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義滿聽到原來是鑄造倭刀,不禁鬆了一口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和一休宗純鬥了半輩子,誰也沒有占到上風,就那樣相持不下,結果一休宗純卻自己掘墳墓,這就怪不得別人了。


    “哈哈哈,鑄造倭刀,是用來觀看嗎,他們是和尚,和尚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沒想到他們卻鑄造倭刀,真是笑死我了……”


    足利義滿哈哈大笑,心中暢快至極,一休宗純不禁給他解決了貴族和商人在國內引起的騷亂,居然還自己把自己坑一把。


    那個特務和尚,一直想要說下文,卻被足利義滿笑得說不出來,憋道最後,等足利義滿笑完了,這才說道:“將軍啊,出大事了,那一休宗純鑄造的倭刀可不是咱們擺放的那種觀賞品,而是一種鋒利無比的兵器,據說一刀可以劈開一扇門,就算是成年的鱷魚皮,都能輕鬆的劈開,和那種之前的倭刀想比,根本就不是一種玩意。”


    特務和尚說完之後,就等待著足利義滿迴話,足利義滿驚呆了,他差點就被氣瘋了,沒想到一休宗純已經掌握了這麽先進的技術。


    並且還把全國的鐵鍋都收走了。


    “噗……”


    一口鮮血馬上就吐了出來,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五味雜陳,這是從天上掉到地上的感覺。


    站的越高摔得越重。


    足利義滿生病了,並且告知全國,然而一支秘密的特務卻開始行動了,他們開始竊取一休宗純哪裏的炒鋼法技術。


    一休宗純知道,足利義滿在自己身邊埋了釘子,為了把這些釘子拔掉,最後居然釜底抽薪,把自己炒鋼法全部散了出去,隻要是有些能力的人,都可以打造一把倭刀。


    一時間,那些貴族們都開辦了工坊,開始又從寺院高價購買鐵鍋,準備打造倭刀。


    由於日本自古老以來尚武,武士精神是最濃重的,所以家中有一把寶刀才覺得有麵子,隻要是家庭能夠吃喝混得下去,他們就會弄來一把寶刀作為傳家寶。


    一時間,鐵鍋全部被搗碎了,全部變成了倭刀,基本每個家庭富裕的家庭,都會有一把甚至是幾把自己家傳的寶刀。


    武六七終於迴到了大明,感覺是那麽的親切,跑下船後,連忙抓了一把黃圖,然後灑向天空,再次唿吸著這大明的空氣,比起日本的空氣來說,大明的空氣比較涼爽,沒有那麽大的鹹味。


    岸上來了一群人,是鄭和帶隊,後麵跟著一群士兵,估計都是鄭和的手下人員。


    “哈哈哈,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老人家盼來了。”


    鄭和看到大家下船後,就快步的迎接過來,此刻鄭和穿著一身戎裝,似乎馬上就要去打仗一般,佩劍都掛在腰間。


    武六七抬頭望了一眼鄭和,就笑著走上前去,笑道:“哈哈哈,你恐怕不是盼我吧,你這是盼著船上拉的這些東西。”


    鄭和臉色馬上就黑下來了,這武六七說話一點情麵都不講,就說道:“那有你這麽直接說話的。”


    武六七見鄭和沒有生氣,就說道:“任務圓滿完成,不過,你隻能弄走那些屬於你的,剩下的必須由我交給陛下,這是疏通大運河需要的。”


    鄭和沒有跟武六七討價還價,因為他知道,北京城修建在即,大運河是關鍵因素,如果能夠盡快疏通大運河,就能把南方的東西源源不斷的運送到北京城去。


    那麽北京城的修建,就會快很多,更何況,疏通大運河,也是屬於下西洋的一部分,因為他們要把外麵的東西全部運輸到北京城去。


    鄭和和武六七交流了一些問題之後,就直接到這武六七進了城,安排在客棧休息。


    可是武六七望眼欲穿,就是能夠早一點到家,和自己的媳婦們見麵,雖然說雷妙真和自己沒關係,但是之前兩人的感情放在那裏,更何況他已經失去了記憶,後半輩子隻能跟著自己過了。


    人算不如天算,剛剛一會的功夫,宮中就來了太監傳話,朱棣讓他馬上進宮一趟。


    其實宮中已經鬧翻天了,就參武六七的奏折已經堆滿了一個案幾,全是武六七在外麵怎麽怎麽了的,還有就是武六七販賣糧食的老賬。


    朱棣麵見武六七,仍舊在一個小小的屋子,看著那副徐皇後的畫像。


    “陛下,草民來了……”


    武六七進去之後,就跪下行了見麵禮。


    朱棣轉身,臉上帶著笑容,說道:“皇後真乃慧眼如炬,當初她寫信告訴朕,說你乃朕的福將,果真是沒有說錯,交給你的任務就沒有完不成的,而且完成的還特別出色。”


    武六七不知道朱棣究竟要說什麽,這是誇他呢,還是誇他呢?


