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已死,你打算如何?

    日照立於他的麵前,挑著眉頭瞧著他。

    他沉默看著漸漸日落的夕陽。

    日照搭搭他的肩膀道:“拂曉,你待在聖女身邊已經多年了,是時候解脫了。”

    拂曉還是不答腔,可是眼眸浮現著惆悵。

    “我決定離開是是非之地,過著平凡的生活。”

    日照迴過身,招招手最後留下這話:“朋友,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見,但願那一日能夠再度見到你。”

    拂曉還是保持的沉默,他默默的看著日照離開的瀟灑背影。

    能夠嗎?他能夠學習日照那樣,揮一揮衣袖放下包袱……仰嘯而去,不留戀人世?

    ★     ★    ★

    日氏一族所坐落的位置,咋看之下並無什麽特別,就隻是一座又一座的山丘。

    日康寒著臉帶領著他們來到了一個山壁前。

    隻見日康伸手撫摸,山壁的結立刻浮現在他們的眼前。

    “這就是日照結下的界?”拂曉看著久違的同僚所布下的法,他有些感觸。

    “沒錯,這是我祖先日照所布下的界,為了讓日氏一族的人能夠遠離紛亂的天下,當年他們全居住在這界裏,自給自主。”日康並沒發覺到為什麽拂曉會知道他祖先的界。

    拂曉依然保持沉默聆聽著。

    “……怎麽我看不到任何的界?”映入她眼裏的依然隻是普通的山壁,並無他們形容的界。

    “……妳不是冰氏一族的人嗎?”日康有些納悶的瞧著她。

    睿悅苦笑,難怪日康會以為她就是什麽一族的人,如果她告訴他,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可能日康隻會哈哈哈大笑三聲直道不可能。

    日康帶著滿腔的疑問瞧著睿悅及拂曉,他們之間果然有鬼,一個很秘密的鬼!

    “你在這兒繼續囉嗦,我進去了。”拂曉不打算理會日康的猜疑,他拉著睿悅就走。

    “喂!喂!等我呀。”

    步入山壁裏是一個貌似山洞的地盤,上頭結滿了鍾乳石,各各乳石都鋒利無比,睿悅很懷疑,如果這些鍾乳石不小心掉下來,會不會刺傷人?

    “姑娘,瞧見上麵的鍾乳石了嗎?”日康突然開口道。

    “嗯。怎麽了?有問題?”

    “沒錯,這鍾乳石是咱們祖先為了犯外來者入侵而設下的,隻要不啟動機關,這些鍾乳石不會掉下來的。”

    “你們祖先很為你們著想……”

    “哼,太過保護,結果全變成了不成材的廢物。如今更妄想壯大自己的族群,也不想想自己的斤兩到哪兒。”日康冷冷的嗤笑。

    一路上,他們經過了婉轉的道路,漸漸的道路越來越窄,直到隻能容下一個人步行的距離。

    拂曉隻要讓日康走在前頭,睿悅在中間,自己則在後方保護著以防偷襲者。

    來到了一個山洞前,日康的手一揮,同樣的厚厚的結壁被他給解開了。

    “好了,前方的小村落就是日氏一族族人所居住的地方。”

    日康伸出手拉著睿悅步上前,拂曉則跟在後方。

    為了避免被拂曉盯著瞧,日康一個施力拉了睿悅上前,立即把手交迴給拂曉。

    睿悅定眼一瞧,立刻被眼前的風景給震撼著。

    這就是日氏一族所居住的地方?四處都是山崖,山壁,他們建在山脈和山脈的狹縫中。

    難怪能夠避開世人的眼光,因為這兒根本就沒有人能夠來到,也沒人能發覺這如此完美的地方,它是山峰以山峰連接之處的狹縫中,太不可思議的,這隻有日照才能找到的地方啊。拂曉在心中思付著。

    “好了,別瞧了。雖然我們站在這兒他們並無發覺到,畢竟村裏依然存在些有能力者,他們能夠感應到結被人解開。逗留太久並不好。”日康不再留戀瞧著他出生的地方,旋身離開。

    ★      ★      ★

    “有闖入者。”原本盤坐在軟浦上的老者突然緩緩的睜開雙眼道。

    “……,長老的意思是……?不可能!這裏的界外人不可能順便解開。”一位長的極為美麗的女人先是讬異,然後她臉色逐漸蒼白。

    “嗬嗬,這世上還有誰會解開這界呢?”老者撫摸著白發蒼蒼的胡須,嗬嗬的輕笑起來。

    “……是他?”女人臉色變得凝重。

    老者不再說話,隻見他徐徐的站了上來,帶著趣味的笑意道:“那小子,竟然還有麵進入日氏一族?我此刻真想會一會他啊。”

