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跟六月司、十月夜是什麽關係!”天舞冷漠地望著那兩個麵具,眼前這兩個人的打扮,簡直就是成長了的六月司、十月夜,但天舞能感覺到那股強大的氣息,跟後山那兩個小孩子摸樣的人並不同,是另外很明確的兩股氣息。


    “咳囉咳囉,果然夜擅自跑出來見你了。”


    “咳囉咳囉,迴去一定要罰它關閉禁。”


    這兩人的聲音與六月司那種刺耳的不同,與十月夜那種嬰孩聲也不同,是能明確地方別出一個是男童,一個是女童。


    天舞輕輕皺眉,果然這兩個人是跟十月夜他們有關係的啊,想來應該是沒有敵對的意思,天舞就稍稍放下了戒備,冷漠地繼續問道,“你們叫什麽?”


    “我是七月瑾。”這個是女童的聲音迴答的。


    “我是八月幽。”這個則是男童的聲音。


    聽到名字天舞就不禁在腦海裏閃過了些什麽,這些名字為何這麽奇特,還是說純粹隻是代號?隻是最奇怪的是,她目前所見到的的四人,都是小孩子的摸樣,卻是異常的強大。


    “你們到底有多少人?十個?”天舞的隨意猜測,按照他們這樣的名字排法,估計還有幾個人是她還沒遇見的吧,這些人,是怎麽存在的啊?!


    “咳囉咳囉,不該問的別問。”


    “咳囉咳囉,還沒是時候。”


    被他們這種讓人狂躁的說話方式惹得有點不耐煩了,天舞不禁重重地探了口氣,靠在欄杆上對他們隨意地揮揮手,“雖然不知道你們怎麽進來的,沒什麽事就趕緊迴去吧,反正你們也隻是來告訴我名字而已不是嗎?”


    “我們一直都在。”


    “我們是守護者。”


    -


    “目的是來確認。”


    “目的是來見麵。”


    -


    “作為夜打擾你的賠禮。”


    “給你送件法寶吧。”


    伴隨著他們斷斷續續的說話,天舞隻覺背後一個小光點往自己慢慢飄來,她緩緩地伸出手,讓小光球停留在自己的手上,之後幻化成一把折扇。


    “聽說你喜歡扇子。”


    “就送你扇子吧。”


    -


    ““後會有期。””


    不等天舞來得及問其他,他們又如同無聲出現一樣,無聲地隱身於黑暗之中,那強大的氣息,也消散而去。


    “咦?我剛剛說到哪了?啊,天舞你這是法寶嗎?”木晨稀頓了頓,似乎沒察覺到自己被定身了的事,倒是詫異自己怎麽沒發現天舞什麽時候抽迴了手的,旋即他有發現天舞手中多了把扇子。


    隨意地點點頭,天舞的內心卻是暗暗歎氣,她有一種被什麽組織盯上了的感覺,看來有必要查查關於那些人的資料,既然七月瑾和八月幽是‘寶閣’的守護者,那要查他們的事應該不難。


    隻是天舞略為驚訝,過去跟師父來‘寶閣’,她怎麽就從沒聽師父說過有關守護者的事呢?


    兩人依舊望著那片星海發呆,雲玉似乎已經泛起尋找木晨稀了,安靜地在星海中央打坐。


    天舞對這種‘一個時辰’的規定,隻能說不解,機緣這種東西,難道說待久了就能有嗎?旋即她又想想,難道這就暗示了秘訣,一個時辰之內能抓到多少,就是所謂的機緣嗎?


    這樣一想,事情就變得好玩多了,天舞突然對木晨稀露出了頗有意義的淺笑,“你就慢慢等機緣吧。”


    而在木晨稀還是沒能了解她這話是什麽意思的時候,天舞卻是躍上欄杆,對著那片星海一躍而去,嚇得木晨稀不禁冒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想到天舞從萬丈高空掉下來都沒事,他會情不自禁地叫出來的。


    天舞並沒有吐他所想的,掉落到地麵,而是一躍跳到了到了對麵的護欄上,她是妖,也屬獸係,這種跳躍能力還是有的,此時她不禁覺得可惜,要是那個骨翼打造了出來,她就不用這般費力了。果然,不會飛是一件很吃虧的事,尤其是嚐試過踏空而行之後,就更加覺得不會飛的人是多麽不可思議。徒步翻山越嶺,簡直讓人驚訝。


    在那片光點中飛來躍去,天舞不禁微微喘著氣,她都快跳了一個時辰了,居然連一個光點都沒能碰到,她不禁輕輕搖頭,歎氣地看著那片浮動不定的光點,果然還是要看機緣嗎。


    木晨稀自是不能像她這般飛躍,再怎麽說這個樓層的對寬也有五丈,憑他那嬌弱的身軀,是跳不過的,林川說不定還有點可能,但他是一定不可能的。


    所以在看了天舞快一個時辰之後,他隻能是伸展伸展筋骨,爬山護欄,使出最後一招,那就是一躍而出,縱身而下。


    “啊~~~~~~”看著他一邊大叫一邊往下掉,天舞不禁用手捂著臉,真不明白他怎麽有勇氣做出這種白癡行為,他能平安著地嗎?!