    就在武六七心中高興的時候,朱棣的臉色卻是一冷,然後又變的布滿笑容,說道:“你看看,這些都是你犯錯的事情!”


    然後憤怒的就把身邊的奏折全部推在地上,嗬斥道:“為何,為何有這麽多……”


    武六七被嚇了一跳,心中想著,這朱棣不會是卸磨殺驢吧!


    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現在沒有用了,那就殺掉。


    這個想法一出,武六七突然跪在地上,臉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艱難的說道:“陛下,你不能這樣做啊,草民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


    朱棣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武六七,然後歎了口氣,說道:“朕不是說你……”


    武六七聽到朱棣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陛下,你不早說呢,我還以為你要卸磨殺驢!”


    朱棣不怒反笑,道:“你這個猢猻,這次可是把利義滿坑的夠慘啊,不過朕喜歡,哈哈哈,朕得此人才,乃朕之福,大明之福。”


    武六七得意笑道:“陛下,這些人,都要草民死?”


    朱棣笑道:“都是腐儒,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大明利益的混賬,朕算是看明白了……”


    朱棣有些悲傷,不停的看著奏折搖頭歎氣,估計是被這些上疏奏折的官員們,感到心灰意冷了。


    不就是武六七賺了很多的額錢嗎,不就是武六七提出了商稅,凡經商著都必須交稅。


    武六七曾經給姚廣孝建言過,大明的稅收不能隻顧與農民,農民一年四季辛辛苦苦,就種了那麽點糧食,還要交稅,可是那能有多少稅收?


    他建議,大明應該收取商稅,因為這才是稅收中的一塊大蛋糕,隻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


    商稅,怎麽收,經商的哪一個後麵不是大明的貴族在支持,收取貴族的商稅,那就是和貴族為敵,在於民掙利。


    朱棣和幾位首輔大臣隻是就那麽一說,頓時就無數道奏折飛進了北京城,都是彈劾武六七的,因為這個主意是武六七提出來的,他們不可能去彈劾陛下,隻能把武六七罵個半死。


    “陛下,草民這才任務圓滿完成,這是來給你交任務的。”


    武六七這會就向迴家,根本不想和朱棣這個獅子一樣的男人待在一起。


    朱棣隻是嗯了一聲,然後說道:“雖然你這次圓滿完成了任務,但是給朕惹得禍事也不少,就功過相抵了吧!”


    說完之後,朱棣就別過身去,他不想見到武六七那張幽怨的臉頰,覺得很對不起武六七,每次都是功過相抵,可是武六七幹出的事情,卻是值得曆史承認的。


    在大明,還有誰能夠完成這個任務,這位國庫省下了多少錢?


    其實武六七並沒有怪罪朱棣的意思,他覺得這樣做太對了,如果以後不再坑他,他就感謝朱棣八輩祖先了。


    武六七走了,隨後朱棣就派遣了太監去了,拿著朱棣賞賜的東西,這次是一個玉如意,還有一紙婚書。


    那婚書是徐皇後答應下來的,朱棣作為皇帝,皇後答應過的事情,他就要替皇後給完成了。


    而這紙婚書也是武六七急需需要的。


    也許,這紙婚書就是朱棣為了報答武六七這次的任務吧。


    雖然說,這紙婚書不值一文錢,但是對於皇家和有權有勢的人家來說,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恩惠,其實朱棣也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那些反對武六七的人,這人你們別動,他是我的人。


    武六七從皇宮出來之後,就急急忙忙的去了家裏。


    此刻,冼狼花真的是望眼欲穿,兩個月時間,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整天就盯著門縫看,看著自己的男人推開大門進來,然後溫暖的給自己一個擁抱。


    她在大明沒有朋友,沒有親人,隻有武六七這麽一個人,孤獨隻有自己知道,更何況,自己蠱毒已經發作了幾次,內心的折磨加上肉體的折磨,這已經讓她無法忍受了。


    而且雷妙真走了,武六七走的時候,千叮萬囑,雷妙真失憶了,讓她照顧好雷妙真,但是自己卻讓她獨自離開了,自己的丈夫究竟會不會怪罪於她?


    “夫君,你在哪裏,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坐在門檻上,旁邊站著一個服侍冼狼花的女人,那個女人曾經是冼狼花生病的時候,請過來照顧冼狼花的,之後就留在這邊,沒有再迴宮。


    “小姐,武先生吉人天相,一定會迴來的。”


    “吱呀!”


    門開了,武六七打開了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冼狼花那哭花了的臉頰。


    她瘦了,瘦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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