    “爺爺……”女人有些擔憂的瞧著他。

    “日覺,無需擔憂,我不會傷害那小子的,我要以一個爺爺的身份教訓叛逆的孫子!”老者揚袍離去,留下了這一席話。

    日覺暗地裏思付著,爺爺的脾氣可說是族裏有名的,偏偏日康那小子的脾氣十足十爺爺的脾氣,一樣如此的爆裂不馴。

    日覺幽幽的歎氣,她邁開腳步,欲去會一會離家多年的……弟弟。

    日康等人來到了一處深林,他對著拂曉道:“寒天草就在這兒,待會兒小心看著姑娘,這兒時常有毒蛇出沒。”

    蛇?!睿悅敏感的聽到這字眼,她不禁偷偷的打冷軋,天知道她生平最怕的就是會爬的動物,尤其是蛇,想到蛇身上滑溜溜的觸感,睿悅起了雞皮疙瘩。

    “妳冷?”拂曉發覺到睿悅的異樣,他淡淡的問道。

    “……嗯,沒……隻是有一點害怕蛇類的東西。”

    拂曉點頭表示明了。

    三人步行進入了深林裏。因為有著樹木的遮蓋,所以毒辣的陽光並無完全的照射進來,一向怕熱的睿悅不禁鬆了一口氣,總算避去了陽光的親吻,頓時涼快多了,果然樹木是大自然最好的保護,難怪最近環保組織一直倡導環保環保,地球溫室越來越嚴重了。

    “找到了!”突然日康興奮的喊道著。

    拂曉扶著睿悅急急的挨近日康哪兒。

    隻見日康小心翼翼的拔去了一根類似樹葉的形狀。

    這就是寒天草?睿悅看著這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葉子,隻是形狀長長而已,並無其他的怪異。

    這就是能夠置人於死地的毒物?看來這世界真的無奇不有,連看起來最普通不過的葉子竟然帶著能夠殺人的成分存在?看來,有如一日能夠迴到原來的世界,一定要找出這植物然後加以研究才行。

    日康從竹簍裏掏出了石稈,把寒天草扔進去,他開始把寒天草給掏的稀泥,他再度拿起了針包。

    “拂曉,扶姑娘坐著,並封著她的穴道。”日康攤開了針包,他從裏頭拿出了三根細細的銀針,把銀針放在石稈裏,銀針霎間沾滿了寒天草的汁。

    拂曉依言,封住了睿悅的穴道。

    日康把針刺入她的天靈蓋,大陽穴兩處。

    “運用你的真氣,把寒天草的汁灌入她體內,加度催化在體內讓它奔馳於血液中。”日康指示著拂曉。

    緩緩的,睿悅的嘴角溢出了血液。

    這血液讓人瞧得了驚心動魄極了。

    “……這是藏在我體內的毒?”睿悅不可思議的看著這黑色血液。

    血液滴在草叢旁,有一隻不知從那處來的野兔蹦跳的跳躍直他們的麵前,野兔不怕生的瞧著他們。

    接下來才是讓睿悅感到害怕,隻見野兔伸出舌頭輕輕的點著睿悅的血液……下一秒,野兔突然僵硬……然後當初暴斃而死。

    睿悅睜大雙眼看著這一幕,她顫抖道:“這……這毒液如此可怕……我體內竟然藏著這毒液……”

    “毒王,它散發著致命的味道能夠吸引他人來使用,所以這隻野兔才會被引到這兒,飲下後即死無疑,所謂以毒克毒,寒天草雖然毒性極強,但是碰上毒王後,它竟然能夠發揮中和毒王的毒性,這是我研究多年的心得,至今無人能知。”把睿悅的細針拿出,日康小心放置好充滿毒液的銀針,自信高傲的道。

    “她完全康複了嗎?”這才是拂曉想知道的答案,之前日康說的長篇心得,他並無聽進。

    “不完全康複,因為毒王在她體內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之後必須小心的調離方能病到根除。”日康瞄了一眼拂曉,他知道拂曉並無專心的聆聽他的心得,日康有些不悅的迴應著。

    “難怪我還是覺得有些虛弱……”

    日康再度從竹簍裏拿出了黑色的藥丸,他要睿悅把這藥丸給吞入,盯著睿悅把藥給吃了,他才道:“這是我獨自調配的藥方,暫時壓住妳虛弱的氣息。”免得某人以為他欲加害姑娘。

    “臭小子—————,你終於出現了——”突然,深林中圍繞著老者的聲音。

    頓時鳥雀全都驚嚇的拍拍翅膀飛走。

    聞聲不聞人,看來這人的功力很深厚,他的聲音依然圍繞在四處。

    拂曉戒備的護著睿悅,睿悅則無奈的歎氣,難道又是仇家殺到?是那個叫什麽名的皇子嗎?

    “臭小子啊——你還有臉出現在這兒——?你這懦弱的家夥——”

    日康的臉色漸漸蒼白,這聲音……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就算化了灰,他都認得,永生難忘的老者!

    “老不死——!”終於,日康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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