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眼底一冷,抬起腿一腳踢開,反手一招,硬是將葉紹南給摔到地上,一腳死死地踩上他的頭顱。


    場麵一度難堪。


    葉紹南臉色灰敗地趴在地上,臉被應寒年踩得幾乎變形。


    旁邊的一群手下緊張地個個握緊槍。


    葉老爺子倒是慢條斯理的,「應寒年,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你要是姓葉,是我的子孫,我會不遺餘力地培養你,可惜,你不是。」


    「……」


    應寒年踩著葉紹南,冷冷地看向葉老爺子,「一點談的餘地都沒有?」


    「要是你沒和紹南說那些,我還能請你喝上一壺好茶,在貨輪駛入公海前好好聊一聊。」葉老爺子笑著看一眼自己腕上的手錶,「可惜……」


    可惜他應寒年是敵人。


    可惜他應寒年開口即是摧毀。


    這茶,不飲也罷。


    說著,葉老爺子往上看去。


    應寒年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隻見一個手下將吊繩的一端從牆上解下來,握在手裏,鬆了鬆,幼小的孩子便如物體般急速下沉。


    「爸爸——」


    小景時嚇得尖叫起來。


    那手下立刻又將繩迴收,把孩子給吊迴去,下一秒,他又要鬆手。


    「停下!」


    應寒年冷著臉吼出來,立時抽迴自己的腳,抬起雙手做了個投降妥協的動作。


    見狀,有人從後麵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腳。


    應寒年整個人撲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商務廳中央的地板上,劇痛讓喉嚨一陣發幹。


    「爸爸!」


    小景時懸在半空,忍不住還是睜開了眼,見應寒年被打倒在地,激動地大喊起來,小腳一陣亂踢,「不打,不打爸爸!不打,不打!」


    喊聲中夾著哭嗓。


    「媽的,真能打!」


    葉紹南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臉上的傷,從旁人手中抄起一把長槍,用槍柄朝應寒年胸膛上用力地砸下去。


    應寒年痛得仰起頭,額上的青筋幾乎爆裂開來。


    「剛剛打得不是很痛快麽,嗯?」


    葉紹南衝著他的頭就是一腳,應寒年看著空中的孩子沒有還手,人頓時被掀翻出去,嘴裏滿是血腥味……


    葉老爺子瞥了一眼,淡定地在沙發上坐下來,「在進公海前,別把人玩死了。」


    為了讓外麵那幫人有忌憚,不敢亂來,他們還特意給出孩子吊在半空的畫麵,現在外麵大屏幕仍然有。


    這要是一大一小死了,外麵的人就開始瘋狂攻擊了。


    「是。」


    葉紹南站直身體,有些疲累地活動了一下手關節,人往後退去,想到什麽,瞥向一旁的手下們,語氣殘忍毒辣,「都把皮帶給我解下來,抽!別抽要害!」


    「是。」


    幾個手下同時收了槍,解開腰間皮帶,上前便齊齊地抽向應寒年。


    應寒年倒在那裏,還沒從剛才的痛中迴過神來,數條皮帶便落進他的視線裏。


    「啪——」


    皮帶打向皮肉的聲音清脆得令人毛骨悚然。


    「不行!不行!不打爸爸!不行!不行!」


    小景時在空中急得大哭,眼淚一顆顆掉落到地上,小腿一直在空中亂蹬,仿佛這樣就能去救自己的爸爸了。


    孩子的聲音刺著每個人的耳膜。


    應寒年抬起手抓起一個擋著自己視線的人往旁邊一摔,躺在地上看向頭頂上方的孩子,掀唇笑了笑,「這是打架遊戲,別怕。」


    「不玩!不玩!不玩!」


    小景時激動地直搖頭。


    等不上再安慰,一條皮帶又抽了上來,他痛得咬緊含血的牙,人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他看向端坐在那裏喝茶的葉老爺子,高高在上的仿佛離他很遠、很遠。


    他忽然想到林宜在牧家被打的那一次,他就坐在葉老爺子那個位置,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按在地上打。


    原來,是這麽痛的。


    幸好,葉家要對付的是他,不是她。


    幸好,她還在睡覺,什麽都看不到。


    「啪——」


    又一根皮帶落下來,衣袖被抽破,血印立刻顯出來。


    應寒年歪頭看向手錶上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鍾。


    前麵的時間,他靠一張嘴混過去,後麵的時間,就隻能硬撐了。


    他看著,目光忽然一變。


    銀戒不見了。


    他仰起頭,一點銀光在一雙雙腿後麵。


    他鞋尖踮地,從地上一躍而起,人剛站起來,葉紹南便走過去,對著他又是一腳。


    「咳——」


    應寒年吐出血來,人狠狠地栽倒在地板上。


    皮帶一記記抽下來。


    手錶的表麵應聲而碎,細小的碎片濺了一地。


    應寒年睨了一眼不遠處躺在地上的銀戒,雙眼腥紅,他猛地一個翻身趴在地上,用背擋住所有的毒打,雙手握成了拳,一點點朝前麵挪過去。


    疼痛,在他背上跳躍。


    鮮血從咬緊的牙關溢出來,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他伸長手去撿戒指,一條皮帶抽下來,落在他的手臂上。


    應寒年連躲都沒躲,而是直接握住了小小的一枚戒指,用力地攥在手中,然後將它護在胸前。


    ……


    遠處的酒店裏。


    林宜在藥物的作用下依然沉睡,隻是睡得越來越不安穩,額上不斷冒出細密的汗,一頭長髮濕透。


    一隻手牢牢地握住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


    銀戒幹淨,光澤溫和。


    與此同時,牧華弘已經派人從水底潛入,悄無聲息地從貨輪無人值守的位置上去,貨輪上貨櫃眾多,恰好給了他們便利的空間。


    按照顧銘給的人手分布,他們一一解決,而後換上船員的衣服站在原定位置值守。


    而商務廳裏,因為一群人的焦點都在應寒年身上,從一開始的談判到後麵的毒打,竟無人發現外麵已經變了天。


    「報告,外部人手已經全部清除,就剩商務廳。」


    有人低聲報告。


    聽到這裏,牧華弘同牧羨旭一齊偷偷摸上貨輪,看著被綁了一地的船員,然後望向商務廳的方向,蹙眉問道,「知不知道裏邊具體的情況?怎麽讓寒年知道我們已經將外部威脅清除?」


    孩子身上綁著炸彈,不能強攻,放煙霧彈也沒用,萬一對方來個魚死網破,直接按了炸彈,後果就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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