    而當天舞準備救助的時候,卻見木晨稀已經揮舞出五把靈劍,釋放出強烈的靈氣讓自己強行減緩了下墜的速度,再是憑空一個翻身,穩穩地落在地麵。


    嚇得一直在底下的雲玉一陣陣驚唿,跑上去黏在他各種檢查。


    木晨稀也被自己這種勇氣所嚇出了一身冷汗,抬頭看看那個高度,要是自己解救慢了一步,估計他就要英年早逝了。


    天舞不禁歎氣搖頭,這人,為什麽能這麽白癡!之後她鬆開了拉住護欄的手,想著那些光點縱身而下,時間已經到了,她就在最後再試一次吧。


    這個高度根本不容人細想什麽,天舞嚐試了一下隻有,便是趕緊憑空一個跟鬥,旋即緩緩地站落在地麵,衣裙輕飄,青絲貼服,與木晨稀那狼狽的樣子不同,她可是唯美得多了。


    這時大門‘哢’地一聲緩緩打開,光線的投入讓那些小光點也隨之而消散,就想不曾存在一樣。塔內又恢複成一片無盡的黑暗。


    “出來吧,然後把你們得到的東西拿過來登記一下。”胭脂在外麵對著他們招了招手,她並未得到入內的許可,是無法靠近大門的。


    待三人出來之後,大門便緩緩關上了,而‘寶閣’更是神奇地漸漸消失在眾人眼前。這是防禦陣法之一,讓‘寶閣’隱藏起來,雖然明知道‘寶閣’就在眼前,卻是看不見,感覺不到。


    “別看了,來,把你們得到的法寶拿出來。”胭脂輕輕地在眾人麵前揮揮手,召迴他們驚訝的表情。


    首先她是滿滿期待地看向天舞,畢竟天舞是自己人,得到什麽好的法寶,對自己這邊可是利弊的問題。


    隻見天舞從衣袖下拉出一把金燦燦的扇子,扇骨是用赤金打造的,代表著無盡的尊貴,而扇麵則是以禦用的綾羅綢緞製作。胭脂不禁歡喜地在手中的紙上‘刷刷刷’地寫下來幾個字,【天舞《帝皇錦扇》】。


    天舞卻是斂眉,什麽破玩意?就這用金銀與綾羅綢緞造成的扇子就叫做‘帝皇錦扇’,她勉了勉嘴,自顧自地咬破手指,在那金燦燦的扇骨扇,寫下了‘香妃’二字。


    法寶滴血是認主,如果被主人以血命名,可就會演變出獨有的個性,這種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是天舞自己多年打造各種法器所悟出來的,而且這樣的話,可比滴血認主更為牢不可破。


    她的舉動沒人看到,其他人都在注意著木晨稀拿出來的那塊紫金玉佩,胭脂不禁挑眉輕唿,“哦?空間儲存法寶,機緣不錯嘛。”


    “師姐見笑了,巧合而已。”木晨稀把那紫金玉佩握在手中,淡淡地看著胭脂在紙上刷刷地寫著。


    “好了,接下來到你了。”胭脂把目光投向躲在木晨稀身後的雲玉身上,卻是見她低著頭,一臉不好意思。


    雲玉用極細的聲音幽幽地說道,“迴師姐的話……我什麽都都沒得到。”


    不但胭脂,就連天舞都向她投去了目光,空手而迴?雖然她一個時辰內都沒注意到雲玉,但應該不至於吧,她可是一直在法寶堆裏啊。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不過我可提醒你,如果現在不上報,離開之後就會被視為竊取‘寶閣’的法寶,輕則斷了仙根送迴家,重著付出生命的代價,到時候就是葉長老也救不了你。”胭脂微微皺眉,雖說得不到法寶也是正常的事,但她總覺得雲玉是會得到法寶的。


    被胭脂的話嚇到了,雲玉不禁緊緊地抓著木晨稀的衣服,這讓木晨稀不禁皺眉,“師姐,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哼,我隻是做好分內事,免得到時候出來什麽差錯,長老們要怪責到我頭上。”胭脂對木晨稀可沒什麽好態度,這個葉長老的弟子,跟她的仇恨可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她對雲玉得不到任何東西卻何其竊喜,這樣就好,這次的獎勵對於兩派來說是平衡的,這樣應該就不會引發什麽衝突了吧。


    小心地把那張紙疊好,胭脂吹了聲口哨,招來了一隻全身通白的靈獸,靈獸是雪雕摸樣,展翅飛來,待胭脂把紙片綁在雪雕的腳上之後,它便‘咕咕’地叫了幾聲,振翅高飛。


    弄好這些之後,她才淡淡地眾人說道,“走吧,我送你們離開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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