傻子,他早就發現那周鬆文在看自己的姐姐的時候,那眼神不一樣,明顯是對自己的姐姐有意思。他也觀察這個有些滑稽的男人是對自己的姐姐真心好的,而且那個男人本身也不是壞人。


    那名車夫還在等待著他們,不但是他,還有其他幾個車夫都在等待著孟彩香他們。夜晚中的樓文會館人已經少了,但是任誰都知道今晚的樓文會館會有很多名流,黃包車的生意也會多一些。那些名流都隻會做汽車,但是那些車夫都盼著那些人能坐自己的車子。


    夜晚中的上海也算是不夜天,因為上海就是上海,一個不需要解釋的城市。孟彩香坐上了那個爽朗微笑的車夫的車子上,而孟天賜和周鬆文也分別做上了不同的人的車子上,三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行著。


    三個黃包車就那樣快速地拉著,來到了一條小巷上。孟彩香的車子在前,孟天賜在中間,而周鬆文在後麵。忽然孟彩香的車子轉了一個道口,孟天賜急忙掏出了自己的手槍,但是他的車子被抖動了一下,那子彈也打歪了。周鬆文叫道:“彩香!彩香!”可是那孟彩香坐著的車子立刻被拉沒影了。


    孟天賜迅速解決掉了那兩名車夫,可是孟彩香是無影無蹤了。周鬆文焦急著,他現在什麽也不知道,他不知道該如何挽救。而孟天賜則是向那個黃包車消失的地方跑去。


    “你要帶我去哪裏!停下!停下!”孟彩香叫道。可是那個車夫充耳不聞,又跑了幾個小巷,他麵孔有些痛苦的樣子,因為那是良心的譴責,最後他停了下來。


    孟彩香急忙從黃包車裏跑了出來,她想立刻跑掉,但是那四周又走來了五個男人。他們從四麵正好截住了孟彩香的道路。


    “你們想幹什麽!”孟彩香道。


    那車夫說道:“哎,你若是當時別多給我一點錢,也別對我說那些話,該多好啊!現在殺了你,我還真有些歉疚。”他說完,又是遺憾和黯然的樣子。


    孟彩香驚訝道:“你…你是…來殺我的?”


    “是啊!因為我是上海有名的殺手!這五個男人是我的徒弟,他們今天過來就是學習我是如何殺人的。”車夫說道。他接著又說道:“可惜我現在不想殺你了,真是有些浪費這五個孩子的時間。”


    孟彩香說道:“你既然殺我,那就一定是收到好處了!”


    那車夫笑道:“30條黃金!我從未想過這麽多的錢,我本以為是殺個特別難的一個人。沒曾想隻是一個小姑娘。”(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一個女子的故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征東棟文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征東棟文並收藏一個女子的故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