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昔年放平了椅子,欺身壓住沈依依,極盡所能吮吸著……沈依依再無力氣反抗,這就是劫,過不去的劫,左昔年的一個吻就能打動她的心,讓她所有的理智變成了相守的衝動,她跑得再遠又能怎麽樣?沈依依渴望左昔年,再也不想壓製這種*。


    最後,沈依依實在受不了左昔年的熱情,幾乎要把她吞噬,兩手更是不安分地動起來了……沈依依一下子就有點惶恐,費勁兒拉開距離,瞧見左昔年仍是一臉心痛的模樣,沈依依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輕輕歎了一聲,“唉!”


    “小一,別逃,別躲,別再離開我,我們把話說開。”左昔年臉蹭著沈依依的臉頰,戀戀不舍的樣子,吻,更是不吝嗇地落在沈依依的臉頰上。沈依依被吻得癢癢,躲又躲不開,一個來氣使勁兒擰了一把左昔年的腰,左昔年慘叫一聲,吭哧一口,咬住了沈依依的耳朵,沈依依也是疼的大叫。


    “你咬我耳朵幹什麽!”沈依依捂住濕熱的耳朵,疼死了,左昔年也委屈,“你幹嘛突然擰我,好疼,哎呦!”沈依依隻好去給左昔年揉腰,左昔年也俯身去親吻沈依依的耳朵,舌尖軟軟地舔舐,頗有討好的意思。沈依依可受不了這招,偏過頭去,喘息著說:“你不要再親了,待會再咬一口,我耳朵就掉了。”其實,沈依依耳朵太敏感,怕再親下去,非親出火來。左昔年很不舍似地,唇印又迴到沈依依的額頭上,哼著說:“你不掐我,我才不會咬你。”


    “好了……你是不是有接吻症啊!”沈依依被左昔年的熱情纏的不行,雙手捧著她的臉不讓她靠過來,左昔年身子軟的跟白蛇差不多,細細密密的吻讓沈依依喘不上來氣,這人,給點顏色就能開個染坊了。左昔年還委屈呢,不依不饒,“還不是讓你憋得,我要把兩年的空窗期補迴來。”


    “你不是有男友麽!”沈依依說這話當然是故意的,左昔年聽見,似乎特別生氣,吻住沈依依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繼而抬頭說:“是啊,我有男友,看你這麽不想我,你是不是天天和黑長直尋歡作樂了?”


    沈依依不禁笑出聲,陳思羽肯定不知道她的別名叫黒長直,真不知道誰給起的,沈依依故意正色說:“是啊,是啊,我們天天可開心了,每天……唔……”左昔年氣得不行,幹脆吻住沈依依,免得又說出來讓她生氣的話來。


    最後的結果就是,沈依依被吻得一點氣力都沒有了,左昔年的電話這時突然響起來,沈依依看見上麵寫著:康泰。


    沈依依臉色還是黯淡下來,戀人親密時,電話總是一個大殺器。在左昔年接電話時,沈依依想把身上的左昔年推下去,車內空間太小,橫豎用不上力,沈依依隻能躺在那。好在,左昔年說的話倒是讓沈依依聽得很舒心,左昔年很平淡地說:“康泰,工作的事明天說,再見。”左昔年對她一個人溫柔就好了。


    “左總……”沈依依決定不計較了,一切也開始恢複正常了。


    “咦,你是不是m體質,竟然還叫我左總?”左昔年又要去親沈依依,沈依依趕忙偏過頭,說:“年年,你不是也想好好聊聊麽,那我們聊聊吧。”


    “好。”左昔年爽快地答應了,沈依依看看左昔年,無語地說:“那你能先從我身上下去麽?”


    “不能。”同樣很幹脆的拒絕,沈依依露出虛弱的表情,“年年,你很重的,好不好?要不然……”


    “要不然,換你壓我好了,我們先迴家!”左昔年說做就做,起身,把椅子放迴到原位,給沈依依扣安全帶,然後還不忘在沈依依唇上啃了一口,樂滋滋地像個小孩子,“還是小一的味道好。”沈依依的決定左昔年看出來了,所以,她也可以放肆了,放肆的親吻,放肆的親昵,放肆的距離……


    “……你……真是夠流氓……”沈依依摸摸唇,有點腫有點燙,讓左昔年這麽啃咬那麽久,哎!一路上,左昔年的開心掩不住,小一來小一去,沈依依突然覺得那一聲聲小一……好像是在叫小姨……當她這麽說出來時,還以為左昔年會不樂意,哪知,左昔年眨眨眼,故意童真地說:“小姨?小姨好重口哦。”


