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姿婀娜,人比花豔!


    寧茹雪那嬌美如花的容顏盡在咫尺,魏一鳴低著頭雙眸一動不動凝視著,久久沒有移動分毫。之前心裏的那兩個小人此時已蹦出來了,爭吵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魏一鳴克製再克製,然而麵對如此角色的容貌,隻要是身體沒病的男人,隻怕都很難按捺得住,這對當事人簡絕對是一種煎熬。


    魏一鳴之所以下不來最後的決心,怕的便是因此冒犯了寧茹雪,那樣的話,以後兩人隻怕連普通朋友都沒得做了,他可不想看到那一狀況。


    就在魏一鳴猶豫不決之時,他突然發現寧茹雪的眼睛竟然緩緩的閉上了。魏一鳴可不是未經人事的菜鳥,女人在這還是閉上眼睛意味著什麽,他心裏再清楚不過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魏一鳴輕聲念叨了一句,將心一橫,低下頭,緩緩的湊了上去。


    寧茹雪之前喝了不少酒,本就有點心慌意亂的,感覺到魏一鳴口鼻間唿出的熱氣後,崩潰感侵襲全身。她有心想要逃避,但心裏又暗藏著渴望,矛盾至極。


    就在寧茹雪手足無措之際,魏一鳴準確的吻上了寧茹雪的粉唇……時間在這一刻定格,天地間仿佛除了兩人砰砰亂跳的心髒之外,便再無其他聲響,兩人沉浸其間,久久不願自拔。


    在窒息前那一刻,魏一鳴才依依不舍的抬起頭來,寧茹雪臉上一片潮紅,羞的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裏,久久不願抬起頭來。


    盡管良辰美景,佳人相伴,但魏一鳴卻深知此處並非久留之地。韓武能在小肥羊火鍋店裏吃飯,雖沒這麽快迴來,但這兒可是別墅門口,若是被左鄰右舍看見女主人與陌生男子夜晚擁吻,傳揚出去,寧茹雪還這麽做人呢?


    “寧姐,你迴去吧,我……我走……走了!”魏一鳴結結巴巴的說道。


    此時此刻,魏一鳴說出這樣的話來的艱難程度可想而知,不但有強大的克製力,更要有當斷則斷的堅決,否則,絕開不了這口。


    寧茹雪一直到這會都有種騰雲駕霧之感,聽到魏一鳴的話後,羞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伸手輕推開對方,頭也不迴向著家門跑去。


    魏一鳴站在原地久久沒有離去,心裏很是擔心,生怕因此冒犯了寧茹雪,以後再見麵,可就尷尬了。


    寧茹雪走進別墅之後,魏一鳴並未見到燈光亮起,心裏隱隱有幾分擔心,生怕被出什麽事。之前坐在摩托車上,寧茹雪可是腳麻的,走的如此之急,會不會……


    就在魏一鳴心慌意亂之際,別墅裏的燈亮了,隨後隻見一個修長的人影站在門口處衝其揮手再見呢!看到這一幕後,魏一鳴徹底放下心來了,輕摁了一下摩托車喇叭,掛上檔之後,向出口處駛去。


    一路上,魏一鳴都開心的不行,邊騎著摩托車,邊哼著小曲。他剛剛親了寧茹雪,對方非但不生氣,反倒依依不舍的向他揮手告別,這意味著什麽,他心知肚明。想到這兒後,他便有種得意忘形之感。


    想到當日韓武能那趾高氣昂的樣兒,魏一鳴心裏暗想道,姓韓的,你給我等著,老子遲早給你送上一頂綠帽子,看你還怎麽裝逼。


    孟婷婷帶給魏一鳴的傷害非常之深,以至於他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想起這女人,這一刻,他有一種報複之後的快感。這感覺不足為外人道,卻讓魏一鳴開心的不行。


    直到魏一鳴的摩托車在視線中消失,寧茹雪才有氣無力的抬腳走向了客廳。


    在這之前,魏一鳴頗有點擔心,既怕韓武能吃完飯迴來,又怕被左鄰右舍看見,寧茹雪卻一點兒也不擔心。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那名義上的丈夫韓武能至少已有三個晚上沒迴家了。至於他去哪兒了,寧茹雪一點也不關心。就算韓武能迴家,兩人也是分房睡的,互不幹擾。


    這種狀況始於兩年前,寧茹雪去外地出差,由於事情處理的比較順利,她提前一天迴來,結果看見韓武能和他的女秘書正躺在主臥的大床上。


    寧茹雪當時什麽也沒說,轉身便往門外走去。她想過離婚,但她在蕪州,大小也算是個的名人,為避免被人指指戳戳,她選擇了隱忍,不過從此卻再沒和韓武能說過一句話,更別說同床共枕了。


    韓武能起先心裏還有點愧疚,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成自然了,不過從那以後,他再未將女人帶迴家裏過,兩人各過各的,倒也相安無事。


    寧茹雪已習慣了白天上班,晚上看看電視,和朋友們吃吃飯,逛逛街,美美容的日子。就在她的心如一潭死水時,一個陽光帥氣的男人走進了她的視野。


    初見魏一鳴時,寧茹雪便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鬼使神差之下,她竟主動給他買的那身裙裝打了五折。當時在麵對營業員疑惑的目光時,寧茹雪隻覺臉上熱的不行,立即轉身快步往辦公室走去,一直到下班都沒再出來。


    再見魏一鳴時,是他如醉貓一般癱坐在路邊,她毫不猶豫的開車將其送迴了家。盡管魏一鳴將她的車裏吐的一塌糊塗,寧茹雪卻沒有半點怨言,有的隻是好奇。這年輕的男人到底經曆了什麽難事,使其如此悲觀失望。


    如果說二次見魏一鳴時,他是一個悲劇人物的話,第三次見他,便是喜劇明星了,想到他那破成風箏一樣的褲子,寧茹雪便有種忍俊不住之感。


    魏一鳴的褲子破成那樣和寧茹雪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她在第二天上班時還是忍不住幫其拿了一條九牧王西褲。今天晚上,寧茹雪去不去朋友那拜訪根本無所謂,她最終還是選擇了過去,頗有幾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魏一鳴提議請吃飯時,寧茹雪想都沒想便答應了下來。當見到嶽紅彥和魏一鳴熱聊時,她甚至有點後悔去小肥羊吃飯。


    當得知丈夫也過來吃飯時,寧茹雪頗有幾分做賊心虛之感。到家門前時,她的腿確實有點麻,但遠遠沒到走不動路的地步。當魏一鳴低頭親吻她時,寧茹雪的心都要從嗓子裏蹦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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