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快便撬開了她的牙床,深深地探入進去,將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都采擷嚐遍……


    隨後,男人密密麻麻的吻,慢慢地從聶秋歡的嘴角,移到了她的下巴,又繾綣地落在了她的鎖骨上……


    漂亮的蝴蝶鎖骨突出,配上那如瓷般白淨透明的肌膚,榕昀的喉結不受控製地滾動了一下。


    這是他覬覦了許久的女孩,他哪裏經得起這番誘惑。


    可如果他再繼續下去……


    他狠狠地深唿了一口氣,一個翻身,便倒在了女孩的身旁,跟著,伸出手將女孩柔軟的身體緊緊地抱在懷裏。


    感受到懷中人的掙紮,他又將她抱緊了點,聲音沙啞低沉,“別動,讓我抱會。”


    ……


    聶秋歡走後,雪薪竹便一個人站在餐桌旁,挑挑揀揀著點心,時不時送進嘴裏一塊。


    有不少富家子弟認出了她雪家之女的尊貴身份,卻無人敢上前搭訕。


    原因無其他,雪薪竹在榕城的口碑不是甚好。


    他們為了自己的前途,沒人敢上前招惹她的。


    雪薪竹一個人,倒也清閑。


    可偏偏卻有不識趣的,打擾了她的清閑。


    言雅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宴席中。


    深秋的夜晚,她隻穿了一件極薄的白色禮服。


    開叉開在中間,一雙長而直的雙腿若隱若現,裸露的背部讓在場的不少男性都大飽眼福!


    她端著酒杯,很緩很緩地走到了雪薪竹麵前。


    她每走一步,都似乎在走蓮步,唇邊含笑,眼角眉梢都是風情。


    望著滿嘴都是食物的雪薪竹,她稍稍歪下了頭,明眸皓齒絕美無雙,“薪竹小姐,怎麽一個人在這裏?”


    到底是大家族出來的小姐,雪薪竹自是聽出了她話裏一絲不為人知的挑釁。


    咽下了嘴裏的食物,又拿麵紙仔仔細細地擦拭過唇角後,她緩緩對上了言雅的視線,“言雅小姐今日怎麽如此有雅興,受了他的警告還敢與我講話,怎麽,你就不怕被我欺負嗎?”


    這個他,自是指的言修瑾。


    言雅捂住了嘴鼻,吃吃地笑了起來,“薪竹小姐還在與哥哥鬧別扭啊?”


    “怎麽,這不就是你希望的後果嗎?”


    兩人所處的位置是宴席裏最為靠邊的一處餐桌,眾人隻看得到言雅裸露的背部,以及眉眼間滿是不悅的雪薪竹。


    仿佛沒聽到她話裏的咄咄逼人似的,言雅又露出溫柔的笑容來,“薪竹小姐是喜歡哥哥的吧。”


    雪薪竹的眉心狠狠地跳動了一下。


    “這樣的話,薪竹小姐又為何還要與我處處為敵?昀少是我想要的男人,可那個男人心裏卻藏著一個聶秋歡,你為何要處處護著……”


    不等她的話說完,雪薪竹突然揚起了手,可還沒落下,她麵前的言雅忽然驚唿了一聲。


    跟著,她看到言雅將手裏的酒杯盡數傾倒在了她白色的禮服上,在絲紗製成的衣料上,氤氳出一大片的紅。


    幾秒後,酒杯又掉落在了大理石鋪就的地麵,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隨後,言雅看著她的目光,就像是看著洪水猛獸一般,帶著避之不及的惶恐。


    一番連續的動作,瞬間便被完成,更是無半點生硬。


    雪薪竹忽然就反應過來了,感情是言雅這女人,嫌宴席不夠熱鬧,又增加了點樂子。


    很快就有人群圍了過來,猜測的,興奮的,幸災樂禍的目光,紛紛落在了雪薪竹身上。


    “薪竹小姐,你、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言雅身上那套昂貴的白色禮服,已經被染出一大片深紅色的酒漬,不難讓人猜測剛剛發生了什麽。


    從眾人的視角看來,他們剛剛看到雪薪竹的確對言雅揚起了手,並狠狠地扇掉了言雅手裏的酒杯。


    言雅又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襯上輕柔的嗓音,瞬間便勾起了大多數男性的保護欲。


    這個女人無非就是想利用自己來對付秋鼠罷了,可雪薪竹又怎會讓她如意!


    她看都沒看可憐兮兮的言雅一眼,轉身,就要撥開人群離開這令人壓抑的地方。


    可身後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嗓音,“站住。”


    雪薪竹感覺自己的眼眶有點酸,她微微昂起了頭,高傲地轉過了身,“什麽事?”


    言修瑾望著她的目光依舊冰冷,“你打了雅雅,跟雅雅道歉。”


    “沒關係的哥哥,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不關薪竹小姐的事的。”


    言雅立即挽住了他的手臂,小聲地幫雪薪竹說起了求情的話。


    “沒事的雅雅,這個女人什麽脾性我很清楚,她打了你就是打了你,你不用幫她說情。”


    有針紮般的疼在心裏蔓延開。


    雪薪竹的眸黯淡了幾分,他到底是不信她,他隻信他的妹妹。


    前一段日子,她為了幫秋鼠調查工地的事,隻是沒有應他的約,可他卻聽信了言雅的話,她沒應他的約,是因為她去跟男人鬼混了……


    那個喚她小野貓的男人,似乎就在言雅出現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她的神情依舊倨傲,不落一絲一毫的下風,“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個病秧子!你憑什麽讓我跟她道歉!”


    她明明可以好好解釋清楚,她碰都沒碰到言雅,可言修瑾剛剛那一番不分青紅皂白的話,讓她心底的那一絲自尊突然泛了上來。


    他既然都可以無理由的相信言雅,那她為什麽不可以維持她的驕傲!


    可看到言修瑾蒼白的麵容,她忽然又後悔說出了這一番奚落的話。


    言修瑾早產,生來身子骨便差,從小泡在藥罐子裏長大,可她竟然,當著在場所有的人,狠狠地掀了他的傷疤。


    她又糾結又懊惱地擰起了眉。


    言修瑾的表情淡淡的,可唯獨在瞥到身旁的言雅時,會露出一絲柔軟。


    “薪竹小姐,我若是沒記錯,明年一月十八號,是你與我這個病秧子的婚事吧?”


    “放屁!老子的婚事自己做主!雪家又不止我一個女兒,你找個願意嫁你的人去!”


    在場的眾人不由得嘩然。


    言家與雪家的婚約是早就被定下了的,可他們卻料不到,今晚會在雪薪竹嘴裏聽到這麽一番放肆的話!


    言修瑾的目光依舊平淡的沒有一絲起伏,“如此更好,身為府主之女,卻無半點大家閨秀該有的品行,這樣的女子,我言修瑾也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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