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誌國仍舊在望縣縣城內打著小鬼子商人的旗號招搖撞騙。


    不過趙誌國並沒有騙一個華夏人,而是一直以商人的身份,欺騙那些偽軍。


    偽軍不管是不是小鬼子的軍人還是商人,隻要見到小鬼子他們都點頭哈腰。


    “老姚,你可迴來了,再這樣下去,我都快認為我真的是一個小鬼子的商人了。”


    趙誌國是越來越入戲了,時間再長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他是一個商人。


    “團長,特戰隊三十六名士兵,都在城外待命,隻要您一聲令下,隨時可以行動。”


    從安陽鎮到望縣並不近,盡管一路奔波,但聽到要打小鬼子,戰士們還是格外興奮的。


    “讓他們待命,今天晚上我們兩個解決城門的崗哨,接應弟兄們進城。”


    穿著日軍軍裝能夠騙過偽軍,但是騙不了日軍。


    駐紮在望縣的一個小隊的日軍就是被發配到望縣來的。


    除了運輸隊會定期給他們送來補給之外,不會有任何正規作戰部隊來望縣的。


    如果特戰隊的士兵穿著日軍軍裝靠近望縣縣城,一眼就能夠被日軍給識破的。


    夜戰是特戰隊的看家本事,而且望縣內還有趙誌國和姚鵬舉這兩個最強內應。


    望縣已經被偽軍折騰的民不聊生,白天在大街上都見不到幾個活人,更不用說晚上了。


    因為日軍認為望縣周邊不存在敵人,所以看守城門也非常懶散。


    還沒等天黑下來,偽軍就早早的把城門給關了。


    根據趙誌國這幾天的觀察,每天太陽落山之後,在城門處值守的兩個日軍士兵就會迴到軍營。


    所以守備城門的隻有偽軍。


    這些偽軍本就沒有正規訓練,都是半路出家的!


    外加上沒有日軍監督,偽軍比豬都要懶散。


    每次吃過晚飯之後,偽軍都會聚在一起賭博,十點之後就各自找一個地方睡覺。


    趙誌國他們早早地來到了城門處。


    見到偽軍的樣子,趙誌國都替他們擔心,真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命,那也就別怪趙誌國他們不客氣了。


    趙誌國和姚鵬舉對付看守城門的偽軍,猶如砍瓜切菜一般。


    手起刀落,那些偽軍就被他們給抹了脖子。


    城門緩緩打開,特戰隊的士兵快速進城。


    “老姚,小鬼子的士兵我都交給你了,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等我們離開望縣的時候,我要看到小鬼子的屍體都要掛在城門口。”


    “團長,您就瞧好吧,不把他們打疼了,還以為我們華夏沒人呢!”


    姚鵬舉本就窩著一肚子氣,在這個時候,隻有殺掉小鬼子才把他心中的鬱悶之氣給發泄出來。


    趙誌國孤身一人來到了日軍小隊長的住處。


    站崗的日軍已經去睡覺了,隻有一個偽軍在苦逼的熬夜站崗。


    偽軍昏昏欲睡,等趙誌國已經走到了大門前,他都沒有發現趙誌國。


    “記住了,以後投胎,別再做華夏人,因為你不配!”


    趙誌國用匕首將站崗的偽軍喉嚨捅穿,將他訂死在了牆上。


    收起匕首,趙誌國撿起了偽軍的槍,這是一把帶刺刀的三八大蓋。


    顯然這把槍是為了站崗才配發給偽軍的。


    趙誌國將刺刀裝在了槍頭上,然後提著槍進了日軍少尉的房間。


    日軍少尉整日爛醉如泥,每天醒來不是喝酒就是在找喝酒的路上。


    當趙誌國闖進他的房間時,日軍少尉已經躺在床上一醉不醒。


    看來一眼地上的尿盆,趙誌國直接拿起來全都倒在了熟睡的日軍少尉臉上。


    日軍少尉猛然驚醒,嘴裏大喊著:“八嘎……八嘎……”


    等小鬼子少尉罵完之後,才發現就在房間裏有一個人提著槍在看著他。


    “你是誰!”


    房間內非常昏暗,隻看清楚一個人的輪廓。


    “我說過要給你一個驚喜的!”


    趙誌國走到日軍少尉放指揮刀的桌子前,直接拿起指揮刀扔給了日軍少尉。


    “不記得我了嗎?嗬嗬,不記得我不要緊,隻要清楚明天早上你的腦袋就會掛在城門樓子上就行了。”


    趙誌國也不需要讓他記住。


    日軍少尉摸了摸手中的刀,他看不清楚敵人的連,但是他知道,對方是來要他的命的,他要戰鬥了。


    然而房間內一片黑暗,趙誌國又身處黑暗之中。


    日軍少尉隻是能夠隱隱約約看清楚趙誌國的位置。


    “你到底是誰!”


    日軍少尉再次詢問。


    “死人沒有資格記住我的名字。”


    趙誌國提起槍,用刺刀對準了日軍少尉:“還記得你說過華夏人都怕你們嗎?”


    “你是該死的華夏人!”


    “不,你們才應該該死,你們是該死的侵略者,怎麽!你怕我了?”


    “怕你們這些華夏人嗎?有本事就來吧。”


    日軍少尉嘶吼著,提著刀衝趙誌國砍了過來。


    然而趙誌國隻是用刺刀輕輕一挑,就將揮過來的刀給格擋開了。


    自從來到望縣之後,小鬼子少尉沉迷於酒精,酒早已經將他的身體給掏空了,力量和技巧也遠不如從前。


    “嗬嗬,就這點本事嗎?”趙誌國嘲諷道,“口若懸河,隻會說大話的羅圈腿而已,沒什麽好怕的。”


    聽到趙誌國罵他羅圈腿,日軍少尉怒了。


    二話不說,再次衝著趙誌國的頭砍了過來。


    趙誌國隻是一個側移就躲開了,然後用槍托狠狠地砸向了日軍少尉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讓日軍少尉身體痙攣,跪在地上,開始劇烈的嘔吐。


    趙誌國轉到了日軍小隊長的身前,繼續說:“不是看不起華夏人嗎?可你現在就跪在了一個華夏人的麵前。”


    日軍少尉哪兒能受得了這種侮辱!


    他強忍著腹部的疼痛,用指揮刀支撐著身體疼痛站了起來。


    因為他的身體負擔不了劇烈的疼痛,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刻,全身都在發抖。


    然而趙誌國根本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


    就在日軍少尉身體剛要站穩的時候,趙誌國用刺刀紮在了小鬼子少尉的小腿上。


    “啊~”


    劇痛再次傳來,讓日軍少尉又一次跪在了趙誌國的麵前。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盡管跪在趙誌國麵前,日軍少尉仍舊叫囂著要殺死趙誌國。


    “是嗎?跪著隻能給我磕頭,不可能殺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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