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環搖搖頭說道:“不不不,大師過謙了,不過大師,十一進藏後有些事,我心存疑惑,還勞煩大師能幫忙解惑。”


    胡十一一聽,心裏暗叫不好,他沒有想到沈玉環竟然把對自己的懷疑,拿來詢問虛雲喇嘛,他更知道,沈玉環接下來要問什麽。


    胡十一連忙阻攔道:“玉環,你怎麽想起問這個?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是我自己太累了,沒有別的原因。”


    沈玉環沒有理會胡十一的話,也沒有和他爭辯什麽,隻是眼巴巴的看著虛雲喇嘛,懇求他答應。


    虛雲喇嘛笑笑說道:“施主但講無妨,隻要在老衲的能力之內,老衲一定為施主解答。”


    胡十一見不能阻止沈玉環,連忙求救的看著虛雲喇嘛,可虛雲喇嘛卻根本沒有看向他,胡十一心裏很著急,又求助的看看常遠。


    常遠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沈玉環一句問道:“大師,聽說十一在拉薩暈倒前,在榮安還暈倒過一次,我想知道,他的暈倒除了太累,還有沒有別的原因?”


    虛雲喇嘛說道:“女施主關心胡施主的身體,老衲很理解,俗話說,正氣不足,邪氣入侵,胡施主確實是因為身體過於勞累,才導致了邪氣的侵入,這也是老衲從那姿趕過來的原因,胡施主有九眼天珠的護佑,本身是無大礙的,加上這一次貼金的加持,便可化解胡施主身上的邪氣,女施主大可放心。”


    虛雲喇嘛的話,不僅讓沈玉環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也讓常遠懸著的心放下了,常遠也為胡十一能解除眼前的困境而開心。


    沈玉環由衷的說道:“謝謝大師,這我就放心了,對了十一,你不是說要給紮多寺捐功德嗎?你還不拿出來?”


    胡十一連忙拿出一張支票說道:“虛雲大師,上一次我就說,等我從下麵調研迴來,要為寺院捐一筆功德錢,你當時可是答應了的,正好趁今天這個機會,我就給您吧。”


    虛雲喇嘛接過支票一看,驚訝的說道:“施主的善心,老衲本不該拒絕,可這也太多了,老衲不敢收。”


    沈玉環說道:“大師,佛家不是說,錢財乃身外之物,隻有把它用在該用的地方,才能體現它的作用,大師,你連九眼天珠這樣的神物都送給十一,這點錢又算得了什麽呢?”


    虛雲喇嘛說道:“老衲把九眼天珠送給胡施主,是因為胡施主是最好的擁有者,再說,胡施主還是老衲的救命恩人,如果老衲接受的這些,豈不是……不,老衲斷斷受不得這樣的恩惠。”


    胡十一說道:“大師,我上次說了,這點功德,是我對寺院的心意,如果大師不肯收,那不是要拒絕我與佛家的緣分嗎?”


    虛雲喇嘛想想說道:“好,老衲收下,老衲迴去後,用施主的功德,塑一尊觀世音的佛像,為施主積福德,積福報。”


    沈玉環一聽,拉著胡十一,跪在虛雲喇嘛的麵前,虔誠的說道:“大師,謝謝您,我和十一都謝謝您。”


    虛雲喇嘛連忙攙起沈玉環和胡十一說道:“施主不必多禮,老衲和胡施主有緣,才會有今日的善緣,塑觀音的佛像,是老衲多年的心願,也是紮多寺的榮耀,老衲應該謝謝施主才是。”


    沈玉環又說道:“大師,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虛雲喇嘛說道:“施主但說無妨。”


    沈玉環說道:“十一在江東的青陽鄉,也提議修建了一座寺廟,叫三公寺,已經快修建完成了,我想,我能不能為三公寺請一件佛祖加持的袈裟迴去,作為三公寺的鎮寺之寶呢?”


    虛雲喇嘛看看胡十一,又看看沈玉環,臉上雖有驚訝的神情,但讚許之色,還是掩藏不住。


    沈玉環見虛雲喇嘛沒有說話,雖見他臉上不像不同意的樣子,但沒有正麵的迴答,她心裏還是沒有底。


    沈玉環說道:“大師,我是不是唐突了?”


    虛雲喇嘛搖搖頭說道:“不,老衲隻是感到震驚,原來兩位施主與佛家真是有緣,你們修建廟宇,更是功德無量,施主放心,弘揚佛法,乃是佛家的本分,施主的這些訴求,老衲會去安排好,不會讓施主失望的。”


    沈玉環高興的拉住胡十一的手,要不是顧忌到這是在大昭寺,沈玉環會高興得跳起來,三公寺如果有了佛祖的袈裟,那三公寺的名聲和威望,那就不言而喻了,這不僅對三公寺的香火有好處,對於青陽鄉的旅遊開發,也能起到很好的促進作用。


    胡十一也興奮的說道:“玉環,還是你的腦子好用,為三公寺請到這麽重要的法器,鏡塵大師要是知道了,肯定也會非常高興的。”


    而看到眼前這一切,上官丹寧不禁對常遠小聲的說道:“玉環不愧是做生意的,這腦袋瓜子轉起來就是快,你看,一句話把這麽重要的事情都辦成了。”


    常遠得意的說道:“玉環打小就聰明,誰也比不了。”


    上官丹寧瞪了常遠一眼說道:“我這可是在說玉環,又不是說你,你得意什麽?”


    常遠說道:“本來就是嘛,要說是做生意的,老周也是做生意的,他怎麽就轉不了這麽快呢?”


    上官丹寧不滿說道:“這說玉環呢,你扯人家幹什麽?就算你想抬高你妹妹,也沒必要踩低人家嘛。”


    常遠說道:“我說的是實事啊,我也沒有踩低誰的意思啊,你今天這是怎麽了,說話怎麽夾槍帶棒的?”


    其實,在上官丹寧心裏,是有氣的,剛才常遠拿出一張支票的時候,上官丹寧的心裏就很不舒服,因為她知道,常遠作為一個誌願者,是沒有收入的,所以,她已經悄悄準備好了這次為佛像貼金的錢,準備給常遠一個驚喜,可沒有想到,常遠竟然拿出了支票,當然,上官丹寧知道,這支票肯定是沈玉環給他的,但這卻大大的打擊了上官丹寧的自尊心,所以,此時的上官丹寧,才有這樣異常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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