    “拜托,再重口也沒你重口,阿姨!”沈依依白了左昔年一眼,左昔年一手倚著車窗,一手有節奏地敲敲方向盤,“小姨和阿姨?嘖嘖!還挺般配的。”沈依依徹底敗給了左昔年,果然是和好了,總裁大人的惡趣味也開始了。


    到了家,沈依依要先下車,左昔年說什麽都不肯,愣是自己先下車,把另一側車門打開,牽著沈依依的手下來,表現得特別紳士。沈依依好笑地看著她,左昔年瞪她,“笑什麽?還不是被你害的,老覺得你會隨時逃跑。”


    “阿姨真傻,我真走了也會告訴你,哪次沒告訴你。”沈依依還是有些疼惜的,好端端的總裁大人被她折磨成這樣,失眠,疑心,高度緊張……左昔年一聽這話,更不樂意,拉著她的手,哼聲說:“那我明天買點藥迴來,把你毒成啞巴算了,讓你想走也說不出。”


    “……”沈依依嚇得一哆嗦,“你再嚇我,我真要跑了。”左昔年下意識攥緊了沈依依的手,沈依依知道左昔年是真怕了,而她又何嚐不是,不是真的怕了,她又怎麽可能跑那麽遠那麽久。


    這一晚,不僅左昔年沒睡,沈依依也沒睡。沈依依說了當初她堅決離開的理由,如果不是沈依依自己說出來,左昔年都不知道沈依依心底壓著那麽多的事。記憶迴放,那天左昔年還沒下班沈依依就察覺出異常來了,每次纏著一起迴家的左昔年不僅沒有說一起迴家的話,連自己說有約左昔年都沒問,這太不像左昔年的風格,當時,沈依依隻覺得左昔年可能太忙,告訴自己不要多想。


    那晚,沈依依見的人是陳思羽,見麵之後沈依依放心不下左昔年,吃罷飯沈依依直接打車去了左昔年家,到了樓下,就看見了顧寧凝的車子……沈依依當時感覺就很糟糕,想打電話報平安的意思也就沒了,在樓下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左昔年家裏的燈都關了,顧寧凝都沒有出來,沈依依也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在樓下特別沒出息地哭了一晚上,不過仍是告訴自己不要多想。隻不過,這一切很快就被顧寧凝打破,顧寧凝親自打電話說了她和左昔年之間,甚至還說她們床上的關係依舊和諧……沈依依當時不得不相信,左昔年和顧寧凝之間根本不可能斷,而她也幫不上左昔年任何忙。競標會對於左昔年很重要,顧寧凝以此為說辭,更讓沈依依知道,除了她這個人,她再也沒有什麽可以給左昔年的了。


    在左昔年樓下大哭一晚,沈依依大病了一場,陳思羽一直照顧她,聽說了沈依依和左昔年的事,陳思羽很理智地分析過,給出的結論是兩人不合適,可能的話先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這才有沈依依飛赴美國讀書的事。


    事情過去了,沈依依再次提及,還是哭的很傷心,左昔年把人抱在懷裏輕輕安撫,對於顧寧凝的行為,實在是讓左昔年意外又多了恨意,沈依依似是知道一樣,歎了一口氣說:“過去的事就算了,你也別想著報仇什麽的了。”沈依依是不想再和顧寧凝有任何瓜葛,她和左昔年好好過日子就好了。


    對於做過的事,左昔年沒有否認,把那段時間的是講的很清楚,然後就把話題拉到了現在,左昔年說:“小一,我得重申,我和康泰一起,也是家裏一直逼我相親,而你又不在身邊,所以我無心應對。現在你迴來了,我家老爺子在國外還沒迴來,等他迴來我會說清楚,不會讓你委屈的。顧寧凝,我對她是真的不可能了,我對她,真的沒有愛了,之前念著曾經相處過我一直希望她能過的好點,但不成想,她竟然這麽對我,還背著我偷偷打電話給你說這些。現在,你迴來了,你若不願,我不會去找顧寧凝理論之前的事了。我隻有一個懇求,我們之間不要再隱瞞,有什麽及時說出來……小一,我三十三歲了,真的不年輕了,折騰不起了,我不像你,你才27歲……我們之間的年齡差……嗚嗚,為什麽我要比你大這麽多。”左昔年本來前麵說的很正經,說到了年齡的硬傷,忍不住開始哭開了。沈依依越看越想笑,也抱住左昔年,安撫著說:“怪阿姨,不要哭,我喜歡年長的,果子成熟了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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