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隨形,旋身的身影瞬間攝掠了她的思念

    如夢初醒,恍然大悟如同墜落無盡無邊深淵

    兩顆寂寞交際的心,不肯越距的另一方

    最後誰造成了一場痛徹心扉的愛戀

    情也難,愛也難……

    ★        ★       ★

    第一道陽光刺眼的刺入了睿悅的雙眸,輕輕的顫抖著如蝶的眼睫毛,她虛弱的睜開著雙眼。

    映入眼的正是男人的懷抱,睿悅的腦袋依然處於混沌的狀態,因此她還會意不過來自己在哪裏。

    “醒了……?”拂曉是一向淺眠,加上他有極為好的耳聽力,雖然哪怕睿悅隻是一個輕輕的舉動都逃不過拂曉的聽覺裏。

    “哪裏……我死了嗎?這裏是二十一世紀嗎?”睿悅喃喃自語的問道,她依然輕聲如細,經過大量的血液流失,她變得更為的虛弱了,連說話的說不上力。

    “這裏依然是星盛國,妳還沒死。”

    “……星盛國……”看來她還是沒迴到原來的世界啊?睿悅有些失望的闔上雙眸。

    “妳的體質現在非常虛弱,別再費神了,盡量休息休息吧。”

    睿悅不再搭腔了,的確,她現在感覺到自己很無力,全身宛如被人狠狠的刨鋸了一般,連說個話都無力。

    拂曉輕柔的抱著睿悅後,他來到了附近的湖水邊梳洗一番,隨後他盛了些清水把睿悅擦拭著臉上的疲累以及風塵。

    清涼的水讓睿悅陗微睜開雙眼看著他,隨後再度闔上雙眼休息著。

    拂曉不再作多的逗留,他立刻抱起了睿悅,找尋著日照那小子的子孫。

    步行了數公裏後,太陽也漸漸的猛烈了,拂曉怕懷裏的睿悅會承受不了如此毒辣的太陽,他立刻試咒讓睿悅被冰給圍繞著,這冰不是寒冷至極的,凡而是讓人凜冽一迴的涼意。

    拂曉突然停下了腳步。

    四周太安靜了。

    靜的他有些戒備了,不應該靜了,一切不對勁了。

    拂曉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四周,他看著前方的路漸漸的朦朧了。大白天,不可能會突然大霧四起,此刻的太陽能夠穿破一切的煙霧,但是前方朦朧黯淡,類似被人試了咒,白霧茫茫的讓人看不清前方,而且太詭異了,這霧隻有他能看見,一般人是看不見了,偌不慎就掉入這煙霧障眼法陣中。

    “我知道是妳?別偷偷摸摸的躲在在暗處,這不是妳一貫的作風啊。”拂曉淡淡的道。

    “哈哈,果然是拂曉,那麽容易就被看穿了。”突然從白霧中走出了一位妙齡女子,她輕輕的微笑著,上揚的嘴角愉悅的笑著。

    拂曉冷眼看著來人,她的笑容太詭異了,而且帶著某種算計的微笑。

    “別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嘛,瞧,這俊美的臉蛋不應該如此的冷冰冰呢。”妙齡女子惋惜的搖頭。

    “妳追著這兒就是要告訴我這些?”拂曉有著不耐煩的看著她。

    “嘿,當然不止這一些了,我還知道你想知道的人所在地呢。”妙齡女子眼珠子流轉在他身上,隻是一味的嬌笑著。

    拂曉眼神閃過了精光,他淡泊道:“妳那麽坦白嗎?說吧,妳的條件是什麽?”

    妙齡女子輕輕的吟笑道:“別說的我那麽冷情好嗎。”

    “這不是妳一貫的作風嗎?以條件換條件,絕不吃虧的算計。”

    “嗬嗬,知我者非拂曉啊,不過呢,除了你我可以破例哦。”妙齡女子把手指放在臉頰旁輕輕的點著。

    “說,日康人在哪裏?”

    妙齡女子突然閃到他的麵前,身受快速敏健,她甜甜微笑道:“東邊三英裏外的小木屋裏,暗號是日照不是我爺爺!。”女子好笑的微笑道:“如何?挺有趣的暗號呢。”

    “說吧,我不喜欠人的恩情的,妳的目的是什麽?殺了我嗎?還是妳已經成為大皇子的部下,和我敵對了?”拂曉開門見山的道。

    “喲,別說的那麽嚴重嘛,我還不至於成為他人手中的棋子呢,我的野心可是大的很呢。”妙齡女子伸出手欲碰觸拂曉的臉蛋,不料,拂曉厭惡的閃過她的碰觸。

    “嗬,無論什麽時候瞧,你的樣子還是不會老,真羨慕呐,你幾時才要把你的迴春之術教給我啊。”妙齡女子狀似歎氣的道。

    拂曉看著妙齡女子緩緩的步行迴白霧中,她最後丟下了耐人尋味的話。

    “記住,找到日康後,替我殺了他,他得知了我的秘密。”嬌滴滴的聲音消失在白霧中,待妙齡女子離開後,白霧立刻散去恢複了正常。

    殺了日康?他冒犯她什麽?拂曉蹙著眉頭思付著,算了,這不是他應該理會的範圍之內,是當務之急必須找尋大夫替睿悅虛弱的身子遞補遞補。

    ★★★

    她果然沒有欺騙他。

    步行了將近三英裏,映入眼的正是位於深林中的小木屋。

    拂曉來到小木屋前,四周都種植奇奇怪怪的藥草,小木屋後方是一個有意被人工挖掘形成的人工湖水。

    正當拂曉欲接近時候,他身受敏健的閃過了突然而來的偷襲。

    看著站在大樹幹上的男人,是位中年男人,長的人高馬大的,一張臉孔剽悍雄偉。“你來這有什麽目的?!”男人麵無表情的問道。

    “我欲找日康。”拂曉絲毫不害怕眼前著男人,他正直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我家主人不在,請迴吧。”

    “大夫的責任就是延續他人之命,相信日康不是那麽自私的人吧。”拂曉故意這麽說的。

    “那你錯了,咱們家的主人視心情為第一,他不在,也沒雅興,請迴吧。”剽悍男人不再多說了,他欲離開之際,突然拂曉再度開聲道:“冰氏一族,拂曉前來拜見他呢?”

