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滿地把她抓了過來,重新困在自己的身下,“怎麽了?不舒服嗎?”


    溫遠的臉蛋埋在枕頭裏,長發淩亂地散在枕上,看得他眼裏又是一陣火,困著她,這時候他有些興致了,變得慢條斯理不像之前那樣急迫。


    溫遠咬著拳頭,聲音破碎:‘你喝了酒還開車?’


    “你心疼了是不是?”他英挺的麵孔伏在她的頸邊熱熱地說,他噴出的氣息很燙,溫遠幾乎受不住想挪開他又不讓,按著她執意地要她迴答。


    溫遠氣極了,他迴來晚又酒駕還有禮了?


    她不肯出聲,他就磨著她把她磨得心尖都顫抖了,溫遠這才咬著拳頭:“不心疼!”


    他低笑了一下,就變本加厲地折騰她。


    他也很久沒有這樣孟浪了,幾乎是不顧不顧,洶湧無比,就是要她求著他,就是要她說出心裏的話。


    溫遠最後還是屈服了,她說完就掉眼淚了,夜慕白知道今晚是欺負她太多了,草草結束沒有再享受了。


    一場下來,已經過了夜裏一點,他也清醒了些。


    躺平著,過了一會兒才側頭:“要不要洗一下?”


    溫遠默默地側過身體,慢慢地拉上自己的睡衣,沒有說什麽但是態度很明顯就是生氣了。


    夜慕白親了親她的肩膀,聲音沙啞:“真的不洗?”


    她半天沒有說話,他奇怪湊過去看了一下她已經睡著了。


    夜慕白有些無語,心裏堵堵的,這生活過的。


    她就……一點也不上心嗎?剛才她除了被逼迫,就沒有一點享受嗎?


    他看著她身上那件保守的睡衣,甚至是覺得她故意降低他的x欲,不想和他做。


    心裏悶著一口氣,最後還是掀開了被子,去衝了個澡,迴頭又在外麵抽了兩支煙這才迴臥室……總覺得心情煩悶,一把把她勾在懷裏,從背後咬著她耳後的軟肉。


    溫遠不醒也得醒了,他這樣子的弄法就是死人也得活了。


    她睜開眼睛,有些無奈地開口:“我想睡覺了,你今天怎麽了?”


    他發泄了一通,聽著她說的話,然後,火氣沒有了,莫名的。


    他就想著,他是不是就和許末說的那樣,更年期要到了?


    他沒有再為難她,放開她躺平了,“睡覺了,明天還得早起。”


    溫遠也跟著躺平,和他說事情:“想南學校明天有家長會,是你參加還是我去?”


    夜慕白閉眸想了一下,“明早我有個會議要開,你去吧!記得穿漂亮點兒。”


    溫遠繼續說:“媽今天說,要給夜茴報托兒班,我沒有直接答應,想問問你的意見。”


    夜慕白的聲音嗡聲嗡氣的,“夜茴太小上什麽托兒班?這事我會和我母親溝通。”


    他似乎是又不悅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哪裏又做得不對和說得不對了,他側頭看著她,頭和她挨得很近,“溫遠,除了這些家長裏短,你就沒有什麽話要和我說了嗎?”


    溫遠的目光有些輕渺,“夜慕白,我每天都在家裏,除了家長裏短我還能和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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