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拙見那腦袋在地上滾了三滾,然後不動了,哈哈大笑:“害不害怕?誰讓你們心術不正要害我,你這狗東西比她還可惡,這麽一刀殺了你便宜你了。”


    管家三魂已嚇丟了七魄,雙腿發軟可是刀架在脖子上不敢下跪,他哀求道:“小姐,小姐老奴錯了,老奴不知道小姐聰明伶俐,若是知道,打死老奴也不敢欺負小姐。”


    李若拙道:“若是被你們知道,我還能活到今天,早想法弄死了我。”又道:“我就問你,你是不是有女兒。”


    管家道是。


    李若拙又問:“你女兒多大?”


    管家舉起手。


    李若拙眉毛一立:“多大。”


    “老大十五,老二十三,老五九歲……”管家帶著哭腔:“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


    李若拙道:“你自己有女兒還糟蹋別人家的女兒?你簡直畜生不如。”


    管家忙不迭的承認;“是,我是畜生,我畜生不如,我對不起小嬋。”打著自己的耳光:“小姐,我一定悔改,以後好好對你們,我會在管事處給小姐說好話,讓門主接小姐迴去。”


    李若拙道:“這麽說,其實門主並沒有說要接我迴去,那你們今晚是受誰人指使,為何要殺我?”


    管家目光閃爍:“老奴沒想過要殺小姐啊。”


    李若拙嗬嗬笑:“你家小姐我自幼學醫,早就練就百毒不侵之身,小小迷藥豈能撂倒我?我都聽見了,有人讓你們殺我,是誰?”


    管家道:“是門主,門主派來的人交代的。”


    李若拙道:“他要殺我早就殺了,為何現在要殺?何況我犯了門規,他有正當理由將我處死,何必多此一舉,你再撒謊我就一刀剁了你。”


    管家啊啊叫道:“小姐,老奴真的不知道啊,上麵就是這麽說的,說是門主的意思,您饒了我吧。”


    刀鋒貼脖子都不改口,李若拙見管家也不是什麽硬氣漢子,說明他沒有撒謊。


    可是李門主要殺她這件事著實蹊蹺。


    她眼珠一動,笑了笑:“既然你不知道,留著你也沒什麽用了,所以你跟我求情也沒用,小姐可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管家以為她要下殺手,誰知她突然道:“你先把褲子脫了。”


    管家一愣:“脫褲子?”


    李若拙點著頭,刀刃用力了一分:“脫。”


    管家來不及細想,手忙腳亂去脫褲子。


    李若拙怒道:“脫精光,什麽都不要剩。”


    管家連最後包裹的布也脫了,身上一涼,他捂住下身,疑惑的看著李若拙。


    李若拙盯著他的手冷笑:“你還知道害羞?”


    稚嫩的小臉沒有一點好奇意外,好看的桃花眼不含溫度,好像眼前活生生的男體跟平常事物沒什麽兩樣。


    管家又驚又懼又不解,他抖著聲音問道:“小姐您到底想要怎樣?”


    李若拙挑挑眉道:“怎樣?來,小姐我告訴你。”指著他的手;“你自己扶著,我來教你。”


    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子說出這樣的話,讓管家有些心猿意馬,借著月光細細打量,雖稚氣未脫,但五官精致可人,已然是美人坯子。


    想到自己一直盯著小禪,竟忽略了這個一個小美人。


    心中深深懊悔,再聯想小美人的行事,狠厲不找章法,可現在並沒有要殺他啊。


    其實這個傻子有點瘋?


    管家忘了害怕,尊著這小姐所指示的動作,一臉享受摸上自己的胯下。


    肮髒的東西翹起,李若拙手起刀落,一下子就把它連根斬掉了。


    管家腦中還來不及反應,啊的一聲大叫,躺在地上顫抖記下,就暈死過去。


    李若拙一腳將他從床邊踢開,朝地上啐了一口:“老畜生,小姐我豈是可欺之人。”


    收了管家的作案工具,李若拙給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小嬋穿好衣服,都收拾整齊了,食指一點小嬋後頸。


    “哎呦,頭好疼啊。”小嬋慢慢睜開眼,見自家小姐坐在身邊,咧嘴一笑:“小姐,你怎麽……”倏然的,笑容一僵,騰地做起:“小姐,咱們不是死了吧,管家夫婦給咱們下藥了。”


    李若拙道:“沒事,他們已經被我殺了。”說著小手貼上她的眼皮;“屋裏有屍體,你可能會害怕,你閉著眼,我扶你出去。”


    小嬋眼皮一跳,聲音焦急:“小姐你把他們殺了?”鼻子動了動,果真有股血腥味。


    李若拙看著角落裏的頭顱一眼,道:“不用怕,我不殺他們,他們就要殺我們,咱們走,離開這屋子。”


    李若拙不讓小嬋睜眼,小嬋跟著她的腳步慢慢摸著走。


    走了二十多步,李若拙的聲音傳來:“好了,睜眼吧。”


    小嬋向南一看,月上中天,山莊在半隱半顯中縹緲如水墨畫,安靜祥和。


    她看向自家小姐,見小姐前襟通紅,下巴上也沾了一點,在月光下詭異妖嬈。


    她忙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小姐我記得你說頭疼,就躺地下了,您是怎麽醒的?”


    李若拙道:“我天天喝藥,早就百毒不侵,他們下的是迷藥,所以我沒阻止你喝,先不說了,先把屍體處理了。”


    小嬋低頭看自己,整整齊齊的沒受到什麽傷害,小姐也活蹦亂跳的,點著頭:“他們要害小姐,我這次不同情他們。”


    李若拙勾唇一笑,心裏念叨真是個傻丫頭。


    讓小嬋到院門口等著,她別好菜刀,到後園子取了管家準備好的放火器具,將油潑到正房牆根,火折子一劃,火苗投到油裏。


    唿啦一聲,火光大起,上房的屋子是磚瓦砌成,但窗門都是實木的,晴天沾火,很快就成燎原之勢,燒的一發不可收拾。


    小嬋見火勢滔天,喊著小姐,又怕聲音驚動別人,壓得低低的。


    李若拙聽出她的焦急,給她一個放心的手勢,然後站在院子中央打了個口哨,東廂房的窗台上立即蹦下一個白影,嘴裏還叼著包袱。


    李若拙彎腰接過包袱,把姬圓圓盯著頭上,到院門口去拉小嬋:“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


    小嬋不解;“咱們為什麽不跑?一會就有人發現了。”


    李若拙沒時間跟她解釋,找了門前路左邊的一個大石頭蹲在後麵,然後對小嬋噓了聲:“一會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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