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田田下意識轉頭,看見林一凡從門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你、你、你怎麽迴來了?!”


    接著禾田田發現自己的語氣不對,立馬改為不善的模式再次發聲:“喂!你迴來幹嘛!別妄想迴來讓我們禾家保護你!”


    “喂,禾田田你的教養哪去了?你的待客之道呢?你的彬彬有禮呢?難道之前我看到的是你哥哥禾天天?至於我怎麽迴來?我一直都在蜃樓船閣,沒走好麽!”林一凡白眼一翻,不滿的喊道。


    “不可能,你明明被我爹爹移出蜃樓船閣怎麽可能一直都在!還有你是客人嗎?忘恩負義的家夥!”禾田田顯然對於林一凡之前出言嗆自己父親非常不滿,乃至厭惡林一凡,所以放棄以往待客之道,毫不客氣的嗆迴擊。


    “喲……禾田田你這是準備跟我撕x麽?我佩服你的勇氣。放馬過來!”林一凡作出一個接招的動作。


    “打你?髒了我的手。你給我滾!”禾田田的吵架狀態有些不符他男兒身,林一凡總感覺有些別扭。


    “神經病,我可不跟腦子有病的人動手!”


    林一凡一句話就讓禾田田心中怒火不停的燃燒,越燒越旺。


    “你!”禾田田想罵髒話,可從未說過粗鄙之語的他不知如何開口。


    “你什麽你,罵人都不會?不會你還敢跟我撕。果然是腦子不好使。”林一凡的嘴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威力強大,禾田田這種沒有說過粗話的世家子弟豈是他的對手。


    還嘴還不了可是非常窩火的,不發泄出來很容易內傷的。


    禾田田叫著就要動手。


    “好了!別吵了!”禾家清的聲音蓋過了兩人。


    “爹,你不幫我就算了,還吼我!”禾田田極其委屈叫喊。更是惡狠狠的瞪著林一凡,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我的乖兒,別哭呀!”


    禾田田淚眼婆娑,可把禾家清心疼壞了。


    林一凡看著眼前這對極其肉麻的父子,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擺脫禾老頭你生的是兒子,怎麽把他當成女兒養了。


    林一凡越看禾家父子越覺得他們像一對父女,或者母子。


    要麽兒子太娘,要麽老爹有當慈母的傾向。反正在林一凡眼中他們不像一對正常的父子。


    “哼。”


    禾田田跺腳,轉身,嬌哼,活脫脫的女兒對父親撒嬌狀態。


    禾家清也是絕了,輕聲安慰。不一會兒禾田田就被禾家清逗笑了。


    “咳!咳!咳:”


    如此膩歪的父子情看得一旁的林一凡尷尬癌都犯了。不得不咳出聲示意還有自己這個外人在場,煩請收斂收斂,他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禾家父子終於察覺到房間裏還有第三個人在,不好意思的跟著咳嗽了幾聲。


    “爹,趕緊把這家夥送出去,免得曲非躍和沈文斌找我們家麻煩。”禾田田指著林一凡說道。


    “切,你以為小爺想留在這裏,要不是你老爹再三懇求我留下,我早有了好麽!”林一凡哼聲道。


    “別在這吹牛了!我爹求你留下?你是有臆想症吧?!”禾田田才不相信林一凡的話,露出不屑的表情嘲諷道。


    “禾田田,要不要來打個賭。就賭你爹有沒有求我留下。”林一凡微笑的問道。


    “咳!咳!咳!”禾家清忍不住咳出聲,意圖提醒禾田田不要應許林一凡的賭約。


    “我才不跟你賭。”禾田田第一反應就是拒絕,自從開始討厭林一凡後,他覺得林一凡的聲音很煩。


    禾家清聽到禾田田開口拒絕很欣慰,看來是明白他的隱晦提醒。


    “不過你這麽想輸給我,先說說你得賭注是什麽。如果是真元晶石,我也勉為其難的和你賭一次。”


    禾田田的大反轉讓禾家清咳嗽不止,是真的被自己口水嗆到了。


    “爹你沒事吧?”禾田田擔憂的問道。禾家清作為先天九階修士,對於自身的把握已經掌握到微觀,被自己口水嗆到這種事情根本不會發生。


    可看自家老爹,真的被口水嗆到了,所以禾田田有些擔心。


    “大叔被口水嗆到就去喝點水壓一壓。”林一凡瞥了禾家清一眼。


    “爹,要不你……”禾田田剛想讓禾家清去喝水壓一壓,禾家清就開口了。


    “我沒事。乖兒,這位小兄弟確實是我請他留下的。他也確實一直在我們蜃樓船閣沒離開過。”


    禾家清怕禾田田真的答應跟林一凡打賭,率先開口點明,免得自己孩兒被坑。


    盡管他和林一凡是初次見麵,但他對林一凡的感覺就是“一隻小狐狸”,絕對是坑死人不償命的主。


    “爹這是怎麽迴事?”禾田田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老爹。


    之前曲非躍和沈文斌在時,自家老爹明明憤怒的將林一凡移出蜃樓船閣。


    林一凡也確實在出了蜃樓船閣後快速離開。


    禾田田雖然還沒凝聚神魂,無法用神魂感應林一凡離去,可曲非躍和沈文斌再蜃樓船閣外說得話他也利用蜃樓船閣的陣法聽得真切。


    作為先天九階修士,又怎麽會認錯人呢?如果林一凡確實是自己父親請求留下,如果林一凡確實沒說謊,一直沒有離開過。那麽被他父親移出蜃樓船閣的是誰,被曲安和沈辰追殺的人是誰?


    難道是分身?


    曲非躍和沈文斌難道連分身都認不出來?禾田田才不會相信先天九階的目光會差到這種地步。


    可如今林一凡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麵前氣自己,自己父親也親口承認。


    禾田田感覺腦袋有點疼,實在想不通為什麽。


    “禾大叔,你不厚道。”林一凡見禾家清托底,不滿的喊道,看來坑禾田田是沒希望了。


    “到底是誰不厚道,你想坑我家田田,沒門!”作為一個活過一個多甲子的人,禾家清的臉皮可能比他的修為都厚。


    “哼!”林一凡不滿冷哼,卻也無可奈何。


    “爹,快說怎麽迴事!”禾田田催促道,他實在好奇極了。


    “由於當年我的預言,曲非躍和沈文斌不殺這位小友是不會罷休。如此就算我力保他,讓曲非躍和沈文斌兩個老家夥無法在我們蜃樓船閣動手殺小友,可他們兩人也不會放棄。


    他們會一直盯著我們蜃樓船閣的動靜。而我又有一些事情請小友幫忙,如果曲非躍和沈文斌一直盯著我們,小友就無法幫我的忙。於是我就與他傳音商量。製定調虎離山之計。”禾家清慢慢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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