    果然是他。剽悍男人停下腳步打量著站的挺直的拂曉,隨後他飛身而下,兩腳站立,默不出聲的看著拂曉。

    聽聞,冰氏一族的最高領導人代代相承,都有著一頭炫目亮麗的銀發,全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氣質。

    看著太過年輕的臉孔,很難想象他就是冰氏一族的族長,看著他懷裏昏迷的女人,這就是他們守護的秘密?

    “請日康為她治療。”拂曉再度的說道。

    男人眼瞳閃過了精光,他再度道:“抱歉,我家主人的確不在,冰氏族長請迴吧。”

    拂曉知道男人在說謊,他淡淡的微笑道:“那好,我就在這兒等到他歸來吧。”

    男人知道拂曉是認真的,緩緩,他歎氣道:“你很難纏,好吧,說出暗語,你知道規則吧?想見我家主人,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必須知道暗號。”這暗語沒多少個人知道,相信他應該會放棄念頭了吧?

    “日照不是我爺爺。”

    男人怔住了,他不敢相信的直直望著拂曉。

    怎麽他會知道這暗號?太不可思議了,這暗號不是每一位都知道呀。

    “這暗號從何得來?”

    “霧馨口中得知。”拂曉不打算隱瞞著泄密者,他緩緩道出了霧馨的名字。

    “馨小姐!”男人倒吸一口氣,他驚慌失措的打量著四周,瞧她有沒有躲在某一處裏。

    “放心,她沒跟來,不過她留下了留言,她交代我欲殺了日康,這是交換暗號的代價。”

    “……馨小姐是認真的?”男人垮下肩膀,頻頻歎氣著。

    “如何?我該見日康了嗎?”

    男人認命的道:“我家主人剛剛出外採藥草,你要等一會兒了。我叫日連,承蒙了。”日連伸出了手友好的道。

    “無妨,我在這兒等他歸來。”拂曉來到大樹旁坐下,他把睿悅放著側躺在他胸膛裏,小心翼翼。

    “她是……”

    拂曉冷著眼看著日連,他眼中慢慢凝集著殺意,所含含義清清楚楚的顯露著,日連不是笨人他怎麽可能會不明白那帶著謹慎戒備的眼神呢?

    他好笑的道:“放心,你不要我問,那我就不問,反正她不是秘密了不是嗎?”

    “看來知道的人超出我所想象的,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嗎?”拂曉冷聲問道。

    “嗬,說了你打算如何置他們於什麽地步呢?殺了?淩遲處死嗎?”日連自嘲的搖搖頭道。

    “殺無赦。”拂曉說的清風淡雨,其實暗藏殺機。

    “大家同時屬於異能者一族,誰人不想成為異能者之首?各族之間存在著嫉妒以及矛盾,所以才會演變成族群中的自相殘殺以及你爭我奪。”日連感慨的道。

    “所以你家主人才會出走?”

    “果然是冰氏一族的族長,什麽都逃不過你敏銳的察覺,知道我家主人是屬於哪一派。”日連拚出了讚同的目光。

    “日姓,極少人的姓氏,善於結壁,有著穩固如山的保護結,擅長使用土的法術,可惜,日氏一族的人血脈稀少,擁有純正血統的族人已經漸漸的失去了異能力,想不到,日氏一族的人會走上成為大夫的命運?”拂曉故意如此說道,他知道日氏一族的人不甘於落後其他異能能族,於是這幾年蠢蠢欲動的讓少數異能者團結一起,形成新一派的一族。

    “哼,我家主人可是有著比今日氏一族當家更為純正的血統,可惜他心不在日氏一族裏,不然現在那當家能夠坐正那位子嗎?”看來,日連是一個極容易被人激怒的性格,和外表挺不符合的。

    “是嗎?”拂曉低聲附和著,原來日照的子孫已經麵臨能力遺失的困窘地步了,這日康就是當年拋下領導人之位,隱居的怪人嗎?

    “當然,我家主人有著強大的異能力,他的能力如長老們說的,比咱們祖先更為強大的能力——。”日連說的時候,麵露傲意,仿佛他家主人是最棒的。

    “日連,你需不需連我家幾位兄弟都說出口呢?還是,我還能超越所有呢?”冷冷的聲量突然打斷了日連的話意,話中帶著弄弄的諷刺以及不屑。

    拂曉抬頭看著站在他們麵前的年輕男子。

    一張俊秀小生的臉孔,此刻正不耐煩的蹙著眉頭打量著他。

    “誰?你怎麽讓陌生人隨意接近我的地盤?”此人正是日康,他哼的看著拂曉道。

    “啊,日康,這是冰氏一族的族長,他找尋你替他看診。”日連介紹著拂曉,笑眯眯的道。

    日康一雙眼晴打量著他們,然後他輕輕的揚起了嘴角冷笑道:“今日本少爺心情不悅不就診,請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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